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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道以目-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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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老king正在Bh俱乐部地下赌场中春风得意,知道后,牌一摔,立马联系手下说“天亮前要不办了刀三,我他妈老king从此不叫南门皇帝”。

可还是被鬼雏派人拦住了,鬼雏不紧不慢地将老king那响铃不断的三星伯爵w629丢进养绿鬣晰的玻璃缸,边抽着古巴cohiba雪茄边对老king说:“天亮前,你可以办了刀三,但天亮后,警察也可以办了你。”事实上,一周后刀三就像凡强一样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第一百九章 华溥大佬

李俊经此二惊,已级少露面,偶尔出面摆事,也锐气屡挫,名号则渐渐暗淡。

树倒猢孙散,无人愿在光秃秃树墩下乘凉,都纷投浩燃,使浩燃势力急遽膨胀,荫蔽华溥。《史记?秦始皇本记》有句“别黑白而定一尊”,浩燃有幸成为华溥一尊,也享受起供奉。

而在社会,浩燃逢山开路,遇水塔桥,名气俨然胜过李俊,多有掇臂捧屁之辈为其杜撰故事,神乎其神,连浩燃都惊诧竟有如此多不为已知的经历。

常有道上人说:“华溥师大,你可以不知道校长,但,你不可以不知道沈浩燃。”“在华溥想动谁,只要沈老大一句话,三分钟不到让那人趴你面前。”也常听到摇头晃脑的华溥小混混们叫嚣:“我是沈浩燃罩着的。”“听说过沈浩燃没?”“觉得你行就来动我,我大哥是沈浩燃。”“华溥一哥沈浩燃。”“踢你有脾气么,脚上这鞋是我大哥沈浩燃的。”当然,也不乏滥竽充数之流。

这日,浩燃与友在运豪池洗过冲lang浴,应邀到蓬莱山庄游玩。下车上山。

松鸦高吭,黄蝶蹁跹,秋风瑟瑟,槐叶喃呢,日晷影轻转,蓬莱景旖旎。

浩燃则满眸落愁绪,惆怅攒心头,触发诗兴,吟一首七言绝句说:“寒空浩渺渡薄云,碧柳鸣蝉无处寻,绻影随风叶下舞,纤光惊散鸟一群。”

一身劲霸男装的医大新大哥非子说:“应该是‘蒲莱共聚兽一群”,大哥今天怎么伤秋了。”

浩燃笑,“人聚人散皆幻相,云卷云舒凭流风嘛!”

古松旁擒瓶雪碧的山庄保安部经理虎波提醒:“这钢琴曲,是谁电话响了吧?”

浩燃接听——小尘急躁地说,“你在哪了大哥,这有一个外号‘二筒’的。死活说是你小弟,我的事没法办了,你过来看看。”

那穿蓝色彬衣奴叫二筒的大一生见到走进红枫林的浩燃仍不以为然地说:“找谁都没用,我大哥是沈浩燃,别以为仗着人多就能欺负人!”

浩燃疑惑地看着他,说,“我们不欺负你,你打电话让你大哥过来,咱把事情谈谈好不好。”

二筒腆着硕大无朋的脸,理直气壮地撒谎,“我浩燃大哥和我非子哥上沈阳办事去了。”

非子一脸无辜的迷雾,浓得都看不见表情。

阿骨忍笑,说,“可你买了我小弟白板的笔记本电脑,又不给钱,就是找哪位大哥来也说不过去的!”

小尘将烟头弹进漂绿藻的水池:“我让你认识认识华溥大哥沈浩燃!”他掌心朝天平面划个弧线,目光随指尖投向浩燃。

不识泰山的二筒情知撞枪口,吃的惊比撒的谎还大。

很快,僵固的惊诧在脸颊融化,陪笑,逐个敬烟,不顾阿骨乜斜的眼神将他拉到一旁谦卑地低语。

阿骨被打通,来同浩燃说:“这小子说愿意给电脑钱,晚上请饭,想跟大哥混。”

浩燃瞟一眼二筒脚上的gucci球鞋,狮子大开口,边回走边说:“三天时间,送五千过来,我捧他做大一管道。”

然后若无其事一偏头,“去哪消遣?”

“世纪台球厅,豪华装潢,今天白板儿安排。”

第一百十章 八面威风

一进世纪厅正门,是有年轮纹的吧台,光亮如上釉子。

旁边贴墙壁一巨大扁平封闭的鱼缸,里面:卵石铺底,水草浮动,热带鱼遍身锦绣,红口贝殷红欲滴。

傲慢骄横的浩燃早瞄见气焰嚣张的曾昆一帮,所以故意堵在去路,点支三五烟,躬身细看那钟形竹笠贝上方有蓝状鳞片的观赏鱼,身后人见浩燃不动自然也不妄动,都堵门口。

浩燃看着深驼带紫斑点的贝壳,听见胖子蛮横沙哑的声音,“靠边!”

