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英雄-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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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盖得采夫这个支队长已经算是尽了最大努力保证部队地正常运转。
目前为潜艇提供的柴油和润滑油都相对紧张,因为陆地战场正在激烈交战。所有的军用物资都是供不应求。鱼雷地生产原本就比较麻烦,不像炮弹那样快和简单:基地原来就备有不少热动力鱼雷,但电动鱼雷是新产品,原来就准备地不多,鱼雷生产部门的产量原本就少,原有的那些早就分给各艇了,还只能保证每艘艇装备两枚。
电动鱼雷的优点谁都知道。虽然航比不上热动力鱼雷。但航迹几乎看不见,噪音也小。动攻击时不易被现,每位艇长都希望能配备几枚以供不时之需。但目前僧多粥少,没办法。
晚上使用什么鱼雷无所谓,被现地可能性比白天要小得多,但白天状态下最好用电动鱼雷对付对手的军舰——如果是商船,用什么鱼雷都无所谓,抵近了射跑不了,用舰炮也成;如果是军舰,用航快不易规避的热动力鱼雷好是好,一旦被现就麻烦大了,还不如度慢些的电动鱼雷。
这次c…1号需要修理电池组和高压气瓶,再补充六鱼雷,整个过程估计两三天就能完成,最多一周后就能再次出航——潜艇出击的周期很大程度上不是取决于潜艇本身,不然一艘巡航近两个月的潜艇(不奇怪,这样的海上时间二战时这很常见,不然也不会出现“外国旗”地现象,潜艇在海上地时间常常远远出设计自持力。如果按照现在的标准,什么都按着自持力来计算,二战潜艇艇员们回港时也不会十有**神情憔悴、胡子拉碴、肮脏不堪,还常常要同虱子和寄生虫做斗争。),也不用休整了一两个月:到港补充给养和保养最多一周就能完成,余下地时间是用来恢复艇员体力和精神的。
因为潜艇的特殊性,潜艇到港后和其它舰船不同,艇员们都是住在岸上基地的专门宿舍的,条件比任何军舰上的舱室都好,而不需要像其他大中型军舰舰员那样住在船上。潜艇修理方面大部分也是基地人员的事,只需要部分潜艇轮班人员配合一下:这有点像空军部队——飞行员一下飞机就不管了,最多和地勤交代介绍一下情况,维修保养都是地勤部门的事。当然和空军也有不同的地方,潜艇的给养还是需要艇员搬运的,基地部门只管拉到码头交接,装艇安放要艇员自己来——鱼雷例外。
“外国旗”也是要有一定水准才能挂起来,每艘艇艇员各自的习惯不同,一般不会让基地人员来摆放——说实话他们也放不了,如果让一般水兵随意乱堆,到时候艇内保证连走路的地方都腾不出来,那样上艇后艇员们干的会更多。
这次出航时间才几天,艇员的体力和精神还非常不错,还用不着给艇员太多的休整时间,一周后出航没问题。当然,两名伤员的空额需要有人顶上,基地有预备艇员可供马里涅斯科挑选。
弗拉基米尔…菲利波维奇…特里布茨,现任红海军波罗的海舰队司令员,海军中将。,今年4年参加海军,28年加入苏联**,毕业于伏龙芝海军学校和海军学员国内战争时期先后在阿斯特拉罕区舰队和伏尔加——里海区舰队服役年和年先后在“巴黎公社”和“马拉”号上担任指挥员,期间还担任过“斯维尔德洛夫”号驱逐舰舰长月起在红旗波罗的海舰队司令部任职,具有丰富的海军指挥经验。
这次特里布茨到塔林是为视察塔林海军基地的情况,在红旗波罗的海舰队,塔林基地的重要性仅次于列宁格勒,甚至排在喀琅施塔得之前。
波罗的海舰队在卫国战争爆之后,已经整个运转起来,但限于波罗的海的环境,舰队只能算是红军的附属,做配合——大部分精和力量都用来支援陆战。在狭小的波罗的海,舰队潜艇部队已尽了最大努力,但同德国同行在大西洋获得的成绩相比实在是相形见绌。
这次特里布茨听说c…1号取得了一次坚持匪夷所思的胜利,就决定多留一天,接见这位王牌潜艇的新艇长。
当见到年轻的上尉后,舰队司令就说:“我已经同斯米尔诺夫同志通过电话,已经决定向中央提名授予你苏联英雄称号!”(尼古拉…康斯坦丁诺维奇…斯米尔诺夫,时任红旗波罗的海舰队军事委员会委员。)
这会远在明斯克的巴甫洛夫大楼,瓦西里正在同巴甫洛夫中士闲聊,话题也是关于苏联英雄称号。
在不到一天两夜的时间内,巴甫洛夫大楼所在的列宁广场东部红军防线已经经受了德军11次大小进攻,德军完全是疯一样在攻击——不顾伤亡、不计消耗!
