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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柒桥颜落+番外 作者:雨辞(晋江2012.8.27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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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时的心境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一定伤心到了极点。但我很欣慰,走的也很无畏。
  
  刚走过去,两个官兵就把我绑了起来,绳子嘞的有些紧,但我横竖没有说一句求饶的话。我不能让他们觉得我懦弱。
  
  “爹,你自己保重。浣汐,替我照顾好娘。你自己也是。”我转过身笑着说:“走吧!”
  
  “走。”王大人的话说的恶狠狠,像要把人吞下去一样。然后挥了挥手,示意队伍收了起来,火把聚在一起把庭前照的明晃晃的。
  
  “你小子走路没长眼啊!”王大人转身带着他的人走了,刚出门的时候侧面走来一人,王大人走在最前面于是两人撞在了一起,由于事发的突然王大人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撞倒在地上,狼狈的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后又用官腔说:“本大人今天没空和你折腾,算你小子走运,尚且饶了你,下次在这么冒失定给你颜色。”
  
  “发生什么事了?”来的那人是苏墨黎,似乎他终于找到了到叶府的路,不过却被王大人一番话弄的不知所措,而刚到的他对眼前的状况也有些不解,问道:“为什么抓人。”
  
  “没你的事,干涉本官办案连你一并抓,识相的还不赶快让开。”王大人说话的态度没变,还是咄咄逼人,好像谁上辈子欠他钱没还似的。
  
  苏墨黎面对王大人的嚣张气焰没有多说,解□上的一块牌子递给了他,有些远我没看清楚具体是什么牌子。王大人依旧傲慢的接过来,只是一眼。一眼后先前的高傲荡然无存,连忙双膝跪地:“下官不知苏大人大架光临,未曾远迎,失敬,失敬!有冒昧之处,还望大人海涵。”
  
  “我问你为何抓人?”苏墨黎丝毫不理会王大人恭维的话。
  
  “启禀大人,下官正在将一桩杀人案的凶手缉拿归案。”王大人屈膝跪在地上。
  
  “杀人案?谁是受害人,谁又是凶手,她?”苏墨黎好像知道是什么原因了。不过又好像什么还在迷茫着什么。
  
  “遇害的人是下官儿子。凶手是这个女子。”王大人边说边指了指盖着白布的那个人和我。苏墨黎掀开盖着的白布,又看了一下我。我想他认出了我,不然脸上不会闪现一般人不易察觉出的恍然大悟。
  
  “这个人是我杀的,我来的时候真好撞见这人对这位小姐无礼,出手重了点。如果王大人要禀公执法,那就抓我吧!”苏墨黎把双手伸开,示意王大人的手下把他抓起来。
  
  “不不,既然是在下犬子对这位小姐无礼在先。那就是下官教子无方,是下官教子无方。劳烦,不,是多谢苏大人替老夫教训无知小儿。”未等苏墨黎把后果说出来,王大人连忙把话接了上去。将过错全推在自己身上,威风不在,说话变得也断断续续,看来吓着了。
  
  “既然是你教子无方,那关这位小姐何事?还不快放人。”苏墨黎语气提高了一些才把话说完,转过来对我一笑,“没事了。”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苏大人的话吗?还不赶快把叶小姐放了。”对于手下,王大人的态度从来就没变过。对于上级另一个态度也是不会改变的:“请问苏大人还有什么吩咐?若是没有,下官就告辞了。”
  
  苏墨黎挥了挥手,王大人识趣的带着他的人走了。
  
  “多谢这位公子相救,不然老夫不知该如何是好。我叶家感激不尽。”见那些人走后,爹双手抱拳表示感谢。
  
  “请问阁下是叶澜,叶将军吗?在下正有事相求。”苏墨黎也用双手做了个辑算是回礼。
  
  “正是在下叶澜,进一步说话。”爹说的时候顺便用手做出请的姿势,“公子里边请。”然后又吩咐着下人:“浣汐,带桃染下去休息。”
  
  “小姐走吧!”浣汐扶着脸色还有些苍白的我。
  
  “不,我随你们一起。”我知道他来的目的,反正早晚爹娘也会让我去见他的,不如现在就直接去,何况这人不错。
  
  “这——”爹有些犹豫,在礼节和溺爱中纠结。
  
  “也好,这事也和叶小姐有关。”苏墨黎顺势打了个圆场。
  
  “哦!快请。”爹是个聪明人,明白了他来是为何。从爹的脸色可以看出他对这人也很满意。
  
  厅堂中待爹座好后,苏墨黎立刻单膝跪地:“汴京苏墨黎前来提亲,望叶将军恩准。”
  
  爹没有直接回答,看了看我。我羞涩的点了一下头,脸一下子胀的通红。爹很高兴,因为之前来的几个我都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见我同意,也就连忙走了下去,搓了搓手将苏墨黎扶起,“请问阁下是京都谁家公子,又生辰几何?”
  
