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官老爷-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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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氏点着头,道:“知道了,你是做救人的事,娘自然不拦你。对了儿啊,现在你中了状元,又做了县令,有些事,娘也不藏在心里,该给你说说了。”
“哦?是什么事啊,让娘这么记挂心里?”张浩然好奇问道。
张氏先是扫了一眼白蛇和青蛇,随后才说道:“儿啊,你刚出生时,为娘和你爹还在彭城县老家,当时你爹只是秀才,还未高中举人。当年你爹有个知己,家里历代经商,是彭城内有名的商贾大户。当时你爹为了亲上加亲,便给你说了门亲事,说等你长大了,便结为亲家。后来你爹做淮阴县令,我们便移居这儿。后来你爹去世,我们家家道中落,贫穷的时候无米下锅,李家也常来书信让咱们回彭城,说有照应,等你成年便可成亲。但我担心家境差距太大,怕你将来不同意,别弄得亲家不成,反倒把关系破坏了,所以便没有回信,后来时间长了,这来往就有些断了。”
说完,张氏顿了顿,然后在张浩然目瞪口呆之下继续说道:“前不久,娘遇到了彭城县的一个同乡,得知了你李叔叔家遭遇变故,李叔叔也辞世了。如今你做了彭城县令,为娘便想,等到了彭城,是不是把亲事再接上,你也帮衬一下李家。儿啊,你觉得呢?”
张浩然吞了吞口水,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身上竟有亲事,也是有婚约的人,这果然是古代的老套路啊,自己也逃脱不了娃娃亲的邪恶命运。
“娘啊,儿子刚刚立业,还想着大展宏图呢,至于成亲的事,不急不急。”张浩然说道:“当然了,彭城县的李叔叔作为爹生前挚友,这次到了彭城县,有能力自然要帮衬,这是不用说。至于婚事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你这孩子,怎么什么叫装作不知道呢。”张氏笑了笑:“当年可是指腹为婚的亲事,怎么能反悔呢,这些年是为娘故意耽搁,现在你有了些成就,就不能再这样了。你爹在天之灵也会生气的。再说了,你也到成家立业的年纪了,为娘还等着抱孙子嘞。”
张浩然郁闷叫道:“娘,我和李家小姐又不认识,没有感情的婚姻是不幸福的。”
“可以培养啊,我和你爹成亲前,只远远地看过你爹一面,这些年还不是相敬如宾。”张氏说完,又瞥了一眼一旁的白蛇和青蛇,然后笑眯眯道:“成了亲,也能纳妾,到时候把白丫头和青丫头都接来,那为娘就是死,也满足了。”
“奶奶”白蛇和青蛇一听,顿时大羞,连忙把头低下了。
张浩然的眉头一个劲地跳,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幸好厉越及时赶来,张浩然含糊几句后,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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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很久没有求赏求推了。鞠躬了。
第69章:明的不行,来暗的()
看到张浩然一脸郁色的从家中走出来,等候的厉越好奇,问道:“大人,怎么了?看你愁云满面,莫非遇到了麻烦事?”
