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铁匠-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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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赵闲缓步走了过来,她忙整理着耳边的发丝,将衣裙的褶皱出抚平,才站起来欠身款款有礼的道:“大人!”
见她这么有礼貌。赵闲忙上前虚扶起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轻声道:“风姑娘,不要老叫我大人,我已经没做官了。你若乐意。叫我哥哥就行!弟弟我也不嫌弃。当然。郎君、老爷什么的更好。”
情哥哥、好弟弟,这我哪里叫的出口。风御医脸儿顿时红了几分,连连摇头道:“大人!您莫要调侃妾身了!”她正处花信之龄。身为御医对保养更是注重,气质成熟温柔,脸蛋儿却如婴儿般细嫩,做出这般羞涩的动作,当真让韵味十足。
美人在前,赵闲却无心思在调戏了,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让她坐下,认真道:“柳姑娘的身体,到底如何了?还有那个北齐神医费罗,带他去武昌那半个月,他当电灯泡打搅我与萧姐姐的二人世界,我念他是神医咬牙忍忍也就过来了,结果他竟然无能为力,那我要他个徒有虚名的家伙做什么?”
风御医犹豫稍许,才神色拘谨的坐在了他身边,幽声叹道:“烟儿妹妹并非怪病缠身,而是她娘亲在怀胎其间动了胎气,先天禀受不足,气血较之常人虚弱数倍。我学识有限,只懂得用药物食膳认真调养,天长日久下来,虽不能让烟儿痊愈,却也能为她多争取十余年时光。可是烟儿妹妹在你‘战死’北齐时,心神受了重创,又起早贪黑不顾惜身体,现在新病旧疾相继而来,我便再也没有办法了。不过那位费罗大夫医术确实不俗,有治疗此种顽疾的方法。”
“什么?!”赵闲顿时大喜,急急拉住她的手问道:“真的?”
风御医“啊!”的轻叫出声,咬咬下唇道:“大人,你弄疼我了。”
“哦!不好意思。”赵闲这才察觉自己的失态,忙轻轻给她揉了几下。风御医脸颊顿时红到了耳根,悄悄将手抽了回来,认真道:“费罗大夫自天竺带来了秘方,确实医治禀受不足的病人,可是此药药性极其刚猛,撑过去便能治好,撑不过去便…便…哎!烟儿妹妹身子几乎油尽灯,用哪种法子,活下来的几率恐怕连一成都没有。”
这可怎么办!赵闲顿时愁眉紧锁,挠了挠额头深感无力。风御医也是轻叹出声,两人沉默了下来。
稍许,内宅外在场传来响动,赵闲眉头微蹙,自窗口往下看去,却见花语缓步走了进来,手上提着小小的药箱。
赵闲顿时欣喜,忙下楼来到她身前,扶着她的手道:“小花,你来的正好,我正要去找你了。”
“你倒是挺有心,家也不会就到这里来了。”花语在他脸上轻轻刮了下,却又轻轻摇头叹道:“柳姑娘身体的情况,我以前就已经知晓,只是我医术有限无能为力,听说你从北齐带回来的那个神医也没有办法,这样一来,怕真的没办法了。”
和花语来到暖阁中坐下,三人都眉头紧锁。她与风御医到底书专业的,彼此的话题也特别的多。当听到费罗有医治的方法,只是药性太猛没法下药时,花语似乎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的道:“若只是药性刚烈柳姑娘无法承受,倒也不是没有解决的方法。”
“啊?”赵闲眼前猛了一亮,吧唧的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大喜道:“我就知道你最有办法了,快说快说!”
同时两声娇呼,花语臊的差点一巴掌扇回去,急急捂住了脸颊嗔怒的瞪着他。风御医也是脸色尴尬,还带着几分羞涩,静静垂眸不敢去看二人亲热,只是轻声问道:“花语姑娘,不知你有何种方法,解决药性刚烈的问题?若是用药调和,药性会大打折扣,恐怕行不通啊。”说的此处,她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抬眼望向了花语。(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二章 夫复何求
风御医和花语自幼从医,皆为学识渊博的杏林高手,她们讨论起药理这种深奥的话题,赵闲顿时头大如斗,作为半吊子的他,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倾听。
花语认真思索片刻,方缓缓道:“哪位费罗大夫以猛药医治烟儿姑娘,着实剑走偏锋,即便可以成功,也是类似以毒攻毒的极端方法,稍有差错便会功亏一篑,连挽回的机会都没有。烟儿姑娘的身子极为虚弱,用此法过于冒险,不过若是有精善针灸之道的大家,施针为烟儿姑娘调理气血护住周身脉络,也不是没有成功的可能。”
听她一言,风怜雪眼前微亮,轻轻颔首,却又蹙眉叹道:“此法或许可行,但人体经络错综复杂,稍有失误后果便不堪设想。用药之时,必定要与费罗大夫互相配合,师徒父子之间尚有心灵相通之默契,可费罗大夫连话都说不清楚,又有哪位杏林奇人能有此通天之能?”