  “汴京枢密使苏熙第三子,生于庚子年五月。”见我和父亲的表态,他显得也有些难以压抑的兴奋。
  
  “枢密使苏熙。”爹沉吟着,似乎想起来了什么,眉头皱了下去,皱纹已不浅:“也就是前兵马总督?”
  
  “正是,爹常向我提起过叶将军。”苏墨黎没有注视着爹,自然也就没有察觉语气里微弱的变化。依旧说着:“说叶将军文武双全,是当世豪杰。故派我前来提亲。”
  
  “这事我会认真考虑的,改天给你答复。时候不早了,苏公子先去休息吧!小府屋陋,公子不要见笑。”说完,挥了挥手,并让两个仆人带他下去休息。
  
  “那里,麻烦叶将军了。”说完,苏墨黎又做了一个辑,跟着仆人下去了。
  
  我坐在那里,在想接下来爹是不是会问我觉得他如何?而我又该怎么回答?
  
  “你和他不可能。”爹的话变得冷冰冰的,出乎意料。
  
  “为什么?你不是说随我吗?”我一下子急了,对的时间遇见一个对的人谈何容易?
  
  爹又挥了挥手,这次是示意其他人退下。厅中就只有爹娘,我,还有一个跟随我爹二十余年的徐老管家。
  
  “为什么?”那些人下去后,我又重复了一次。
  
  “小姐你不知道啊!那人——”徐老管家开口了,虽然只是管家。但他在家威望很高,就我也要称呼他为徐伯。
  
  “徐叔。”爹连忙打断徐伯的话,徐伯明白了。把到嘴边的话又噎了下去,不再发出声响。
  
  偌大的房间,近的煞人,好在没有持续太长。爹造出的沉默还是只能由他打破,“你和他生辰不合。你是壬寅年三月,而他是庚子年五月。你出生的那天,有个途径此地的道长说你生于花开时节,若结缘于长你两岁并生于花谢时节的人则一生坎坷无福,孤单终老。作为爹娘我们希望你一生能平安,幸福。所以我们决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这是哪门子的事?”我不高兴的话语抵着他。
  
  “不要再说了,我和你娘决不会同意。”爹一口气说了很多,我开口准备反驳。但刚把嘴张开还没来的及说出任何话,又被抢断:“以后你会遇着更好的,其他的我们决不会阻挠你。”
  
  我看了看娘,她也摇了摇头。
  
  爱哭是每个女孩的天性,我也不例外。那天我是哭着跑回去的,而且哭了很久,很久。以至于我忘了有多久,然后可能是太累了也许是心累了,竟哭着哭着便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袖口已经湿透了。
  
  第二天醒时已经晌午,树上的黄鹂儿不知愁的叫个不停。再看庭前的桃花,没有了往日那么红。浣汐送来了吃的;不过此刻的我全然没有了胃口。
  
  “苏公子走了,老爷今天早上找他说了些什么。”未等我问,懂事的浣汐就把事情给我说了:“走时,他留了封书信给你。”
  
  我急忙接过书信拆开,信纸上字迹遒劲飘逸:“可否许我一世花开?”
  
