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傲世医女-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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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太子与西秦来往书信确实是关键证据,但那五座城池怕就是个口头人情,太子显然也做不了皇帝,即使答应西秦五座城池又如何?当不了皇帝说再多也是白搭,西秦皇帝又不傻,拿没什么希望的城池换自己的命,这笔买卖划算的很,最后又能因此事交好到未来的大周皇帝,怎么看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辰皇子出来时满面疲色,一夜没睡,又近身服侍西秦皇帝用药及清理,平日就养尊处优的人自然熬受不住,但配上他消瘦的身形,却有几分让人怜惜,姜云浅真无法想像没服用瘦身药之前,他据说有如今三个的宽窄。
甚至她很好奇辰皇子这般突然就瘦下来,被撑起来的皮是否恢复的好呢?即使姜云浅对自己的瘦身药很有信心,人瘦下来也不会显得太突兀,但前提也是人胖的不那么离谱,瘦掉两个自己,那曾经得是多伟岸的人啊。
辰皇子满面喜色,却不是假装出来的,可见他这人还算至孝,在他心里父皇的命比皇位重要,不过经此一事后,辰皇子在西秦皇帝心中的份量也加重了,比那些在这个时候只知争权的皇子更有胜算。
而姜云浅观辰皇子面相平和,又不是那种好起战端之人,若是有朝一日登基为帝,于大周和西秦的百姓来说都是幸事,百姓们最怕的就是战争,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谁也不愿意过。
辰皇子对姜云浅一躬到地,“辰在此谢过救父之恩。”
姜云浅还礼,“辰皇子客气了,我们不过也是各取所需罢了。”
辰皇子却不介意姜云浅的撇清关系,顺便提醒他不要忘了之前的承诺,对姜云浅笑道:“父皇已然清醒,如今要见你一面,你可随我过来。”
姜云浅看王南,王南握紧姜云浅的手,辰皇子淡然一笑,“顾南,你尽管放心,我好歹也是一国皇子,还晓得一言九鼎。”
姜云浅安抚地拍拍王南的手,“放心吧,我不会有事。”
王南却说什么都不肯松开姜云浅的手,辰皇子无奈,只好让二人一同入内,西秦皇帝斜靠在龙床之上,脸上虽然还是没有血色,却比昨日的姜黄色好了很多,人也清明了。见姜云浅和王南携手而入,也没说什么,只是道了声:“赐座!
有太监搬来两把椅子,姜云浅和王南坐下,辰皇子坐到西秦皇帝的病榻边边上,伸手为他揉着前胸,姜云浅说过这样可以为他活血化淤,助药力化开。
西秦皇帝望着辰皇子,满眼欣慰,之前他一直不怎么太留心这个嘴和眼睛就剩一条缝的儿子,想不到人瘦下来却是如此丰神俊朗,很有他当年的风采啊。
最重要的是,就在他中毒之后,别的儿子都在忙着争权夺势之时,这个儿子却每日都在床前尽心侍候,短短的时日就瘦成这样,他瞧着都心疼了,暗自后悔从前怎么没发现辰皇子是这般至孝的孩子。
而且还为他请来能解毒的高手,这份孝心却是别的皇子所没有的,越看到辰皇子的孝,就越能让他无法忘怀自他毒发之后就几乎不再露面的其余皇子,虽然这孩子是稍显软弱,可只要他为他将一切都打点好,即使不能有所作为,做个守成的皇帝也不难。
西秦皇帝眼神闪了几闪,便恢复平静,若真要怪也不能都怪儿子们不孝,他当年不也是这样,可见,这都是随根儿的。
朝姜云浅温声道:“听辰儿说,你们是大周朝人?”
