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英雄-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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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大林给德边科两天一夜地时间:芬兰人想谈判,但谈判代表团怎么着也得要两天后才会抵达莫斯科,不然不是一个级别。
在谈判前拿下维堡,防止芬兰人对维堡的工业设施进行破坏。
在得知了斯大林的命令后,林俊第一时间给克里姆林宫打了电话,他不同意斯大林的方案:如果强攻维堡,又要保护工业设施,那就得付出巨大的步兵伤亡。斯大林的命令让林俊想到了记忆中的“战上海”,维堡还没有重要到那种程度。
如果是朱可夫处在林俊的位置,那朱可夫可能会直接在电话里跟斯大林顶牛,但林俊没那么鲁莽。
“斯大林同志,如果步兵强攻伤亡太大,能顺利的接收最好。我们手里还有合围圈里的几万芬兰军队,只要芬兰人保证将维堡完整的交给我们,不进行破坏,我们从现在开始将不再进攻合围圈里的芬军。”
“那好,就按你的方案试一下,我让莫洛托夫通知芬兰政府
林俊这招就一个“毒”字,以那几万芬兰最精锐的军队作为筹码,不愁芬兰人不同意。如果芬兰人想搞什么花样,谁都不能保证那几万芬军的生命安全。
其实等芬兰人同意了,撤出维堡,合围圈里的芬军也只能放下武器,那还不是一样成了林俊砧板上的肉?!还能从这些芬军身上得到更多的利益!
12月10日,红军接收维堡,第二天+
乘着汽车一路通过卡累利阿地峡布满花岗岩漂砾的冰川低谷,沿途都是驻防的红军和一片废墟景象的芬兰防御工事。那些居民点到还算完整,红军在这些地方没受到多少抵抗。
举行入城式的是步兵19军的两个步兵团,抵达维堡后林的走出了汽车。
今天他并没有佩戴勋章,因为天冷穿着军大衣,但“红旗军刀”没离身,头上戴着那顶很有特色的高级军官羊皮高筒帽。
简单的听取汇报之后入城式开始,街道两边高悬着红旗,宣传车放着军乐,林俊走在队列的最前面,身边是罗科索夫斯基。
林俊很喜欢这样的感觉,这才是红军正宗的入城式,而自己以前是在电影里才看到过这样的情形。但这次两边除了极少的平民外,欢呼的人都是红军战士,这有点不怎么合调。两侧进行过清理检查的楼房也看不到探出头欢迎的人,显然维堡人不欢迎入城者。
“很快就不管你们喜不喜欢了,都给老子搬到边界线北边去!”挺直了腰杆,林俊恶狠狠的想。
突然,感觉自己的胸口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似乎有一声尖锐的枪声,两眼开始黑,耳边好像听到很多人的呼喊和密集的射击声。
“愚蠢的芬兰人!”这是最后的意识。
、、、、、、
什么是死亡?有人说那是没有梦的沉睡,林俊完全同意!
四周黑漆漆的一片,迷迷糊糊的听到边上有人在呼唤自己,胸口疼的要命,像是有个大号的钻头在死命的钻自己。
脑子昏沉沉的,好像自己是收到了什么袭击。
“对,是狙击手。”
把全部的力量集中在眼皮上,努力睁开双眼,图像慢慢的变得清晰,边上似乎有很多人,白茫茫中现出几个人影。
“放松,你是在医院里,不要动。”听到一个模模糊糊的声音。
“斯大林,我要和斯大林同志通话。”努力的想说话,但自己都听不明白自己说的到底是什么。
列宁格勒军区医院的特护病房,12月15。
斯大林、加里宁、伏罗西诺夫、武金斯卡娅和德边科都在病房里,边上还有七八个身穿白大褂的军医和护士。
武金斯卡娅已经在病床前守了两天,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看到林俊有了意识,忍不住喜极而泣。
作为一名优秀的外科医生她知道丈夫受的伤有多重,能醒过来完全是奇迹:一高步枪弹击穿了他的左肺,擦着心脏造成一个瞬间空腔,巨大的激波把丈夫的半边肺整个的搅了一通,左肺的功能在被击中的同时就暂时丧失,瞬间连心脏都被体内激波压缩了三分之一!