听到这里,赵闲也是暗暗叹了口气,风怜雪曾经是皇上跟前的御医,亲自给老皇帝治过病……虽然把老皇帝治死了,也不能否认她在医道上的造诣。连她都无法胜任这个重担,我家小花语与她旗鼓相当,便更没有办法了。
花语细腻的脸蛋上显出几缕愁容,咬着嫣红的唇瓣埋头苦思,稍许,看了赵闲一眼,幽幽道:“我自小由家父的引荐,有幸师从辅国堂的前辈墨竹,辅国堂集天下文武全才着无数。以医道出名的却只有恩师一人,能胜任此职,怕也只有他老人家一人了。”
闻听此言,风御医顿时喜上眉梢:“辅国堂内的前辈皆为傲世之辈,往日哪敢想着让他们出手相助,我倒是忘了花语姑娘是墨竹前辈的徒弟,若有令师的相助,烟儿妹妹定可安然无恙啊!”
花语却不是那般高兴,眉头紧蹙的道:“事情并非那般简单,恩师祖籍在杭州一带。距离此地倒是不远。可是听闻萧皇后所言。贤王一脉目前仍然凭借大梁死忠盘踞杭州封地之内,兵荒马乱的,想要去寻找恩师,怕是不容易啊!”
贤王自然就是叶莎的皇叔了。提及此事。赵闲眉头轻蹙。轻轻叹了口气道:“天下一统乃大势所趋,屈居一偶顽固抵抗有何意义, 平白增添将士的伤亡罢了!若是北齐朝廷为此生气做出赶尽杀绝的事情……哎!”
花语见他发愁。心也随着被提了起来,蹙眉思考良久,才道:“要不,我再想想办法,天下间奇人异士数不胜数,找个名医应当不难。”
赵闲愁眉看着闺阁紧闭的房门,这妮子病怏怏跟林黛玉似得,哪还有时间拖下去。他禁不住轻轻摇头,打定主意道:“我带着她去杭州寻访墨竹前辈吧!至于贤王让他去折腾,我隐姓埋名低调些不会有事的。”
“这……”花语顿时担忧起来,紧咬下唇埋怨似的看了他一眼。在外漂泊一年,经历生离死别的边缘不止一次两次,现在回了家,她恨不得这辈子就带着小院里不出去。现如今还没进家门,赵闲又要去兵荒马乱的地方,她心中如何能愿意,可柳烟儿虚弱成这般,她又不好劝赵闲别去。担忧与无奈齐齐涌上心头,她眼里闪过几丝晶莹,偏过头轻叹出声道:“死小子,你可不要在莽撞。以前我独自担心也罢,现在家大业大,莫要让人失望了。”
见她心情如此纠结,赵闲何尝感受不到她的关心,脸色唯有苦笑,凑上去嘻嘻道:“我知道啦!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这点小事又怎么能难得到我?”
花语轻轻点头,便也没有在多言了,事已至此,总不能阻止他去。风怜雪见事情定下,满脸欣喜的进了闺房之内,与柳烟儿说起了此事。
赵闲思家心切,当下也不在停留,带着花语先行告辞,往桂花巷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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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阳依旧,秋风吹拂着街边槐树的枯叶,缓缓落在青石落面上积下厚厚的一层,踩着走过时,泛黄的树叶发出‘咯吱’轻响。
南街上行人不多不少,大多是沿街吆喝的行商,还有出来玩耍的小孩。
徒步走在熟悉的街道上,众人纷纷侧目,继而又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看样子认出来自己,却因为变化太大不敢确定。
缓步并行,起初还拉着花语的手,可走着走着,却发现她脸儿微红,缩回手走在了自己后面,还低着头不让人看见面貌。
赵闲颇为意外,停下脚步,便见她直接撞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花语‘啊’的轻叫出声,旋即抬目微嗔道:“你作甚?怎么走着走着停下来了?”
