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宝天师-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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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溪眼神中爆射出惊骇之色,失声惊呼道:“三天时间?天啊!他到的使用了什么禁术?这……”
王轲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即抱着白若尘走到一楼唯一的一间客房中。
半个小时候,王轲亲自给白若尘洗了个澡,然后伺候着他穿好自己买回来还没有穿过一次的内衣裤,然后套上睡衣,这才把他放在床铺上。
忙碌一番后,王轲往白若尘身体里注入大量的真气,保证着他的生机,这才走出房间。
“老公,白若尘他怎么样了?真的只有三天的时间了?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治疗他?”李若溪看到王轲走出来,急忙迎了上来,伸手挽住王轲的胳膊问道。
王轲摇了摇头,苦笑道:“没有办法,他的伤势太严重了,如果不是我之前用真气封住他周身的穴位,并且注入他身体里大量的真气,恐怕他连一天的时间都撑不到。唉,他明知道使用禁术,简直就是九死一生的情况,还孤注一掷,何苦呢!”
李若溪眼神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看了王轲一眼,她那绝美的脸庞上才浮现出苦笑之色,开口说道:“或许我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
王轲一怔,疑惑道:“你知道?”
李若溪点头说道:“和白若尘相爱的一个女人,马上就要和他的堂哥订婚。那个女人很不错,我听说过她,而且我知道,那个女人的家庭和白家有着很深的渊源。而抢了白若尘女人的堂哥,则是白家新一代弟子中最为出类拔萃的人物,深的白家上下人的宠爱。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白家长辈硬是勒令白若尘,放弃和他相爱的女人,逼着他放弃。”
王轲之前虽然听季云虎说过,但是却没有李若溪说的那么详细,顿时,他脸上浮现出恼怒之色,寒声说道:“都是白家的子孙,就因为偏心,让老白深爱的女人嫁个另外一个优秀的家伙,哼,这个家族可真是无情。我会想尽办法治疗好老白的伤势,让他活下来。他是我的兄弟,所以为了兄弟,我以后必须带着他去一趟白家,把他的女人给抢回来。”
李若溪看了看王轲,默默摇了摇头说道:“我不准许你去,除非你的修为能够达到炼精化气巅峰境界,要不然,就算是你过去,也会吃亏的!白家虽然不是特别注重修炼古武术,但他们毕竟是西江省四大古武家族之一的存在,家族底蕴极其丰厚,如果你的修为不够,实力不行,去了也是自讨苦吃。”
王轲沉默片刻,默默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李若溪苦笑道:“可是,和白若尘相爱的那个女人,用不了多久就要和他的堂哥订婚了!恐怕这也是为什么白若尘孤注一掷的原因。”
王轲点头说道:“我明白,放心吧,人不能被尿憋死,在这之前,我一定会有办法的。”
李若溪乖巧点头,在她心中,王轲几乎没有办不成的事情,这是一种盲目的信任,就像是有王轲在的时候,她就有安全感。
“铃铃铃……”
王轲的手机铃声响起,伸手掏出手机,看了看是季云虎打来的,王轲接通后立即说道:“云虎,我已经找到老白了,他的伤势非常严重,现在就在我家里。”
手机里传来季云虎的声音:“王轲,老白他有没有生命危险?”
王轲开口说道:“等你过来再说吧!电话里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你路上注意点安全,别开车太快。”
季云虎答应一声,顿时挂掉电话。
手中拿着手机,王轲眼神中闪烁着思考之色,随即,他大步来到书房,取出笔墨纸砚,快速画出两张治疗符,然后来到白若尘所在的房间里。
“老公,你要用治疗符给他治疗?”李若溪神色一喜,开口问道。
王轲点头说道:“他的伤势实在是太重,虽然治疗符有着神奇的作用,但他五脏六腑受到的伤害,以及经脉断裂的情况,治疗符恐怕没办法治疗好。不过,我想应该会有一点的效果。”
李若溪点了点头,看着王轲为白若尘使用治疗符治疗完毕后,她才说道:“我去给你做饭,你晚上还没吃饭吧?”
王轲神情一怔,随即才摇头说道:“还没吃,对了,你多做一点,云虎等会要过来,恐怕他也没有吃晚饭。”
目送着李若溪走出房间,王轲才伸手拿出手机,拨通了师父赵门丰的手机号码。
“喂,王轲,你找到那个姓白的年轻人了嘛?”手机里传来赵门丰的声音。
王轲苦笑道:“师父,我已经找到他了,不过他的伤势实在是太严重,根据我的判断,他最多还能有三天的寿命,您老人家见多识广,能不能到我的住处来一趟,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为他治疗?”