能活下来简直就是奇迹,如果不是被击中后身边人正确的快急救、如果不是刚好附近有一辆野战救护车、如果不是空军飞行员冒死强行起降把他送到列宁格勒,自己的丈夫不可能活得下来。就是现在,自己的爱人也远远没有脱离危险期。
武金斯卡娅也不会忘了列宁格勒军区副司令员罗科索夫斯基,用他用自己的脑袋做担保,冒着被盛怒的斯大林枪毙的风险把重伤的丈夫送到列宁格勒。不然在维堡的医院里再待上半天,那里糟糕的医疗设施就会要了丈夫的命!
“不要说话安德烈,保持体力,我就在你边上,卡娅也在。”
林俊模模糊糊的听出是斯大林的声音,“老爷子来了。”
脑子里有件事要立刻说给斯大林听,拼尽力气,从嘴巴里挤出几个字:“不要惩罚,不能。”
边上的几个人模模糊糊的能听明白林俊嘴里说的是什么,一时间脑子里都闪过:“晚了,估计现在亚历山大和罗科索夫斯基都已经把维堡城里里外外清洗好几遍了!”
。。。
第二百五十章 斯大林的盛怒()
士一怒、血溅十步,君王一怒、赤地千里!
如果壮士知道自己一怒的后果是赤地千里,他还会血溅十步吗?可惜,万事没有如果。
12月11日,维堡。
“狙击手!”
在枪声响起的那一刻,伊万…希多连科和古罗夫就钟方向250左右距离的房顶,但那里没有任何显眼的目标,只有连片的屋顶。
高喊的同时,处在队列前沿的希多连科和古罗夫同时向目标大概位置射出枪中的子弹,几秒之内,目标位置的木质房顶已经被十几支突击步枪打成蜂窝!
绝不能让狙击手打出第二枪!
卫队训练有素,在得到狙击手的弹着点提示的同时,担任外围反击任务的12名队员已经叩响手中的扳机,在这样的弹幕下,再也不可能有再向同一目标开一枪的机会。
在林俊倒底前,身后的阿廖沙就扶住了他,顺势一个转身用自己庞大的身躯挡住视线,同一刻边上几名大块头的卫士组成密集人墙,将林俊围在中间,彻底阻断了外围视线。
“长!”。起林俊,在人墙的掩护下冲进边上的商店,把他放在地上。
“医生!快找医生!”作为卫队长,兰德斯科奇已经看到林俊的伤在左胸,拔出横插在胸口的匕一刀切开林俊的外套,这时看到弹孔中有鲜血渗出。
阿廖莎抽出压在林俊身下地手,手上又腻感。“贯穿伤!”
一个医护兵被两个卫士拽着拖进了商店。看到地上地一幕他脸色白。
副国防人民委员显然已经没有呼吸,边上的哥萨克军官已经切开了他的衣服,伤口就在心脏附近地位置。正在往外涌血。最要命的是副国防人民委员的嘴和鼻孔已经在往外渗血。
“不要做人工呼吸!快,救护车就在外面,把人抬上救护车!”
彼得…米哈伊诺维奇…马利。的急救员他心里麻,但还是一眼就看出副国防人民委员是伤了肺,血液已经从外部进入左肺。心脏骤停,只希望心脏没有被击中。
这会绝不能做人工呼吸,更不能进行胸外按压来进行心肺复苏,不然就是死命往肺里灌血,伤员必死无疑!
兰德斯科奇和卫士们刚才都已经绝望了,虽然接受过急救训练,但从他们掌握的急救常识看长已经没得救,一听有人高喊。转头一看是是个医务军士,连忙抬起林俊往外跑。
这会外边的部队正在四散部署,两边地楼房里不时传出枪声,但核心部分的卫士们根本没注意这些。全部注意力就是最快度把林俊搬上救护车。
古谢夫一拉边上的罗科索夫斯基,也顾不上什么风度了:“长受了重伤。通知医院做好准备!这里交给你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罗科索夫斯基在枪击生的那一刻脑子停顿了零点几秒,等他反映过来,那些林俊的卫士已经把他挤在外围,抬着林俊往边上跑。而这时他自己的几名警卫员也已经将他围在中间。
不是他反应不快,是不能和受过专业训练的卫士比。这会他帮不上什么忙,立刻闪到一边,指挥警卫部队攻击目标区,并让两边的部队搜索整条街。
几秒后他看到林俊地卫士已经堵在商店门口,严密警戒,任何非卫队成员接近都会被无情的击毙。
罗科索夫斯基这会才感到自己后背凉,他不是后怕如果狙击手的目标是自己会如何,而是刚才余光似乎看到安德烈同志是被击中左胸。
这一切会带来什么后果?!他不敢往下想,也不允许他去想。
古谢夫的话让罗科索夫斯基感觉到事态地严重,也燃起一丝希望:安德烈还活着。副国防人民委员的机要秘书是在用命令地口气在和自己说话,这是不容违抗的命令,因为这时古谢夫就代表了安德烈同志,也可以说代表了中央!
