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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部分

农门医香-第286部分

小说: 农门医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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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言和白思远很快就被带了上来,两人皆是一身白色囚衣,发丝凌乱,显得极为狼狈。
安言的狼狈是用脂粉化的,还故意在面上弄上几道伤痕,搞得像是被虐待过一般。而白思远却是因为思虑过度,精神恍惚,三天下来,如今也很是虚弱。
师爷将案子简单的介绍了一遍,左义点了点头,师爷退到了左义身后。
左义惊堂木一拍,目光锐利的看向安言和白思远,冷声问道:“下跪白思远以及苏唐氏可认罪?”只要认罪了,后面的事情都省了。为此,左义看向两人的目光简直带了刀锋一般。
“草民(民妇)冤枉。”白思远和安言同时喊冤。
这样的情况早就料到,虽然有些失望,但面上却是半分不显,左义再次敲了一下惊叹木,“传证人。”
听到这话,白思远面色有几分苍白。那些人肯定是被银家手买了,等下绝对会咬死白家不放的。
而安言则是眸光璀璨,嘴角微弯。银家自以为事情全在掌控,她真的很期待银老夫人接下来的表情呢。当以为必然的事情一件一件被推翻,该是很令人发狂吧。
而此刻,银老夫人面上却满是笑意,眸中冷漠又狠毒。这个案子很快就要结束了,等证人一上来,此刻跪着的白家家主,苏家儿媳,全都要完了。想到这些,银老夫人面上神色越发自得,看向苏老太太和白老夫人那边,眸中满是挑衅。
苏老太太银牙暗咬,此刻如果不是在公堂之上,她真想过去咬下那死老婆子的一块肉下来不可。不过想到小儿媳妇说过让自己尽管放心,她心中又忍不住有了期待,也许等下会有惊喜。这般想着,苏老太太也挑衅的看了回去。
银老夫人一愣,这个苏老太婆,莫非是傻了不成?
不等银老夫人弄清楚,那边二十个死者的家属已经被带了上来,每位死者家都来了一个代表。有的是母亲,有的是父亲,有的是儿子,有的是妻子,老老小小的来了二十人。正好在堂下跪成了一排,而跪在最左边的则是那位外乡死者的妻子。当然,这个妻子是否是真,也只能部分人知道了。
“从左到右,依次申述自己的冤屈。”左义眉目凛然,冷静出声。
那位外乡的妻子,此刻一身孝衣,眉目凄婉,左义的话语落下,她就先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然后开始禀报道:“请大人为民妇伸冤,为亡夫主持公道。我们夫妻两个来南郡寻请未果,就在城郊租了一栋房子,靠着微末的手艺勉强过活。夫君生平最是嗜酒,因此每次进南郡都会去喝两杯。后面有了白氏酒楼的六种美酒,更是喜欢不已。因此,有了闲钱和空闲都会去喝两杯。一日,我夫君面色愁苦,一人坐在那里唉声叹气的,莫名其妙的和我说了一大堆话。什么,让我一个人以后要好好的生活。还有,如果对方心狠手辣,就让我偷偷逃走什么的。当时夫君有了几分醉意,我以为他是喝醉了的缘故,并没有怎么在意。谁知第二日,夫君再出去就没有回来过了,原来是死在了酒楼之中。民妇伤痛欲绝,在收拾夫君遗物的时候,发现了夫君偷偷留下的血书一封,里面将银家的累累罪行都陈述了下来。银家,好狠辣的手段,请大人治银家的罪,为民妇夫君伸冤。”
银老夫人的面色非常难看,那个外乡人原本只是拿来凑数的,并未在意,谁知道此刻竟然被人抓住疏漏,狠狠的咬了一口。银老夫人看着跪在下面的妇人,眼神和针尖一般,凌厉刺骨。跟在一边的银管事,面色也不好看,额头上更是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这个妇人,实在是意料之外,其中自然有他办事不利的原因了。
“将证据呈上来。”随着左义的一声令下,立刻有衙役将那妇人口中所说的血书呈上。
左义快速一看,目光微垂,不动声色的看了银老夫人那边一眼。见到银老夫人安抚的对自己点头,左义这才放下心来。
“好,下一位。”左义将血书放在桌子上,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下一位家属继续喊冤。
银老夫人目光微亮,嘴角勾起,面上甚至有了几分红光。她很期待随着一个又一个的死者家属的喊冤,求判安言和白思远死刑的时候,苏家的人会有什么反应呢。