浩燃置若罔闻,继续盯着绿茵茵的水草。“来让一让!”曾昆带有威胁意味的低音。

浩燃微移视线,欣赏着那朵水中红云——纺锤形暹罗斗鱼,霸气十足。

“妈的,昆哥话你没听见么!”一小烂仔狂妄无理地恐吓。

非子一把揪住那人头发身右膝猛磕两下,冲鼻孔流血的烂仔叱喝:“没看到我们老大在看鱼么!”

胖子要替手下出气,阿骨长舒猿臂,揽过来握着三棱刀就要招呼他的头盖骨。

黑道大佬派头的浩燃向里踱着步,慢淡地说,“该打球了。”

阿骨会意,狠狠松手,曾昆一帮灰溜溜离去。

非子为挑好的球杆擦着枪粉说:“真咽不下这口气,大哥要吱声我就灭了他们,哥哥不想报这仇了?”

浩燃握杆一击,五颜六色摆成三角形的桌球瞬间炸开,“人活一口气,佛为一柱香,不是我不报这仇,是时候没到。”

小尘子打个返底,直起腰说,“别看李俊不露面,背后他准定还想靠曾昆这帮余孽东山再起。”

浩燃伏在桌面单眼顺球杆瞄瞄,“他做梦!”

纯皮白沙发上的阿骨拎杆为浩燃点支希尔顿,说:“李俊认识的,大哥认识,李俊不认识的,大哥也认识,他凭什么再起。”

小尘将球案上方带锥形罩的吊灯扭亮,“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帮余孽早晚得收拾。”

浩燃轻轻将一花球打进洞中,说:“这事儿不急,打完这杆咱们先办件正事儿,去看看不露齿的狗没了主子是不是还咬人。”

第百十一章 跪忏浩燃

在出租屋找到二冬瓜时他正迎着凉爽惬意的穿堂风与人砸金花。一见浩燃,吓得魂飞魄散,五色无主,手上纸牌全散落在地板上。

同赌的烂仔有个点头哈腰问好,另一个怫然叫嚣,“什么意思?我是曾昆老弟,有魄就动我,装他妈什么大尾巴狼。”

距离较近的非子赫然而怒,随手一啤酒瓶“咣”的摔头上,横眉怒目指鼻厉喝:“回去告诉你大哥,我非子动你了!”

浩燃斜眼一瞟窗台的水泥钉。阿骨会意拾来。

浩燃抓起一保龄球的椰壳,——“啊”的一声惨叫——水泥钉穿透那小太保手背钉在松木茶几上。

又惨叫两声。小尘丢掉椰壳。

适才肆言无忌猖狂无比的小太保已狠狈一如落汤鸭子,浑身啤酒,双手钉在茶几动不得。

阿骨握紧钉着钉子的手,“嘿嘿”笑着使劲一提,只听“嗷”的一声,手掌离开了茶几,而沾血的水泥钉依旧立在松木茶几上。

二冬瓜已骇得心胆俱裂,对着迎面而来的浩燃,伸腿下床顺势跪在那丢着香肠皮花生壳的地面上,愧疚的眼泪顿如雨下。

其实,自凡强失踪后他就寝食不安,日日心惊,夜夜肉跳,他心里也不好受。他是乡下人,知道家中积蓄都花在自己的学业上,无论如何,即使做个偷合苟容的小丑也要拿到毕业证;他记得没什么文化的母亲从小就教育他说“要是做了丧良心的事,就会被老马猴吃心”,虽然市里即使有老马猴,也都关在动物园,可他的心还是被吃了一口,他觉得愧对沈浩燃。

老室友腿一软,浩燃心也一软,不禁酸楚,说:“你向学校把凡强你们算计我的事交代清楚,我不难为你。”

可这交代似泥牛入海,全无回应。

校方一压二拖,主任被浩燃打听不过就拿“学校会认真调查”来搪塞。

结果半个多月后俨然把这事调查没了,仿佛㧟竹篮进深山采蘑菇,日落回来不单蘑菇没有连竹篮也胡扔丢了,天知道是去忙采蘑菇还是忙着“采花”。

浩燃气极找进校长室才知道二校长竟毫不知情,勉强听浩燃讲了一半就头疼地摆手,和蔼而宽容地劝慰说“非常理解,学校会认真调查”。

浩燃深知:教师的责骂也许出于关心,而校长的宽容却未必出于慈爱。

再来时,二校长和蔼加倍,对此事全然不提,只一堆理解;并抓浩燃小尾巴说“缺考的科目要及时参加补考,考试不通过,是不能毕业的”,又劝他“不要自暴自弃,学校是不会轻易放弃任何一个孩子的,只要上进,对特殊处分生是会特别对待的”。

显然清楚大半的二校长希望这成为心照不宣的事情,但承认处分错了的校方拒绝公开向浩燃道歉。

浩燃勃然大怒,摔校长室的门时说,“只要我沈浩燃在这,华溥师大永远别想升重点。”

