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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先扑再爱 作者:卓轻尘(晋江vip2014-07-16完结)-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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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说过。”

    “你还记得他们说了什么吗?”

    叶子谦皱紧眉头作回忆状,好一会才说道:“我说‘我叫叶子谦,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打我的那个人大骂,‘没有认错,打的就是你!敢跟老子过不去,我他妈今天打死你这个狗杂种!’我不知道这人是谁,以前没听过他的声音。”

    两个民警交换了下眼色,又问了一些问题,然后起身告辞:“叶先生,今天的笔录就做到这里,你要是想起什么,请与我们警方联系。”

    叶爸爸起身送他们出门,补充了一些情况。

    由于叶子谦三年前曾经受过类似的伤害,办案的民警经过反复调查分析,初步定性为‘寻仇报复故意伤害案’,叶氏夫妻也认为是叶子谦得罪了什么人,被人打击报复,谁也没往别的方面怀疑。

    负责此案的民警将最近与叶子谦有过接触的当事人全都传到警局问话,一一排查,没有发现哪个有嫌疑。因为那一段路面并无监控,又找不到目击者,时间一长,这个案子就成了悬案。

    御尊另有消息来源,他倒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真相。如果那天水云洁没有拒绝他的条件,他或许会伸手管一管闲事,现在么,自然是事不关己!

    作者有话要说:6/1双更,中午12:00第一更,晚上19:30第二更,留言撒花的美女们个个瘦十斤!

 
 第67章

 
    叶子谦的人缘很好;知道他出事,很多人都前去探望,水云洁和常霏不想再去讨骂;只是出钱凑了个分子,惹来无数探究的目光。没过多久,就连打扫厕所的老阿姨都知道他们两人分手了。

    在某天早上;常霏在上班途中将御尊送给她的手机抛入了锦鸡湖;从此明目张胆地使用海澈送给她的Iphone 4S。

    她在网上下载的手机壁纸;图案仍然是一串乳白色的铃兰。有一次她接到水云洁的电话,挂断后忘记放包里;而是随手放在柜子上,等到她洗好澡从浴室出来;只见御尊盘腿坐着,正拿着她的手机把玩,把她吓出了一身冷汗。

    不是说今天有事会回来得很晚吗,怎么提前回来了?常霏心里嘀咕。这个男人有多警觉,疑心病有多重,她深有体会,正做贼心虚,御尊却发问了:“白色在西方是纯洁的象征,所以西方人喜爱白色的花朵,认为可以消除厄运。而中国人崇尚的是红色,认为红色象征吉祥和喜庆,白色象征悲伤与死亡。在所有白色的花朵里,中国人能接受百合,因为百合象征百年好合,却无法接受铃兰,因为铃兰花的模样很象是一只只倒挂的小钟,送钟与送终谐音。铃兰还是一种有毒的花卉,它的各个部位都有毒,特别是叶子,甚至连保存鲜花的水都有毒性,所以,很多人对铃兰敬而远之,可你却很喜欢,为什么?”

    这是御尊第二次在她的手机上看到铃兰壁纸,常霏是抵赖不掉的,她不想解释,没好气地说道:“喜欢就是喜欢,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御尊也没指望常霏回答,他的本意不是要听她撒谎编故事,而是要将自己的决定告诉她:“白色不吉利,我给你换成红色,就红玫瑰好了!”

    “不要,这是我的手机。”常霏恼得不行:“你喜欢红玫瑰,你下载到你自己的手机上去好了,随你下载多少张,没人有意见。”她扑过去抢夺,可是细胳膊细腿,哪里抢得过御尊,手机没夺到,反被他单手剥去睡衣。他将她压在身下,鼻子相抵,嘴唇相碰:“什么你的我的?我俩还分彼此吗?别忘了,连你的人都是我的,这话我已经讲过两遍了,别再让我讲第三遍。”

    常霏气得胸膛不住起伏,眼角泪水盈盈,男人立刻心软,不停地亲吻着她的脸颊,说各种好听的话哄她开心:“好啦,我逗你玩的,你不喜欢红玫瑰,我早知道了,不过我真的不喜欢铃兰,大家各让一步,换成百合好吗?”