张浩然叹了一声,忙把婚事说了说,让厉越给自己出出主意。
不料厉越一听是这事,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脸色比张浩然还要难看,唉声叹气道:“我最痛恨父母之命的婚事,要嫁要娶一个从未见过的女人,和她相濡以沫的过一辈子,我做不到。我要娶的女人,是我心爱的人,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就是坟墓。”
张浩然连忙点头,搂着厉越的肩,赞同道:“厉兄啊,英雄所见略同,看来你也经历过我的苦难,知己啊。”
厉越有些不自觉地动了动肩膀,然后笑了笑没有说话。
张浩然带着厉越又来到了弄堂街,到了高家的府邸门前。
高家就在窦家豆腐铺的隔壁,离的很近,按照老窦的意思,当窦颖跑出来后,老窦紧追出来便不见窦颖的身影了。按照张浩然的推测,窦颖跑出家藏匿在柳树后不太现实,很有可能直接进了附近的府邸。
老窦又说过,附近四户大家中,又以高家和文家最喜豆腐,窦颖时常进府送豆腐,一来二去,自然和两个府内的人比较熟悉。
所以张浩然就怀疑,凶手在这两家之中。
窦颖被人称为豆腐西施,容貌不俗,年纪不小了,还没有婚事,惹得**们蠢蠢欲动,想必这附近四户人家内的公子哥们或者奴才下人们,也心里痒痒吧。
张浩然和厉越停在高府门前,厉越上前敲门,不一会,一个管事开了门,走了出来。厉越递上拜帖,管事一瞧竟是金科状元前来拜访,惊愕之余,忙喜不跌地跑回府里,不一会功夫,高家家主匆匆跑出来。
虽然是有钱的大户,但商人只是商人,地位不高,如今状元郎竟然亲自拜访,这是何等的荣耀啊,任他是谁,都会急奔出来。
“哎呀,鄙人白天就觉得天上有喜鹊叫,还一直寻思是不是有喜事迎门,如今看来,真是天大的喜事啊。状元郎前来,真让寒舍蓬荜生辉,状元郎,赶快请,赶快请。”高家家主是个四十多岁的胖乎乎中年人,一脸挤着笑容,忙谄媚地躬身邀请。
张浩然拱了拱手,道:“高家主客气了,早就听闻高家主乐善好施,一直没机会得见,今日叨扰之处,还望海涵。”说完,张浩然带着厉越进了府。
来到客厅,张浩然和高家家主坐于上首。
高家家主让人给张浩然斟茶,然后才小心翼翼问道:“状元郎,不知今日造访,可为何事?”
张浩然笑道:“高家主,是一件小事,还需要麻烦你。”
“是吗?还请状元郎明说!”高家家主问道。
张浩然道:“是这样的,前几日我母亲路过弄堂街时,不慎将钱袋遗失,后来是一个男子捡到并归还。那钱袋中的钱财并不多,但却有一物极其重要,乃是我亡父留于母亲的成亲礼物,我母亲她睹物思人,是她最珍贵的东西。钱袋失而复得,娘亲她本想好好感谢一下男子,却发现男子好人好事不留名,直接走进了高府内,想必是高府的人。我马上就要前往彭城县任县令一职,想在走之前,好好谢谢此人,高家主,还请你把府内的男子叫来一下,我想寻找那位恩公,当面拜谢,不知可否?”
高家家主一听,顿时拂须大笑,颇为得意道:“状元郎客气了,我高家家规严格,一直教育府内众人要助人为乐,哈哈倒是状元郎和令母是知恩图报之人啊。好,为了圆状元郎的心意,我把家中所有男子都叫出来。来人啊,去把府中的男子都叫来。”
很快,高府内的男子都到了。
从高家少爷,到奴仆,甚至连老仆都来了。
张浩然和厉越一起仔细观察了他们的脖子和脸颊,都未发现任何抓痕。
张浩然不动声色,问道:“高家主,你府上所有男子都在这儿了吗?”
“是啊,怎么,没有吗?”高家家主问道。
张浩然摇了摇头,道:“没有,我母亲说了,恩公相貌惊奇,在场众人都不符合。难道是我母亲看错了?那人并不是高府中人吗?”
“这”高家家主犹豫了一下,道:“或许是吧。”
随后,张浩然又寒暄了几句,便告辞了。
出了高府,张浩然又拜访了文府。
要提的是,文府的隔壁就是那条胡同,和发现死者的小巷子紧紧挨着。
文家家主热情接待了张浩然,并询问张浩然的目的。
张浩然故技重施,又观察了文府众多男子,都未发现任何人的脸颊或者脖子上有抓痕。
这让张浩然郁闷不已,难道是自己的判断错了,凶手被抓破的伤痕并不在脖子或者脸颊上,而是在双臂或者胸口上?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就不好办了。
王远肯定不会支持张浩然调查的,张浩然不是淮阴县令,不能让文家和高家的男子脱衣检查,现在调查陷入了死胡同,还真不好办了。
一旁的厉越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也皱起了眉。
无可奈何,张浩然就想放弃告辞。
就在这时,厉越无意提了一句:“文家主,府上没有其他男子了吗?”
不料文家家主突然说了一句:“哦,对了,府上还有一人,乃是我内人的弟弟,我的小舅子冯石,他几个月前刚来淮阴县,正在后院厢房苦心学习,争取像状元郎一样高中榜首。我这小舅子基本不出户,看书看累了,也就在府里随意走动,我想不可能是他吧。”
张浩然一听,忙说道:“哦,是吗?我就佩服好学之人,不知文家主可否把他叫出来一见啊?”
