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品女友们-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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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值下班的高峰期,路上堵得让所有置身其中的人崩溃,我也不例外,索性趁堵车的空隙拨通了安琪的电话。
第一百七十一章:情侣票
连续拨打了两遍,安琪才接通了电话,她的语速很快,估计又是在开会:“有事吗?”
“那个,我今天晚上有空”
我话还没说完,安琪便打断说道:“抱歉,我今天晚上没空。”
“那我做好饭等你,行吗?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张一西,你听着,我现在不想和你产生除了工作以外的任何交集,包括共进晚餐,明白吗?”安琪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我愣了愣,安琪却已经将电话给挂断,我有点恼怒,将手机扔在一边,愈发的觉得她莫名其妙,她那富家小姐的脾气又不定时发作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在安琪面前挺可悲的,即便她骂我、不理我、诬陷我,我仍关心她、宠着她,爱护她,可是结果呢?结果就是她一次次用莫名其妙的行为,击溃我对她的真心真意。
我摇了摇头,暗暗下定决心:以后我绝对不会再主动联系她,更不想再自取其辱。
前方堵着的车渐渐疏通,这条路的尽头便有一个大型连锁超市,我却没有了自己做饭的心思,将车开到一家快餐店,草草吃了些晚饭了事,弄得好似愿意做饭都是因为安琪的缘故,少了她,我便丢掉了做饭的乐趣。
回到家做完了手头所有的工作之后,人便陷入了无聊之中,为了缓解无聊,我拿了两罐啤酒坐在阳台处喝了起来。
我坐在吊椅上,双手捏着啤酒罐,迎着夜色来回晃荡,却越晃荡、越空虚我知道这种空虚源自于一个人生活,从我的内心来说,我很渴望结束这一个人的生活,可是我有太多的制肘和业障,在没有摆脱这些业障,冲破那些制肘之前,我只能一个人生活。
两罐啤酒对我来说,只能算消遣,却不能让我产生倦意,为无聊所困的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脑开始漫无目的的浏览着各个网站。
一刻钟后,我被一条娱乐新闻所吸引:这个周末在苏州会有一场群星演唱会,其中参演的便有《一个人生活》的原唱林凡。
我的心一阵阵悸动,我突然非常想去观看这场演唱会,我要听听live版的《一个人生活》,我觉得在现场那种氛围下,我会哭,因为这首歌对我来说,意味着太多、太多或许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个女人,没有人再会比我对这首歌有更深的感触。
我不再犹豫,打开网络购票的页面,准备买这场演唱会的门票,准备付款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单人票的下面还有一个情侣票的选项。
我犹豫了片刻,终于用鼠标点在了情侣票的选项上,莫名伤感的情绪中,我付完了款。
我点上一根烟,打开音乐播放器,再次静静凝听那首《一个人生活》,熟悉的旋律在我的耳边响起,我又想到了和莫寒初次见面时的画面,只是这样的画面在此刻看来只能成为一种追忆。
听着、听着,眼睛在不察觉中湿润,其实我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放弃单人票而购买情侣票,我很想莫寒可以和我一起去看这场演唱会,只是我更知道,即便我手拿情侣票,出现在演唱会上的,也仅仅只有我自己。
我有点难过,我又想去古桥的河畔边坐坐,我想看看那里随风摇曳的柳絮。
夏天的夜晚人们总是习惯性的喜欢在外边逗留,尽管已是10点,但是古桥上仍是来来往往的人,甚至是道长也没有离去,这是一个让我意外的惊喜,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我特别想让道长给我算上一卦,尽管我从来不认为他能够算出些什么。
此时的道长正在帮一对年轻男女算姻缘,我只在他的身边站着也不打扰,只见道长说的天花乱坠,这对男女听的如痴如醉,我却感叹道长忽悠人的功夫见长,竟然在算命的过程中引用辩证思维,这在占卜界也算是一个里程碑式的突破了。
终于道长帮那对男女算完了姻缘,我这才在道长的对面的小板凳上坐下,我很认真的对他说道:“帮我算一算姻缘吧。”
“前缘还是后缘?”道长捋了捋胡须问道。
“后缘,你帮我算算,我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她?”
