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英雄-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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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叫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我们快拍几张照片,还得早点回去。”
白图柯教授相机里的10来张底片几下就没了,三个人还拍了几张合影,可惜没有脚架,没办法拍三个人一起的合影。教授同志在照片洗出来后会寄给林俊和车长同志,这让车长高兴了好长一会,“能和苏联英雄合影的机会可不多,以后一定要把它挂在客厅的墙上。”车长同志想。
2个小时后,从车里雅宾斯克得到消息赶来支援的清障车也到了积雪点,那边的铁路部门足足派来了500多人和大量的工具支援。
铁路清障人员不仅清理路面的积雪,还在铁路两边的坡道上固定上工字钢梁,防止山上的积雪再滑落到铁道上,“工地”上的劳动号子响成一片。
劳动大军一直干到午夜,才将路障清理完,这比林俊的预计晚了许多。
“呵呵,看来还来得及到车里雅宾斯克吃早餐。”精疲力竭的林俊和白图柯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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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在火车站迎接林俊的不再是某个工厂的同志,而是车里雅宾斯克州人民委员会主席别尔巴夫和州里的其他官员。
“安德烈同志,欢迎来车里雅宾斯克视察。”
因为是斯大林安排办公室给车里雅宾斯克方面打的电话,林俊的这次“视察”引起了当地管理部门的高度重视。
林俊也不像在前两个地方,一到就投入工作,而是“听从”别尔巴夫的安排,先到车里雅宾斯克宾馆休息。他实在是累了。
下午林俊才在当地官员的陪同下视察了车里雅宾斯克拖拉机厂。在苏联,所有的大型拖拉机厂都是有成为坦克制造厂的潜力的,因为在刚建厂的那一刻就会有这样的准备。虽然车里雅宾斯克拖拉机厂现在的产品就是农用拖拉机,但一旦需要,它可以在一个月内就改产坦克。
车里雅宾斯克州的工业基础十分雄厚,在乌拉尔地区仅次于斯韦尔德洛夫斯克州。它的黑色及有色金属冶金业、机器制造、金属加工业、化工工业、采矿业、轻工业、食品工业、建材生产和电力工业都有不错的基础,机床、拖拉机、汽车、无轨电车车厢、铁路设备及农业机器的生产早就有一定规模。
林俊对于这的“视察”不过是想来“看看”,就他的这点水平,想要对这里庞大的产业展有什么“建设性的建议”是不可能的,而且一个不好还可能会“画蛇添足”,给这里的生产添乱,这点林俊自己非常清楚。
因为自己为什么来、来这到底是干嘛的非常清楚,所以林俊只是“多问少说”,这给当地的官员留下了不错的映像。
“我们需要做好的就是在必要的时候将重要工厂转产军工产品的准备,其它的我也没什么意见,呵呵,车里雅宾斯克方面的同志的工作是出色的,我会向斯大林同志和中央执行委员会的同志们做详细的汇报。”
林俊已经习惯说这些地方官员最想听、也是最喜欢听到的话。林俊还说了另外一个问题:我们需要做好技术骨干、特别是那些研究人员和熟练工人的培养,要留得住人才,对于管理人员也是一样。这样才能在苏维埃需要的时候,做好快生产的准备。要是优秀的管理人员和生产人员都跑了、都没了,那生产就无从谈起。
林俊说这个话的原因,也就是希望能给苏维埃保留些人才,要不大家都被“肃反“了,到时候谁来生产坦克大炮?但这些车里雅宾斯克的领导同志能不能听进去,那就只有天知道。
为了不让这个“天知道“出现,林俊在到这的第二天行使了自己视察的第二项权利,“视察”了州“肃反”委员会的工作,还用2天时间查阅了大量的“肃反”人员名单和资料。
林俊的到来,对于车里雅宾斯克州“肃反”委员会而言就如同“一场龙卷风”,因为在他的意见里,那些有破坏嫌疑的技术人员和技术工人有一大半可以释放。林俊的这次行动是有斯大林的明确指令的,但他也不会像在哈尔科夫那样“鲁莽行事”,只是将哈尔科夫方面的工作经验向车里雅宾斯克的同志做了些介绍。当然对于“先进而正确”的经验,这边的同志还需要一段时间的消化才能运用到实际工作中,但至少是有一个“最新的指导思想”了。
“视察那些特别监狱时,林俊也还是那句话:认为用严刑拷打就能抓住敌人的真正罪行就错了,这种错误的、野蛮的方式只有蠢人才会用!
