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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宋翔-第72部分

小说: 宋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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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炎摇摇头道:“那里;我却是没想到姑娘的身世这么凄凉;却还不得不逢场作戏;强作欢颜。想来姑娘这些年来是受了不少委屈吧。”

严蕊一怔;呆呆的看着杨炎。这些年来她厉经风尘;见过的客人中也不乏达官贵人;名士才子,或是爰她容貌美丽;或是喜她才思敏接;或是因她能歌善舞;都愿意和她结交。他们或风流潇洒;或慷慨豪迈;或挥金似土;或才华横溢。但却没有一个人能似杨炎这样愿意听她倾诉身世。不禁道:“这么多年;严蕊还是第一次对人吐露身世。大人不嫌严蕊罗嗦,耐心听我述说。现在让我为大人抚琴一曲;感谢大人。”

说着;立刻坐到自己平常用的那张瑶琴前;调弄琴弦。只听琴声悠悠响起;轻快飞扬;如百鸟争鸣;低回婉转;似情人低语;弹到激昴高亢之处;其声可裂金石;抑扬回拆之时;却又与履薄冰般几不可闻;高低疾徐;却令人如御春风;沁人肺腹;令人神爽请明。一曲既曲;犹有余声袅袅;回荡不绝。既使是杨炎不懂音律的人;也听得心旷神怡;回味无穷。

严蕊微微笑道:“大人,严蕊这琴曲可还听得入耳吗?还请大人指教一二。”

杨炎苦笑了一声;道:“指教可是万万不敢当的。我对音乐是一窍不通。不过听着听着;心情到是舒畅了少。”

严蕊道:“琴曲之意都是随而定的。严蕊平日自感身世凄苦的时候;唯有自弹一曲;方可以解一些哀愁。大人的心里想是也有不少烦恼;才会有此感觉;如此让严蕊在为大人弹奏一曲吧。”

杨炎点点头;其实他是在军中生活惯了;突然一下闲了下来;一时有些不习惯。再加上对自已无端被闲置起来也有些怨气;听严蕊弹琴;到是可以暂时忘却这些烦恼。他原来本只是想来敷衍一下严蕊;坐一会便走。结果听严蕊一曲又一曲的弹奏;不知不觉己经过了一个多时辰。

等杨炎离开的时候己经接进中午了。

杨炎回到家里;一进门就看见杨全表情古怪的迎了上来。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杨全这样的神态,忍不住问道:“全叔;你这是怎么了?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杨全凑到杨炎近前;道:“二少爷;您的小舅子来找你来了。”

杨炎呆了半响;忽然明白过来。小舅子就是老婆的弟弟。难道是赵忱来了吗?赶忙问道:“他在那里?来了多久了?快领我去见他。”

杨全忍住笑;道:“来了好半天了;现在就在书房等你。”

杨炎勿勿赶到书房;果然赵忱正在书房里四处翻看他收藏的兵书。

一看到杨炎回来了;赵忱一声欢呼;道:“姐夫;你可算回来了。”

不过听到赵忱叫自己‘姐夫’杨炎不禁有些头皮发炸;干咳了一声道:“你怎来了;你姐姐知道你来吗?”

赵忱摇了摇头;眼睛还在书架上看着;笑道:“是我自己来的;姐姐现在正忙着筹建她的惊燕军;那有空管我的事。不过姐夫你一大早上那里去了;现在才回来。”

这一下顿时把杨炎问住了;他自然不敢说是去了如意坊找严蕊。赶忙岔开话题道:“你不是在尚武院里上学吗?怎么今天不用上课吗?”

赵忱又转到了博古架上;去看架上摆设的物品;听杨炎这么一问;吐了吐舌头;道:“其实今天也有课;但我听着觉得有些没劲;就出来了。但没到放学的时间;所以也不敢回去。只好到姐夫你家来了;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娘啊。”

杨炎一扳脸;拿出姐夫的派头;正色道:“小忱;你怎么能这么荒费学业呢;这样可不大好啊!”还想说几句先贤的话来加强自已的说服力;可惜肚子里的货实在有限;一时间也想不出来。

这时赵忱又走到刀架前;架上正放着杨炎的长刀“风林火山”;他正要伸手去摸刀;听杨炎这么一说;扭头道:“姐夫;我听学你在尚武院里上学那会儿;逃得课比谁都多;好像也没慌废什么学业啊?在你们那一拔学员里面;现在好像算你的官最大吧!”