姜云浅称是,西秦皇帝又问:“前两年我倒是听说大周出了一位医术惊人、妙手仁心的姜二小姐,想不到大周朝还不单有一个姜二小姐,云爱卿的医术怕是比起姜二小姐也毫不逊色吧?实乃是大周之福,若我西秦也能有如云爱卿这等医术高手,朕也不必再为那些乱臣贼子的忧心了。顾家能得你这等贤媳,也是顾家之福,辰儿既然答应将大周太子与我国的书信往来交与你,此事朕也不会反悔,想来你们也无心在晋阳多待,过几日,朕就派车马护送你们回国,将来若是得便,你们小夫妻来西秦做客,朕定当好好备下水酒款待。”
“多谢陛下美意。”姜云浅知道辰皇子并没说破她的身份,又或者告诉了西秦皇帝她的身份,却因她岐王侧妃的身份而不好点明。
朝辰皇子略带感激地笑笑,辰皇子也回了一个了解的笑意,一切尽在不言中。
出了宫门,见到王先生负手而立,一身白衣飘飘多了几分出尘之气,若是不熟之人定会被他高人气质迷惑,可看在王南和姜云浅的眼里,这人就有些装的味道。
但不管怎样,一块心病去了大半,只要顺利离开西秦,回到大周,把证据给皇上交上去,顾家平反便指日可待了。
姜云浅和王南都觉得天更蓝了,云更白了,刚下过雪的空气也清新的让人陶醉,王南道:“媳妇儿,我们终于可以回家了。”
十指交握,却是对未来的期望。
红姨收拾东西的速度很快,来西秦有一年多了,虽然东西看着不多,收拾起来还真不少,而这些大多带了西秦特色的东西,哪样都舍不得扔掉。可东西太多了也不好带在路上,红姨便发了愁,边往车上摆边斟酌着要带上的,可斟酌过后还是没舍得扔掉,在西秦用不了多少银子就能买下的,到了大周可就要翻好多倍,身为珍珑阁的前东家,红姨其实还是很会算计的。
红姨将东西装到车上,再回身收拾别的时,王南就将东西再悄悄地搬下来,在他看来没有多少用的东西就不要带了,轻车简从才能更快地回去,他实在是挂心不下大哥和苏家人,听姜云浅说起来时还好,他从心里对大哥就是有些盲目的崇拜,认为大哥就没有办不成的事。而如今知道要回去了,他对大哥的担心却越来越多。
红姨回身又搬回不少东西,刚被装满的车又空下来,忍不住瞪了王南两眼,她又岂会不知是王南又给搬走的?可这样搬来搬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想不要这些吧,又真是舍不得。
姜云浅见了好笑,上前道:“红姨,我看这些东西咱们就先不搬了,回头让辰皇子派了车队都给咱们送回去如何?”
红姨听了欣喜,她只是想着要走了,往后都不再过来,就忘了东西其实还是可以让辰皇子给送的,这回也不再管马车,回屋打了个包裹,里面只装了两身换洗的衣物,这样快马加鞭跑得才快呢。
王南不由得点头,他还真怕红姨固执起来非要赶上几辆大车。
最后还是姜云浅挑挑拣拣带了不少东西,都是路上能用到的,不然这大冷的天不准备好,路上再挨着冻了,虽然西北雨雪少,但天冷起来却半点不含糊,干冷干冷的,出去转一圈回来脸上就能冻裂出口子来。
吃的用的装了不少,估摸着能回到边城,至于回到边城后的事情自然就容易得多,若能找得到王北等人,自然有人会快马加鞭将证据送回京城,若是找不到王北等人,王南自己也能送信。
一辆马车整装待发,王南、王先生、来哥三人骑马,月艾满眼幽色地站在门前咬着手帕,到了此时她也明白自己这张脸是怎么毁的了,其实姜云浅之前教她做的就是普通的,没什么效果的药丸,可这种药丸一旦与药茶同饮就会让人身上起一层红疙瘩,疙瘩溜秋的比姜云浅和红姨脸上的疹子还要可怕,如今月艾真是不敢出去见人了。
知道自己是被姜云浅给戏弄了,月艾求着姜云浅给她解药,姜云浅却只是摊摊手,“解药我没有,你身为下人,却怀着偷主家秘方的心思,这一身疙瘩就当是给你的惩罚吧,不过你也不用难过,这身疙瘩也不会跟你一辈子。”
月艾心头一喜,只要疙瘩能解就好,她可不想这辈子都丑的让人见了就躲。
姜云浅诡秘地一笑,“这个药效也就十年,十年后即使你不去管它也会慢慢消失。”
第333章 毁容比要命还难受()
月艾听了差不多已经绝望了,虽然她还年幼,才九的的年纪即使十年后也不过十九岁,可十九岁已经是老姑娘了,就她这一身疙瘩能在十九岁之前给自己找个如意郎君吗?若是找不到,十九岁之后,即使疙瘩消失,她也成了老姑娘,再想嫁人除了是找不到媳妇的老光棍,就只能给人做填房,她哪能甘心?
