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嫁之老公难搞-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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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言抬头看楚然,眼睛黑黑圆圆有光泽。
楚然顿了下,神色忽变,杜言都能感觉到低气压来临了。
“不。”楚然回答了,低头吃面。
“那你现在的工作……和你根本不合适。”杜言越想越反对,好好的一个技术人员干嘛要去做公关类的工作?
“只是暂时做著,等毕业後可能会留在学校工作吧。”
“我可以给你加很多薪。”杜言厚著脸皮,顶著压力。
“不去。”楚然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杜言刚想把这头牛往回拉的时候,手机响了,杜言起身去接。
Lina的电话,约去玩的。杜言看了一眼还坐在桌边吃面的楚然,在考虑要不要拒绝。
谁知楚然这时候竟抬头了,“怎麽了?约吃饭的吗?”
用筷子卷起一小撮面,楚然看了一眼杜言,“去吧,不然明天中午你要自己做饭了。”
“你又不回来?”杜言捂住手机,探头。
“我……”楚然想了一下,突然不知道该怎麽说,“我以後大概都不会回来做饭了。”
“什麽意思?”杜言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我只是……嗯……”楚然放下筷子,她觉得是时候该说一下了。“想暂时一个人,独立生活。”
“如果你很不适应,我们就离婚吧。”这次毫不犹豫的,楚然抬眼正视杜言,杏眸里波澜不惊,显然已经好好考虑过。
现在的杜言,确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原来的楚然也许让他恼火,或者郁闷了,现在抛开一切的楚然却让他无所适从。
“我其实一直在想……我们可能不合适。”楚然抿抿嘴,试图把问题说得更清楚一些,“当时结婚的决定……也许是我太仓促了。”
杜言皱起了眉头,楚然急忙站起来,“这不是你的错,可能我们……缺少时间吧。我们才认识几个月……就做了人生的重大决定。”
是的,我们只认识几个月,是我做梦认识你好几年了。然而那只是少年时期的一个梦,不是现实,也不会成为现实。
“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杜言干脆把手机关了,又坐回桌边,“我愿意尊重你的决定,但是我不同意离婚。”
“没关系,我不急。”楚然喝了一口水,接著说,“父母那里,我不想让他们太早知道。不过如果你有需要,可以直接叫律师寄协议书给我。”
他怎麽会有需要?他当然不可能需要。
楚然所说的暂时妥协,在杜言意识里就变成了一颗定时炸弹。
今晚让很多事情都明了了,说开了,可也是糟糕的一晚。
楚然继续去万安集团上班,做一些客户工作,一去就是一整天。
不过只要她在家的时候,比如早上晚上,杜言都有口福。但是回家的时间常常越来越晚,看起来越来越累。杜言怕她跟朋友玩太晚又不安全,特地开车去接她,发现楚然只是在公司加班然後联系客户吃饭。
至於那些男客户,好多杜言都认识,完全不足以成为他的竞争对手。
不管是婚姻上还是事业上。
主要差距是年龄,楚然不会喜欢皱皮的大叔。再次差距是学历,杜言庆幸自己已将读书进行到底。不过如果楚然有需要,他不会放弃考虑要不要去读个博士後。
现在的杜言,正在PUB里例行他们的作战会议。
“饭局都免不了酒的,你还是注意点吧。”林甫寒举起高脚杯,轻轻晃动其中蓝色的龙舌兰。
“我已经在跟踪了,楚然一看到我就赶我,我送她的车也不开了。”杜言想了想,觉得境况已经每况愈下了。
林甫寒推了一杯酒过去,“大嫂她……为什麽这麽拼命工作?”
杜言大口抿了一口酒,辣味直到胃袋。“电话,她有接过家里打来的几个电话,还有就是一个叫谢荇的。”
“谢荇?是不是那个……润丽家的?”
“就是他。”杜言用手机敲了敲光滑的吧台,“好像高中有同校过?不过不熟。而且他们做酒店,我们做环保,总经理那里可能有货源联系。”
“这事交给我吧,在美国我们同校,我跟他打过几次球。”林甫寒拍了拍杜言肩膀,杜言也笑著拍回来。
“如果实在不行,还有终极作战计划。”林甫寒一脸下狠招的表情。
杜言却摆出一副囧样,“你那终极作战计划不就只有一招,而且你那招数……”
“也太流氓了吧。”杜言斜眼看林甫寒。
“你说的好听点行不?我这招百试百灵!”林甫寒不乐意了,我的终极密宝你有什麽好嫌弃的。
“好吧,换个好听点的词……叫下作。”杜言扯开笑。
林甫寒一掌拍过来,“更难听了。”
“再说你那招,也只有唐笑会信吧……”杜言想了想,觉得不可思议,“说起来她真信了吗?”