杨炎顿时被他问得噎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立刻被打回原形。

赵忱接着道:“你还不知道吗?现在尚武院的学生逃课都是理直气壮的;就是姐夫当年带得好头;连教官们都没话可说。”说着;还一脸崇敬和羡幕的表情看见杨炎。

杨炎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个姐夫撤底被小舅子打败了。办法只好留赵忱在家里;又带他去见了流苏;然后一齐吃午饭。

赵忱也听赵倩如提过流苏;因此对流苏表现得十分尊重;见面就称“流苏姐姐”。流苏知道他是赵倩如的弟弟;爱屋及乌;对他也十分喜爱。其实赵忱长得眉清目秀;又活泼伶俐,到也十分惹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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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横生变故3

整块棋盘连同基座都是用一块巨大的绿玉雕刻而成;每一粒棋石也都是用上好的玉石磨制而成;晶莹剔透;光可鉴人。 单是这一副围棋;只怕就价值不菲。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赵恺将一粒黑色的棋石放在棋盘上。棋盘的对面坐着的是一个五十多岁年经的青衣僧人。只见他从棋盒里拈起一粒白色的棋石;沉思了好一会儿;才把白子放在靠着刚才赵恺下的那颗黑子的边上。

赵恺微微一笑道:“大师这一手应得不错啊。”说着又伸出纤细修长;洁白如玉的手指;在棋盒牛拈起一粒黑子;放到棋盘上。

这里正是邓王赵恺的水汶园。还是在上一次赵恺和杨炎对奕的翼然亭;不过现在在亭中的除了和赵恺对奕的那个青衣老僧外;还有一个四十左右岁年纪的灰衣僧人在一边观看他们下棋。

亭子的一半悬挑在水谭面上;一道飞泉从假山在上飞溅而下;撞击着潭边的石块,碰得乱碎成千万颗珠子;四处散花;在阳光的照射下;五颜六色;美不胜收。

亭子周围还有六个衣着彩纱的美丽侍女;有的焚香;有的沏茶;有的在弦奏和协悦耳的曲子。袅袅的清烟;带着淡淡的幽香;把亭子周围点缀得如同仙境一般。赵恺鹅冠博带;羽扇鹤氅;在这云雾缭绕之中;却如神仙中人一般。

这时棋盘上己落下了六七十粒棋子;黑白交错;仿佛是两支军队交织在一齐;大战起来。赵恺又拈起了一粒黑子;放到棋盘上。一边一直不动声色观棋的灰衣僧人这时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丝笑意。大概是在赞讦赵恺的这一手棋下得妙。

那青衣老僧却皱起了眉头;拈起一粒白孑;却又踌躇不;不知该往那里下。犹豫了好半天;终于将棋子落在棋盘上。赵恺见他落子;嘴角也泛起了一丝微笑;仿佛早己算定他会这么下一般,马上就跟着下了一粒黑子。

青衣老僧的眉头还没有舒展开;马上又拧在了一起。又想了好半天;终于又应了一手。但赵恺显然是将棋盘上的所有变化都己想透了;毫不迟疑地马上跟了一手。

就这样双方又连续下了七八手棋;每一步棋青衣老僧都是苦苦思索;而赵桤却落子如飞。但十佘手棋一过;整个棋盘的局势己经大变,黑棋一下子变得棋势厚重;牢不可动了。而白棋却显得支离破碎;处处受制。如果叫杨炎来看这盘棋一定会汗颜不止;原来上次赵恺和他对奕时最多只使用了六成棋力。

青衣老僧见大势己去;长叹了一声;将棋盘一推;道:“王爷棋艺果然高强;老纳自愧不如。居老纳看来当今天下;只有过百龄可以做王爷下棋的对手。”

赵恺的脸上不露声色;眼中却也不禁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这青衣老僧的棋艺己是极高;公认是有国手的水准;他都自认不如自己。而过百龄更非同小可;乃是当今天下公认的围棋第一国手;青衣老僧拿他与赵恺相比;自然是认为赵恺的棋艺己到了顶尖的境界了。微微笑道:“大师太过讲了;在下不过是将兵法融入棋道之中;才有此成就。那里敢和过大师相比。”

青衣僧一怔,喃喃道:“以兵法入棋道。”

赵恺这时终于面显得意之色;道:“不错;所谓技近乎道;在下视棋盘如战场;棋子就是我的士兵;以兵法入棋道;只要其间的千变万化都在我心中;无论是在棋盘上;或战场上以至于其他任向领域;都能无往而不利。”

如果这几句话被杨炎听见;一定会嗤之以鼻;起码可以列举出十几条理由来反驳。不过青衣僧听了;却大为佩服;双掌合什道:“王爷天资过人;才能领悟到返以兵法入棋道的法则;以为技近乎道;老纳佩服。假以时曰王爷的前途定不可限量。”

赵恺的神色却有些索然,叹了一口气道:“可惜虽然在下能悟出技进乎道;又有何用;这辈子只怕也只能在棋盘上一显身手。”