车里雅宾斯克的同志们是“蠢人“吗?他们当然不是,监狱里的那些“特别”犯人的日子应该会好过些。
1937年2月16号下午,别尔巴夫和下面的官员们把林俊送上了前往斯韦尔德洛夫斯克的列车。因为原有的客运列车需要转车,林俊坐的是给往斯韦尔德洛夫斯克运送机械配件的火车,只不过为这位重要的视察员增挂了一节客车车厢。
列车先要一路往东抵达300公里外的库尔干,而斯韦尔德洛夫斯克就在库尔干西北方300多公里的位置,估计到17号上午就能到。
。。。
第六十七章 沙皇的断头地()
斯韦尔德洛夫斯克紧靠着亚欧分界线,在1924前一直用女沙皇叶卡捷琳娜命名为叶卡捷琳堡,是苏联乌拉尔地区重要工业、交通、贸易、科学、文化和行政中心。而在国内战争期间的1918年7月16至17日,沙皇尼古拉二世及其家人就在这的伊巴特叶夫宫被枪决。
而具林俊所知,在卫国战争时期,斯韦尔德洛夫斯克将成为一个大的军工产业中心。全苏有过50间大型工厂、制造厂、科研和学术机构后撤至斯韦尔德洛夫斯克。城市在保护苏联的文化遗产方面也做出了巨大贡献。(列宁格勒)修道院博物馆的丰富藏品、苏军中央歌剧院、莫斯科艺术学院歌剧院都曾转移到斯韦尔德洛夫斯克,就连苏联国家科学院总部也搬迁到了这里。可以说斯韦尔德洛夫斯克在苏联的地位是十分重要的,它是乌拉尔地区的中心,而在1937年的人口已经达到了40万。
一个40万人口的城市在世界其它地方可能没什么特别的含义,但在乌拉尔地区就非常突出了,当时已经是乌拉尔地区人口最多的城市。
林俊到斯韦尔德洛夫斯克最重要的一个目的就是“视察”这里的乌拉尔重型机器厂,该厂出产的重型机械在苏联占有相当的比重,可以说它的产品才是苏军装备的“父亲”。一个国家单有生产武器的军工厂还不行,你必须要有生产武器的设备的生产企业,而乌拉尔重型机器厂就是这么一家工厂。当然它生产的还有其它方面的重型设备,比如大型起重机上用的电动机,甚至还有中小型船舶上使用的动机。
2月17号一大早,列车到达了斯韦尔德洛夫斯克货运车站站台,已经有一群人在等着林俊的到来。
林俊在斯韦尔德洛夫斯克呆了4天,参观视察了多家工厂,还和当地市委的同志进行了几次座谈,包括工作和政治斗争方面问题都进行了深入的讨论。和以前一样,林俊用自己的方式在缓解“肃反“的影响,只不过用的是“温和”的方式,这的领导可都是老资格,还轮不到林俊这个年轻人来指手画脚,当然他的意见在某些地方,代表的就是斯大林同志的意思,还是需要引起重视的。
在斯韦尔德洛夫斯克的第三天,林俊参观了伊巴特叶夫宫、这个枪毙了沙皇一家7口的地方。
“砸碎旧世界的枷锁,我们才能更好的建设新世界!”整个参观过程中林俊只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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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2日中午,林俊已经在前往下塔吉尔的路上。
今天他起了个大早,坐上了斯韦尔德洛夫斯克方面特意为他派出的专车,因为他们认为还是坐汽车比较的安全。这倒不是说他们不肯派飞机,而是认为从天上走不如地上来的安全,要是“视察员”同志在斯韦尔德洛夫斯克出点意外可就麻烦了。
刚才林俊和驾驶员是在小城乌拉尔斯克吃的中餐,随行的还有一个名叫扬克罗夫的同志,是斯韦尔德洛夫斯克州委员会的汽车班长,当过兵,而且对这一地区非常熟系。
扬克罗夫非常的健谈,这让林俊这**个小时的旅行不怎么无聊了,而且还了解了很多乌拉尔山有意思的事。
从斯韦尔德洛夫斯克到乌拉尔斯克都是平坦的公路,而出了小城路况就开始复杂起来,需要经过上百公里的山道。还好这里的山区公路不像林俊想象的那样险峻,只不过两边都是原始针叶林。
“安德烈同志,这条公路行使的车不是很多,因为两边生产的产品都由铁路运往各地,常常开个半天也见不到什么其它车。”扬克罗夫向林俊介绍这里的情况。
“还好,要是在楚科齐,半天能见个人就不错了。”林俊也是见过“市面”的,苏联的西伯利亚什么奇怪的事都有,而且现在苏联只有1000万左右的人口生活在乌拉尔山以东,地广人稀、什么事都会生。
“呵呵,忘了安德烈同志在极北地区生活过。对了,安德烈同志老家在哪?”
