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唐天下-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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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前这么区区一个南唐小国,相比继承了国力雄厚的后周的赵匡胤创立北宋,南唐国便是拍马都赶不上的,由于一些根本的地域人力物力和资源问题上的原因,让南唐的一系列变革到了现在相比北宋的优势仍旧并不明显,甚至可以说还是略有所不及,这带来的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北宋国国库中积攒的粮食钱材明显要多过南唐国,但这是有原因的,因为南唐国要花更多的代价培植工商业的发展,而北宋国推行的是重农抑商的国策,根本不需要劫农济商。
但是发展现在,经过一系列的改革和扶持,南唐国的工商业已经初具规模,从此之后,再不需要劫农济商了,李煜有理由相信,不久后南唐国的国力将再次迎来一个爆发式的增长,目前虽是发展后继乏力,不过相信在之后一定能迅速的增长起来的,这也是作为后世来者的李煜对于自己所了解的几千年的历史经验的自信。
随着商业的迅速发展,南唐百姓生活水平的提高,南唐国的战争潜力也将成培增长,只等新军、矢锋军、虎贲军三支大军的最后训练成军,南唐国在国力发展充沛的情况下就能持续对外用兵了,而且绝不会再出现因为粮食短缺而无以为继的局面,最多就是国力消耗过大导致物价飞涨,也就是通货膨胀。
现在商业迅速发展起来的南唐就像是一个海绵,商税的改革,让国库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吸纳着所有到南唐国行商贩货的钱财,当然,这肯定是在互利共赢的前提下,毕竟李煜也不可能做出那种杀鸡取卵的傻事儿来的。
总而言之一句话,南唐国用近一年的蜇伏和休养生息换来了工商业的发展,来换取国库的充盈,国力的发展。
现在,工商业发展到了一个初期的瓶颈阶段了,需要反过来推动南唐国的对外扩张了,这是因为,南唐国的工商业是与战争息息相关的,只有南唐国持续对外用兵,治理下的疆域不断的扩大,治理下的百姓持续的增长,他们才能在南唐这个千年等一回的无限宽松的商业政策下拥有更大的市场,开掘出更大更强的潜力行业。
同样,南唐重商,同样更加注重军事,对于唐军士卒的待遇已然不能用优厚来形容,简直就是可以说的上是“溺爱”了,同时也只有南唐国不断的对外用兵,不断的攻打其他的国家,唐军的将士们才能不断获得更加丰厚军饷赏赐,唐军将士领到了军饷赏赐,才会有消费,南唐国收取的赋税又回进行回流,在这样一个不断扩大,不断循环着的圈子里,南唐国的工商业才会发展,这已经成了一个循环,无限壮大和发展的循环。
李煜正看着不断增长的国力,无穷无尽充实的国库暗自欢喜时,一声清响,却是功曹司副使墨离,忽然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想来倒也不奇怪,能够这么晚了还来找李煜并且还不用禀报就直接进来的人除了李煜自己假手建立的直属自己的功曹司的人也却实没别人了。
依旧是一袭黑袍的墨离跪拜一礼,沙哑着嗓子沉声禀道:“启奏圣上,卑职刚刚接到李忠大人的飞鸽传书,信中说,李忠大人所在泉州新建的一个功曹司联络站点刚接到了一笔非同寻常的生意,一个神秘女子出重金,要求我们的人替她进将军府刺杀平海军大将军陈洪进,李大人说,听那女子的口气似乎是那大将军府里的人,并且估计身份地位还不低。”
“哦?!”李煜闻言顿时心头一动,“竟是有这种事情?”
“这是李大人的密信。”墨离不假思索应道,说罢,又将一小卷信笺递给了李煜。
李煜接过密信匆匆看完,神色一喜,暗道这不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吗,自己刚打算对漳泉用兵,就有人找自己的人去杀敌军的将领,一番思索,李煜的脑子里忽然间萌生了一个念头,当下便问墨离道:“爱卿可有这漳泉二州各方势力详细信息的?”
