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之帝国再起-第6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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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顿在学习所有对自己有利的知识,他率先借鉴了汉军那边的马镫进而装备了属于自己的骑具,后面有了一定的条件也开始模仿汉军武装突骑兵这一类兵种,不过限制于冶炼技术和金属材料的缺失,能够装备上金属甲胄的部队十分有限。
很多人对冒顿特意拿出不多且贵重的金属打造甲胄是持怀疑态度,草原人没有自己的冶炼技术。亦是没有自己的工艺技术,矿产的开采就更加别提了,一直以来草原歌部落就缺乏金属兵器,很多被征召为兵的牧民其实就是拿着削尖的木棍当长矛使用。
前两年头曼纠结草原上的部落南下,头一个年头因为南方那些人内乱倒是有可观的收获,但是抢掠来的兵器基本都是武装了头曼的心腹部队,只有极少数才落到了各个部落的手中。他们倒也是抢了不少的金属,可惜的是没有那个技术自己融掉打造成为兵器,结果等于是白瞎。
汉军北上之前,头曼本是与齐国商量好了。来一次精诚合作两面合击汉军来着,因此也从齐国那边得到了不少金属兵器,可惜的是齐国竟然是那么地不堪一击,之后的合作随着齐国被亡国不了了之了。
一直是败退到黄河源头附近,头曼从南下之前的将近三十万兵力急速下降到不足二十万,不过武装上金属兵器的部队倒是有些可观了,达到了十三万左右。
可以说,有了十三万装备精良兵器的匈奴从未那么阔气过,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志得意满。先是试探性地对衰弱和破败的秦国交战中惨败,后面更是被汉军灰溜溜地困在黄河源头附近。
本来被困在黄河源头真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冒顿甚至以为汉军会不做任何停留,以雷霆万击集结大兵扑将而来。但是他显然是料错了。
汉军那个时候正处于后勤调度困难的阶段,也对北疆草原和河套的战事预判不足,河套被汉军轻易拿下,北疆草原(内蒙古)也是以清风扫落叶的姿态被汉军攻占。结果就是后勤线出乎意料拉得越来越长,华夏本土又因为雨季和突然爆发的汛期给阻隔了。
还有另外一些事情是冒顿所没有想到的,包括了西边会突然冒出那么多的族群。西域竟然是一个易于征服的地方。
此前的冒顿并不是不知晓有西域这么一个地方,只是没有想到这里所具有的武力远比想象中虚弱,所能掠夺的东西也没有想到会那么多。
“汉军真的有许多值得借鉴的地方。”冒顿看着二千生力军加入战场,类似于汉军突骑兵的骑兵,仅是二百骑就像是切豆腐一般轻易切开龟兹人和于阗人的防线:“让宛族那边从正面发动进攻。”
自会有传令快骑去下达命令,冒顿心态轻松之下看着尘土飞扬和满是尸体的战场,耳朵里听着风声和战场上各种各样的声响,心思却是没有在这边了。
宛族到底是不是叫宛族同样没人清楚,反正音译过来也就是那么回事,冒顿所知道的宛族是原属于一个叫塞琉古国家的一员,似乎是有些年头之前塞琉古这个国家分类,希腊化的宛族也就被一个叫狄奥多特一世的家伙统治。
宛族确确实实分为几个阶段,先是在马其顿国王亚历山大帝的东征中希腊化,随后又因为狄奥多特一世独~立建立起巴克特里亚给统治,最后是被西迁的月氏人残害。
