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品女友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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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晓得沈曼知道我因为打架引咎辞职会是什么心情,希望她不要怪我,我有自己的苦衷~!
回到家里我的心情低落到极点,之所以低落是因为完全看不到未来,此刻我终于感受到了生活的压力,或许要不了多久我将过上衣不果腹的生活,我必须为自己谋得下一份工作。我想我不会再有这么好的运气找到如此轻松的工作,因为沈曼已经从我的生活中消失,我无法预知自己在少了沈曼的情况下,会有多少潜藏的能量,
华灯初上,夜混着路灯的昏黄让我一阵恍惚和晕眩,我躺在床上无病呻吟,又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我第一次在这个城市感觉到了空虚。
无休止的茫然中我接到了林希的电话,也就是我的女友一。
如果说这辈子我爱过某个女人,那便是她了,我们之间有过许多与物质无关的快乐时光。她没有开口说话, 好奇便填满了我的胸腔,我内心是渴望她回到我身边的,但结果叫我失望,她只是说要拿回一本落在我这里的日记本。
我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寻找到日记本,已落满灰尘,就像我们的爱情一样,早已经看不到当初的痕迹。
我很想看看日记本里写了些什么,是否与我有关,可是却上了密码锁,这点和它的主人林希一样,心扉早不愿意为我敞开。
我们约在彼此熟悉的咖啡店见面,这一次她没有让我久等,她落落大方的在我面前坐下,放下挎包,带着熟悉又陌生的笑容对我说道:“喝什么我请你。”
“已经点过了,帮你要了一杯美式。”
“我现在喝摩卡。”说完她又对服务员喊道:“给我一杯摩卡,谢谢。”我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她打量着我说道:“张一西,你和以前一样。”
我只是笑了笑,我不知道她说的一样是指习惯还是模样。
沉默了一小会儿,我从包里拿出日记本递给她:“是这本吗?”
她打量了一下,点了点头,咖啡上来,她只喝了一口对我说道:“我得走了,改天再约吧。”
我做了个请便的手势,她拿起皮包快步离开,我这才想起要纠正她的“改天再约”,或许“改辈子再约”更合适。
窗户外我看到她上了一辆A8,不知道她的身份是A8男的正牌女友还是小三儿,我希望是正牌女友,这样她会活的名正言顺一些。
我的伤口又一次被撕裂,这在我意料之内,看着自己爱的女人上了其他男人的车,没有人会开心,尽管我早已经接受了分手的事实。。
第十六章:摆地摊?
我走在街上,秋风有些萧瑟,我习惯性的将衣服紧了紧,抵挡深秋的寒意,远处隐约飘来一首《因为爱情》,抬头看了看,未发现歌声的来源,却见到四周的车水马龙,与之对应的是我的孤单和落魄。
我游离在这座城市的边缘,铺天盖地的恐慌向我涌来,我不知道我的未来在哪里。刹那间我竟产生了想逃离这座城市的冲动。
命运给了我们太多的束缚,我终究无法离开这里,我知道我还要经历很长时间的疼痛期,我坐在街边的石凳上给自己点上一根烟,大脑忽的又想到莫寒,不知道现在的她是否找回了自己的快乐,如果没有,我们便是同病相怜。
思维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在自身不保的情况下,我还能担忧别人的境遇,真算超凡脱俗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都在不停的找工作,我在公司打架引咎辞职的消息不胫而走,南通也就那么多的4s店,彼此熟识,我的面试到处碰壁,我未能再给自己谋得一个市场专员的工作。
将自己最后的积蓄交了后面两个月的房租之后,我几乎一无所有,生存陡然变得艰辛起来。
犹记得半年前我和林希还生活在一起,过着一样的日子,现在却天差地别,有时候人生真的挺讽刺的,你永远无法预料,它会把你变成什么样的角色,此刻它把我变成了一个被世界摒弃的小丑。
因为空虚,我一刻不想让自己闲着,我每天投完简历,便在家里如机械一般的打扫卫生,我会将柜子搬到这个角落,又搬到另外一个角落,直到筋疲力尽,最后甚至忘记洗漱躺在床上倒头便睡。
我记不得自己将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多久,直到某一天上街,感受到夜的冷冽才想起我的围巾手套已经被莫寒带走,我需要重新买御寒的物件,我不想让自己的身体太冷,因为我的心已经够冷了,青春给了我太多的伤痛。
在我住的地方附近有一座古桥,桥的中间豪车川流而过,另一边的人行道上是老态龙钟或四肢不健全的乞丐,另外一边是一些小摊贩,这个季节有应该会有卖围巾和手套的,我决定去看看。
不出我所料,被昏黄灯光笼罩的小桥上有几个卖围巾手套的摊贩,一番讨价还价之后,用最后的一百块钱买了一副手套,一顶帽子和一条围巾。
在我买完后,又陆续来了一些顾客,讨价还价时从她们口中涌出的白色雾气又一次让我感觉到天的寒冷,我赶忙带上帽子、手套,系上围巾,站在一旁傻乎乎的看着她们,讨价还价在我看来竟也是一件值得我流连的事情。
被生活压迫后的绝望让人天真,看着地摊前络绎不绝的人,我竟然有了想摆地摊卖手套、围巾的想法,我觉得如果晚上我也来摆地摊的话,我会暂时给自己挣得生活费。我立刻掏出电话拨通了王子的号码。
电话接通后,我便急不可耐的对王子说道:“借哥们儿2000块钱。”
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音乐声,王子的语气模糊,显然又去泡酒吧了:“借钱?”