“老家?我的老家在哪?”这个问题还没有人问过自己,但自己该如何回答?因为林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家乡在哪?他以前的履历里只不过在“籍贯”这一栏里笼统的写了“切尔内”,但没写到底是切尔内哪里。而林俊对于“家乡”的概念只有“纳别烈日内耶切尔内——鞑靼自治共和国东北部城市”这个模糊的概念。他连安德烈是怎么会到楚科齐工作的问题还是伊万大叔告诉他的,好像是“父母”带着自己到了雅库茨克,时间是在1922年建立雅库特自治共和国时。而“自己”在“父母”牺牲后就没回过“家乡”,后来自愿到楚科齐工作。
扬克罗夫的这个问题还真把他难住了。
“应该算是在纳别烈日内耶切尔内,因为我5岁就和父母离开了家乡,所以没有什么映像。我父母都是红军军官。后来在22年到了雅库特,父母也在那牺牲了,我是在雅库茨克的寄宿学校里长大的。所以可以说雅库茨克也是我的家乡。”林俊在那里“瞎编”。
可瞎编归瞎编,这个理由还是非常感人的,而且军队和“契卡”所掌握的资料里也是这么写的。
“我的三个兄弟都是一九年在古比雪夫和高尔察克白匪军的战斗中牺牲的,那年我17岁,刚参军,没赶上古比雪夫的大战。”
“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只有老婆和3个孩子,其他亲人都没了。”
“战争就是这样,我也是除了妻子和一个儿子就没其他亲人。”
山路弯弯,绕的林俊“晕乎乎”,还好开车的驾驶员皮列加的技术不错,“吉斯”四轮驱动越野车还算平稳。而这一路上除了每隔20公里的道班,根本就没什么人。山路下方是个缓坡,有条山间小溪在下面不到十米的地方。
“停车!”坐在后座右侧的林俊一声大吼,害得开车的皮列加猛一个刹车。
车还没停稳他就已经跳下了车,掏出腰间枪套里的手枪快上膛,对着小溪的方向连开数枪,直到打完了子弹。
林俊的举动把另外两人吓了一跳,“安德烈同志,快隐蔽!”
听到后面的叫声,林俊转头看到扬克罗夫和皮列加也都掏出了随身的手枪,正隐蔽在路边的石头后面。
“哈哈,没有敌人,我在打野猪。”原来林俊冷不丁看到下方的小河边有一群野猪要踏冰过河,还真是赶巧了:以前倒听说过开夜车撞死野猪的事,没想到这次让自己撞上。当时林俊想都没想就喊停车,这把其他两位同志给吓了一跳,还以为有“敌人”。
“安德烈同志,您把我们吓了一跳。”扬克罗夫收枪后和林俊说。
“呵呵,不好意思,突然间看到的,想都没想就喊了,对不住了同志们。”林俊也有些不好意思。
“打中了吗,安德烈同志?”年轻些的皮列加问,他刚从公路另一边跑过来。
“下面不是躺着嘛。”
三个人下了坡,一头百来斤的野猪就躺在结冰的小溪里。
“这里的野兽多,在这条路上过常能看到,可像安德烈同志这样能用手枪打死野猪的可从没听说过。”扬克罗夫指着脑袋开花的野猪说。
“别夸了,呵呵。刚才有十多只,我开了8枪,你看,要不是运气好加上这冰面够滑,这颗子弹又刚好把这家伙的脑壳敲了,我是连猪毛都射不中。”
用手枪打猎,那纯粹靠运气,和技术没什么关系。这托卡列夫手枪的子弹如果不是打中它的要害,就是击中几它也能跑得没影。
“同志们,出力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