赵门丰点头说道:“好,那我现在就过去。”
季云虎和赵门丰,几乎是同一时刻赶到王轲的住处,脸上带着浓郁担忧之色的季云虎,快速奔到王轲面前,甚至连喘口气的情况都没有,便急促的问道:“王轲,老白他怎么样?他的伤势如何?他人呢?你告诉他的情况啊!”
王轲转头看了眼大步走进来的赵门丰,这才对着季云虎摇了摇头,说道:“伤势太严重,最多有三天的生命,我已经把我师父叫来了,看看他老人家有没有什么办法给老白治疗。”
第一百五十八章回家
赵门丰看着王轲和季云虎,眼神中闪过一道满意之色,像他们这种年纪的年轻人,能够这么有情有义,实在是难得。赵门丰脑海中想起,当年自己可不正是和他们一样,也有一些生死之交,只不过后来自己和他们的路越走越有偏离,自己成了全国风水界出了名的风水大师,而他们则各自忙着他们的事情,已经有多少年都没有见过面了?
他心底,突然涌现出一股冲动,将来如果自己真的死不了,如果自己心力憔悴的问题能够解决,那自己一定要走南闯北,去找到当年的老兄弟们,看看他们过的好不好。
“王轲,带我去看看他的情况吧!”赵门丰开口说道。
王轲点了点头,快速带着赵门丰和季云虎两人来到白若尘所在的房间里。
赵门丰见多识广,而且自身也稍微懂一些中医,虽然不是特别的精通,但最基本的把脉还是能够做到,然而,在五分钟后,赵门丰面色苍白的站起身,苍老的脸庞上满是无奈之色,苦笑着摇头说道:“经脉俱断,根本没有治好的可能,我是没有任何办法。”
王轲看着赵门丰,发现他在说话的时候,苍老的身躯突然晃动了几下,顿时他快速扶住赵门丰的胳膊,把一丝丝真气渡入赵门丰的体内,快速滋养着他的身体,这才开口说道:“师父,您老人家没问题吧?我怎么看您的面色,越来越差了?”
感受着一丝丝真气在自己身体里游动,赵门丰面色红润了很多,看着王轲笑道:“我的身体情况,你还不明白嘛!没事的,回去睡一觉,好好休息一下就没问题了。这样吧,我现在是没有任何办法,但我回去翻一番医术,查一查资料,看看有没有治疗他这种情况的记载。”
王轲默默点头,师父赵门丰都没有办法,他心中也满是无奈。如今白若尘的情况,送到医院是不可能的,以现代医院的水平,怎么可能检查出经脉俱断的情况?五脏六腑受创,就算是检查的到,那又有什么办法治疗?那些医生根本就不懂真气。
随后季云虎也是忧心忡忡的离开,白若尘在王轲这里,他也能够放心,况且他留在这里也做不了什么事情。
第二天上午,多曰来阳光明媚的天气已经不复存在,天色阴沉,甚至天空之上还有几块厚厚的乌云。
来到白若尘房间,给他再次输入一股真气,维持着他身体的生机后,王轲大步离开家门,朝着古玩交易市场附近肖强居住的酒店赶去。昨天他已经和肖强说好,今天会亲自送他回家,所以,哪怕是白若尘现在这种情况,他还是要抽时间把肖强送回去。
来到酒店房门外,王轲敲响房门,没多大会功夫,已经能够慢吞吞走路的肖强便把房门打开,看到王轲到来,肖强眼神中的感激之色一闪而过,随即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笑道:“你来了!”
王轲想要对着肖强笑一笑,可是如今的他实在没有一丝的心情,只是随意的答应一声,便继续说道:“休息的怎么样?如果没问题的话,我带你出去吃点饭,然后理理发,打理下外表。毕竟十年没有回家了,好好打扮下吧!”
