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桥颜落+番外 作者:雨辞(晋江2012.8.27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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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刚落下,她便起身走了。可她的话仍然不停在耳边回荡,让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下来。我难以想象那会是一个怎样的情形,我宁做台上的唱戏的伶人,也绝不愿意做这勾当。
越是不愿的东西,似乎来的越快。觉得时间怎么过得那么快,一天不过弹指间。夜幕逐渐拉下,外面也变得越来越热闹。男男女女打情骂俏的笑语声混杂在一起,我甚至能听见隔壁那让人酥麻的呻吟声。
“我出一百两。”外面这个声音突然响起。
“两百两,人是我的。”这个声音又把上一个压了下去。
“两百五十两,谁也别和我抢,一群穷鬼。”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你他妈才二百五。”这个声音浑厚。
“你说谁呢?有种再说一遍。”先前那个声音又响起。
“好了,好了,别吵。现在出价是二百五十两,有出更高的吗?”这声音是老鸨。
“呵”我带着欲哭的表情苦笑,我成了什么?一个被买来卖去的商品。
“一千两。”我还没来的及多想,有一个声音响起。与此同时所有人都静了下来。
我现在是彻底明白“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句话的含义了。
老鸨又出来说了几句,可再也没有人出更高的价钱。先前吵闹的那些人也都没趣的唠叨着、咒骂着散了。
我掂了掂量手中的丈二白练,深吸一口气。把它挂了起来,心伤着或许再也无法知晓明天的阴晴。
“砰”门被猛地一下子推开。随后听见老鸨说:“这就是我们这里的头牌,客官您尽兴。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
“下去吧!”那人挥了挥手。随后老鸨便把门关上,然后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手机坏了。。。。。。。我怎么打字呀~!
☆、第二十二章青门引(下)
我瞟了一眼来的那人。他一袭淡蓝色长袍,看上去四十来岁的样子,微胖,眼睛看上去有些浑浊。属于那种我没感觉的相貌。
“真是美人啊!”他的手一个巴掌拍在了一起,脸上堆满了龌龊的笑意。加之两个眼睛本来就小,这一笑几乎快连成了一条缝。
“长的真是销魂啊!”他没完没了的围着我走了几圈,不停的感叹。
“来吧!”话音未落他突然快了步伐,一把过来抱住我的腰。
“哎呀!”我尖叫了一声,急忙甩开他,接连退了好几步远。
“你跑什么跑。”他把先前搂着我的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闭上双眼感叹了一声,“真香。”
“无耻。”我歇斯底里的骂着。
“无耻?谁无耻?”那人慢吞吞一步步向我走近,“这就一桩买卖,我付了钱。那么提货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别过来。”我几近哭了。
“就算我今天没得到你,明天?后天?”他没有停下,已经离我很近。贴着我的脸:“总有一天会有人霸王硬上弓。到时候还不是一样的结果。”
他突然冷不丁的把头先前一伸要来吻我,我急忙两手把他的胸膛一推,得这个空闲又跑到另一边。
他笑了笑,把最外面的绸子长袍解开。喝了一口桌上放着的酒,然后向我走来。他走的很沉稳,看来这次是来真的了。
我已经被闭到屋角,无路可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
他一手抓住我的手腕,便把我向床那边拖。他力道很大,我丝毫没有挣脱的可能。
“过去”他把手向那边一抛,我就如同他抓住的物品一样抛了过去。
我倦缩在床上,本能的先后退着,直到抵到了蚊帐,无路可退。
他先是来抓我的腿,我闭着眼两腿不停的乱蹬,可这也无济于事。很快他便用很大的力道把我腿压在一起,然后猛地一拖,我就到了他面前。
“上好的尤物!”他的感叹似乎没有止境。
“别碰我。”说着话时我快哭了出来。
“来!”他怪笑着把身体压了过来。
他的手开始扯我的衣服,因为我还在挣扎,所以要饶有情趣的脱是不太可能的了。再说,我绝没有那个情趣。上次和耶律达刺做那事,是因为我要救苏墨黎。虽这也是交易可我认为值,可现在却要我和这没半点瓜葛的人做。让我怎能安之若素、处之泰然?
