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过去后(高干)-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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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萧低下头扒拉碗里的饭,不说话了,蒋进放下手里碗,叹口气:
“时萧,你究竟要在这里躲多久,有些事情,不是你躲着,就能解决问题的”
蒋进还要说什么,可看到她垂着的小脸;又不禁住了口:
“我明天回去了,你是跟我一起回去,还是”
“我留在这里”
没等蒋进说完,时萧就飞快的接口。蒋进盯着她看了半响,摇摇头:
“随你吧,只是希望你能快点想明白”
吃了饭,天就黑了,山里也没什么别的事做,两人索性上了房顶,蒋进望了望天,不禁笑道:
“还记得,那年你拉着我上山看星星那次吗,说句实在话,那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无厘头的事,现在想想,仿佛被你撞到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就有些脱离理智,走向无厘头了,所以说,时萧你知道吗,你真是个祸害”
时萧也笑了:
“是啊!那时候我都不知道,慌乱中撞到的大帅哥,就是A大著名的蒋校草,真是荣幸啊荣幸”
蒋进屈起手指敲敲她的额头:
“你还说,被你撞了你一下,我倒没怎样,你却坐在那边,抱着膝盖嚎啕大哭,哭得惨绝人寰的,被你吓死了,我当时以为,你的腿断了呢,过去一瞧,不过就是破了点皮,后来才知道,你哭的不是你的腿,而是你即将逝去的爱情,可是,真把我吓了一跳,当时看着你哭天抹泪的,我就想,这么个清秀漂亮的小丫头,哭起来真丑”
时萧撅撅嘴:
“哭还有好看的”
蒋进扬起嘴角:
“长恨歌里不是说,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可见还是有漂亮的,只是你当时那个鼻涕眼泪一起留流下来的模样,实在让人无语啊”
时萧一拳打在他身上,然后想想,自己也不禁咯咯咯笑了起来。
四十九回
蒋进走了,站在房顶上,望着在远处山路上,向她挥手的男人,时萧不禁有些愧疚。
蒋进的心那么明显,她怎么会不知道,危难时刻挺身相助,无论以前,还是现在。
蒋进在A大是出了名的傲气,后来和蒋进熟识以后,时萧侧面听过他一些传闻,清教徒一样的男人。身边即便追求者众多,可从来没见有过什么女人。
五年前,他答应帮她的时候,时萧当时没多想,可现在想来,那是蒋进啊,怎么会无缘无故帮助,一个刚认识没几天的学妹,以前可以说,迟钝不理会。但是在山里的这些日子,蒋进眼底深处,时常无意间露头的情愫,令时萧恍然。
时萧是理智的,用叶驰的话说,没心没肺,用蒋进的说,是天生凉薄,她仔细想过,如果想和蒋进继续做朋友,那么只有继续装傻一途,毕竟,有时候装傻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即便觉得自己掩藏的很好,可是时萧抬手摸摸自己的额头,那里还留着淡淡的温热:
“傻丫头,不要怕,如果别人都不要你,还有我接着”
这句话似是笑话,语气中的认真,时萧还是听的出来的,只是将进酒啊,他值得更好的女人。
“时老师,水缸满了
两个学生在下面喊,时萧小心的扶着楼梯下来,笑着点点头:
“谢谢你们”
十岁出头的男生,有着山里孩子特有的质朴和羞涩,可却是真诚热情的。
时萧真的很喜欢这里,虽然也明白,自己这不过是逃避,但这里,让她的心彻底安然下来,有时候她就想,如果她也是这山里长大的孩子就好了,虽然清苦贫乏,也许更单纯快乐。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外面无音无讯,也许是因为这个本就闭塞的小山村,与世隔绝,更也许,叶驰已经忘了她,和封家的大小姐双宿双飞了,这不是自己的希望吗,可这个念头一钻进脑海,竟然有些不知名的烦躁和委屈。
时萧摇头叹息,自己果然是个矫情别扭的女人。
蒋进走了,第二天,小村子里又来了一个外头的人,寒引素,“春景则雾锁烟笼,长烟引素,”一个美的深沉,如诗如画的女人,可是偏偏有股子难以言语的风骨,清癯雅致。
这样的女人,却从里到外透着幸福的气息,她是个画者,背着画板来到这里,是为了写生,丹丹和时萧说,寒姐姐每年都要来几次,而且韩姐姐的丈夫是个了不起的解放军叔叔,就在大山外头的军营里。
寒引素要住三天,写生之余,给山区的孩子们,插空上一两堂美术课,孩子们的兴奋和雀跃,令时萧酸楚,如此平常的事情,在这里却弥足珍贵。
寒引素和时萧,不过半天就熟络起来,索性寒静姝就住到了时萧这里。有了寒引素,时萧才发现自己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
引素的厨艺真好的没话说,一手地道的川菜,色香味俱全。时萧喝了一口酸菜鱼汤,摸了摸肚子,满足的叹口气:
“引素姐,你的手艺真好”
寒引素放下筷子,瞅着她笑了:
“其实我更善于做杭菜,我是杭州人,川菜是因为我爱人喜欢,后来学的,以后有机会我做给你吃”
“你爱人?”
