极品铁匠-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黄天天恶狠狠剜了赵闲一眼,松开手上的铁棍,冷笑道:“既然是斗文,你就把下联对上来,用这些下作手段,欺负我一个女人家,算什么男人。”
你也算女人?除了长的像,还真看不来别的。赵闲暗中嘀咕一句,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放下铁棍,慢慢把黄天天逼到墙角,双手撑着墙壁,低头深情款款的看着她,柔声道:“春风总怨多情柳,秋雨又哭薄幸人,怎么样,是不是被爷迷住了?来让我亲一下…”
“秋雨又哭薄幸人…”黄天天眼前微亮,轻轻一拍小手,对这句大加赞赏,秋雨对春风,多情柳对薄幸人,字面上挑不出一丝毛病来,而一个‘哭’字,更是应了秋雨缠缠绵绵、泪透满襟的凄美景色,比起上联,意境上强了何止一筹。
黄天天细细品味一番,正想夸赞几句,却突然发现,赵闲的目光,竟在她的胸间上转悠,脸也越凑越近,炽热的鼻息都快喷到了她的脸上。
“啊!”黄天天一脚把赵闲踹开,脸上绯红一片;吃了这样的暗亏,心中大怒却不好直说,只是掩住胸口,瞪着赵闲,斥道:“无耻!”
“咳!”偷看被抓了现行,赵闲脸上也微微一红,但凭借超厚的脸皮,不过转瞬又恢复了正常,回身继续打铁,岔开话题道:“下联有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乖乖让爷亲一下,做人要讲信誉。”
黄天天脸上火辣辣,颜色时红时白,依在墙上浑身都不自在,总觉心中怪怪的,平时的豪情也提不起来。
赵闲对上了下联,确实无话可说,但总不能真让他亲一下,那多不好意思。
黄天天紧咬银牙,沉默片刻,慢慢浮起一丝冷笑,道:“赵闲,你既然满肚子都是学问,何必藏着掖着,欺负我一个女人,后天松山书院的文会,诚邀江南各界名流前去,你若能艺压群雄,别说让我亲一下,想做什么我都奉陪。”
这小丫头片子,为了找回场子,什么话都敢说。
赵闲动作微微一顿,回头看了黄天天一眼,只见那大大的眼睛中,带着几丝不服。他无奈摇头,用火钳把铁饼翻了个面,猛的一锤子下去,震的整个铁匠铺都抖了下,笑道:“赵某是个粗人,即非文士亦非名流,那地方去不得。”
黄天天的倔脾气可是出了名的,见赵闲不答应,她尖声道:“你到底去不去?”
敢威胁我?我就不去你能把我怎么着?赵闲摇头坚决道:“爷不去”
“非礼啊!救命啊!……”黄天天猛地扑到门口,哭的是撕心裂肺,那凄厉的声音,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孟姜女哭长城,恐怕也不过如此。
我的天爷嘞!赵闲一个哆嗦,火钳锤子全扔了,飞身扑到门口,紧紧按住黄天天同时捂住了她的嘴,用脚把门关上,怒道:“死娘们疯了吧你!”
黄天天被捂住嘴,还被**上身的赵闲紧紧勒住,眼中闪过一抹愤怒,她狠狠一脚踢在赵闲腿上,身体奋力扭动,想要挣脱出去,可她那挣的开赵闲的胳膊,非但没成功,反而被抱的越来越紧。
赵闲制住黄大小姐,从门缝里观察外面,还好没有行人经过,这要是让人听见,他还不被手下那帮小屁孩笑话死,这辈子都解释不清了。
“啊!”赵闲正想警告黄天天几句,手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竟然被她咬了一口,直接咬在手心的肉上,疼的他猛嘶了一口凉气。
“你属狗的啊!”赵闲心中气急,这什么破脾气,遇到不顺心的,就要争个高低,不计后果的乱来也就算了,被人制住还张口咬人,不教训她一下,这丫头还无法无天了。
赵闲越想越气,见她还不老实,抬手就在扭动的翘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
一道清脆的响声,黄小姑娘猛的一颤,二人都呆住,屋中突然寂静,只剩下火炉里细微的爆裂声。
赵闲反应过来后,觉得感觉挺好,下意识捏了一把,唯一的感觉就是:屁股挺丰满,手感…还不错…
“呜呜…”
臀上又疼又酥又麻的异样,使得黄天天触电似的一颤,猛然反应过来,身体剧烈挣扎,嘴中‘呜呜’的显然是在骂人。
打一下是打,打两下还是打,见这丫头还不老实,赵闲毫不客气的,又在紧绷的臀瓣上,重重的抽了一下,紧绷的臀肉香滑柔腻,其中美妙不言而喻,弄的他心中微微一荡。