目前东迁的宛族并不是中亚地区的全部族人,还有相当一部分还生活在费尔干地区那一片土地上,东迁的这一批仅是不多的一部分。
宛族一直以来就是一个养马的部族,东迁的宛族差不多十来万族人却是携带者近三十万的马匹,马匹中不止有被后世称呼伊犁马的马种,甚至哈萨克马、阿拉伯马都有不少,但是伊犁马还好,哈萨克马和阿拉伯马却是因为水土不服在迁徙中损失很大。
冒顿结交了了宛族,双方一再合作之下,冒顿逐渐演变成了保护者的地位,宛族也就尽量为冒顿麾下的骑兵配置战马,现在在对龟兹人和于阗人发动进攻的一万匈奴骑兵都是骑跨着宛族提供的战马,其中装备甲胄的骑兵更是全部起码高大的阿拉伯马。
也比知道是这个年代因为空气还是什么的关系,战马比之后世普遍高大不少,最高大的阿拉伯马竟是达到了一米八,让一个平均身高不超过一米六的匈奴人骑跨上去,战马的身躯更加显得庞大。
前方的战事随着冒顿新加入的两千生力军从侧翼杀进去,龟兹和于阗联军侧翼崩溃的连贯反应下是彻底乱成了一团,再有宛族骑兵加强了正面的攻坚,战局的结果已经再明朗不过。
不能说龟兹人或者于阗人不努力,是双方有那么点像是不同处一个“时代”,学习了吕哲那一边马镫技术的匈奴骑兵能够更加容易地在战马的背上做出战术动作,也得益于宛族提供的战马确实相当不错,他们的对手却是一帮在马背上稍微被推一下就会掉下去的骑兵,更是被逼迫得压缩在山脚下没有多少迂回空间,不输就怪了。
“我现在才体会到汉军的心情,他们在与我们厮杀的时候肯定满心的嘲笑,只要是靠近了稍微一戳,我们再精锐的骑士因为双脚无处借力都能被戳下马背。”冒顿用马鞭拍着自己穿着皮靴的小腿肚:“一两件小玩意就改变了战争的趋势,南边的那些人比之前更加可怕了。”
蒙恬率军攻击头曼所部的消息也传到了西域这边来,冒顿了解的信息是头曼似乎和蒙恬所率的征西军团打得有声有色,局部上甚至还占了一些便宜?
“蒙恬的战法与先前我们遭遇到的敌方将领都不相同。吕哲培养出来的那批将军,他们打起来很直接,完全是依靠绝对的实力进行堂堂正正之战,看不到南方人一贯的阴谋部署和诱饵,蒙恬……”冒顿看着不久前被头曼派来的呼延石兰:“蒙恬不是吕哲培养出来的将军,早在吕哲崛起之前蒙恬就已经是秦国显赫的将军。”
什么意思?不就是说汉军打起仗来很粗糙嘛,看不到属于华夏文明该有的那种名将的影子,然而事实上是处在弱势的那一方才会玩空心思弥补不足,吕哲拥有绝对的优势更加喜欢在部署战略之后进行强势碾压。
“我不会去蹚那一趟浑水,”冒顿像是在要说服呼延石兰,又像是要说服自己:“那不是目前的我们应该正面交战的,只能等待机会,隐忍着等待机会。”。。
第八百四十四章 都没反应过来()
战争本就不是演义戏曲,哪来的那么计谋百出用以承托某个角色的智慧近乎如妖,有的不过是战前的物资准备和人员调度,再依靠参战将士的汗水和鲜血,用着自己人或是敌人的尸体来铺垫,铺成一条通往胜利或是失败的道路。
针对战事的布置并不是越越杂显得越厉害,更是不能做什么环环相扣那样的蠢事。越是复杂的布置出错率就会越高,环环相扣要是其中一环崩坏还玩什么?
个人的力量在一场浩大的战争中有限,毕竟军队不是一个人的四肢身躯,从来都没有如臂而使那么一套,手脚尚且会有跟不上反应的时候,数千、数万、数十万完全按照一个人的意愿去进行想要的动作,还是在弄用鼠标和键盘就能玩的即时战略游戏呢?
作为一名统率大军的主帅,蒙恬从来都没有奢望过仅是依靠几个计谋就能获取战争的胜利,计谋是建立在合适的时机和实力的可允许对比上。很多时候计谋是能够做到力挽狂澜的地步,但是,那在无数次到令人怎么数也数不清的军事历史中,一个计谋扭转战局的出现多少次?也只有少到了可怜的地步,偶尔成功那么一次才会值得大书特书,那些失败了的该有多少次!
