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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花嫁之老公难搞-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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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算著一个一个找需要花多长时间。
 “王利德让你过去以後是怎麽安排工作的?”杜言越想越上火,他不懂楚然到底是怎麽想的,誓要在这问个究竟。
 而醉酒的楚然,只觉脑袋嗡嗡作响,浑身乏力。杜言的话像魔音灌耳,震得她一阵疼。
 “闭嘴!”楚然的心情比杜言更恶劣,使了十分劲想甩开揽住她的手。
真是吵死了,楚然翻开口袋里的手机,收到短信,款已到账。
松了一口气,楚然慢慢得往外挪步子,“不关你的事。”
 杜言突然一口气憋住,发不出来。
看著面前只留一个背影的楚然,她头上发钗的坠饰晃动不停,杜言真体会到了一种有怒无处发,有老婆凶不得的境界。
 杜言依旧上前揽起楚然,拿捏了下语气,“不关我的事关谁的事,我们不是夫妻吗?”
不知是楚然心情好点了,还是醉酒更晕了,被杜言抱进车里就没再抗拒了。
 杜言把楚然的安全带系好,刚要发动。手机却响了,随便憋了下屏幕,是杨曼夕的跨国电话。
挂断了,杜言转动方向盘,驶向了公路。
五分锺以後,楚然的电话响起了。以楚然现在的状态,花了半天时间,只能勉强接起。
 “喂?”杜言听的楚然喂了一声,就再没下文。
沈默的楚然更像是一个低气压风暴。
 “你的电话。”楚然把手机递过来,投就偏转到另一方去靠著,头昏脑胀的她正游走在迷糊和清醒的边缘。
 “喂?”杜言草草说了几句,就挂断了。回头看楚然的反应,就是这种没什麽反应的反应才让杜言更加忧心。
杨曼夕公司那边的合作,需要杜言亲自去一趟英国。来回就是一个礼拜,杜言本想多瞒一阵的,这种时期,如果能想到办法不去便好了。
若不能,这还真是个问题。
到家了,杜言干脆打横抱起楚然,顿觉她最近虽然忙碌但夥食不错,整个人都圆润了不少,手感上佳。
 杜言将楚然放到大床上,就去厨房熬解酒汤。
再次回来的时候,楚然竟然已不在卧室。杜言找了半天,才在他的书房找到她。
她正抱著一瓶杜言珍藏的朗姆酒喝。
那酒虽然口感不烈但後劲十足,杜言暗叹糟糕,忙抢过酒瓶。“楚然你怎麽又喝酒了!”
 “渴……”这时楚然的脸已经红彤彤的了,杜言这才想起家里好像没有水了。
 杜言一手抱起楚然,将精致的酒瓶随手放在了书架上,“别喝了,我煮了汤。”
楚然抬眼看杜言,露出不爽的表情,“把酒给我,你管我那麽多。”
 杜言也不理她疯言疯语,拖著她就往外走。
楚然眼见书架上的酒瓶越来越远,整个人急了起来。推、打、掐、踹,都用上了,楞是没撼动杜言分毫。
 “杜言你这个混蛋,把酒给我。你管我干什麽,去找你的杨曼夕啦!”楚然大怒,一口咬上杜言的胳膊。
 杜言突然觉得有些事情没有解释通,愣了神,让楚然逃脱了。
不管是酒後真言,还是每日相处。随著时间的流逝,难道不能流走楚然心中的疙瘩吗。
 杜言也恨不得他住在楚然心中,解开这横在他们之间的结。
就这麽一会功夫,楚然已经踮脚取到了酒,笑嘻嘻得往嘴里灌。
 杜言知道,这回楚然是彻底醉了。
酒後乱生
 杜言再次抢到酒瓶,直接从窗外丢到了外面的草地上,发出一阵闷响。
 扶著烂泥一样的楚然到卧室去。
 杜言丢下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楚然,手忙脚乱地盛出热汤,催人的电话又响起。
机警的他端著热汤第一时间奔过去抢到了楚然的手机,没想到竟然是岳父大人。
 “装修?”坐在床边听电话的杜言脸色变了又变,“什麽时候的事?” 
 杜言抱著电话讲了半天,眉头却越来越紧。过了好一阵,杜言走到了阳台上,用楚然的手机翻到了谢荇的电话,想也没想就按下了拨号键。
再次从阳台回来,楚然已经在床上睡熟了。
黑色的头发柔顺的贴服在她脸盘,衬著柔色的灯光。楚然袜子都没脱,趴在那里裙子被撩起了一大半,春光乍泄。
 杜言丝毫不为所动,一点也不温柔地拽起楚然。“别睡了,醒醒。”
 “来,把汤喝了。”杜言试著喂了一点,发现她还能小口小口的吞咽。“烫吗?”