文家主歉意道:“状元郎,不是不行,只是这几天他身染伤寒,病的不轻,这些时日都卧床不起,就连吃饭都是他的贴身小厮亲自端进去。”
“这样啊,那就可惜了。”张浩然没有强求,点了点头,便拱手告辞。
离开了文府,厉越急忙道:“大人,这个冯石有问题,他早不有病晚不有病,偏偏出了命案后身染伤寒。而且还是卧床不起的伤寒,古怪!”
张浩然点了点头,道:“没错,此人有重大嫌疑!既然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嘿嘿”
说到这儿,张浩然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
第70章:衣锦回校()
今晚的夜,漆黑如墨,天上连个星星都没有,加之已到午夜,四周更是无一个人影,静谧地能听到石缝中的虫叫声。而就在这时,弄堂街上突然闪过两道人影,速度快的让人无法察觉,几个翻腾,便越过了文家的墙院,如入无人之境。
两个黑影人进了文家,没有左右耽搁,只朝着后院某个角落的厢房奔去——那里正是冯石的住所。而这两个黑衣人不是旁人,正是白蛇姐妹俩。
张浩然给了她俩指示,夜探文家,查看冯石是否有问题。对武艺高强的白蛇姐妹来说,进文家就像走自己家,很快,便来到了冯石的厢房外。
此时冯石已经安睡,站在门外还能听到房内轻微的呼吸声。
白蛇和青蛇点了点头,两人抽出匕首顺着门缝插了进去,轻轻一拨,将门闩挑开,然后推开了门。
来到床榻前,只见冯石像一头死猪一样横七竖八睡着,呼吸声粗而急,哪里像得了风寒的病人。当然了,这不是最关键的,让白蛇和青蛇惊喜的是,冯石的脖子上果然有三四道抓痕,痕迹非常明显,伤口还未结疤,就是这几天内伤到的。
“姐姐,少爷说的没错,他脖子上的确有伤口,就是他!”青蛇小声地叫道。
白蛇点了点头,道:“是他就行了,走,回去复命!”
青蛇哼哼道:“这个该死的畜生,真想给他几刀!”
白蛇道:“少爷会为死者报仇的,走啦。”
两人随后消失,就像从未来过一样。
张浩然正在驿站等候,一壶茶还未凉,一身黑衣的白蛇和青蛇回来了。
看着两人点头,张浩然和厉越一对视,两人都彻底地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厉越又道:“大人,现在虽然知道凶手是谁,但却没有证据,没有证据,王远肯定不会相信的,而且到时候打草惊蛇,更难揪出他的小辫子。”
张浩然赞同地点头。
古代不比未来,未来有诸多侦查手段,指纹、dna,不怕他不说话,那都是铁证。但古代不行,没有抓。奸在床,没有直接证据,根本就说明不了什么。
“这是仅剩的问题了。”张浩然露出沉思地神色。
厉越点了点头,道:“是啊,只要厉越亲口承认,那就铁证如山了,可是这个冯石又不傻,怎么可能亲口承认呢难啊。”
“嗯?等等!”张浩然一愣,笑着说道:“亲口承认?哈哈,这是个好主意,就这样办。”
厉越和白蛇姐妹俩都是一副不解地神情,问道:“少爷,应该怎么办啊?”
张浩然笑道:“借尸还魂,让死者的鬼魂审问他,到时候演一出好戏,让县令王远看看,到时冯石亲口承认,不仅有了口供,连人证都有了。”
“鬼魂?”厉越三人一听,吓得一哆嗦。大夏人信奉鬼神,认为举头三尺有神明。就算白蛇、青蛇武艺高强,听到鬼魂之说,也有些心慌慌。
看着三人怕怕的表情,张浩然禁不住地大笑说道:“都说是演戏了,当然是假的了。找人装鬼吓他,你们真以为本老爷手段通天,能从阎王爷那儿抢人啊?”
三人一听,这才松口气。
“不过细节上,还需要好好策划一下,时辰还很充裕。”张浩然眯着眼睛,心中已经有了计划,他挥了挥手,让厉越、白蛇和青蛇三人靠近,将想法缓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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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升,张浩然吃过早饭,带着青蛇出了门,朝着城西的宏文书院走去。
宏文书院是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