战争打的是什么?有的只是尽可能地了解作战场地的山川地貌,对所属部队人员配置、装备配置、人员调度、物资储备。后勤可持续等等方面掌握的更多。然后再派出足够的斥候尽可能探清楚敌军的动向,集合起有参谋才智的人员制定几个以上的作战计划,容纳下因为实际需要的可选择性。
每场战役的作战计划只分为两种。一种是在己方有利的前提下进攻姿态,这种进攻姿态又分为缓和急,缓一般是作为守势,急是划定为主要进攻方向的那一部分,局部守势和局部进攻就是每一场战争的常态;另一种是面对己方不利情况下的部署,战局对己方不利的条件下应该是怎么样的守势,退兵路线应该又是从哪。甚至是哪些部队需要壮士断腕都要事先考虑清楚。
大的两个方向确定下来,对己方有利的战局又会有几个细节。对己方不利的情况下也会有不少细节,蒙恬现在执行的作战计划是基于从双方兵力、物资、后勤判定上,对己方有利的那一套作战部署。
“第二十一混编军团目前是在这个位置,”张良用手里的教鞭点着沙盘上的一处。那里左侧是山地类型,正前方、右侧方为平地,后侧为盆地,看那些用小树杈代表的树林似乎也不算少:“兵力向前、右侧成扇形组织防御工事,所属粮秣和预备补充的器械放置于山脚,”又点了点旁边的一处水源标注地:“他们取水需要行走五里,目前这是最大的破绽,胡人会专门针对取水路线。”
没有任何军事目标不存在破绽,第二十一混编军团的破绽不止是在水源上。后方的盆地其实也是一个不利地形,一旦正面战场崩溃,溃散了的徒步士兵进入盆地地形。胡人追击之下那里显然会成为一个天然的屠宰场。
“唔。”蒙恬似乎没有看见那一条战线的不利地形,或许也是对第二十一混编军团有信心也说不定,他最多就是问一句:“事先的水源储备量?”
作为长史的张良,他的主要责任就是为征西军团拾遗补漏,也是了解各种数据等待蒙恬提问,立刻就说:“没有发生意外。能够维持半个月。”
根据斥候探查,目前位处第二十一混编军团对面的是大概七万左右的胡人骑兵。这一部分的胡骑并不是头曼麾下的心腹部队,斥候一再冒险抵近观察,得出的结论是这一部分的胡人来源有点杂,能够看到来自高原的高地羌和青塘那边的平地羌,已知西域的渠勒、若羌、戎卢,只有大概二万左右是与匈奴外部。
所谓的匈奴外部是目前的区域性和亲善性的产物,像是休屠、浑邪、白羊等等西北边草原的部落就是属于匈奴编外部众,匈奴一度占据河套之后更是收拢了不少部落,基本都是属于长期配合匈奴人的部落。
“显然,头曼也认为那边并不是太重要,那支为数七万的胡骑抵达之后并没有发动进攻,甚至是没有派出士兵进行试探,仅于目前为止依然是保持平静的对峙。”张良说完就静静地站立着,等待蒙恬将情报消化,他也是在等候蒙恬有没有新的指令下达。
“我们将第二十一混编军团安排在那里是防止敌军迂回穿插,保证我们主力部位的侧翼,头曼调遣那样一支部队上去也是采取相同的考虑。”蒙恬的思路很清晰:“一旦我们正面战场受挫,二十一混编军团才需要发力。在此之前,敌不动我不动。”
了解完第二十一混编军团那边的基础慨况,蒙恬示意张良转往其它军团。
“第二十二混编军团和第五骑兵军团是最靠近前沿。”张良将教鞭从左向右在沙盘的半空上拉拖着:“这片战场的宽度超过七十里,第五骑兵军团是游动方式距离头曼本部二十里方式,二十二混编军图案在骑兵军团后方一直保持三十里以上的间隔。”
蒙恬目光在沙盘上代表的平原上停顿了,那里纵和宽都非常广阔,是一个十分适合用来骑兵对决的战场。
“进入作战计划启动的第一阶段,第五骑兵军团已经与敌军大大小小交战五十三次,”张良也没有看什么字面的报告,显然是将战损比事先背了起来:“目前我们阵亡三百零七人,轻重伤三千六百一十。其中不能再行参战的伤员七百四十六人。”
差不多一校骑兵损伤过半,直接从作战序列中划去的骑兵更是多达一千二百五十三人,等于是一个曲再加上一个队的骑兵从作战序列消失了。而这不过是战事启动之后的第六天。算的也只是第五骑兵军团序列。
“我们与之交战的只有第五骑兵军团,卫中郎将上报的数据,能够点算的敌军首级一千八百二十四,猜测敌军伤亡的总体不会低于八千。”张良说到这顿了顿,看一眼沉思状的蒙恬才继续说:“卫翰再次向将军确定,是不是依然保持目前的战争态势?”
蒙恬没有做任何的回答,在他的计划中。第五骑兵军团需要做的就是试探头曼所部的实力,检验胡骑经过整顿后战力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