站在堂外的百姓,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随着那妇人声情并茂的喊冤,以及那楚楚动人又清丽哀婉的姿容,立刻一大批人都倒向了妇人的说辞了。
“看来真的是银家所为了,原先自是听说,如今亲耳所闻,颇有几分感同身受,为那妇人而冤屈。”
“要是接下来的人都是这般说辞的话,那么银家自此在南郡之中将再无名声了。”
“哎,这乃是银家活该。”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就该如此。”
……
“肃静!”听着外面的窃窃私语,左义惊堂木一拍,面上威严尽显。
银老夫人目光落在外面那些百姓的身上的时候,带着几分阴冷的寒意。有的人甚至感觉有一瞬间,身上好像被毒蛇爬过一般,冰冰凉凉的。不过那种感觉消散的太快,没几个人抓得住。
因为左义的制止,公堂之上又重新恢复了肃静,下一个受害者家属开始陈述了。
“草民的儿子也是死在了白家酒楼,被白家酒楼的毒酒给毒死的,求大人为草民的儿子伸冤。”
听到这话,银老夫人面上的笑容越发轻缓了。
苏老太太却是狠狠的皱起了眉头,如果按照这样发展下去的话,很是不乐观啊。她有些担心的看向安言,却正好看到安言勾起的嘴角,那嘴角嘲讽轻松的笑意,让苏老太太才绷起来的神经,又轻轻的松开了。
左义面色微缓,说道:“那么你就是状告白家酒楼害死了你的儿子,并且保证提供上来的证据都属实?”
左义伸手指了指刚才呈上来的证据,认真的问着跪着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一时间没有说话。
“好,那么下一个可以……”
“不是。”
左义正要让下一位继续陈述的时候,中年男子却是突然出声截断了左义的话。左义面色瞬间难看了下来,“不是什么?公堂之上,可是不能妄语的。”
这话中带了警告的意味了。
银老夫人皱起了眉头,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心底有种发毛的感觉。
此刻,不论是公堂上的人,还是外面的百姓,全部都将目光集中在这个中年男子身上。
中年男子似乎从来没有被这么多人看着过,很是紧张,说话都有些结巴。
“草民的意思是草民要状告的不是白家酒楼的负责人。”
“什么?”左义失声问出口,问完才惊觉自己失态,连忙敛去诧异的神色,重新恢复威严的面容来。
银老太太握着拐杖的手,力道在一点一点的加大。她终于知道为何心里会发毛了,竟然是出在这个人身上。银老夫人目光狠狠的钉在那个中年男子身上,似乎那个人只要说出任何违逆她的话语,她的目光就能将他燃烧成灰一般。
“你不状告白家酒楼,那你来做什么?”左义的语气极为严厉,几乎就是呵斥了。
“草民是来状告银家的。”那位中年男子此刻倒是不惧了,大声的说了出来。
全场哗然。
银家!又是银家!
银老夫人收回目光,不再去看那个中年男子,她需要冷静一些。事情真的出乎她的意料了,她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站在银老夫人身边的银管事,此刻全身都在冒冷汗,怎么会这样。明明当时交代得好好的,如何会出现这样的变故。银管事满心恐惧的时候,就感觉到一道冰凉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银管事颤抖的抬眼看去,就看到了银老夫人那冷漠道没有一点感情的眼眸,全身瞬间僵硬。
“去郊外的庄子,将那些人给带过来,看来今天是用得上了。”
听到是这事,银管事暗中松了一口气,连忙应下,悄悄的从后堂离开了。
公堂之外的百姓再次不受控制的议论开了,竟然又是银家。银家这是作死的节奏吗?不对,应该说是人神共愤了,大家纷纷都出来指责银家了。瞬间,那些百姓看向银老夫人的目光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原来是敬畏,如今却是不齿。这让习惯了高高在上的银老夫人极为不舒服,心中对安言对苏家的恨意再次上了一层。
苏家那边的人则是大喜,苏老太太这下倒是真的挺放心的了。小三子的媳妇素来就是聪明伶俐的,看来今日不仅能够脱险,更是能够让银家狠狠的栽一个跟头呢。
左义快速扫了扫呈上来的证据,全部都是关于银家捏着中年男子儿子的赌债的把柄,然后威胁其自己带上砒霜,去白家酒楼自杀。谁知道这个人不甘,暗暗的留下了证据。
左义面皮抖动了几下,这件案子完全超出了他的意料,他此刻很想暂停审案。但是公堂之外围着的那许多百姓,却是不会答应的。左义压下心头那些负面的情绪,让自己保持冷静,对着中年男子说道:“好,你状告银家威胁你儿子于白家酒楼自杀,并且保证所呈上来的证据属实,可正确?”