远处的列宁大桥两侧阵地已经被德军占领,河西岸守军失去了最重要的后院通道,大桥左翼的大楼整体性垮塌——它挨了不知多少大口径炮弹!红军在河上还控制着两座浮桥,但一座已经不能用。这会河西岸的红军不仅要对付广场西线的炮火,还要提放侧翼随时会包抄上来的德国人。
(返回主线战场,求票,呵呵。)
。。。
第四百三十三章 艰苦卓绝1()
阿法纳西耶夫中尉带着两个机枪小组这会坚守在大楼西南角的拐角处,切尔努申科少尉带着几个人在三楼,大楼里所有能拿枪战斗的人都已经武装起来——昨天上午团里送来了武器和弹药,但人是一个也没留下!
步兵87师打到今天,整个师剩下的步兵还不到师部根本拿不出多余的人来支援斯维斯洛奇河西侧阵地。现在叶林上校和他的团部就在“巴甫洛夫大楼”右侧150米外的水厂里,能够投入战斗的人员都已经上了一线——现在整个“舌型”突出衔接部,只剩下三幢大楼还在红军手里,而“巴甫洛夫大楼”就钉在最左边。
两夜一天,大楼还在自己手中,更加神奇的是只有一位同志牺牲:那是一位在顶层观察的同志,昨天凌晨顶楼接连被几大口径炮弹命中,之后再没有那位同志的消息。巴甫洛夫原本还想找到那位同志的遗体,但什么都没剩下,就像蒸了一样。
竟然没有人记得那位同志的全名:前几天有人叫他萨沙,也有人喊他亚历山大,他都会答应,是个很有亲和力的年轻人。唯一能够确定的他是42团的人,自愿前来增援大楼的。巴甫洛夫为之还曾有些自责,但瓦西里告诉他这样事前段时间在明斯克天天有,今后也不会停止:之后巴甫洛夫在自己的笔记本上记下了所有同志的姓名,免得到时同志们做了无名烈士。
房间里就冷得像冰窖,靠在墙上的巴甫洛夫抖抖索索的拿出最后一包香烟,看看还有两根,递给瓦西里一根。
瓦西里接过来没舍得抽,放在了自己已经空了的烟盒里。这会中士同志已经不用他原来的突击步枪,边上放着的是一挺上膛的机枪,瓦西里地狙击步枪还靠在墙边。但脚边还躺着一支德军的mp38冲锋枪——这两天地战斗中火力已经是最重要地,单步枪都靠边站了。
巴甫洛夫给自己点上。抽了两口。又把烟递给大尉同志,瓦西里抽了两口后还了回去。
“我估计我们最多再坚守个几天就轻松了。”瓦西里说。
“啊?”中士没听清楚,隐隐约约有些不明白。
“我们在明斯克都这么多天了,德国佬都不知道进攻了多少次,就是铁打的部队也该会累。这会这么冷,又停了这么多天才再次全线进攻,我看是德国佬在做最后一搏。”
“是有点不一样,这两天看炮声和动静是全线进攻。玩了命的。”
“这几个月我们也没闲着,我在副统帅身边那会听到些事,副统帅从一开始就想把明斯克做为一个钢铁据点、一块大黄油,算算时间也该差不多了。”
照理作为副统帅卫队的成员。副统帅那边听到和感觉出来的事是决不能说出去的,但瓦西里小组已经单独作战多时,而这会在战役的展上所有指挥员都是一样的猜想,瓦西里也可以说说自己地猜测。再说巴甫洛夫绝对是一名坚定的**战士。和他说这些不涉及机密的事情没事,瓦西里信任这名中士。
“天冷了,我看就是我们不给德国佬来次合围,等顶过了这段,最多也是小打小闹。”巴甫洛夫不在乎,早已习以为常。
“呵呵,冬天里的耗子也不好当。”
巴甫洛夫听了大尉同志地话也笑了:自己一个小小的中士。去想中央的决定干嘛。守住大楼是自己的工作,其他地都不用去考虑。
瓦西里再次接过中士递过来的香烟。抽了两口后只剩下短短的一节,顺手掐灭。“我说巴甫洛夫同志,从没听说你是哪里人,老家是哪的?”
