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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最强官老爷-第1部分

小说: 最强官老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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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重生古代,醒来正在参加科举考试。咋办?凉拌呗,先弄个状元玩玩,然后励志做一位为国为民,造福天下的官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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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抄袭是种罪,罪过,罪过() 
月上枝头,枯藤老鸦,金陵城的贡院内,繁多灼光点缀,宛若斑驳的荧光虫,一闪一闪,透着幽然。

    一个个隔间内,考生们或是抓耳挠腮一脸苦涩,或是下笔有神眼露精光,亦或是清茶解渴干糕充饥,一个个都在忙碌着。此乃会试春闱大考,三年一次,每一位考生都卯足了劲,争取金榜题名光宗耀祖。

    人生四大喜,金榜题名时为最,众人都知这个理。

    而在第三廊的最后一个隔间内,一个面容清秀的少年却在呼呼大睡。

    少年十七八岁模样,身穿朴素青色长袍,头发随意盘起,挽成一个髻,上面还插着一个玉钗。他正在呼呼大睡,全然不顾桌面上空白的白纸。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身体一颤,如遭蛇吻,猛地站立起来,大喘着粗粗气,一脸惊容。

    “啊!”少年惊呼一声,错愕地看着四周黑漆漆的环境,一时间脑袋空白,没有反应过来。

    巡视的考官发现了他的异样,背着手走了过来。看着少年一脸惊容,又看了看那考卷上的白纸,他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这类不学无术之人,竟然还敢参加会试,真是有辱圣德,看其穿着,应该不是国子监的学生,想来是地方举子,不知是哪里人氏,如何过得乡试。

    “莫要喧哗,安心答卷,明日午时便收卷了!”考官冷声说道,然后背着手离去。

    少年没理会考官的话,依旧是呆呆地模样,毫无动静。

    片刻之后,少年用衣袖擦了擦满是虚汗的额头,如今还是春分时节,天气峭寒,但是他却吓得一身冷汗。

    “我竟然穿越了。”

    少年喃喃自语,无神的视线终于聚焦,落在了白纸右侧的署名上:张浩然。

    顿时,少年双手抓头,使劲地挠着头发,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稍后,他颓废的靠在墙壁上,唉声叹气。

    “太悲哀了吧,竟然穿越了,还十分的不赶巧,竟然穿到了正在参加会试的这家伙身上,太郁闷了吧!”张浩然郁闷地摇头,自语道:“这家伙太悲催了,竟然紧张过度,吓得三魂离体,正巧被我占据了**,连记忆都买一送一了。”

    一时间张浩然觉得哭笑不得。

    “呼呼”张浩然深吸两口气,努力让思绪平静。如今事已至此,太激动也没用,还不如先解决眼前的麻烦事再说吧。接受了死者的记忆,张浩然深知自己的处境,竟然是在会试的考试现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这个世界不属于中国古代,乃是一“夏国”,但对于科举的重视还是相当高的,张浩然若是敢交白卷,那绝对死翘翘。这可不是前世,随便交白卷最多挨个骂,在这里可是会杀头的。

    死者张浩然很有本事,父亲曾是文豪,所以他从小熟读四书五经,在家乡徐州就是赫赫有名的才子,乃是这一届徐州的解元!这次参加春闱大举,他也是势在必得,准备拔得头筹,让死去的父亲含笑九泉。但谁能料到,最后一项诗赋较难,这对于注重经义的死者来说不易于一座高山,苦思许久尚未头绪后,再加上精神高度集中,多久没进食,死者一时急促,竟然三魂离体,被张浩然占了身体。

    张浩然自然不能交白卷,前面的策问、经义等项打得非常漂亮,可见死者的文采颇高,不能因为诗赋较难,就卡死在这里,坏了人家的名声,不,是坏了自己的名声。

    更何况初来这个时代,张浩然还很惶恐,他深知中央集权的可怕,没有点地位,干做穷苦百姓的话,哪一日才能出头?而且自己那便宜老爹一辈子清廉,死后也未留下什么遗产,自己以后要和老母相依为命,无钱无势,怎么活啊!