“嗯,哥们儿要摆地摊养活自己,待会儿把卡号发给你,你打我卡上。”
“哦。”王子说完便挂掉了电话,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我说的话,他显然喝高了。
第二天早上,我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提示,卡上多了3000块钱,我知道这是王子打给我的,并且多打了1000,他有一个优点,就是喝完酒不忘事儿,这很好,给我省去了很多的麻烦。
中午草草吃了个中饭便去了批发市场,先摸清了批发价后,讨价还价和批了一麻袋手套和围巾,看着那沉甸甸的麻袋,我心中五味杂陈,我不知道对我而言摆地摊是不是一种堕落,至少沈曼要知道我这么干一定会气疯,可是当你连温饱都没有办法解决的时候,所谓的脸面不过是个屁!
为了节省运输成本,我用电动车驮着麻袋向古桥驶去,路上却因为口袋没有扎严实,围巾和手套散了一地。
我停下车,谁知整个麻袋又从车上掉落,更是散了半麻袋的手套和围巾,我低着头在地上捡着,路上的行人冷眼旁观,鲜有人帮忙,这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但却知道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倒霉鬼,离开了沈曼我竟然是这么的不堪!我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来到古桥,我站在麻袋旁,静静等待天黑,尽管我已经拿了货,但却还没有做好摆地摊的准备,我甚至打起了退堂鼓,我有点高估自己的决心,至少我没发现有和我一样年少力壮的青年来古桥摆地摊的,可是我已经骑虎难下,这样的心情简直受罪。
路上的行人纷纷看着我身边的麻袋,我则手插在口袋里,东张西望吹着口哨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夜终于给这座城市上了浓妆,我眼睛死盯着待会儿要摆摊的地方,我希望能看到一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这至少有了一点心理安慰,会让我觉得这世界上还有和我一样落魄的倒霉蛋。
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6点半,倒霉蛋始终没有出现,摊位却陆续被人占领,我有点急了
我将手中的烟头用脚踩灭,心一横便提着麻袋来到最后一个摊位前,俯下身子,目空一切的开始将围巾和手套铺在地上的硬纸壳上。
一切就绪我又给自己点上一根烟,我知道接下来我会面对什么,即使是摆地摊也是有潜规则的,此刻的我一定占了别人的摊位。
我拿出手机对着屏幕龇牙咧嘴,看看自己够不够强悍应付待会儿的麻烦。
第十七章:怒其不争
十分钟后,我没有卖出去任何东西,却惹得一身麻烦,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泼妇,连理论的机会都没有给我,用脚踢翻了我的摊儿,嘴里骂骂咧咧:“小杂毛,谁让你在这摆摊的?”
我不停的喘气缓解自己的怒火,要是一男的我直接就动手了,一女的只能让我把憋屈往肚子里的咽,一刹那我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应对此时的局面,茫然的看着散落在地上的货物。
“小兄弟,来我这里摆。”一个穿着很朴素的中年男人对我喊道。我有些犹豫,泼妇又冲我嚷嚷:“赶紧滚,老娘在这里摆了三年摊,还第一次有人敢抢我的摊位,知道我男人是干什么的吗?”
