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之帝国再起-第8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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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现在自然是没有针对谁,一帮所谓的大儒最近在搞的是,让社会群体出现明显的划分,如勋贵、官员、庶民三个阶级,然后又分出文人、武人、农人、工人、商人……等数十个不同职业或从事工作的类别。
以孔鲋为首的一帮儒生认为,帝国的繁荣昌盛离不开各司其职,对帝国有贡献的人理所当然应当享受更好的福利特权),但是为了更使帝国的强盛一直持续下去,国家应当来仔细划分人的职业,好能够更容易地进行管理。
听上去似乎是有那么一些道理,比如有付出和贡献的人理应得到更好的待遇,孔鲋等人提出这个是想要获得勋贵阶层的支持,他们也的确是获得了一些支持。提出职业详细化之后,孔鲋更加得到来自于执政府一些人的支持。
景驹是第一个跑去找到皇帝,用赞叹的口吻向皇帝介绍孔鲋等人理念的人。
有一些小道消息称,皇帝听了景驹的话之后勃然大怒。当场痛骂了景驹一顿,并召唤执政官萧何和太尉骆摇,至于皇帝和执政官、太尉到底谈了什么,就谁也不是那么清楚了。
“老爹怎么可能让阶层产生固化嘛!”吕议用着郁闷的语气。说道:“实际上老爹很不喜欢儒家,只是因为身份的关系不好表现得太明显,要是可能的话,老爹恐怕比任何人都想将儒家埋进土里,只是真的不能那么做而已。”
吕议更为郁闷的是又有一个历史将要被改变。儒家只春秋战国的时代可是“铁血真汉子”来着,虽然尊重当权者,但还算是有自己的节操,不会因为统治者的意愿而就改变自己的坚持。
儒家在一些人的手里已经开始改变方阵,他们之中出现了如孔鲋一样的大儒,像极是为了得到来自于统治者……至少是统治阶层的认可和支持,放弃了与节操有关的东西。
任何学派都有依附当权者的共性,但独独法家做得最为惹人诟病。
法家确实也是媚上最严重的一家学派,他们实现自己理想有一个首要的关键,那就是得到当权者的认可和支持。想要获得当权者的支持。一些事情上必要的让步就必须存在,但很多时候法家对于统治者不止是简单的让步那么简单,因此才会被许多的学派所不齿。
如果说法家已经完全不要脸皮,并因为这样而得到良好的施展空间,他们至少是得到了回报,但孔鲋为首的一些儒家的“改革派”只是迈出了第一步就遭受到了挫折。
“也许再继续这么下去,儒家连在教育界都要没有容身之地了。”吕议很难和吕启说清楚为什么,但他就是喜欢看到儒家倒霉。
吕启只是笑笑,他可是非常清楚一件事情,儒家在帝国命运还真的有那么点凄惨。要不是后面找到自己的一点点价值,或许世界上就没有儒家的存在了。
现任的皇帝一直打压儒家,但至少还是一种温和式的打压,打压的同时也不是没有留下儒家的生存和发展空间。像是教育事业上就到处充斥着儒生的身影。
“老爹的做法绝对能称得上是温和,至少厌恶的时候并没有举起屠刀,甚至是留有空间,只是儒家太不知足,不然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吕启看着吕议略略地发呆。
吕议不喜欢儒家自然是受到后世一些文学的影响,他其实也清楚儒家并没有那么不堪。特别是在上古先秦时代刚刚结束的时候,儒家比其它许多学派甚至是在一些事情上更有节操,思想上也要领先于很多学派,但这一切都不会妨碍到他不喜欢儒家。
一些思想一旦植入将会变得无比的顽固,吕启并不知道这点,他甚至很不明白自己的老爹和自己这个弟弟为什么会一直对儒家保持警惕,甚至是到了吕议执政的时候动用武力……