 “嗯。”楚然答应了一声,眯著眼睛,脸颊绯红一片。
 “明天去把工作辞了,回来夜启。”杜言却不是以商量的口气说的。
刚才还能嗯嗯的楚然这会没了音。
正在喂食的杜言突然停了动作,“你听到了吗?”
撅著嘴巴的楚然只能吸了好几口空气,还是没音。
“楚、然!”杜言咚的一声放下碗,汤也不给她喝了,“明天辞了工作回夜启,你听到没有?”
杜言气急,干脆捏住楚然的鼻子。
被捏了鼻子的楚然脸颊更是红,呼吸不了的她眉头一拧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咽咽的楚然更让杜言心烦,他两手撑在腰上,眼神转向窗外的那轮弯月,企图平复一下绷紧的思绪,反而越想越混沌。
“别哭了。”迅速变脸的杜言坐下,柔声说,接著拦过楚然的腰身,吻住了声音的来源。
可惜他的动作称不上温柔,楚然被压在下面,依依呀呀得挣扎了几下,乱蹬的脚很快被杜言的长腿压住,白袜子还明晃晃的套在脚上。
偏暗的房间让视线有些模糊,不过雪白大大床单直直得拖到了地上,十分惹眼。楚然往近处走了几步,想把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认清楚。
却只能看清果男和果女的身形。
猛的白光刺过来,室内全被照亮了。楚然瞪著床上的两个狗男女,思考著是用抽马桶的盖去吸杜言的脸,还是用刷马桶的厕刷梳梳那女人披散的长发。
你们都去死吧!
楚然刚想发飙,猛的被人踢了一脚。回头正发现杨曼夕一手整理衣服,一手正用罪恶的嘴脸嘲笑她。
她身後的杜言还在冲她做著鬼脸。
杨曼夕挽著杜言的手渐行渐远,楚然怎麽跑都追不上两人的越拉越长的影子。
那白光依旧刺眼。
楚然猛的醒了,头顶上的台灯正开著,正对著她的脸。
怎麽会做这种乱七八糟的梦,楚然头有些晕,苦著脸看身旁。
杜言正用被子盖到了脖子以上,露出的松软头发正昭示著他睡的有多香甜。
梦中的抑郁还萦绕在她心田久久不肯散去,再看看自己和那罪魁祸首,不正是那果女果男?
大半夜的又开什麽灯!不由怒从心中起,楚然伸出一脚就把杜言踢了下去。
翻身,盖被子,继续睡。
“怎、怎麽了?”被踢倒地板上的杜言,眼睛都睁不全开,还以为发生了什麽大事件。
没有人回答他,杜言用惺忪的眼环顾四周的情况:月入中天,外面静悄悄的,连风都不曾有,床上熟睡的人是他老婆,真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夜晚了。
纳闷了:是他梦游了,还是楚然梦游了。
起身关掉台灯,杜言钻进被窝抱住楚然,碎碎念道,“老婆,老婆,老婆……”
楚然动了动,没挣开杜言的熊抱。又听的他柔声细语叫魂一样,迟疑了十几秒,确定那句老婆是叫她以後。
才不甘不愿开了口,“干嘛?”
一颗心全都倾注在等待上。
身後的人已经没了动静,楚然回头一看,杜言已经睡熟了,热热的气全都喷到她脸上。
这个……楚然咬牙切齿的蹬了他几脚,没踢下去。也困倦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头疼欲裂,浑身酸软,说的就是楚然现在的情况。别说上班了,她连床都不想下来,更何况眼前还有一个拦路虎。
“夜启有什麽不好,夜启有资金有实力符合你的专业需求,自己的地盘升职有保障薪酬高,你有什麽理由不回夜启?”杜言在床边陪著楚然,嚼吐司。
“夜启全是女人。”楚然嗤之以鼻。
“女人有什麽不好,女人温柔又细心,养眼又……”杜言顺著说下去,突然觉得哪里不对改了口,“那岂不是更好交朋友,可以互相照应著也没有什麽不方便。”
“有什麽不好?”杜言把最後一片吐司塞进嘴里,灌了一口牛奶。
楚然干脆懒得理他,慢条斯理地撕面包条。
“难不成你要回万安?”杜言眯著眼睛,大有你回去我就去砸场子的样子。
楚然看不惯他那鬼样子,瞪了他一眼,“回去又怎麽样?”