墨离闻言,先是摇了摇头,旋即又是点了点头,最后凝声答道:“回皇上,卑职却有打探过漳泉二州的势力的信息,不过却只有一些大概,并不详细。”
“那你给朕讲讲,把你知道的都给朕说出来。”李煜摆了摆手道。
“是。”墨离一拱手,便是继续道:“据卑职所知,那平海军大将军陈洪进在夺了原清源军节度使张汉思的权之后,却并未对张氏宗族加以赶尽杀绝,而是继续任其就在泉州,同时因为漳泉二州的百姓对原来的留后留从效颇为感恩戴德,那陈洪进同样也没有对留从效之后的留式宗族下手,所以目前在漳泉之地便盘踞这三股势力。
其中,是以陈洪进的陈氏宗族为首,张氏宗族次之,年经久远风头已拭的留氏宗族最末,两万余平海军中也是各有几方的势力,哦,对了,听说进来那张氏宗族似乎是得到了一个神秘势力的相助,实力在不断的扩大,隐隐有盖过第一势力陈洪进的势头,前段时间这两家似乎是感觉到了张家的威胁,不久前,那陈留两家商谈之下便选择联姻表示两家联合了,说来可笑,卑职记得似乎是那年逾六十的陈洪进娶了留家的族长留居道的嫡孙女年芳十七的留菁菁做妾,而且还大办了一场,这陈洪进保了一方太平,又是治理有方,所以颇受漳泉之地的百姓爱戴,不少的人都去送礼参见了。”
李煜听罢,眸子里霎时不易察觉掠过一道寒茫,深受爱戴、颇有能力、治理有方么?陈洪进,若是你看的清楚形势识相的归顺朕便罢了,若是你看不明白时事,那朕也不介意送你一程!
打从李煜坐上皇位,心中涌起争霸天下的雄心壮志的那一刻开始,他的行事态度变只剩下一个: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沉吟片刻,李煜骤然沉声道:“那陈洪进手下可有什么可堪大用,有可以收买之人?”
“有能力?可以收买?”墨离想了想,旋即道:“卑职倒是记得却有一人,似是叫做什么陈、陈应功来着,据说此人是陈洪进处理政务的得力助手,治理内政等等方面都很有能力,不过好不好收买卑职就不知道了。”
“哈?陈应功?!盐神陈应功?!”李煜闻言,嘣的一下站了起来,不确定似的大声疾问道。
“是,是啊。陈应功,表字以忠,不过这盐神是?……皇上恕罪,卑职不明所以。”墨离被李煜突然来的这如此巨大的反应当时就给吓了一跳,呐呐的说道,“皇上,您也知道此人?”
李煜听到墨离的回答,确认正是所知道的那人无误,神色间陡然露出一抹丝毫不加掩饰的激动和欣喜,这小伙子我当然认识啊,太认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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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盐神()
第二十五章盐神
这陈应功在历史上其实是颇有名气的一人,据史载,陈应功,表字以忠,兴化涵江东山(今属涵东街道顶铺社区)人,生于后晋开运元年(公元944年),正值群雄割据五代十国时期。他从小就生活在兵祸连连的乱世,亲历国家四分五裂、民不聊生之创痛,越加期盼结束战乱。
宋太平兴国二年公元977年,枫亭人漳泉侯陈洪进,割据漳、泉郡诸县。应功曾参与劝洪进纳土归宋,使宋完成统一大业,因功授“平闽将军”。
“古昔盐制未兴,俗煮海水以为用”即煮盐法。世传应功总结、推广改煮为晒即晒盐法,“自是沿海皆遵其制”,盐民尊称为“盐公、盐神”。
太平兴国七年公元982年冬,游洋农民林居裔起义,诏命近地调兵征讨。应功自请讨伐,遂任先锋,在鏖战中阵亡。时年38岁。里人于涵江盐仓之西建祠以祀。
宋理宗淳佑十二年公元1252年赐匾“灵显庙”;宝佑五年公元1257年赐封“孚善侯”。度宗咸淳二年公元1266年及八年,先后赐封“广利侯”、“嘉泽侯”。端宗元年公元1276年又赐封“忠佑侯”。
北宋太平兴国二年(公元977年),全国只剩一两个小国还未归统。其间,拥兵自重的仙游枫亭人陈洪进割据漳、泉一带,还试图串联吴越王钱镠举兵反叛。
陈应功不顾个人安危,自告奋勇面见陈洪进,陈述执意割据祸及百姓,天下一统大势所趋之理,并尽析反宋分裂之害。陈洪进听后无言以对,心悦诚服,遂罢兵归顺宋廷,终使福建免遭兵祸涂炭,北宋自此基本统一全国。陈应功功勋卓着,被封授“平闽将军”。