“那些白痴,他们是在长久的,用自己都觉得不可能的事情,然后打算将整个民族拖入炼狱般的深渊。”吕议心情郁闷,用词也就显得恶毒,他对吕启说:“相信我,儒家真的不应该存在,他们将会毁掉任何一个帝国,没有任何的意外。”
儒家真的会毁掉帝国?吕启虽然聪明,但他无法从一些没有发生的事情上给予绝对的肯定。
吕议那么说并不是没有道理,汉帝国曾经那么强悍,但是轮到儒家成为主要的政治力量之后,那个致力于向外开拓的汉帝国没有了,是陷入了一场又一场的内耗之中。
汉帝国不但是持续内耗,儒家还将一个谎言重复了无数次,那就是对外战争不会获得利益,只会让民生变得凋零。事实却是什么?之前汉帝国对外战争并非没有收获,只是收获不属于人民,是被皇帝和官员分享了。儒家不会向人民说利益是存在的,但是不属于他们,他们或许是出于嫉妒的心理,比如刘彻独尊儒术但却没有重用儒生,或是怨恨产生的利益没有分享自己一份,然后创造“穷兵黩武”这个词来抒发自己的怨念。
汉帝国之后,研究一下历史就会发现一点,不用人儒家思想来治国的朝代,如杨隋和李唐都致力于向外进行开拓;用儒家思想来治国的任何一个朝代只有在开国之初的光复,随后便是一而再再而三没有休止地丢失领土。
再来看看儒家在华夏大地上还扮演着什么角色。研究历史会发现一点,大儒卖国从来都是争先恐后,因为儒家自古以来就没有国家的观念,他们要的是世界大同,是儒家的世界大同,因此只要是接受儒家成为国家主要政治力量,儒家从来都不在乎自己效忠的是谁。
儒家的卖国有些时候其实是优点,至少儒家投靠了胡人,然后让胡人接受儒家思想,成为被奴役对象的华夏族群才有可能翻身。真的不是开玩笑,任何一个进入中原的异族统治者,他们没有接受儒家思想之前,他们是当之无愧的强者,因为他们知道强者不需要仁德,特别是对敌人的仁德和忍让。接受儒家思想的胡人,他们还学到了怎么内耗,对待自己人永远比对待敌人更狠。
“老爹其实还是很有幽默感的。老爹正在进行一个计划,那个计划的名称叫作‘大同世界’,几乎是为周边的异族量身订造,儒生在其中的角色无可替代。”吕议用着嘲讽的语气讲:“主要是老爹不好举起屠刀,只能是抛出一个方案,让众多儒生欣喜的方案。不过这样挺不错,至少折腾的是异族,带歪思想也会是异族,最好异族都被儒家教育成傻子,甘甘心心做永世的被奴役者。”
甭说,儒家在这方面绝对拿手!。
第一千零三十八章:谁来当儒家的季孙氏()
readx; “我们这是……”陈宇一脸的迷惑和郁闷,他乘坐在稳当的马车之上,同处一车的都是活跃在帝都的同一学派门徒。他看着相熟的友人,说:“用我们去教化奴隶,有些小材大用吧!”
车厢之内的人就没有不郁闷的,他们有些是在孔鲋的带领下“奋战”的儒家门徒,有些则是自己单干的儒家门徒,不过无一例外的都是十分活跃的人,也是致力于能够使儒家学派在帝国得到更广泛的影响力。
“孔师以为现在只能是忍耐,小不忍则乱大谋。”陈宇虽然是那么说,可是脸色依然充满了阴霾。
车厢内众人都是唉声叹气,有着一种百般无奈的无可奈何。
陈宇口中的“孔师”是谁,是孔鲋。他是孔子的八世孙,本来居住于魏国。本名鲋甲,字子鱼,亦字甲。天下大乱之后,几乎所有拥有尊贵出生的人都是投奔血统高贵的王公贵族,再不济也是寻找名士寄托于门下,但他做出了令人侧目的一个决定,不是寻找血统高贵的王公贵族,也不是寻找负有名望的名士,是找了一个原本为秦军戍卒的人投靠。
秦军戍卒是陈胜,孔鲋是在陈胜的队伍还不大的时候进行投靠,令许多人不理解的同时也是一阵侧目。
孔鲋为什么不去找血统高贵的王公贵族或是负有名望的名士?其实这里面的道道很现实。
儒家自孔子创建以来,因为其理念的关系一直未能得到认可,这里的认可所指的是统治阶层的认可,这对儒家来说简直就是一件不可理喻的事情,就好像其余的学派认为统治阶层不用他们的思想来治国不可理喻那样。
“我们的道理是多么好的道理,我们的学问也比其它学派的学问更合适治国。为什么他们就是不接受呢?”另外一名年长的儒生,他愁眉苦脸地说:“总不能因为过去发生的事情,来否定我们吧?”