  我笑了,浅吟“冷月新上柳稍,欲羞闺容尚早,纵使花千娇,岁过惊蛰皆凋。岂料,岂料,落红有惜不老。(《如梦令》)”                        
作者有话要说:    估计文放上来的时候;神九也刚飞上去。嘿嘿;我除了吹牛;偶尔也会关心国家大事。




☆、第四章归去来

  
  现在爹却要让我嫁给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对我而言这是万万不可能的。
  
  我决定去找他,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雨停了。我找来酒,一次把小半壶绵长入口,那是我生平第一次饮酒。常听闻酒能壮胆;我虽对此将信将疑但还是尝试了,结果胆没壮大反倒被酒气刺激的满脸通红。然后连先前喝得水也一并吐了出来,酒太辣人了;就那一下我整个喉咙都被弄得火辣辣的。
  
  一切都准备好了,逃婚。对,目的很明确就是逃婚。打那以后他也留住在南桥,彼此断断续续的往来中;他说什么事都会顺着我,不管这话说的时候是出于何种目的,反正他说了。这次我想让他带我离开这里,虽说以前他也旁敲侧推有些猥琐的提到过这个,不过被我一口回绝。如今情况不同了;所以才这样决定。走多远,无所谓;走多久,无所谓。我的小心思把事情想的很简单,也就是用不了多久,十天半个月就行了。半月后,他们急了;那时我再回来他们就一定不会再逼我。
  
  我简单的打点了一些行李,思考了一下。还是叫上了浣汐;这么多年在一起;如果突然离开她我还真不习惯。好在浣汐还是同意和我一起走,有个伴会好很多。
  
  出柒颜阁,无人。穿过花园,无人,走过厅堂,也无人。我正暗自窃喜,想着就快出家门了。
  
  前面就是朱红色的院门,脚觉得前所未有的轻快。我有些飘飘然,如凌御风的感觉。
  
  不好!我转角的时候愣了一下,看见前面有人,伸出去的步子又退了回来。在墙后面伸出个脑袋张望,仔细一看原来是徐伯,他搬了张太师椅躺在那里闭目养神。神态安详、一动不动的大概睡着了吧!我提起衣角紧用脚尖着地,生怕发出了一点声响惊醒了他;不然就前功尽弃了。好在一切顺利,到院门口时我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不过,接下来我才发现,门早已琐上了。
  
  希望一下子变成了绝望,我意识到这是一个阴谋,为我而设的阴谋,最重要的是我确实往里跳了。的确我太天真,想法太幼稚。和爹娘相处了十八年,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一杯水,透明得藏不住任何想法。我气愤的拉了拉琐,硕大的锁没有丝毫的动静。我一时气愤便后退了一步然后猛地一脚踹了过去,那一刻我就知道我错了,我做了一个十分愚蠢的动作。
  
  “啊!”剧烈的疼痛传来,我蹲□子双手抱着脚,咬着牙低声呻吟着。而浣汐这个死丫头,不但没有安慰我,反而偷笑了起来。
  
  “小姐要出去?”弄出的声响把徐伯惊醒了,他转了一□子,看上去依旧懒绵绵的。
  
  “不,我只是随便转转,转转而已。”我笑着回答,既然出不去,还是少给自己惹点麻烦好。我打算开溜也就顺口把话题转开:“徐伯好雅性,在晒太阳啊!老人家多晒点太阳好,嗯,我还有事,那我先走拉。”说完我又觉得我说话好像就没经过思考,脑子长在那里和没有差不多。此刻并没有太阳,反倒被风有些冷。
  
  “哦,晒太阳。老爷叫我在这里等你,让我告诉你婚期是后天。后天是个好日子,吉利,利婚嫁。娉礼季家已经送到,满满几十箱;就放在西厢可以去看看。”徐伯慢条斯理的说着:“有丝绸、绫罗绸缎、名窑瓷器……”
  
  没听他说完,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没精打采的回了去。一进自己屋里,我就把打点好的行李随手一扔,并在心里暗自骂了几句。
  
  “小姐,现在我们怎么办?”看见我愁眉苦脸浣汐也不太高兴。
  
  “要不你一个人去试试?如果你能出去帮我找他。”我一下把眼睛鼓的很大,好像看见了新的希望。
  
  “这——好吧!我试试,这就去。”说完浣汐沉默了一下就出去了。
  
  不过只是片刻,她就回来了,低着头小声的说着:“小姐。”
  
  “没事,会有办法的。”不用她说,我知道她没能出去,不然不会这么快。
  
  希望和绝望需要多长时间?事实是一刻钟也用不着。
  
  看见桌上的纸笔;我有些气愤。潦草的写下:“酒后束银钗;庭院深;次第连开。朱门含怨蹙眉黛。前梦锁,百事哀。馀醒不经忧愁埋;西厢过;东风不待。不语便把春很害。去不成;还归来。(《归去来》)”
  
  正在气愤时;“咚,咚”敲门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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