第百十二章 复仇计划

恐吓二冬瓜后,在景致别雅的生态园白板儿安排酒局。

在这木桥弯蜒曲折、水面波光潋滟的环境中享用山珍野味,别有情趣。

酒足饭饱,到明珠夜总会,芝华士兑止咳露喝,飞舞绿斑中,浩燃看见阿骨们在药力下与花枝招展的姑娘们疯狂扭动身躯,心里蓦地兜上一种凄凉的空虚感。

转日款到,不仅如此,二筒还引荐俩把兄弟,一叫“八万”,一叫“六条”。

小尘调侃说:“你们大一混混都麻雀馆出来的是怎么着,太寸了,我小弟叫白板,阿骨马子叫么凤,明儿再添个骰子,够玩一局了。”

浩燃虽不喜欢那尖嘴猴腮的六条和鸢肩豺目的八万,可他们粮食,仿佛花卷形似牛粪,令人生厌,可饥饿时人们依然用它充饥。

浩燃并不饥饿,但他得用到他们,——为曲艺雪恨,帮非子复仇。

五天后,星期六。

卧室黑似罩着墨色天鹅绒,愁惨凝重的色调里,裹火光棉氅的烛芯照亮浩燃指间贝壳形琥珀,一首门德尔松的《小夜曲》反复摩挲着他的耳膜。

突然,“啪”,汹涌的涅白色灯光浇灭屋子的黑暗,小尘手伏开关说,“黑灯瞎火的大哥在这照什么呢?”

浩燃吹灭香蜡烛,端玻璃荷叶底盘送柜上,“看看这琥珀里的是叶甲虫还是羊粪球。”说时视如珍宝地将兮儿赠的琥珀包上黄绸放进木匣,回头问,“那事怎么样了?”

小尘坐椅上说:“多亏给虎波打电话,要不还真不好租这些车,这也没少花,吃饭是你那三个小弟拿的钱,我兜里要有我就拿了。”点支烟,“对,这是我们系小富,托人找到我说孝敬你的。”

他从皮包翻出一古铜色镶玛瑙的蒙古弯刀,继续说:“这人不错,挺有钱,还送了两盒中华,意思想请大哥吃顿饭。阿骨给一新收小弟起外号叫‘骰子’,也准备请饭。我小弟也要请,我说你别凑气儿,干脆把请饭钱串上来知道你送的就行了。今天还有人要摆局,你猜谁?狂二,说你们有点误会,想吃点儿饭大家唠唠!”

浩燃笑,“怎么我还没灭曾昆、雷墩,他就来投保了。”

小尘翘起二朗腿说:“这种攀高结贵、顺水推船的人总得做两手准备。看你灭了曾昆胖子,他就来投靠你;要是没灭,他也不会失了跟曾昆的交情。里外不得罪人。”

浩燃正笑时,非子打来电话:“大哥,你在哪了,快过来呀!我们都在银宫等你吃饭呢。”

浩燃说,“你们医大拜把子,我就不去了,你领他们好好乐呵就是。明天的事别忘了,带俩心腹就行,不要带太多人。”

非子提醒说:“曾昆不只李俊一个根儿,我得信儿他去找他师父疤赖了,是东城区一有名的偷儿,咱得小心点。”

浩燃拔掉雕镂饕餮纹的刀鞘凌空一劈,“再有名儿也是偷儿,混不起来才靠偷,这些秃鹫一人就摆定了。”

第百十三章 铲平余障

翌日下午,沉暮悲凉,天空肃穆,雾雾苍茫,隐隐弥漫着阴邪晦暗的味道。

三辆开道的摩托雁别翅摆开,领头非子骑本田750在特有咆哮声中冲进华溥师大,随后,丰田轿车,奥迪A6,银色吉普缓缓驶入学校。

二筒、八万、六条、白板领几帮小兄弟在两旁甬路上得意地传告:“大哥来了,大哥来了!”

周末进出购物的学生无不止步而视。

半开车窗的A6里浩燃清楚听见有女孩兴奋地说:“那个那个,那里面坐的就是沈浩燃。”

浩燃旁的帝都红人“山茶”恭维说,“怪不得木南哥让我跟你来长见识。大哥就是大哥,这排场,太微风了!”浩燃冷峻地苦笑:“排场都是钱摆的,微风是兄弟门捧的,客气了。”

言语间,车已停在学生公寓门前。

男女两幢舍楼的每一个塑钢窗口都挤满人头,仿佛稻田里伸出水面呼吸的青蛙。

等候多时的阿骨、小尘、骰子们过来开门,除吉普里的秃鹫摆摆手留下以外其余全部下车。

跨着摩托的雷墩一伙在浩燃车队对比下黯然失色,而且显得势单力薄。

浩燃坐在骰子送来盖浅石丝绒垫的塑料椅上使个眼色。

早有山茶手底的保安和阿骨手下摁住那几个丝毫不反抗的雷墩的铁杆儿兄弟。

秃鹫的俩心腹打手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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