大声对边上的军官下令:“搜查所有房屋,如有抵抗就地击毙!一定要把刺客挖出来!”罗科索夫斯基已经红了眼,不仅仅因为受伤的是安德烈,也是在为自己全家和无数手下的身家性命红眼。
这时外围的卫士连同部分红军战士已冲进那幢可能隐藏有刺客的5
卫士们已不是训练时沉着战士,变成了一群能吃人的己严密的护卫下长被袭击,不仅是对他们最大的侮辱,刚才他们已经看到林俊是倒下的,至少重伤,职责要求他们必须把刺客挖出来,无论什么代价。
于此同时,两边的警卫部队也已冲进街道两侧的房屋,逐个房间的进行搜索。里面的芬兰人都被控制起来,过会将驱赶到街上,任何有嫌疑和反抗举动的人毫不留情的就地击毙!
警卫部队人人狂:街道是他们清理的,搜查了好几次,确保没有任何武器和有攻击能力的芬兰人,但还是出了这种事。上头要不是担心彻底清场后不好看,他们在昨天就把整条街的芬兰人都暂时赶走了。
少数人已经知道被袭击的是副国防人民委员,但大多数人不知道,但所有人都明白一点:有袭击就足够了,如果抓不到刺客,所有人都会倒大霉!
没有怜悯、理智也已基本丧失,士兵们红着的眼睛里只有杀戮的**,任何芬兰人在他们眼里都成了危险的刺客。
10分钟后,卫士们在目标区密封的阁楼里现了一具身的芬兰人尸体,身上被打了十几个弹孔,尸体边有一支普通的莫辛…纳甘步枪和一个空弹壳,还有几壶水和一些食物。
把尸体拖到街上后,卫士们把接下来的肃清任务交给了其它部队,一言不乘车前往医院。
罗科索夫斯基让人一个个的带芬兰人辨认尸体身份,已经吓坏了的居民中有人认出了尸体的身份,就是那座房屋的主人,有两个兄弟在部队里服役。
刺客邻居的指认让罗科索夫斯基心中有了底,也许是这个刺客得知了自己兄弟阵亡的消息,才作出刺杀红军高级干部的举动。他查看了刺客隐藏的地点,位置非常隐蔽,而且一定有人在外部帮助刺客,因为阁楼夹层是从外部被封死的,人在里面只能躺着或匍匐行动,这人显然是在清理前就已经进入夹层,才没被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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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经过了详细的准备和预谋,刺客根本就没打算能活着离开。
立刻赶往维堡医院,现在医院已经一级戒备,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卫兵,所有的芬兰医务人员和芬兰伤兵都被严密控制。
在手术室外古谢夫挡住了罗科索夫斯基,面无表情:“正在手术,右肺被击穿,已经回复呼吸和心跳。医务军士在车上清理了长右肺的呼吸通道,没有让血液灌进去。”
古谢夫指了指正站在一旁的一个大士和一个上士,“医务军士让驾驶员把车颠了几下,回复的呼吸和心跳。”
罗科索夫斯基向两人点了下头,如果不是这两人,安德烈在车上就已经被自己的血液淹死了。
一个年轻军医走出病房,立刻被围住,“副司令员同志,副国防人民委员的伤非常重,我们暂时控制住了左肺的灌血,但在这里无法进行系统的手术,而且情况不能拖,这是所有医生的意见。”
“立刻送往列宁格勒!”
“不能从陆上走,时间来不及,而且路太颠簸。要用飞机,还必须保持尽可能平稳和低飞,绝不能有大的动作。”
已经不容考虑,罗科索夫斯基立刻下令:“立刻让人加快清理机场,把弹坑都填平了!联系第七集团军空军司令波雷宁,让他派最好的飞行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