时萧歪歪头:
“小丹丹说,你爱人是解放军叔叔,在大山那边驻守,那你算是随军家属了,我一直以为你是老师的,你讲的课好专业”
寒引素笑了:
“我以前是老师,结婚又离婚,后来嫁了镇东,他的工作性质特殊,我就辞职随军了,他去哪儿里,我就跟着去哪儿,这两年在成都军区,也许明年就去西藏了”
时萧嘴张的大大的。引素扑哧笑了:
“你真可爱,倒是让我想起我家妞妞了”
“妞妞,谁啊?”
“我女儿,今年刚三岁,张嘴瞪眼的样子和你现在差不多”
说着扫过她的肚子:
“看大小,有五个月了吧,这里虽然美,可医疗设施却不完善,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还是早些出去的好”
时萧嘟嘟嘴:
“我想在这里住一辈子,带着我的孩子”
引素笑了,笑容有些飘渺,望着眼前的时萧,仿佛看到了几年前的自己,不禁摇头,很认真的说:
“逃避其实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天大的事情,走过去回头看看,其实傻气的很,也许就在你迟疑间,就错过了此生最瑰丽的风景”
时萧愣了:
“引素姐曾经错过了吗”
“什么?”
“你人生最瑰丽的风景”
寒引素摇摇头,眼里慢慢的幸福那么绚烂:
“不,我没错过,因为我的风景是活动的,是执着的,自始至终跟着我,就在我不经意一回头间,他总是在我身后,触手可得,但是我仍然惋惜,毕竟还是错过了一些,可以幸福相守的时间。”
第三天一早,就有两个大兵来接走了引素姐,他们对她的恭敬,时萧知道,寒引素的丈夫肯定不是个平常的军人,只是一个女人离婚后,还可以如此幸福,时萧深深羡慕且祝福,她的确值得。
时萧仔细想了寒引素的话,虽然觉得很有道理,可让她就这样回去,总觉的有些心怯,时萧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心怯什么,可就是想躲一天是一天,一点不知道,她这里好吃好睡的,叶驰那边都快疯了。
连着半个月,一点有用的消息没有,她买的是去成都的软卧,可翻遍了成都。也没找着半点影子,和着小丫头真变成鸟飞了。
叶驰三天前到得成都,好在他岳父岳母在家里呆了几天,就又走了,不然,叶驰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交代。
他丈母娘那个人,别看平常一幅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可真要知道,叶驰把萧萧弄没了,还不知道怎么着呢。叶驰可还想和他媳妇一辈子过下去呢,丈母娘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叶驰出来前去找了娟子,叶驰笃定,只要时萧和人联系,第一个就是娟子。
叶驰砸门砸了半天,开门出来的却是左宏,脸上一幅欲求不满的焦躁阴郁,腰间围着一条浴巾,胸前都是抓挠伤,脸上还有清晰的五个大手指印,一开门就喊:
“他妈的,谁啊,一大早的搅人清梦”
看见是叶驰,忙要迅速遮掩脸上身上的痕迹,叶驰也懒的理他这种明显掩耳盗铃的行为,直接就问:
“娟子呢?在吗?”
说着推门就要进去,左宏忙伸手拦着他:
“喂!喂!叶驰,你等会儿啊,在这儿等会儿,你让我媳妇收拾收拾,行不,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戏”
即便心情极度不好的叶驰,都被他这句话都的嗤笑了一声:
“你媳妇,滚丫的,娟子能当你媳妇,我他妈跟你姓”
左宏嘿嘿一笑:
“反正她上了我的床,就是我媳妇,”
后脖颈子啪一声,被娟子扇了个脖溜:
“别臭不要脸啊,是你哭着喊着,非要上我的床,咱们可是早说好了,你情我愿,什么媳妇老公的,别跟我弄这一套,我听了恶心,”
叶驰还没看清后面娟子的模样,左宏行动迅速的一挡住,已经连抱带推的,推着娟子进去了:
“行!行!奶奶,你说什么都成,你先进去穿好衣裳再出来,这像什么样子”
“老娘穿的挺齐整的,你还让我穿什么,”
“这露胸露腿的,齐整个屁套上这件……”
叶驰也懒的理他们,现在他小媳妇的事,还操心不过来呢,娟子最后穿着左宏的睡衣出来,挽着裤腿袖子,肥肥大大,看上去就像小孩子,穿了大人的衣裳,除去了平日的艳丽妖娆,突显出几分难得的清纯可爱。
叶驰目光划过两人,不禁皱眉。娟子打了个哈欠,没好气的说:
“你来干嘛,我这里不欢迎你”
“萧萧在哪儿?”