杜言皱著眉头,似乎在想武力解决问题的可能性,似乎又在挣扎著妥协。真是算他怕了,杜言把空盘子叠放起来,叹口气,“那好吧,如果你去万安,我就去上下班接送你好了。你要去饭局,我也跟著去,反正C市这个圈子这麽小,你的客户我也没有不认识的……”
“我不回万安了,我回学校。”反正钱也够了,楚然摸摸受损的胃,那顿酒还是值得的。
“难道你这辈子都不打算回夜启了?”杜言把盘子收了,坐到床边揽著楚然。
楚然想了想,不敢说一辈子,但是恐怕也要很长一段时间内。
楚然把头靠在杜言的肩膀上,忽而认真了起来,“杜言……我有问题想问你,我想听实话。”
“恩……”杜言含糊了一句。
刚刚酝酿好的感情正想涉及她那不曾剥开的问题地带,楚然却像触电一样得从杜言身边弹开,“你干嘛!”
“啊?我怕你腰酸,帮你揉揉。”杜言一脸无辜。
“那你脱我衣服干嘛!”杜言毛茸茸的头就在楚然眼皮底下,楚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只能大声斥道,“杜言大白天的你想干什麽!”
座谈会
“唉……”楚然双手支头,咬著嘴里的吸管,精神恍惚。
“老婆,这是你今天第几次叹气了?”唐笑低头看看手表,“前几天不是还干劲十足,生龙活虎的吗?”
“难不成……”唐笑眯著眼睛,她这个表情总是和她的黄段子一起出现,“被杜言榨干了……”
唐笑的胡说玩闹,十有八九都鬼扯,今天却破天荒的中了。
正是因为这样,楚然的叹气声更大了……
“其实……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麽……”这是楚然的真心话,却让唐笑一头雾水。
“这……也是……”唐笑揣摩著意思,不停地低头看表,“人不工作难免空虚。”
“老婆,一一马上就过来陪你了,我得先走一步!”唐笑一脸来不及的表情,提著包匆匆忙忙出去了。
楚然只好目送著根本会错意的唐笑,提醒她路上注意安全。
趴在桌上伸个懒腰,楚然觉得她的心孤寂极了,没有一个人可以体会。如果要求理解,那简直就是奢望……
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理解,她是怎麽了,她的生活又是怎麽了。
事情怎麽会是这个样子的?
想到脑抽筋的楚然,只好继续支著头,咬著嘴里的吸管,精神恍惚。
“吸管都被你咬烂了。”来人敲敲光滑的桌面。
楚然抬头,是许久不见的刘一一,她穿水蓝色的衬衣,纯白色长裙,盘起的头发衬得她一张鹅蛋脸小巧精致,越发光彩照人了。
“一一!”楚然就像见到了新鲜空气,产生了一股扑上去的冲动。
刘一一走过来,亲亲楚然的脸蛋,动作没有一点违和感。“怎麽唉声叹气的?”
刚才满腹苦恼的楚然反而不知从何说起,带点小不好意思。
抬眼却见一一无名指上多出来的钻戒,惊奇道,“一一你要结婚了吗?”
不知是不是楚然多心,被问及戒指的刘一一动作顿了顿,突得就变了低气压。“差不多吧。”
楚然那句恭喜被卡在喉咙眼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只得小心问道,“不高兴吗?”
“也不算。”刘一一拨开额前的刘海,“算了,别说这个了。你和杜总重修旧好了?”
“不知道……”楚然觉得自己就像背了一个大称砣,放不下,拿不起,“我既不能释怀,也不能彻底放弃,你说我是不是找虐?”
一一噗的一声笑了,而後用她那带点嘲讽的腔调说道,“男人这种东西,自私、傲娇、自我中心,虚荣爱面子,喜欢得寸进尺。”
“时有控制欲占有欲的表现,这样缺陷的生物,在体能智能方面竟然可以站在顶尖,上帝真是不公平。”
“还总是喜欢嘲笑女人的眼泪和多愁善感,自己为是的大男子主义,真不知道他们有什麽好,还能这麽自恋。”
楚然吸了一口冰咖啡,觉得貌似有点道理……
不过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前近十年的迷恋难道只是对著她一个想象的幻影痴迷,或者是荷尔蒙作祟?
“婚姻和爱情总是不如你想象中的好,能接受的人能相安无事到老,不能接受的人就……”楚然比了一个两手分开的动作,“但是大多数人总是不上不下,纠结在取舍的选择中。”
“你舍不得的某样东西,正在跟你心中权衡的天平玩跷跷板,最困难的情况就是他们持续持平,你永远衡量不出哪个重一点。”一一指了指楚然,“你现在是不是在衡量杜言的事?”
“要我说,永远不要把他看成你的全部。能占据你大部分的应该是自我,因为你永远不会背叛你自己。在男人面前,只有更独立,才不会任他摆布。”
楚然仿佛听了一堂女权解放运动的课,高举著红色大旗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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