    “这是个机会啊!把诗赋搞定,凭借前面的答题,就算成不了会元,成为贡士也好啊,以后得到朝廷认可,派出为官也不错,最起码有个金饭碗!”张浩然思量想来。

    拿定了主意,张浩然动力十足,就像初次爬上女朋友的床,那激动、紧张的感觉,让张浩然很久没体会过了。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思考诗赋的题目。

    诗赋的要求是根据题目写出三首诗或词,就像命题作文,很简单。但是这次的命题很古怪,只有两个字“耄耋”,其他便没有提示了。

    单靠揣摩这两个字便要写出符合要求的诗词,而且契合考官心思,这可不容易,以往诗赋的题目解释的非常详细,就算有些含糊,但也只是一个弯,转一下就明白了,根本就不用抓耳挠腮的冥思苦想,这哪里还是诗赋啊!

    懂诗、懂词的人都是那种感情细腻之人,可以有感而发,而死者张浩然比较木楞,喜欢钻研书经,对诗词涉猎较少,所以被难住了。

    张浩然倒是聪明,从小到大就是机灵鬼,所以看到这“耄耋”两字,他没有被愣住,反倒是想了很多。

    因为融合了死者的记忆,张浩然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就如同自己生存了十七年一般,对这个时代还算了解。

    本次会考命题的总考官是礼部侍郎周广义,此人乃是鼎鼎大名的大文豪,位高权重,深得老皇帝重视,不然也不能主持科举大考。他的年纪不小,估计七十有八,只比老皇帝大了十岁,都是老寿星一般的存在,而且精神矍铄,走起路来风声赫赫。

    他将诗赋的题目命题为“耄耋”,这没有深意是不可能的。

    左传上说:“老夫耄矣;无能为也”,讲的是人老了,很多事不能做了,体力、精力都不如年轻人,所以很多老家伙都告老还乡。但是周广义是这个意思吗?

    前不久,京城内闹出了不小风波,起风波的源头便是周广义向皇帝上奏要告老还乡,最后被皇帝驳回,反而被命为本次科举的主考官。所以这“耄耋”一词,很可能会哄骗太多的考生,都认为周广义是表达还乡之意。

    若是这样想,那绝对大错特错。

    人生无奈老来何;日薄崦嵫已不多,这个道理是没错,但对于周广义这样的硬老头,他会嫌自己老吗?他若是嫌弃的话,岂不是连带着说老皇帝也年迈不中用了?常言道,耄期不倦于勤,就算年迈,也能迸发第二春,所以张浩然敢肯定,这“耄耋”一词,是周广义抒发心意,用来证明人老心不老的。

    搞明白这些,张浩然嘿嘿一笑,便研磨提笔。

    穿越古代有个好处,尤其是不存在的时代,那就是能大胆的盗用圣贤们的文学,不过抄袭是种罪,罪过,罪过!张浩然曾是文科高材生,进了机关部门后,也乐得附庸风雅,所以肚子里有不少墨水。如今要写老儿壮志的诗词,倒也是信手捏来。

    只不过这答题也是有规矩的,如何写,先后如何关联,那是有着很大的关系,在机关内厮混这些年,张浩然深知点滴见本领的重要性。

    略微一思索,张浩然下笔了。

第2章:严打一下恶狗() 
张浩然一思量,提笔纵横。

    他前世就好书法,虽然不算什么书法大家,但也颇为研究,如今又融合了死者张浩然的全部记忆,连书法本领也全然接受。倒霉的死者是个书呆子,四书五经倒背如流,连书法也颇为精妙,深得一些大家赞许,所以张浩然提笔写来毫无丝毫停滞。

    首先,张浩然写的是长歌行:“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这是首很简练的五言绝句,看似普通,但却道尽了人生。张浩然先来此诗,醍醐灌顶来个深意。想必那些阅卷的考官看到此,定会抚须赞同。

    其后,张浩然写的是陆游的听雨:“老态龙锺疾未平,更堪俗事败幽情。纱幮笛簟差堪乐,且听萧萧暮雨声。”

    这首诗比较落寞,老态龙钟心憔悴,更被俗事扰其心,本是儿孙绕膝时,奈何杂雨乱余生。这首诗道尽了年老悲情,又有一分豁然阔达。

    最后一首词陡然一转,曹操的龟虽寿:“神龟虽寿,犹有竟时。螣蛇乘雾,终为土灰。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盈缩之期,不但在天;养怡之福,可得永年。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先抑后扬,乃是官场的必备套路,科举也是如此,先让考官们心绪低沉,然后起伏如潮,这三首诗词绝对能打动考官。