什么过去的事情?事实上儒家是有执掌一国之朝政的时间。那是在孔丘在世的时代,鲁国的首都曲阜就是由他来治理。并且得说一句非常公道的话,曲阜被他治理得相当不错,导致鲁国三恒中的季孙氏也生出由他来治理鲁国或许会很不错的想法。
“礼仪教化,使人人知礼仪懂廉耻不好吗?”年长的儒生一脸的不理解,说道:“帝国已经无比强盛,只是强盛在武力之上,甚至是因为武力的强盛而在变得野蛮。我们需要的是一个野蛮的国度吗?”
陈宇脸上也出现阴霾,说道:“不但变得野蛮。到处也开始充满了铜臭,陛下忘却了田氏代齐的惨痛,一直在扶持低贱而又危险的商人。”
有那么一些传言,说当今皇帝就是姜姓吕氏的后裔,而姜姓吕氏的江山齐国)可是被田氏用“大斗出小斗进”的给买去的。
“整个勋贵阶层都在向错误的方向越走越远。”陈宇是既痛惜又痛恨,他看到不少人点头认可自己的观点,说道:“他们不再注重品德,想要的是更多和更多的利益。”
其实陈宇想说的是,比起之前的贵族阶层,帝国现在的贵族阶层其实更像是皇帝的应声虫。像是孔鲋明明已经取得一些勋贵的支持,但是皇帝只是小小地发了一顿脾气,那些勋贵竟然丝毫不抵抗就龟缩了。
帝国的勋贵都是追随皇帝才能够成为勋贵阶层。每一个开国之君从来都是拥有不可冒犯的威严,谁敢轻易去撩皇帝的虎须,特别是为一件看似微不足道且没有切身利益的事情去惹皇帝不开心?
“勋贵阶层对儒家)不可靠,想要让他们强力)支持我们很难。”名叫黄叶的儒生看上去比较理智,他说:“我们需要的是一个不离不弃且愿意共同愿意面对风险的盟友,因为我们现在的处境比至贤先师在世的时候更加恶劣。”
至贤先师是哪位?就是孔子他老人家了。
孔丘也绝对够资格称得上是至贤先师,毕竟他是唯一一个在知识被垄断的环境下,第一个站出来愿意有教无类的人,因此从他之后知识虽然依然是被贵族和豪族所掌握。但平民总算也有寻求获得知识的渠道,非高贵血统和豪门出身的人确实是要感谢他开启一扇求得知识的大门。
当然。世上无完人,没有任何一个人终其一生都是伟大的。
孔丘人格高尚。但是很多时候个人认为的正确不代表做出的事情就一定正确,就好像是他的执政之路一样。
鲁国国君想要夺回失去的权力因而扶持了孔丘,让孔丘一路从大夫到成为鲁国的国政。孔丘成为鲁国执政的道路上也不止是得到来自鲁国国君的帮助,实际上对孔丘有过助益的人并不少,其中就有鲁国三恒之一的季孙氏。
季孙氏是鲁国三恒中的最强一“恒”的家主,他还是鲁国侍奉晋国的主事人外交官),在鲁国的权力可谓是一手遮天。
在孔丘被鲁国国君看重的初期,季孙氏可是帮了孔丘不少的忙,甚至是当孔丘包庇自己父亲陪葬奴隶的时候,都是释然一笑没有追究。亲属陪葬奴隶被包庇,然后没有进行追究,这种行为在当时是有种给面子到无以复加的态度了。
孔丘给予季孙氏的回报是什么?是不断抨击季孙氏在鲁国的强大,认为以季孙氏为首的三恒没有一点身为臣下的自觉,按照原话就是“不当人子”。
大概也是季孙氏心里认为孔丘能够让鲁国变得强大,对孔丘的一系列攻击都是采取忍让的态度,可是一再的忍耐并没有换来孔丘的感激,是得到孔丘更加猛烈的攻击,而孔丘的攻击不止是仅限在舆论上面,开始在国家大事上也屡屡跟季孙氏作对。
时值齐国正在山东大肆扩张,鲁国是从西面挡住了齐国扩张的步伐,因此齐国早就有吞并鲁国的野心。只是一方面鲁国本身不是太弱,鲁国又死死抱着当时中原的老大晋国大腿不放,齐国有吞并鲁国的野心却不敢真正的付之行动。
儒家喜欢内斗的特性在孔丘时代便已经展露出苗头。他似乎是没有看到来自齐国迫切的威胁,一直致力于与三恒过不去。美其名曰是要为鲁国国君夺回本该属于君王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