听到瓦西里的问话,巴甫洛夫的眼神似乎都温暖了一节:激烈的战斗,家乡永远是战士们心中永远地牵挂。
“在瓦尔代地农村。”
“哦,列宁格勒南边300多公里,丘陵地带,以前去过一趟,好地方。”瓦西里的话让巴甫洛夫有点惊喜:那是一座小城,没想到大尉同志也知道,“我家在一个小村子里,克列斯托瓦亚村,村边上就是乌任湖,特别漂亮!以前常去湖里钓鱼,特别是冬天,村子里会组织捕鱼队,热热闹闹都像过节一样。”
“你们村子我不知道,但乌任湖去过,真漂亮。就在北方战争爆前地秋天,那会我还在列宁格勒的狙击学校当教员,学校里组织教员到瓦尔代休假,就住在乌任湖边上,那里有几个挺大的度假村。”
“呵呵,大尉同志,我们村就在度假村边上,近的很,平时度假村要用的蔬菜和牛奶基本上都是我们农庄送过去的,只有不到两俄里,当兵前我就送过很多次。”
这下瓦西里也笑了——真巧!
“那我有可能到过你们村子,那会大家都闲得慌,每天到处闲逛,离住的地方很近就有个村子,散步到过,还问农庄庄员借过小船。”瓦西里的思维回到了两年前的美好回忆里:“一排排的农舍,天空是湛蓝的,前边就是湛蓝湛蓝的乌任湖,湖上还有雾气。岸边都是暗绿色的茂密森林,对面有个小岛,上边还有座修道院。我们借了小船到岛上转了转,记得那修道院的穹顶还是金色的。”
“对,那就是我们克列斯托瓦亚村,你们借的船还可能是我们家的,哈哈。”
“怎么那会我没碰到你呢?”瓦西里也觉得是在太巧了。
“38年就到部队了。”说着巴甫洛夫更加想念家乡:“都三年没回去了,不知道家里都怎么样了。”
“等战争结束了,大尉同志,我请你到我家去做客,好好住上几天。”
这段时间的并肩战斗,已经让大楼里的同志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巴甫洛夫不是说虚的,如果他家在远东或西伯利亚,那他也不会出什么邀请。那不怎么现实:瓦尔代还是挺近的,距离莫斯科或列宁格勒都不远。交通也方便。
“那说定了。到时候去你家住几天,去湖上钓鱼,然后去我老家,我请你去山里打猎。”
“大尉同志好像是乌拉尔人吧?”
“嗯,山里人,父亲原来是猎人,现在是护林员,小的时候我就常和父亲和哥哥一起去打猎。我们那野兽多,地方没你老家漂亮,但山里有山里的好东西。”
“好,到时候一起去。”说完巴甫洛夫透过观察孔看了看外边。除了远处零星传来地爆炸声,积雪的战场一切如常。
雪地里到处都能看到德军留下地尸体,都冻地硬邦邦的,有些已经被冰雪覆盖。更多的裸露在外,姿态千奇百怪。
今天是个好天气,太阳已经升起来,不知道德国人会不会继续进攻。
“大尉同志,你都干掉500个了吧?”
“难说,没去计,加上以前的可能差不多。谁知道呢。”瓦西里不知道。也许加上在芬兰打死的可能就差不多了。
“那等战役结束,上头可能会提名授予你苏联英雄称号。等战争结束了。和是苏联英雄的战友一起回村子,有脸面哦。”
巴甫洛夫在那开玩笑。
“不用说我,我估计你也会被提名的。”
“苏联英雄”,这是所有红军指战员的向往,两人也不能免俗,其他同志在闲聊地时候也会提到自己如果被授予“苏联英雄”称号如何如何。
“不大可能,我可比不了你。”巴甫洛夫可不奢望,最多私下里想想。
“有什么不可能,没听送弹药的同志说是副统帅亲自用你的名字来命名这幢大楼,这会别说是全明斯克,估计全国都已经知道你的大名,我都靠着你在沾光。不说虚地,我们这会就是整个明斯克中部的一颗钉子,无论出于宣传还是战场的实际作用,你获得“金星”奖章只是时间问题。”
在副统帅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