“在哪儿?”
娟子笑了几声,凉凉的道:
“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告诉你”
叶驰目光一冷,蹭站起来,左宏忙起来按着他坐下打圆场:
“这是干嘛干嘛,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你也滚,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你们两个都滚”
娟子说着,一脚毫不留情的踹在左宏的迎面骨上,左宏咝一声,踮起脚转了两圈:
“你这女人太狠了,回头我残废了,你得负责”
“笑话,负责,找你未婚妻负责去,轮的上我吗,你妈第一个不同意,你妈不是说我是妖孽吗,你趁早给我滚远点,省的我祸害完你,祸害你们全家”
叶驰捏捏眉心:
“娟子,萧萧如今怀孕五个月了,你也知道,她从来没出过远门,要是出点事”
“出点事,叶驰,你他妈别再这猫哭耗子假慈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些事,就是萧萧想和你再过下去,我也不同意,趁早离了好,萧萧是好,是坏,今后轮不着你管,滚,都滚”
第五十回
娟子看着他这样,弯腰笑了起来,左宏低咒了一声,擒住她的两个手腕向后掰:“我就不信,今儿办不了你”
娟子被她制住,揽在怀里,也不反抗了,反而凑上来亲他的喉结,沿着脖颈轻轻啃噬。左宏喉结上下滚动几下,粗喘起来。另一只手放开辖制,从睡衣下摆钻进去,摩挲里头滑腻的肌肤,娟子感觉到身下明显的坚硬,迅速踢腿狠狠一顶。
“啊。。。。。。”
左宏惨叫一声,弯腰捂着命根子,原地转了好几圈。娟子整理被他拽开的睡衣领口:“老娘不想的时候,你想上,没门。”
左宏缓过劲儿来咬牙切齿的:“你究竟和我别扭什么,不是和你说了,我妈是我妈,我是我”
娟子扫了他一眼:“别他妈说这些没用的,没你妈,哪来的你,我就烦你妈这样的,找我干嘛,拿根绳子把你栓裤腰带上,不就得了,你们觉得自己门槛挺高,我还瞧不上呢,我这话放这儿,这辈子我都不进你左家的门,否则从这儿走出去,立马就让车……”
“娟子胡说什么”
左宏几步上前,紧紧捂着她的嘴:“算我求你,这样的誓,咱以后别发,行不,我害怕,真的害怕”
两人对视许久,娟子才推开他:“你走吧,我累了,这两天想自己呆会儿”
左宏突感无力,可是看娟子那个样子,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也没用,倒不如回家尽早解决该解决的问题,然后再回来专心对付她。
左宏琢磨明白了,这辈子就跟这丫头耗上了,她不嫁人也成,两人就这么囫囵着过,要是想结婚了,必须是他左宏,左宏也不懂爱不爱的,可就是看不得,别的男人在她身边转悠,一凑乎近了,左宏恨不得手里有把AK,直接突突了了事。
左宏现在是非常理解叶驰,以前还觉得叶驰整个一精神病,至于吗,把媳妇看的那紧儿,如今他这醋劲儿,比叶驰也不小,偏娟子比时萧的风流账多了去了,时萧不就一初恋情人,加上一个暧昧的学长吗,娟子那身边,来来去去,没十个也有八个,比他过的还风流。
以前就算了,反正两人都不是什么纯情男女,可以后,还想和别的男人怎么地,把绿帽子扣在她左宏脑袋上,没门。不管娟子是妖孽,还是祸害,这辈子他左宏都收了,不信咱就走着瞧。
时萧住的房子,建在半山坡上,小丹丹说坡脚前,原先有一眼山泉,可甜了,后来不知怎么就枯竭了。前天,时萧路过的时候,正看见汩汩冒出的泉水,清澈透亮,伸手接了,喝了两口,透骨的清甜,令人烦渴顿消。于是时萧每天提了个小桶过来,接一桶回去,煮开了泡茶喝。
昨天开始,山里就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