“是。”中年男子这下老实的应了。
“好,下一个。”
左义希望银家办事能够靠谱些,否则这件案子根本没法审理。
“……民妇同样状告银家谋害我儿子的性命,求大人为民妇的儿子伸冤。”
“……民妇同样状告银家谋害我夫君的性命,求大人为民妇的儿子伸冤。”
……
左义希望的奇迹没有出现,倒是苏家那边期待的奇迹出现了,二十个死者家属全部指证银家,并且呈上了相应的证据。皆是有着银家标记的银子,或是书信什么的,最狠的就是几封死者留下的血书。二十个,整整二十个人,无一例外,全部指证银家!
左义觉得一瞬间头都大了,尤其是越听到后面,他越是麻木。
银老夫人面色随着一个又一个人的陈述而越来越阴沉,到最后那张面容简直看不到丝毫属于人类的表情了。那种骇然的面目,。实在是吓人。幸亏,此刻那银管事不在,否则银老夫人真怕自己会忍不住,一拐杖敲死那个办事不利的。不对,这已经不能用办事不利来形容了。如果不是绝对信任银管事,银老夫人她自己都要怀疑这个银管事是不是苏家那边的奸细了。瞧瞧这办的是什么事情,就是派一头猪去,也要比他办得好吧?
银老夫人肺都要被气炸了,但却是毫无办法。
外面的百姓此刻议论起来都没有顾忌了,一个个都有些疯狂了。
“天哪,这个银家,简直丧心病狂,必须严惩。”
“这等恶人,实在是闻所未闻,为了区区利益,竟然害死那么都无辜的生命。”
“这样的人,斩首都算是便宜他们了,就应该凌迟处死才是。”
“对,以后我经过银家都要绕路走了,想想都觉得全身发冷。”
“简直是视人命如草芥。”
……
跪在地上,始终不言不语,极为安静柔顺的安言此刻面上却是绽放了一个明媚的笑容。这就气着了?可是,还没有结束呢……
左义面色很是难看,目光不善的看向银老夫人。都说这个老太太手段不敢,心狠手辣。只要出手,就没有做不好的事情。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
接收到左义的视线,银老夫人此刻也是有苦难出。这会冷静下来,他也是想通了其中的一些关键了。想来苏家早就和那些死者家属联系上了,而那两天苏家和银家起的冲突,看来完全是障眼法,让她疏于防范,还真以守住大门就可以的?结果,人家早就在银家人的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了,只有她还蒙在鼓里面而不自知罢了。如今,这么多的证据和证人证词,她银家就是想赖也赖不掉了。银管事已经去找那几个伙计了,他们还是非常可靠的,必须让他们咬住安言和白思远。这样一来,等会银家这边再推出一个小管事,相比而言,还是苏家损失大。银老夫人在心中噼里啪啦一通计算,觉得还是有机会扭转秦坤的。
正在银老夫人这般算计的时候,那银管事也是再次悄悄的回到她身边了。
看到银管事,银老夫人目光一亮,但同时很是疑惑:“怎么如此快?”
这里到郊外的庄子,一来一回,就算是快马加鞭,也要一个时辰。而如今才过去大半个时辰而已,未免太快了。
银管事却是笑着禀报道:“赶巧了,小人去接他们,恰好在城门口遇到了。他们觉得不放心,过来看看。”
银管事回禀完,银老夫人面色一松,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倒是不错。
等等,这些个伙计哪里会想得到什么放心不放心的。不好,他们……
还没等她理出头绪来,衙役已经将那五个伙计给带了上来。
“下跪何人,所为何事?”
左义以为这是银老夫人的后招,立刻来了精神。
“草民五个乃是白家酒楼的伙计,来此却是来自首的。”
自首,左义眉头轻轻一皱,银家这是要弃车保帅,让这几个小卒子认罪吗?左义一时心头很是烦躁,得罪了苏家,结果还什么都办不成,真是晦气。
但是,既然已经和苏家结盟,就再没有了回头的可能了。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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