陈应功名垂青史另一功绩为发明“晒盐法”。福建沿海自古盛产海盐,但此前均用柴草煮炼海水获得,成本大又不方便。有一次,陈应功书写时用海水磨墨,后来砚中墨汁干了,发现留有白色结晶体,尝之竟为咸味。他恍然大悟,便率乡亲在海边筑埕拦蓄海水,再让阳光曝晒,果得海盐。
此法既节约成本,又可大量生产,很快在家乡莆田推广,并传至外地沿海,朝廷大为褒扬。陈应功也因之被后人尊为“盐神”,世代祭祀。
北宋太平兴国七年(982年),仙游游洋人氏林居裔啸聚山林,率众造反。陈应功奉诏任先锋,领兵征讨,不幸在恶战中以身殉职,终年仅38岁。
对于这盐神陈以功,李煜也是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知道的,前一世一直对各种事情都有着浓烈大好奇心的他,在某一次下厨做饭的时候,很偶然的十万个为什么似的突然想知道这盐是谁发明的呢?去一查资料之下便在不经意间对着史称盐神的陈应功留下的很深的映像。
这么一个名垂青史的大拿就这么活奔乱跳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对于向来求贤若渴的李煜来说,自然是不可能放过的。
收服陈应功!让他为南唐炼盐!当这个念头一经出现,李煜便再无法淡定了,眼下的南唐,商业的发展虽然说很是鼎盛,然而在盐铁这一方面还是极为的空白,若是能够得到这位史上号称盐神的大能相助,那便真的就是如虎添翼了,这盐是不论寻常百姓还是达官贵人日常生活都必不可少的物品之一,若是可以将这一行业发展起来,那定然会带来这南唐国库的疯狂增长,毫无疑问届时南唐的经济和国库必将会再上一个高峰。
墨离见到李煜不停的走来走去不知是在想着什么,忍不住出声道:“怎么、皇上。此人很重要吗?是否需要我们动手将其给抓过来。”
李煜骤然一顿,似乎是终于决定了什么,嘴角悄无声息的露出一丝阴侧侧的冷笑,最后陡然狠狠击节道:“墨爱卿,你且扶耳过来……”
墨离神色疑惑的点了点头,恭敬的凑到了李煜跟前。
随即李煜便是扶在墨离的肩头“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一通吩附,最后又是再三的向着墨离叮嘱了些什么事情,方才挥手让他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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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竟然是你()
第二十六章竟然是你
而此时,泉州城。
一支颇显独特的华贵车队刚刚通过城门的关卡,泉州之地以商业繁华而扬名,所以在没有特殊时期的时候,一般情况下夜里都是不会关城门的,而这支车队更是因为华贵上的四乘马车上的人身份尊贵无比,所以进城之时并没有受到盘查就直接放进了城去,车队进了泉州城,并没有去往别处,而是径直的向着城中的平海军大将军府邸的方向缓缓进发。
在最中间的豪华马车上,一个正在闭目打盹的一个约有六十多岁的留着精练的短须鬓发花白的老者忽然间激泠泠地打了个冷颤,从迷迷糊糊中猛然惊醒,发出了一声不大的惊呼声。
这位老者长着一副古铜色的方正脸庞,一双铜铃般的眼睛,虽是的眉毛胡子都已经花白了,但脸膛却仍是紫红色的,年逾古稀,却仍旧是显得极为的神采奕奕。
老者不知为何刚刚惊醒,不一会儿,守在马车边上的一个身材修长,长相敦厚的中年男子急忙打马上前,拉开了马车的门帘关切地问道:“父亲大人,怎么了?”
“没,没事。”老者摆了摆手,莫名地道,“就是刚才觉着有些冷,不过现在好了。”
“冷?”那中年男子闻言愕然,这大热天的,披着铠甲都就像是关在蒸笼里,热到让人简直要发疯,自己的父亲居然觉着冷?父亲大人不会是得了风寒吧?当下那中年男子又是急忙道,“父亲大人,要不要传医官前来给您瞧瞧?”
“混账话,传医官做什么?老夫又没病!”老者皱了皱眉,浑浊的老眼微眯着瞥了一眼四周安静的街道,又道,“这是到哪儿了呢?”
中年男子忙道:“回父亲大人话,此刻已到文熙街了,还有一会儿就回府了。”说此一顿,中年男子又道,“父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