我手脚不停的乱舞,觉得自己好无助。我早已不再感叹自己的命运,取而代之叹人心的险恶、殇这个世道的没落。
“嘶”的一声,我的衣服被撕开一条口,随后他一拉,整个外衣就被甩到了床下。
他迫不及待的踢掉了鞋子,眼睛里满是激情燃烧的火焰。
他解开了他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胸膛。手伸过来就直接像我的胸脯抓去,而我丝毫没有避让的空间。要阻止他的做法是如此的无力为之。“如今人方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他的手已经在我身上四处游走,摸来摸去。双脚被他坐在下面,双手也在挥过去击打他时被他抓住然后按在一起,都动弹不得。
我看见他另一只手伸向我的腰带,然后一拉,整个衣服就松了下来。他大口揣着气,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整个人向下倾,即将压了下来。一手抓住衣衫,随时都可以除掉。
“我要——”他大声说着。
“砰”他话还没有说完,门突然开了,闪进一个人又迅速把门掩上了。
“谁?”他的话里带着愤怒,转过头去看是谁坏了他好事。
进来的那人没有回答他,而是以及快的速度闪到了他面前。没等他反映过来,那人便一手按住头,另一手托着下巴。两手一用力扳动,便传来骨头断了的声音。
这一声响之后,他便倒在我旁边。整个过程之快,我还没有反映过来,刚才那人就已经翻了白眼。
我撑了起来,抓起被子挡住自己的前面。看了一眼进来的那人,他身穿白领紫绣火凤云间袍,腰系着一条嵌白玉绦环,生得皓齿朱唇、眉如远山。
另我没有想到的是他背过身也开始解衣服,我觉得真有些可笑。还以为得救了,不过是刚出狼窝又入虎口。
“换上衣服,准备离开。”事实证明我错了,他并没有后面的动作,而是把他衣服先后扔了过来。然后就一直背对着我。
“多谢相救,请问君子是何人?”我换上他扔过来的衣服后,好奇起了这个人。
他这时才转过身。细看我觉得好生熟悉,再一定眼便认了出来。
“季舒白”我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惊喜。他化了一个淡妆,虽变了些许模样可我依然认得。
“你瘦了。”他目光炯炯的看着我,说话很小声轻柔,一如他平时。
“你来了。”听见这熟悉的声音我一下子哭了出来,再也顾不得什么,冲过去就抱住了他。
“别担心,没事了。”他一手搂住我的头,一手扶着我的头发。
“别哭,不要闹出动静。”季舒白见我这样,提醒着我,“我们待会儿就离开。”
“他们还好吗?”我感觉阳光终于刺破雾霭,又燃起了希望。
“待会儿再说。”他皱了皱眉头,又说:“听我说,待会儿你穿上我的衣服就直接往下走,出了门右拐有棵柳树,浣汐会在那里等你。然后他会带你到我们住的地方。”
“苏墨黎呢?”我关切的问:“他和你们在一起吗?”
“他在。”季舒白扭过头说的漫不经心,好像并没有在意。
“那他怎么没来?”我觉得有些奇怪。上次牢狱外的一见,不知道他是怎样看待我的。可不管怎样,见到他们我是很高兴的。
“先不管这么多。”季舒白似乎很反感我提到他,“你先走,我到时候换上他的衣服再出来。小心点,这里有人安插的耳目。”
“我现在就走吗?”我厌倦了这个地方,“你怎么不和我一起走。”
“你觉得你这样走能走出去吗?”季舒白边说边解下倒下那人的衣服,“我会给你补一下妆,到时候你只管低着头走就是。至于我,你觉得现在走合适吗?”