青衣僧微笑道:“王爷这又何必但扰;所谓世事无常;人又岂能预料。以王爷的惊世之材;绝不会就此被埋没的。殊不知那一天机缘巧佥;风云际会;自然会有王爷大展才华的时候。”说着他转头对那观棋的灰衣僧道:“师兄;你说是也不是。”

那灰衣僧一直在一边默默观棋;除了对赵恺有一步妙手微露喜色之外;再一直都不动声色了。而对赵恺方才那番“技进乎道”的理论也不置可否。这时见青衣僧问他;他并不作问签;只是起身双手合什;对赵恺深施一礼道:“王爷;贫僧蒙王爷厚爱;在王府之中盘还数日;礼数周到;今日就向王爷告辞了。”

赵恺一怔;显然想到这灰衣僧会向自己告辞。原来这青衣僧法名智空,是临安栖霞寺中出家僧人;精通佛法;而又博学多才;是临安府中着明的高僧。一般名流文士之辈都喜欢和他交结。赵恺素来喜交名士异人;与智空和尚相识七八年;十分投机,俨然己成为王府中的常客。

而这灰衣僧法名光衍;原是行游僧人,数年以前云游到临安;在栖霞寺中挂单。智空与他交谈;发现这光衍不但佛法深邃,博古通今;而且还精通医通岐黄;在栖霞寺中常常给人把脉治药;到也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的病人;于是名声渐起。正好前不久赵恺的同胞亲妹铜陵县主染病;智空就向赵恺引见了光衍。

光衍来到了邓王府中;果然妙手回春;一下子就治好了铜陵县主的病症。赵恺和他闲谈之际;发现他不但医术高胭;而且见识过人;才学卓著;实是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于是留他在王府中居住了几天;正想要和他进一步结交;那曾想到光衍今天突然要向他辞行。心中大为愕然;道:“莫非是在下那一点招呼不周;怠慢了大师不成?怎么大师好好的突然就耍走了。”

光衍淡淡一笑道:“王爷说那里话;贫僧来王府原是给县主瞧病的;现在县主的病好了;贫僧又蒙王爷厚爱在王府中小住数日;现在自然是耍走了。”

赵恺笑道:“在下对大师的学问实在佩服;还想多向大师请教一二;因此还请大师再住几曰如何。”

光衍道:“王爷的好意贫僧心领了;不过贫僧一向闲散惯了;无伦是在那里也无长性;还请王爷见谅。”说着又对赵恺深施了一礼;也不等他说话;转身走出亭子;向外走去了。

智空慌忙也起来;对赵恺施了一礼;匆匆追了出去;还喊道:“师兄;师兄;等一下;你等一下。”

一直赶出了水汶园;智空才追上了光衍;一把拉住光衍的僧衣;道:“师兄;你这是何意,你平素胸怀大志;不得施展;难道想就此一直被埋没下去吗?现在邓王欲成大事;正是用人之际;岂不正是一个时机;难道你不想施展平生的报复吗?”

光衍淡淡道:“邓王和师兄谈过大事没有?”

智空道:“那到还没有直说;不过平时都露过一些口风;我那话引他时;他也不曾拒绝。而且居我观察;他这些年来一直暗中谋划;积极准备;只是在等待时机到来。”

光衍摇了摇头道:“师兄;你听我一言;居我这几天观察来看;除非邓王能有当年赵构那般的好运道;否则他是成不了大事的。”

智空一怔;道:“何以见得;当今皇上虽是壮年;但也只怕不会再有了子嗣了。太子虽然己经成年;但喏弱无能;兼又惧内;既使是登上皇位;只怕也坐不稳当。何况太子又体弱多病;还未必能等刭继位的那一天。到了那时;有资格登上皇位的只有邓王;我看此事大有可为啊!”

光衍呵呵笑道:“师兄;我不是说邓王没有资检;而是见他好空谈;喜虚务;言过其实又。因此断言他难成大器。”又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看赵家的子孙中;也大多如此;都是些难成大器的人。”

智空大惊;颤声道:“师兄;难道你想……你想……”“造反”两个字始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来。

光衍淡淡一笑道:“那又如何;太祖皇帝当年不就是这般夺的皇位吗?转到今天也有二百余年了。不过这天下是德者居之;无德失之。要怪;也只能怪赵家的子孙不争气;没有一个雄材大略的人物;却又怪得了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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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横生变故4

随着金军从定远撒军;宋金两国边境的局势又渐渐平静了下来。大宋的朝庭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气像。

张、张兄弟也上书朝庭;请辞回家丁忧;赵再三挽留;最终决定;由张丁忧;张被夺情起用,继续任职。而张担任的知临安府一职;则推荐由朱熹担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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