    虽然是商量的语气,其实根本不容她说不,两人还是这样的姿势,随时都有擦枪走火的可能。常霏不敢再顶撞,不情不愿地说道,“好吧!”然后皱紧眉头叫重,推男人起来。

    御尊见目的达到,立刻眉开眼笑,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好几下才放开她。

    常霏拿起手机一看,壁纸早就换好了,她立刻明白自己被耍了,等到御尊去了浴室,她点开手机上网搜索:白百合除了代表纯洁庄严、心心相印、百年好合,还代表持久的爱!

    御尊躺在超大豪华的浴缸中,脑海里也在回想刚才手机上网搜到的资料:铃兰落花在风中飞舞的样子就像下雪一样,因此铃兰的草原也被人们称为“银白色的天堂”,铃兰又叫圣母之泪、天堂之梯——常霏还在悼念那段逝去的爱情!

    一个下着小雨的早晨,叶妈妈来事业群大闹了一场,引来无数人围观。警方迟迟抓不到凶手,她愤怒交加,跑来质问水云洁那天到底跟她儿子说了些什么?水云洁好好跟她解释,她根本不听,又哭又闹,又骂又打,象个疯子似的,完全不顾形象。

    她怪来怪去,不怪自己完全不顾儿子的感受,硬要拆散他们两人,全怪水云洁狐狸精害人。

    “如果不是你跟他说了什么难听话,他怎么会跑去郊外散心?如果不是你通风报信,那些人怎么摸得清他的行踪?你跟那帮人肯定是一伙的,那个动手的人肯定是你的姘夫,你别想抵赖,你个娼妇,破鞋,害人精……我儿子被你害惨了,我今天一定要抓你去派出所,到了里面,看你还敢不敢嘴硬……”

    常霏拉着水云洁冲出看热闹的人群,走出老远,还能听到叶妈妈特有的女高音,带着哭腔,字字血泪,句句悲情,偶尔加上几句悲怆的控诉,引得一群不明真相的群众都掬了一把同情泪。

    叶子谦自然不知道他老妈找了水云洁麻烦,他躺在医院里黯然情伤,而被他老妈闹得灰头土脸的水云洁也是长吁短叹,常霏眼睁睁看着她一天天消瘦,却无能为力。

    恋爱是两个人的事,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不被父母祝福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就算水云洁肯委曲求全,和叶子谦结婚,可是她敢断定,这种幸福维持不了多久,叶子谦很快就会感到痛苦万分。一边是生他养他的父母,一边是爱他敬他的妻子,他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左右不是人。

    总有一天,他会厌倦这种日子,当他开始夜不归宿,爱情早已悄悄远去。叶子谦是男人,很容易重拾心情,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恋情,水云洁是女人,很容易心字成灰,从此开始万劫不复的日子。纯粹的爱情一旦面对现实,会发酵,会霉变,而受伤的总是女人。

    晚上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一则新闻联播,某地一女子被渣男抛弃,一时想不开,抱着五岁大的女儿跳河自杀,其母亲哭得数次晕厥过去,渣男却一再表示,两人已经离婚,她是生是死都与他无关。有人气不过,将小孩子也一起死了的消息告诉他,渣男反而责怪对方多管闲事,在众人谴责的目光中,若无其事地搂着新欢扬长而去。

    两人不由得为那小女孩惋惜,也为那女子感到不值。水云洁深深感到,女人一定要坚强自立,靠天靠地就是不能靠男人。常霏也深有同感,两人伸掌互击,互相勉励对方,水云洁还说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女人可以没有爱情,不能没有骨气。”

    御尊看到常霏颓靡几天后,又拿起了《会计实务》书,而且大有拼命的架式,每天熬夜看书,直到凌晨两点才睡。

    御尊知道她心里难受,忍了几天,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把夺过书,往地上一扔,手指头戳到她的眉心:“你个死女人,看看现在几点了?你不想睡,我还想睡呢!”

    “如果你嫌我打扰了你睡觉,那我去隔壁看书,或者去楼下也行。”常霏弯腰捡起书本,转身往外走。

    御尊大怒,喝道:“站住!”