我这是才觉得我说的话很幼稚,很无知。可能是太兴奋的缘故吧!有些忘乎所以。
我从来不知道季舒白的易容术能有如此之好,仅靠几只简单的画笔和少许其它就让我换了模样。
“当心。”季舒白弄好后叮嘱我。
我点了点头,打开门时犹豫了一下,迈了出去。
呵,我从没见过青楼内部,这下也算开了眼界。厅堂内,楼房上到处都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妙龄女子,手中无一例外拿着一张手绢。和客人说说笑笑,楼下靠墙搭了一个台子,一个伶人在那里弹着琵琶,不过并没有多少听众。老鸨忙里忙外的招呼着姑娘和客人,场面好不热闹。
我低着头,脸色羞红的慢走着。觉得是步伐很是沉重,生怕有人认出了我,然后前功尽弃,甚至永远难见天日。
还好,这一路没有人对我产生怀疑。
“公子慢走,可要记得下次再来哦!”走到门口时一个女子抓住了我的手臂这样对我说,倒是让我紧张了不少。还好没了下文,只是一场虚惊。
按照季舒白说的,我很快就找到了那棵横在路中的大柳树。一个女子站在紧挨着的桥边,不停向这边张望。
“浣汐”我惊喜的喊了出来,如同刚才见到季舒白一张。那种感觉难以言表。
浣汐听见这个声音先是惊了一下,然后急忙四处寻找说话的人,我看见她急得都快跺脚了。
“在看那家公子呢?”我上前用折扇排了一下她,打趣的说道。
“小姐。”浣汐先是对面前的我一愣,细看认出来后一把抱住了我。我听见她几乎是哭着在说:“在等叶家公子,他来了。”
我和她抱着时觉得有些奇怪,原来过路的人都头来诧异的神情看着我们。的确,一男一女在光天化日下的烟柳巷抱做一团,喜极而泣。这成何体统?又怎能不让人想入非非的臆思?
“小姐,可算又见着你了。听说你进了王府,我还以为再也见不着了呢!”浣汐放开手后擦了一下泪。
“死丫头,你杂还叫我小姐呢!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就是不长记性。”我翘起中指楚了一下她的鼻子,笑着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现在好了,再也不用担心什么!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说,虽然是在世人不齿的寻花问柳处,我也觉得十分亲热。
“他怎么没来?”我还是放不下他。
“他,他……”提到苏墨黎的时候浣汐面露难色,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等等季舒白吧!他来告诉你。”
“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急忙提心吊胆的询问,一颗小心思又在胡思乱想。
“放心吧!他没事。”浣汐见我忧虑起来,连忙解释:“他和我们在一起。”
“那就好。”我总算是安心了一点。
又闲聊了一些其它,不过更像是续旧。等着那街角的一隅光阴剪到了墙角,终于那穿着先来那人衣服的季舒白出来了。
“走吧!”季舒白招呼着我们。
路上我不停的想,苏墨黎他怎么了?手心里捏了一把汉。
这一天:“芙蕖弄新晴,更扰一帘幽梦。寒意肆蔓过画屏,风情不解。三两催妆声。未多言语把心惊,又逢故人卿。了却几番惆怅,忆中佳人却相迎。(《青门引》)”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囧
☆、第二十三章遐方怨
临潢府汉人这边的城修的中原大致无二。但感觉比起苏杭或是汴梁都相差太远,入夜之后的夜市上行人稀少。不少商铺都已早早打烊,只在店前挂上一盏灯笼。走了不少时间已经临近城边了,才来到季舒白他们居住的地方。
“你们住在这里?”我看见季舒白拿出钥匙打开一个院子的门锁,好奇他难道在临潢府也有认识的人?故而又说:“这是谁的宅子。”
“这是我盘下的宅子,我们暂时就住在这里。”季舒白点头说道。
“呵,还挺气派的!”看见园子的布置,我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