    张浩然吹了吹墨迹,然后放下笔,笑着拍了拍手,然后伸了个懒腰,又把前面的策问、经义等题目看了看,最后他才放心,简单吃了些大饼,喝了一口冷水,紧了紧衣服,趴在桌子上安歇。

    这一觉醒来,直到日上三竿。

    距离考试结束还有一个时辰,张浩然整理好东西,便趴在桌子上,收拾记忆。

    如今的自己是徐州彭城县人,家中只有一老母,老爹本是临淮县县令,后因病辞世。父亲在世时,虽然不贪污受贿,但因为是一县之长,家道也算殷实,只是这几年越加贫穷,钱财都被张浩然读书挥霍了。

    这次若能取得贡士,自然光荣耀祖,经礼部审核后便能为官,也能拿个金饭碗了。

    至于其他,便没有什么事了。死者就是个书呆子,自父亲去世后,便宅在家中研究学问,终年不出,在家乡虽然颇有才学,但朋友却极少。不过让张浩然没想到的是,呆子张浩然却有一个未婚妻,曾是他老爹和其挚友定下的娃娃亲。只不过长时间未联系,张浩然也记不得未婚妻的模样了,不知是丑是美。

    想到家中的老母含辛茹苦,张浩然的心就隐隐作痛,他叹了一声,自语道:“子欲养而亲不在,前世没有机会孝敬父母,今生不能再混蛋了。”

    话音刚落,一连串急促的鼓声响起,紧接着响起监考官的喝声:“时间到,所有考生停下笔墨,收拾文具陆续出场。不得喧哗,不得嬉闹,否则以作乱处置。”

    这处罚的名头很大啊,所有人都颤颤的放下笔,小心翼翼地走出隔间。张浩然也混在其中,排着队,慢慢地走出了贡院。

    一出贡院,所有考生就像脱笼的鸟,开始唧唧咋咋,热烈的讨论。这些人中,既有豆蔻少年,也有青葱青年,也有而立大叔,更有古稀老者,为了科举这道独木桥,所有人都盼望着挤出一条辉煌路。

    张浩然拎着木盒,木然地站在贡院门前,回头看了看金晃晃的“贡院”匾额,又看着纷杂的人群,他觉得自己很孤单,竟然不知何去何从。

    “啪!”

    猛地,有人拍了张浩然的肩,随后便听一人叫道:“浩然,发什么呆啊,对了你考得怎么样啊?”

    张浩然闻听看去,只见身后站着一个身材瘦弱的青年正在满脸笑容地看着自己。

    他很文弱,只有一米六几,穿着一件洗白的灰色长袍,很朴实,但笑容可掬。

    张浩然微微一愣,想起了此人。

    先前便说,张浩然书呆子,朋友极少,而眼前这文弱青年,便是那极少中的一个。他叫郭风烈,很阳刚的名字,但人却很文弱。两个人在一所学堂学习,后成为形影不离的好朋友,这次结伴来参加会考。

    “那样吧。”张浩然笑了笑,随意道。

    郭风烈道:“浩然,你不善诗赋,但这次会考的诗赋较难你也不用灰心,想来能写出符合的诗词的人在少数。耄耋为题,呵呵,估计那些国子监的学生写的都是告老还乡,老儿之乐吧。”

    张浩然看了一眼郭风烈,他突然发现,眼前这个文弱的青年,却不似记忆中那般淳厚啊,他言语间透着讥讽,看似随意,其实冷嘈热讽。

    十七岁的年纪,本是青葱的岁月,但却被科举熏染的有些污浊。

    摇了摇头,张浩然将思绪打断,他也只是随意多想,并未追究,他也明白,郭风烈为人高傲,最抱怨的便是自己的身世,所以对那些权贵子弟很是瞧不上。

    “风烈,咱们回去吧,有些累了。”张浩然说道。

    郭风烈点了点头,用手搭着张浩然的肩膀,两个人朝城北的客栈走去。

    金陵城四方如棋盘,街道如线,将整座城池分割的格外明朗。城南是皇城,城东是达官贵人的居所,城西是大型坊市,而城北则是贫苦百姓的聚集地。

    张浩然和郭风烈钱财紧缺,不能去城东的繁华酒楼,只能在城北的小店内借宿,很便宜,每日二十文钱。

    一文钱相当于前世的一块钱,可以买两三个包子。

    他俩住的客栈叫“小三客栈”,很俗气的名字,但店主很热情,对待赶考的秀才很客气,住宿费和伙食费收的很低,所以客栈内住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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