    “深更半夜的,你又发什么神经?”常霏猛地转过身子,眼睛瞪得老大,背脊挺得笔直,半点没有妥协的意思。

    好心没好报,御尊气得差点吐血:“你是不是存心想气死我,好去找别的男人?我告诉你,趁早给我死了这条心,我就算是死了,也要拉着你垫背,我死也要死在你后头,不给你一丝红杏出墙的机会……”

    常霏抱着书一声不吭,仿佛听进去了,也仿佛一句都没听到。

    御尊又是一阵火大,嘴巴张了张,忽然觉得很没意思,他招了招手,让常霏坐到他的怀里来。他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尽量放软了声音说道:“女人拼命不是这么拼法的,你有这点精力,不如折腾在我身上,把我弄爽了,你想要什么得不到?何必拼了老命看书?”

    “我总得为我的将来打算。”常霏一脸悲哀地说道:“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总有一天青春美貌会离我而去。假如我现在靠男人吃饭,人老珠黄时怎么办?年轻时我还能卖肉,老了就算想卖命只怕也没人要。”

    “你胡说什么呢,什么卖肉卖命?我跟你说,你的*是我的,命也是我的,要卖只能卖给我,除了我,别的男人全都靠边站。”

    “那你的意思是希望我整天无所事事,混吃混住,等到老了身无长物,然后活活饿死?”

    “怎么会饿死?我每年会给你一千万,你有这么多钱,足以过上奢侈的生活了。

    “我不要,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有手有脚,能养活自己。”

    “没见过你这样的傻女人,真是太傻了。这世上,有些人为了钱什么人都能出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倒好,到手了还要往外推。你告诉我,究竟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收下那笔钱?”

    每年一千万,换谁都动心了,怎么她就死活不要呢?御尊不明白了,他的钱是有爱滋病还是梅毒,她要这样嫌弃?

 
 第68章

 
    常霏沉默不语。

    她想要钱;只要开声口;海澈会倾其所有,双手奉上。海剑青多的没有;一、二百万还是会给的。

    钱是个好东西;没有人不爱,她也很想多一点;可她喜欢双手挣来的;而不是出卖*换来的;御尊怎么会明白?

    御尊清楚常霏的心里在想些什么,正要剖明心意;常霏已经伸出手臂;啪嗒一声关了灯。她背对着他躺了下来;在黑暗中,悄无声息,明明触手可及,却仿佛隔了万丈红尘。

    失望的情绪浮上脸庞,他紧紧扣着她的腰,将脸埋在她略带冷意的肩膀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重新振作起来:“爱妃,我给你钱,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不要活得那么累,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你能过上随心所欲的日子。”

    随心所欲?恣意人生?真是太可笑了,他是在讽刺她吧?一定是的!她冷笑:“这么说,你同意放我远走高飞了?”

    “绝不!”御尊觉得自己真是中了邪了,要不然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无时无刻不想着离开,好象自己是恶魔投胎似的,他又气又恼,明明应该深情款款的话却说得气急败坏,好象跟谁赌气似的:“你个死女人,这世上谁对你好,谁对你不好;谁无条件对你好,谁有条件对你好;谁跟你天生有仇,谁跟你素来不睦……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数?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我不傻,我心里都有数。”

    “有数个鸟,你倒是说说,在你心目中,我属于哪一类人?”

    “有什么好说的,总归不是个好人。”

    “我承认我坏,可难道我对你不好?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没良心?”常霏恼了,她气愤地握紧了拳头,声音也不自觉地高了起来:“御尊,你别忘了,我落到这个处境,完全是拜你所赐。你怎么好意思问我这个问题?当初你逼我交付身体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良心’两个字怎么写?”

    御尊承认,在这件事上他亏欠了常霏,可他从不后悔,因为他非常清楚常霏的性子,他要是象以前那样规规矩矩地追求,八百年也追不上。

    他压低噪音,声音在黑暗中听上去格外魅惑:“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是你第一个男人,与其一门心思想着离开,不如换一种方式,让我为你痴为你狂,为你神魂颠倒,为你茶饭不思。你将我捏在手心里,好不好?”

    若非夜色掩护,打死御尊也说不出这么肉麻的话,可惜听到常霏耳朵里,没有感动,只有惊悚。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御尊又在玩什么鬼花样,第二个反应是他还没玩腻自己的*,在没有新欢取代的情况下,最近几年不会放手,不由得悲愤交加:“你怎么能这么自私,非要等到我人老珠黄,没人要了才肯放过我?你就不能给我一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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