我很无语,如果她的男人很牛B还至于来摆地摊么,这年头摆地摊都摆出优越感,真够稀罕的。
我不想惹得一身骚,将地上的货物一件件捡起,向中年男人那儿走去。
“大哥谢谢你。”我说着给中年男人递了一个烟。
中年男人接过我的烟,将他的货物往旁边挪了挪给我腾出一小片空位,我总算为自己寻得巴掌大小的安身立命的地儿。
我帮中年男人点燃烟,自己也点燃,两人便聊了起来。
他告诉我他叫罗国强是连云港乡下的人,带着妻儿来南通谋生计,他老婆每晚都会在这里摆地摊补贴家用,最近生病了就换他来了。
轮到我介绍自己的时候,我却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只说了句:“罗哥叫我小张就行了。”
这个夜晚我们都没有收获,原因便是竞争太激烈,还有便是我们两人不好意思吆喝,用旁边泼妇的话说,羞答答的老爷们来摆地摊,卖不掉活该,我们却不放弃约着明晚继续。
回到家,我发现自己并不是没有一点收获,我收获了感冒,夜里感冒升级成发热,这真的是祸不单行。
我忍着头痛给自己烧了一瓶开水,坐在床上心不在焉的喝着,愈发的觉得自己的生活是个笑话。对于未来我更加的迷茫!
第二天晚上,我买了一些个馒头,吃了点退烧药,带病裹着大衣来到古桥,今天晚上我不想再空手而归,我不相信幸运女神会抛弃一个努力奋斗的吊丝,尽管现在看来这样的奋斗显得很低微和可笑。
我和罗哥摆好地摊,我四处打量,我们这儿的地理位置不算好,很容易被路人忽略,再加上我和罗哥都喜欢抽烟,更是惹得一部分女顾客反感。
“罗哥,今天晚上我们不要抽烟了,待会儿你按我指示的去做,保证能卖出去东西。
罗哥半信不疑的看着我,我却从车后面拿出一块纸板,用记号笔在上面画画写写,最后撕成两半,一半给了罗哥,一半自己留着。
具我观察我卖的围巾、帽子和手套有很多是和罗哥同款的,我故意在自己的纸板上写了比罗哥贵3块钱的价格,根据营销学,顾客消费时有对比性和盲目性,他们不会探究其他,只会本能的选择便宜的物品,尤其是这些地摊货,我现在做的就是要衬托出罗哥货物的便宜,其实还是按原来价格卖的,在加上这里客流量大,人员分散,大部分是一次性消费,一般不会发现其中的猫腻,我可以放心大胆的实施我的营销计划。
我怂恿罗哥吆喝“降价促销”自己蹲在地上东看西看摆出一副奸商的模样。
果不其然一会儿工夫罗哥这里就有了顾客,一对比价格纷纷跑到罗哥那边,还有许多顾客说我不会做生意。
我冲他们嚷嚷:“你们懂什么呀,难道货不看质量的吗,我的质量好就是卖的贵,怎么着?”
“都是地摊货,你还质量好呢!”人群中有人不满的对我说道,对罗哥货物的热情却更甚。
不一会儿他就卖掉了一半的货物,我这边一件没卖掉!
人群散去时,罗哥已经卖掉了手上所有的货,看了看表也差不多到回家的时间了。罗哥抽了320块钱给我,又从我那里拿了一半的货。
“不用了罗哥,明天我们调换一下角色就行了。”我说着又将钱塞给罗哥。罗哥却又将钱塞回到我手里说道:“明天的生意不好说,假如生意不好你就亏了,这么着公平。”
这个罗哥是个实在人,这本来就是互惠互利的事儿,我也不和他矫情,接过了他手上的钱。
高兴的将钱揣到兜里,寻思着待会儿去喝碗热豆汁和鸡腿补补,却突然发现,我的面前停着一辆宝马mini,是沈曼的车,她应该得到我辞职的消息了。
此时古桥上已经没有什么人流,萧瑟的秋风,伴着昏黄的灯光,让我的周遭增添些许孤寂的味道,我和沈曼互相对看着。
她穿着棕色的女式高跟靴子,咖啡色长款大衣和围脖,简直美极了,我却有掉头想跑的冲动,她的眼神凌厉的让我发怵,她从没这么看过我。
旁边的罗哥和一干摊贩不明所以的看着我们。
我不敢造次,带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