“老夫早就说过:你和那姑娘是孽缘,相见不如怀恋。”道长直言道。
“见不见是我的事情,你只要帮我算算什么时候能见就行了。”
道长看了看我,又皱了皱眉,最终一叹息,道:“罢了、罢了,老夫就帮你算上一卦。”说完闭上眼睛,有模有样的掐指算了起来。
我点上一根烟等待,直到一根烟抽完,道长才再次睁开眼睛,我则面露期待之色看着他,道长却摇了摇头说道:“即便我告诉你结果,你也不会信的,其实老夫知道,你从来也没有相信过命理这一说,更不相信老夫能窥得天机。”
道长的话让我很是无语,我确实如他所说并不相信所谓的命理,但此时我只要一个结果,哪怕是他虚构出来的结果也可以,至少让我没着没落的心里有个安慰,我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别管我信不信,把你窥探到的天机先说给我听,行吗?”
“缘分到了,你们自然会见面。”许久道长缓缓说道。
这是一个让我崩溃的回答,简直和没说一样,我则有了想改称他为神棍的想法,这人实在是太不靠谱了。
“你就不能给我个具体一点的答案么,哪怕是骗骗我的也行。”许久我眯着眼睛对道长说道,如果他再给我类似杠杆那个不靠谱的答案,我真的会翻脸掀了他的摊儿。
道长好似看穿了我即将要暴动的心思,赶忙挥手对我说道:“十天,十天之内,你必定能和她见面。”
我笑了笑,又摇了摇头,其实我蛮希望道长把见面的期限定为十年的,这样至少显得答案很真实,而十天便显得很虚假,我怎么可能在十天之内见到莫寒呢,但即便如此我还是觉得舒服,至少心里有了个念想,有的时候,谎言也是人活下去的一种动力。
看到我的面色转悲为喜,道长捻了捻手指,我知道他是想和我要算命的钱,但我不想用金钱维系我和道长的关系,因为在我心里,我是把他当朋友的,我从包里拿了一包招待客户用的软中华递给他。
道长却没有伸手去接,他又捻了捻手指说道:“算命必须要给钱,哪怕是一块钱也行。”
我有点诧异道长的行为,我一直以为他爱占便宜,却没想到他竟然放弃60多块钱的烟,只是和我要一块钱,这算是他的职业操守么?
我将烟放了回去,又从钱包里抽了10元钱递给他,道长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心里则产生了一个疑问,难道刚刚真的是他窥破天机后得到的答案?我会在10天之内见到莫寒?
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可能,道长之所以这么做,依然是想维护他道长的道行罢了,或许他把面子看的比金钱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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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你大爷!
在给我算了一卦之后,道长便收摊回家了,我依旧坐在河畔边昏暗的路灯下,一阵阵茫然,我在假设,如果真如道长所说:我会在十天内见到莫寒,那么我该怎样面对这份爱情呢,是继续怀疑?或者不管不顾的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许久我也未能给自己答案,因为在我的潜意识里,根本就不相信自己会在十天内见到莫寒,我无法想象我们见面时的画面,既然连见面时的场景都想象不出来,又怎会想的出见面后我会用什么心态去面对她呢。
时间十一点,我终于掐灭掉手中的烟头,离开了河畔,再次将自己抛在朦胧的夜色中。。
一路上我将车子开的很慢,大脑仍在交替思考工作和感情上事情,一路前行,却在路过一家大型足浴店的时候,发现有人在争执,这样的争执本来很寻常,我也没在意,但无意中却看到了陈清怡的车子,在她的车子旁边停着一辆红色的宝马三系。
此时已是深夜,路人并不多,我停下车子很快便发现,身处争执中的竟然是陈清怡,我将车子停在路边,向争执的双方走去。
一个30岁左右,打扮的很富态的女人神态激动,她对着陈清怡指指点点,陈清怡却不想和她纠缠,说了几句之后,便准备转身离开,却不想那女人竟然一把拉住了陈清怡的胳膊,陈清怡刚转过头,她便狠狠扇了陈清怡一个耳光。
陈清怡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脸庞,面带惊恐和怒色的看着女人,眼睛里却已经噙满了泪水。
“艹。”我骂了一句,立刻向二人飞奔了过去。
“你tm谁呀,这么牛逼闪闪的?”我愤怒的吼道,一把将女人推离了陈清怡身边,侧身挡在陈清怡身前,轻声问道:“你没事儿吧?”