这一下力道甚大,黄天天下体一疼,身体象是电流经过,急促的一阵颤抖,也不敢继续挣扎,眼中竟然蒙上一层水雾,哀怨又气愤的盯着赵闲。
黄天天再刁蛮,也是个年方二八的小丫头,男女间的亲密事情懵懵懂懂的知晓几分,但从未经历过,现在被人又打又摸,这等羞人的事情,她那受得了,更何况还是被从小到大的死对头欺负,她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心中又乱又委屈。
赵闲被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的一阵不自在,怎么说也是个小姑娘,这样做是有些过分。
第十二章 贵客
赵闲悻悻的收回手,放开了黄天天,刚想警告几句,那想到黄天天羞怒交加之下,竟然起身就朝炉子冲过去,想要拿回她的大刀。
这丫头估计已经气糊涂,那刀可都快烧红了,水灵灵的小手碰上去,这辈子估计都完了。
赵闲连忙拦住黄天天,急声道:“这刀都烧红了,碰不得。”说完用火钳夹住大刀,扔到了一旁的水池里,‘呲’的冒出一阵白雾。
“你无耻!”黄天天双目喷出无边怒火,脸上一片赤红,臀上的酥麻还未消散,她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那羞人的感觉让她浑身急颤,心中说不出的难受,双腿竟然有些发软,紧咬着银牙,强行抑制心中异样,恨不得活撕了赵闲。
面对黄小姑娘杀人般的眼神,赵闲只是干笑了一声,双眼飘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回身继续拾起锤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铁,若无其事的打岔道:“那个…文会我去便是,你不用这样看着我…”
黄天天偷偷揉了一下身后的痛处,淡淡异样还在臀上停留,似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那里,心中越想越气,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可亏已经吃了,就算是打赵闲一次,也没法弥补她的损失,而且还不一定打的过,冲上去只能继续吃亏,黄天天的脾气,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黄天天正在气头上,突然看到旁边的架子下面,放了几把官刀,应当是给衙门订做多出来的,黄天天眼前微微一亮,脸上多了一丝冷笑,她现在可是捕头,明天就用这个借口,来抄了赵闲的铺子,虽然事出有因不会重罚赵闲,但是挨几板子是少不了的,若赵闲刚反抗,哼哼……
“赵闲,我和你没完。”黄天天冷笑一声,留下一句狠话,便踢开门跑了出去,消瘦的双肩微微颤抖,一脸要吃人的模样。
赵闲此时,才回头瞄了一眼,黄天天走远,他松了口气,看了看手掌,上面有一个月牙般的小小牙印,还渗出几丝鲜血,可见这一口咬的有多狠。
‘这小丫头,屁股到是不小,不就摸了你一下,至于这么激动吗?’赵闲嘀咕一句,想到臀瓣美妙的触感,他心中又荡漾了一下,连忙又摇了摇头,把思绪抛到一边,专心的制作起锄头。
可惜,老天并没有打算让赵闲安稳做生意,黄天天走后不过片刻,外面的宽敞的街道上,出现了一行车队。
并不宽敞的南街,商户大都开了门,几个穿着棉袄的老汉,坐在火盆便,伸着脖子打量路过的车队。
这个车队与寻常商队不同,中间几辆装饰奢华的马车,高大的车轮在不平整的石砖上压的‘咯咯’直响,车队周围,十几名骑着高头大马,腰附长刀做护卫打扮的人,身着黑袍,身材都相差无几,各个不苟言笑、纪律严明,护卫在马车周围,眸子里都看似随意乱扫,却各有分工,注视着四面八方每一个方向。
伴随着“叮、叮”的打铁声,车队晃晃悠悠的经过了铁匠铺外的道路,清一色的黑色骏马,鼻孔中喷着粗重的鼻息,却没有发出一道嘶声,就如同马上护卫一般训练有素,路边的行人都自觉让开,探头探脑想观望车中,却被护卫一眼瞪了回去,忙低下头的站在一边,暗自揣测是那方大人物来了常州。
“阿祥,停一下!”
突然,前方一辆马车中,传出一道命令,两边的护卫同时顿住,连马屁也晃了晃头,似乎在等待命令。
一同样骑在马上,身着皂袍,头戴皮帽,面容精瘦,冻的直缩脖子的老头,闻言立刻跳下马来,快步凑到车边,躬身道:“老爷,有何吩咐?”