“我那招是虚的,我是让你来实的!”林甫寒点头道,“再说这有什麽不可信的。”
他现在只要想起唐笑那吃瘪样,还是一样能笑到肚子疼。
心思
下午去公司干点活,临到晚饭的时候,杜言照旧打电话骚扰楚然。
还是没成,楚然不是有一帮好姐妹作陪,就是公司聚会。什麽时候也没他插脚的余地。
杜言作为一个绅士,只能默默地默默地接受这一切。
想把林甫寒拽出来喝酒,作战会议又开的太频繁了;少昊那一帮也是约明天;其他女性朋友,杜言不敢招惹。
想来想去,也只有向自己的员工下手了,来陪老板吃饭喝酒,他们也没什麽好怨言的。
穆河就成了这幸运的员工。
“老大怎麽一个人?”经验少的小青年总是缺乏那麽点眼力。
怎麽一个人,你大嫂跑了我当然一个人!
“唉,别提了。”杜言接过穆河递过来的红酒,有些後悔。
你说两个大男人来吃什麽牛排!
穆河当然是没注意到这不和谐的事情,只道是老大心烦郁闷,需要人来开导开导。
於是他想了想,开了口,“老大你也别不放心了,那万安集团好歹是王利德的本家,大嫂在那里也没什麽不安心的。”
王利德自然就是夜启原来的技术人员,由於侄子的企业万安做大了,自然跳槽了。他走的时候给过楚然一个名片,顺道拐走了“老板娘”。
杜言哼哼两句,老王这家夥也太不厚道了,挖谁的墙角不好,挖到他头上来了。
不过……当初他和楚然的关系如果真的透明化了,也不会闹这一出了。
杜言啊杜言,都多大了人了,还玩隐婚那!杜言摇摇头,抿了一口红酒。
这人一有烦心事,就爱多想。杜言就是个例子,即使穆河在一旁滔滔不绝,他也能坐著火箭开小差。
而且越开越远。
要说当初跟楚然结婚,他心里没点想法是不可能的。或者说,男人心里没点想法都是不可能的。这个社会,大凡EQ高的男性,都会选择对事业有利的方面。
他更不例外,步入竞争高峰,谁还能跟著什麽真爱女友缠缠绵绵亲亲我我,那是小说里YY的剧情。
男人这种动物,之所以动心容易守情难,是因为他们总不能视爱情婚姻为唯一。况且他还是在爱情海洋里搅得天昏地暗翻天覆地来的。
感情这种东西的比例,在他的世界中自然就轻了那麽一些。
但是换而言之,他这把年纪的人,谁又总愿意风里来雨里去的。
家这种东西,总是在合适的时间,等著合适的人。
楚然给了这一切,确实是杨曼夕不曾给过的。
是安全感,杜言从来没想过他一个大男人也需要这种东西。
让人安心,被人照顾,有安全感的日子,不就是这个吗。
说到底,人究是抗不过岁月横流的,纵使他总是雄心万丈,志向不改,等到他玩不动的时候,不就贪恋这一份温暖吗。
他不知道他爱不爱楚然,也不知道有多深。
只是楚然是他最合适的选择,最好的选择,最舒心的选择。
按照人类的本性,杜言就向著有利他自己的方向,本能的做出了选择。
不过人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至於杨曼夕那些女性朋友,杜言是永远不可能断交,闹翻脸的。男人就是这麽一种奇怪的动物,只要有异性贴上来,就没有主动拒绝的道理。即使是半推半拒,也绝不狠绝。
但是为了他自己,他的家庭,他当然暂时冰冻。
男人,是自私的;杜言,也是自私的。
他们装作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心底里却皎如明镜。
杜言笑笑,既然自私,就自私到底。
“要是不可挽救了……老大你也看开点。毕竟曼夕姐啊,lina啊,如心小姐啊天涯何处无芳草啊。”穆河还在喋喋不休得进行抚慰工作。
“行了行了,什麽不可挽救。老大我是不会离婚的,你也别给我乌鸦嘴。”杜言慢条斯理得开始切牛排,“你看著吧,要不了多久,我和你大嫂就会和好如初,如胶似漆,恩恩爱爱……”
“对了,没事别老曼夕姐曼夕姐的叫唤,”杜言嚼起了牛肉,“我跟她已经是过去时了,你不要毁坏我已婚男人的声誉。”
“可是……”
杜言摇摇头,叹口气。
而後别有深意得看了穆河一眼,“你要是喜欢,就鼓起勇气向前追,若是错过了,说不定会後悔。”