陈清怡此时根本顾不得回答我,娇俏的面容上早已经布满了泪水。
女人则手指陈清怡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货,电视上一本正经,背后勾引别人老公,你这个没皮没脸的小三儿我呸!”
女人这么一骂,我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应该是陈清怡介入了别人的感情,但我这人向来护短,我不会管谁对谁错,尤其是这泼妇还骂的这么难听,我要不说上几句,会活活被憋死。
我瞪着她冷冷说道:“嘴巴放干净点啊,我这人脾气不怎么好。”
“哪儿来的瘪三,你谁啊?”女人凶悍的往我面前走了一步,又准备拉扯陈清怡。
“你大爷”我彪悍的吼了一声,一把扯掉了泼妇拉住陈清怡胳膊的手,顺势做了一个要抽她耳光的动作,女人下意识的用手护住脸,我却没有抽下去,我实在没有打女人的习惯,但是如果她再咄咄逼人,我就不保证了,我手指着她,瞪着眼睛说道:“md,把我话当耳边风了吗?”
女人被我彪悍的气势震住了,一时竟没有再说话,只是瞪着我,我回头看了看,已经有三三两两围观的人,陈清怡毕竟是公众人物,这样的场面对她很不好,我赶忙拉着她,向我的车跑去,途中又回头对泼妇吼道:“回去管好你们家那一只,别尽找别人的事儿,下次再让我见到你骚扰她,我tm把你扔护城河里喂鱼去。”
跑进自己的车后,我立刻启动车子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车子已经远远离开了争执的地方,陈清怡情绪却突然失控,泣不成声,我停下车子,看着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是抽出一张纸巾,轻轻拍了拍她肩膀说道:“擦擦吧。”
陈清怡接过纸巾,掩住自己的眼睛,全身却依旧不住的颤抖着。
我轻轻叹了叹气,我知道:她这样一个集万千宠爱为一身的骄傲女人,怎么会受得了那泼妇的如此行为。
我打开窗户,点上一根烟,静静等待陈清怡自己平复。
许久、许久之后,陈清怡终于停止了哭泣,我看了看时间,都快午夜12点了,便对她说道:“我送你回家吧。”
陈清怡抬头看着我,脸上的泪痕仍未消,她摇了摇头说道:“我害怕,我不想回去。”
陈清怡的样子让我很为难,这个时候无论从哪方面来说,我都不适合在陪着她了,我对她说道:“要不我打电话让林希来陪你吧。”
“不要~~~这件事情我不想任何人知道我现在的样子,林希会怀疑的。”停了停她依旧带着哽咽的声音说道:“你先回去吧,我自己走走”
“都这么晚了,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我很认真的对陈清怡说道。
陈清怡闭起眼睛摇了摇头,眼泪却又顺着面颊落了下来;我知道这个时候是她最脆弱的时候,她根本没有勇气回家面对那死寂又冰冷的墙壁。
我终究未能弃陈清怡而去,我实在不能放心,在这个深夜让她独自走在街头,我开着车,带着她来到了我刚刚驻足停留的河畔边我们就这么在这个深夜,坐在黑暗又静谧的河畔上沉默着。
陈清怡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的膝盖,眼神有些空洞的看着河面,我知道此时的她极度缺乏安全感,但我并不是那个可以给她安全感的男人,我在她身边50公分远的地方坐着,点上一根烟,陪她看着无尽黑暗的河流。
不远处的古桥上,已经鲜有车路过,除了不明昆虫的叫声,四周尽是静谧,风却轻柔的从我们身边拂过,好似在宽慰我们因为黑暗而产生恐惧的灵魂。
借助微弱的光,我又看了看陈清怡,此刻她白皙的脸上又布满了泪水,这个女人此时似乎承受着,她不能忍受的痛。
“我们聊聊天,好吗?”许久之后我对满脸泪痕,茫然看着远方的陈清怡说道。
陈清怡摇了摇头,她示意我不想说话,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又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