虽然是自己先存了不好的心思,但月艾还是心里恨透了姜云浅算计她,可再恨又如何?她还得求着姜云浅给她想办法,跪在地上抱着姜云浅的大腿苦苦哀求,“少夫人,奴婢知道错了,还求少夫人开恩,救救奴婢吧,奴婢下辈子就算是当牛做马也要报答少夫人的大恩。”
许久之后,姜云浅重重地叹了口气:“我这人也就是爱心软,虽然我没有解药,却知道一人会配制解药,不过这人行踪成谜,实在是难寻,你若能找得到他或许还能有救。”
“求少夫人为奴婢指条明路。”
姜云浅道:“在大周朝有一个医药世家姓陈,虽说陈姓家主因卖假药已经被查抄斩首,但据我所知陈家还有一位公子还活着,他的医术虽不怎么样,但制毒解毒的本事却非常人可比,只要你能寻到他,你脸上的毒就能解了。”
月艾皱着眉,“还请少夫人告知陈公子的下落。”
姜云浅略沉吟:“他的下落我还真不太清楚,可俗话说功夫不怕有心人,只要你不放弃,想来找人也不难。但有一句话还是要警告你,就算脸上的毒解了,不该存的心思还是不要存着的好,这次是遇到我心软,若换了别人可就不是这般小惩大诫了。”
月艾心里不服,脸上却装出一副乖顺,“奴婢谢少夫人提点。”
姜云浅等人出发了,月艾咬了咬牙,也弄了辆马车跟上,既然姜云浅没有想要她的命,即使跟上他们也不会再为难她,最多就是对她视而不见,而跟着他们一同上路总好过她独自一人去大周。
出了晋阳城,马车不过走了半日,就见到坐在马车挡在路上的慕容五。孤独的一匹马上,不似往常精心收拾过,慕容五满面的胡茬显得人也憔悴几分。
马上的王南轻声在马车旁说了几句,红姨推开车门从马车上走下来,对慕容五笑笑,“五爷别来无恙。”
慕容五也笑,笑的有几分凄惨,“阿红,你骗的我好惨。”
红姨笑得温柔,“只怪五爷是慕容家人,而我……是顾家人。”
慕容五怔忡片刻,点头道:“是啊,谁让我是慕容家人,而你是顾家人了?我对你的情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红姨垂头望着脚尖,不敢也不愿与慕容五对视,虽然慕容五一直表现着对她的痴情,可在她脸上起了红疹之后,不还是动摇了?而王南看姜云浅时的目光却从没变过,那把姜云浅如珠如宝一样疼着的眼神,完全与容貌无关。
红姨相信,就算当年的顾夫人也被毁了容,顾侯看她的目光也不会变,只可惜这样的顾家人她这辈子都无缘了。
慕容五叹了半天气,盯着红姨的脸不错眼地看着,他也知道这辈子是错过了这个女人,怪只怪他不知怎么就得了这种难言之瘾,想跟红姨说实话吧,又怕红姨会嘲笑他没用,半晌后才幽幽地吐出两个字:“保重!”
慕容五自认不是婆婆妈妈的性子,可就在红姨这件事上他就干脆不起来,最后也是知道无望了,才狠下心拨马要走,姜云浅却将他喊住:“五爷且留步!”
慕容五狠狠瞪了姜云浅一眼,他也知道坏事是坏在谁身上,不然一直都好好的,哪怕红姨是大周来的奸细他都不在乎,可谁成想自从这丫头到了之后,才会发生这许多让他始料未及的事,若还猜不透是谁使的坏,他这三十多年也就算是白活了。
姜云浅却不在乎慕容五的眼神,只是递了一只药瓶给慕容五,“我观五爷气色,乃是身有暗疾之色,这是我配的药,一瓶十丸,专治暗疾,五爷回头每日吃上一颗,保证药到病除,难言之瘾一扫而光。”
慕容五嘴角抽了抽,若之前还是怀疑,如今他就更加确定了,接过药丸,虽然狠狠地瞪着姜云浅,嘴上却道:“那就多谢了!”
说着头也不回地拍马而去,留下红姨在风中疑惑,“浅姐儿,慕容五得了什么暗疾?我怎么没听说过?”
姜云浅虽然能够暗示慕容五,却不好当着红姨的面把话说出来,只能支吾着道:“就是以往操劳太过,旧疾旧疾。”
红姨听了还是一脸茫然,但她与慕容五这辈子怕是再没交集了,何况慕容五也不是她心中如意郎君人选,也没有再多的关心。
马车在西秦颠簸了半个月,终于在腊月十八赶到了边城,望着边城巍峨的城墙,几人心中都各有感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