车内之人没有回答,黑色的车帘,被一只手轻轻挑开,出现一个两鬓斑白,气宇不凡的老人,此人一身若雪白袍,腰携长剑,身材微胖,皮肤偏白,双目如炬,虽面无表情,却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势,眉目间依稀可见其当年风姿,可惜现在眼角,爬上了几丝皱纹。
阿祥忙躬身,用眼神示意了下,立刻有一名护卫跳下马来,半跪在雪地上,弓着背当脚踏,想把老人接下,浓眉大眼间没有丝毫怨言,反而透着股尊敬,仿佛能为那老人当一次脚踏,也是光荣的事情。
老人被夹杂着雪花的冷风一吹,随手紧了紧身上的白袍,看到地上蹲着的护卫,他却轻轻一腾身,从高大的车辕上跳了下来。
阿祥大惊失色,护卫也迅速出手,上前扶住老人,阿祥一脸惊恐,急道:“老爷,您这是作甚,身子要紧,您别吓小的。”
“无妨!”老人落地后,轻轻晃了一下,便已经站稳,他揉这自己的腰,亲和的道:“身子骨已老,再不活动活动,日后想动,怕也是没了机会。”
祥伯忙从车内,取出一件貂绒披风,给老人披在肩上,恭敬道:“老爷,这外面天寒地冻的,您出来作甚,可别冻坏了身子。”
老人没有回答,举目望了望街道两边充满积雪的房屋,背着双手,慢慢朝铁匠铺走去,祥伯生怕老爷被地上的积雪滑到,紧张的用手搀扶着。
来得门前,老人抬头,看了看那块巨大的铁招牌,眉头微微皱起,似是在研究,深邃的眸子闪着几许异色,稍许,他摸摸胡须,点头道:“‘赵大锤铁匠铺’,文虽粗,字却不俗,笔锋强劲飘然出尘,不沾染丝毫匠气,隐隐有自成一派之势,写这字的人,定是心怀天下、傲视乾坤的清高之辈,没想到老朽,晚年竟能遇到这等高人。”
“老爷高见!”祥伯连忙拍拍手,虽然听不大懂,但老爷说好,自然就是好,他抬了抬脑袋,向铁匠铺里看了看,见里面有人,便道:“这高人,竟然为铁匠铺写了招牌,定然和里面那莽汉熟识,容小的去打探一番。”
“慢!”老人止住祥伯,目光从铁招牌上收回,投向铁匠铺的木门中,亲自寻找起这家铁匠铺的主人。
车队之中,后面的一辆的马车里,探出了一个小丫头的脑袋,梳着丫鬟髻,小脸带着一丝可爱,小心翼翼的看了那几个护卫一眼,便朝那几个大字张望起来,可惜,马上就被一只手揪了回去。
赵闲专心打着铁,叮叮当当的噪音很大,并未注意到门口有人,他穿着那破破烂烂的皮围裙,其他裸露的身体,被飞溅的火星染的黑一道白一道,单手持着四十余斤的大铁锤,一锤接一锤朝烧红的铁块上砸去,不快不慢用力均匀,像是不住疲倦的机器。
老人见到赵闲的风姿,眼睛微微一亮,打铁是件苦差事,需要两人配合交换着进行,这身材高大的年轻人,竟然一手持钳一手挥锤,没有丝毫疲惫的迹象,如此力气,可不是寻常人能有的。
老人在门口拍拍手,朗声笑到:“小友好大的力气!”
赵闲感觉光线一暗,锤子顿住,回头看了一眼,眉毛立刻就抬了一下。
锦袍玉带、小斯跟班,一看就是个大财主。
赵闲来了兴趣,放下手中的铁锤,用抹布擦了擦手,腼腆的回应道:“老伯过奖,咱这干粗活的,就仰仗几分力气吃饭。”逢人三分笑,这是做生意的常识,若见到客人也嚣张的话,谁会上门,而且善意的笑容,会让客人放松警惕,宰起来也方便。
赵闲‘憨厚’的模样,让老人大为满意,扶着胡须笑道:“小友别谦虚,自食其力,凭手艺吃饭,这就是本事,本事只论有与没有,哪有粗细之分。”
这话到挺合赵闲的胃口,他把围裙扔到一边,也不管外面飘着小雪,**上身走了出来。
“呀!”不远处的马车上,发出一身娇弱的惊呼,刚刚挑起的帘子也放了下去,弄的赵闲一阵奇怪,没见过光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