“我还想问了。”赵闲轻轻摇头,忽的抬手挽住了她的丰腴娇躯,不满道:“离我这么远作甚?即便是从前,我也是抱着你胳膊走路的,现在离我三步远,就跟受气小媳妇似得,让胡大娘等街坊邻居看到, 还以为我狼心狗肺的亏待你了。
“唔…”花语身体微颤,急急推着他挣脱了出来。她生性温柔含蓄,即便被赵闲软磨硬泡诱惑的偷尝了几次禁果,现在仍然害羞的要死。她板着俏脸瞪了赵闲一眼,羞气道:“死小子,你想逼死我是不是?这是大街上,这么多街坊邻居都认识我们。以前我都是以姐姐自居,现在若被他们看到和你搂搂抱抱的话,我,我还是死了清静…”
她气的跺了跺脚,生怕曾经的学生邻居认出了她,每当有人走过就把脸转向了别处。
赵闲暗暗摇头,还是拉住了她的小手:“南街的父老乡亲是看着我长大的,也何尝不是看着你长大的?当年你才是十几岁的小丫头。为了照顾我这捡来的弟弟吃尽了苦头,在这南街上谁不把你这懂事的小女孩当成了自家的女儿。我娶你是理所当然,街坊邻居更不会因此背后说三道四,看到多孤苦的你,终于和最爱的人喜结连理,他们嘱咐还来不及了。”
花语急急掩住他的嘴,轻声嗔道:“你不要大肆宣扬,我,我就想和以前那样平平静静的过日子,闹得人尽皆知我还如何教学生出外行医。你稍微收敛点嘛…至少在娶我之前收敛点。没有拜堂行礼便被你逼着做哪些苟且之事。我,我都快没脸见人了……”
什么叫苟且之事?这是人伦大礼好伐!赵闲顿时无奈,微微笑道:“小花花,你也太冤枉我 。你若不愿意。我怎么舍得逼着你了?好吧好吧!现在我们收敛些。你还是我那温柔体贴、貌美娴熟的大姐姐,我则是整天闯祸的城南小霸王,一切照旧便是了。不过。在我去杭州这几天,你就得好好筹备婚礼,等回来的时候便拜堂成亲,一定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最最名正言顺的夫人,再这样腼腆,我可是要生气了哦。”
“好吧!我听你的。”花语拨了拨耳边垂下的秀发,弯弯的睫毛勾出几丝迷人的微笑。眨眨眼睛,她忽的伸手牵起了赵闲的袖子,走在前面向昔日那般,迈着轻快的步伐温声道:“走吧!小闲,回家吃饭了!”
熟悉的呼唤入耳,赵闲心中猛的跳了几下,摸了摸鼻子,心里慢慢荡起那久违的暖流,随着心脏的跳动渐渐流向全身。
我赵闲,终于回来了!他深深吸了口气,跟随花语的步伐往巷子深处走去,这一刻虽然平静,却让人觉得受了再多的苦,也是值得的……
“花先生,你终于回来了,我家小崽子到了试学的年纪,还正愁没先生教了!”
沿路走在巷子间,各家各户竟然都开门问候起来,花语微笑着回应,眼中却噙着泪花,京都是故乡不假,可这个偏远的小巷,才是她内心最温暖的地方吧!
回来的很突然,胡一刀也不知去了那里,与胡大娘稍微叙旧之后,二人便来了自家小院门前。
大门紧闭,却干干净净没有丝毫破败的惊喜,甚至蔓延在墙上的藤蔓,都被打理的整整齐齐。
花语心里怦怦直跳的推开门,院内一尘不染,花架、石桌、躺椅静静的放在原地,几个花盆里还盛开着数株腊梅,暗香浮动,分外撩人。
肯定是大小姐弄得,连我的小屋都给收拾整齐了,看到我曾经用来忽悠人的诗画,她肯定崇拜死了吧!赵闲轻轻笑了几声,很想回新宅子去看看,不过见到花语眸子泪光晶莹,痴痴望着眼前一切,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安大小姐还真是有心,你可要好好感谢她才是。”花语抚摸着石桌的边缘,欣喜与怀念在心头徘徊。正想在四处转转,忽的感觉身体一轻,被人横抱了起来。
“呀!”花语惊呼出声,顺手抱住了赵闲的脖子,小腿在空中踢了几下,惊道:“你抱着我作甚?”
身子柔若无骨,便似抱了团软软的棉花。赵闲嘿嘿笑着,抱着她往内院走去:“带你回房间看看啊!实话说我们同居十几年,我还从来没睡过你的床,小花,你说这是不是很遗憾啊?”
花语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又羞又恼的挣扎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