“我……”当真是旁观者清,穆河明白了,若是他对杨曼夕没有那个心思,怎会一见她就鸡血飙升,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她。
穆河用叉子叉了叉牛排,“老大,你当真没想过和曼夕姐……那为何曼夕姐回来时,你们……”
“明明就是有希望的……”穆河脑袋一热,一下全说了出来。“当初,你和曼夕姐分开,我们都觉得很遗憾。虽然也替老大你重新开始而高兴,但没想到你和大嫂这麽快就结了婚,而且还这麽低调。”
杜言扯起嘴角笑笑,若有所思地看著眼前的牛排。
期间杜言打了个电话回家,没有人接。又和穆河坐了一会,才慢腾腾得准备开车回家。
看看天色已经不早,杜言给楚然打了个电话。
没有人接。
杜言打开墨绿色的车窗,用手肘靠在车窗边,看著外面的灯红酒绿,熙熙攘攘,反而让他有种平静的感觉。
杜言靠在柔软的座椅上,慢慢地闭上眼睛,开始沈思。
半个小时後,继续拨楚然的号码。
没人接。
吃什麽饭要吃这麽久?
杜言有些不耐烦,干脆拨通了胖子的号码一查究竟。
天上酒家,原来楚然在他们第一次相亲的地方。
醉酒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杯了,楚然有些犯晕地看著眼前泛著白沫的黄色液体,周围的喝彩声再也听不进去。
王经理已经打开他那黑亮黑亮的公事包掏出了合约,眼看就要达成协议。楚然一咬牙,抬头将晃动的液体尽数吞下,口中泛开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涩味。
坚持完今晚就好了。
胃中一阵翻江倒海,楚然急忙打了声招呼就冲出门去。连撞到人也顾不得,进了厕所就大吐特吐起来。通过胃部一阵阵的痉挛,直到再也吐不出东西,楚然才扶著墙壁慢慢站起来。
水龙头中冰凉透明的水落下,流过皮肤的触感让她舒服了许多。
晃晃悠悠准备回去,冷不丁得被人一把拽住,扯过去。
“你怎麽喝了那麽多酒?”杜言皱皱眉,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谁灌了你那麽多酒?”楚然的那点酒量他还不清楚,现在明显酒气熏天喝过了头。
楚然的那一帮女性朋友,譬如唐笑之流,都不是喝酒之人。杜言越想越不对劲,干脆两只手都保住楚然,“我问你跟谁在一起?”
这时候,拿著包的王经理一脸兴奋地找了过来,“楚然!合同已经签了!你也辛苦了!”
“时候不早了,还有几个经销商在那边,我看著就行,要不你早点回去休……”王经理猛的看清,一手揽著楚然的高大男人的样貌,像死机一样得突然停住了。
“这……杜总?”如果他没认错的话,应该是夜启的。
“合同?饭局?”杜言一张脸忽得没了表情,他居高临下得看著王经理,一字一句地说,“你、居然、叫我、老婆、去、陪酒?”
後面两字高八度得升了音调。
“这……这……我不知道楚然是您的……”王经理突然不知道说什麽好,转而一想不对,这杜总也不是他的老总,他应该理直气壮才对,怎麽一下就没了底气?
王经理调整呼吸,摆出诚恳又无辜的样子,“您知道这饭局的规矩,酒是免不了的。再说这都是自愿的,楚然需要钱,为了这一个合同的提成……”
“她需要钱?”杜言音调上扬,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楚然!”杜言直呼姓名,毫不怜香惜玉地晃了晃左手抱著的人,楚然正用胳膊抵著额头,情况不佳。
“怎麽回事?”杜言的声音依旧很低沈,只多了分强硬,“你在万安的工作就是这样的饭局?!”
“你到底喝了多少杯?谁灌你的?”杜言干脆拽起楚然的胳膊,所以没有注意一旁的王经理已经溜之大吉了。
“我问是谁灌你的?”杜言回头望了一眼回廊上排列整齐的两行包厢,回廊尽头还有三条岔路,等於这一层的可能性都均等,盘算著一个一个找需要花多长时间。
“王利德让你过去以後是怎麽安排工作的?”杜言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