肖强微微意动,其实他也有这个想法,如今听到王轲提出来,他心中更觉得王轲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人。
两个小时后,当王轲带着一身新衣服,锃亮的皮鞋,打扮的鲜亮的肖强走出一家高档理发店后,再也不是胡子拉碴的肖强,竟然非常英俊,唯一不知道好的,就是他太瘦,简直就是皮包骨头,王轲觉得,如果他能够稍微养胖一些,一定会更加的英俊潇洒。
虹桥区,虽然不属于昌吉市市中心位置,但和市中心比起来也差不了多少,高楼大厦林立,街道店铺鳞次栉比,而且这里,是整个昌吉市二手车交易市场所在的地方,经济拉动更强。
然而,在光鲜表明的背后,却有着一片破旧的筒子楼,这些楼房墙壁上,都画着红色圆圈,里面写着大大的“拆”字,很明显,这片筒子楼即将面临拆迁。
或许是近乡情怯,或许是距离十年没回来的家门,肖强的脚步减缓很多,英俊的脸庞,却带着沧桑的眼神,神情变得格外复杂。
王轲可以理解他内心的情绪,毕竟十年未归,他不知道自己的家人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她们过的好不好?在这经历了十年凄惨生涯之中,他恐怕现在都有些不敢面对自己的家人。
十年啊!
当初的老婆怀着孩子,当初的母亲身体不好。
十年了,他为做到孝敬父母的义务,没有尽到身为人父的责任,更是十年没有照顾自己的妻子。
“走吧!我知道这个时候你的心情很复杂,但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王轲伸手拍了拍肖强的肩膀,开口说道。
肖强对着王轲感激的递了个眼神,暗暗点了点头。
哪怕是十年没有回家,肖强依旧记得自己当年的家,记得哪一条道路,哪一个胡同,哪一栋破旧的筒子楼。
“揍她,这个有妈生没爹养的杂种,对对对,我说的没错,我爸爸告诉我,这样的孩子就叫杂种。”三名十岁左右的男孩,此时正满脸不善的围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
眼泪婆娑的小女孩,脸上明显流露出胆怯之色,同样,还有那份仇恨和无助。
“肖盼盼,前几天我告诉过你,以后见到我们,就要点头哈腰做奴婢,你不知道奴婢是什么意思嘛?哼,电视里的那些丫鬟,那些奴婢,就该点头哈腰。你说你什么记姓?怎么就没有记住呐?”另外一名皮肤黝黑,脸上挂着笑嘻嘻神色的男孩,手指指着小女孩的额头说道。
“没错,你竟然不叫我们大爷,竟然看到我们还想跑?哼,简直就是找打,前几天打的你很过瘾吧?呸……没爹的野种。”另外一名男孩子,同样挂着讥讽的笑容。
小女孩,那名被叫做肖盼盼的女孩子脸上的怯意终于消失很多,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勇气,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用衣袖擦着,一边大声怒道:“你们才是没爹的野种,我不是,我有爸爸,我都告诉过你们很多次了。我爸爸出去做生意了,他以后一定会回来的。”
那名皮肤黝黑的男孩一巴掌打在肖盼盼头上,怒骂道:“死丫头你骂谁呢?胆子肥了是不是?竟然敢骂我们?你不知道我们会是这一代的小霸王?哼,你有爹?你爹叫什么?我看你准是你妈偷汉子生出来的野种。”
肖盼盼仿佛突然被刺激到了,顾不得抹掉脸庞上的泪水,奋力的打开皮肤黝黑的男孩的胳膊,猛地扑了上去,那粉嫩的小拳头根本没有任何章法的打在对方脸上。
“你才是野种,你们全家都是野种,我爸爸叫肖强,我叫肖盼盼,你们坏蛋……”痛哭流涕中,肖盼盼仿佛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小老虎,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管能不能打得过对方,挥动着拳头胡乱厮打起来。
距离厮打在一起的四名十岁左右的男孩女孩十几米外,当小强听到肖盼盼哭泣中怒骂内容后,顿时整个人如遭雷击,浑身僵立在原地。
两行眼泪顺着他的脸庞快速滑落,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他的眼睛里便布满血丝,双拳也在顷刻间紧紧攥起,那消瘦的肩膀更是颤抖起来。
肖强?
肖盼盼?
这个小女孩是?
此时此刻,恐怕就是傻子,都能够听得出来,那个被欺负的小女孩是自己的女儿。
肖盼盼?
是母亲,是妻子对自己的期盼吗?
“既然你说你爸爸去哪做生意了?他什么时候回来?切,到时候你不会随意拉一个男的,就说是你爸爸吧?”其中一名男孩大笑道,顿时,其他人也是纷纷大笑。
肖盼盼和对方三人厮打中,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