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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穿越之秦国大业-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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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宁调侃:兄弟,你这动作和口气真像在管妻子的生活。

    嗯。秦牧乾脆应了。

    ──卧槽?!莫宁的脸皮都僵住了。

    莫宁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够没脸皮了,但比起秦牧,他还显得含蓄一点。

    至少他不会把明明是错的事还能这麽坦然地承认,彷佛错的人是他!

    莫宁看看扶苏,又看看秦牧,顿时喝不下酒也吃不下东西了。

    你们是怎麽一回事?认真的吗?莫宁问:陛下,你有想过这代表了甚麽吗?

    扶苏的脸皮也有点僵硬,秦牧的反应太快了,让他来不及阻止。如果可以,扶苏也不想这样就公布他和秦牧的关系啊!

    这位大哥,你有考虑过你儿子以後的名声麽?莫宁问。他没想到秦牧的行动这麽快,才回来半个月就已经好上了?

    秦牧斜视他,道:我两人之间的事,与天下人有何关?

    扶苏也回过神了,帮口道:我会暪下来的,以後行事会很小心很小心……

    莫宁的嘴角微抽:陛下,你太天真了……必须先想个万全之策,以应东窗事发时。

    我……的确没有想好。扶苏叹了一口气:但是我和爹两人……先这样过吧。

    做了兄弟这麽久,我竟不知道你居然对这种事如此在乎。秦牧冷笑道:你心中的事我全都明白,你是觉得如今天下未定,不应先谈男女私情吧?

    你既然明白,又为何此事才弄出这麽多事?莫宁劝道:时日久长,不如以後再谈感情吧?

    莫宁人生中看过太多情情爱爱,不是说每一个人一沾上感情就变傻,但大部分都会显得不怎麽正常。秦牧和扶苏未戳破之间的暧昧时已经显得那麽缠绵,现在谈上了,这对现在东征西讨的秦牧来说是极为不利的。

    他摇头道:兄弟啊,你是不是身体变年轻後,连人也变傻了吧?

    没事,我保证。秦牧的表情并没有多大改变,依然是如此的平静。

    罢了,你们的事我也管不着,也管不了,他勾起一瓶酒樽,一边吟诵着<蒹葭>,一边喝着酒的离去。

    待莫宁离开後,扶苏对秦牧抱怨道:你怎麽直接跟莫宁说了?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我们的关系没甚麽不能见光的。秦牧眯起眼睛:或许你害怕让谁知道了後会不快乐?第一时间,秦牧想到了任一,他回想到扶苏与任一前几天的互动,心中微微的不悦。

    秦牧从来没有打算隐瞒过与扶苏之间的感情,也没觉得被百姓知道了有甚麽大不了的,自古断袖的皇帝从来不会少,而且扶苏不是已经有一个儿子了吗?比起那些断到连後代也没有的皇帝要好得多了。

    啊?扶苏疑惑:没有啊,我要害怕让谁知道啊?但这对你名声影响比较大吧?让史官记在史策上,你以後就打上了佞臣的污名了……

    你既然不在意你的名声,我又何必在意?秦牧已经看明白扶苏了,他根本就是把名声这些虚名全都抛弃在外。上辈子他还会顾及自己身後的名声而做出了很多违背他本心的事情,而扶苏倒好,根本就是使劲地折腾自己的史官。

    照着以往史官应该跟随在扶苏身边记下他的言行往事,但现在却变成了只能在朝堂上作记录,秦牧没有看过两人抗争的过程,但他相信以史官的死脑根,扶苏没动过一点手段他不信的。

    扶苏语窒,把心一横:你不在意的话,我也没所谓!乾脆和身边的亲朋好友都说一下吧!

    秦牧点头,原本已经较为低落的心情慢慢回升,勾起一点微笑:好。

    扶苏只觉得这段感情谈得真诡异,这样完全公开真的……好吗?

    说完後秦牧只觉得身心都舒畅,连酒也多喝了几杯。

    夜深以後,扶苏把秦牧留在宫中,很纯洁地盖被子睡觉。

    秦牧梳洗过後,头发披散,而扶苏已经睡到床榻上,冲着他咧牙而笑。

    睡好,我没位置睡了。秦牧皱起眉头,踢了扶苏的小腿一脚。

    扶苏往内滚了一圈,让出一个空位给秦牧。

    一人躺在床上,一人坐着,在烛火昏黄的闪烁下,有种淡淡的浪漫。

    秦牧不习惯与人一起共眠,在床上坐了半天也不见他躺下。

    原本已经快睡着的扶苏揉着眼睛,也坐了起来:怎麽不睡?明天还要上早朝啊。

    不习惯,你先睡吧。秦牧把扶苏按下去:躺好,不要踢被子。

    我才不会踢呢……扶苏嘟嚷着,慢慢地睡着了。

    秦牧一直坐在床边,突然觉得两人之间最大的问题并不是别的,而是同床……却不能共枕。

    秦牧一夜无眠,看着扶苏睡得死死的,一刹那间有点羡慕起他的粗神经。

    ──有时警觉性太高并不见得是好事。

第77章 陌生的两父子() 
清晨;宫人陆续的起床,大门外传来钥匙因碰撞而产生零碎的声音,秦牧睁开了眼睛;掀开被子,悄悄地走了出去。

    等到扶苏醒来时,他爹已经在後殿的空地上打了一个多时辰的功夫。

    当秦牧挥汗如雨地走进来侧殿的饭厅时,扶苏立即招人准备热水供他清理一体。

    哎,以後你起来时也叫醒我嘛,我们一起锻链!扶苏看着自己已经有点变得松软的臂膀和他爹依然强而有力的臂弯;觉得恐怕再下去他会变成一个大胖子。

    嗯。秦牧虽然一夜未眠;但精神依然不差;就是眼底下有点黑影;声音也较为低哑。

    爹;你昨晚没睡吗?扶苏定晴一看,便觉得有稍微不对劲了。

    嗯。秦牧还是酷酷的,只用一个字回答。

    扶苏沉默了一会儿,问:为甚麽?他的睡姿有这样令人难受吗?

    不习惯。秦牧言简意赅,犹豫了一秒还是伸出手拍拍扶苏的肩:是爹不好,我会努力习惯的。他上辈子五十多年都是独自一个人睡觉,突然身边多了一个自然不能习惯了。

    扶苏的心情有点低落,但很快他便打起精神,扬起笑脸:以後多留在宫中陪我吧。

    好。

    早朝之後,秦牧帮扶苏处理了一部分的奏摺後,与扶苏出了宫。

    任一早已与扶苏派去的宫人去出访,所以扶苏也没有去任府拜访。扶苏与秦牧走到东街,视察正在装潢的妓院。

    秦牧还是第一次见到扶苏的妓院,只见里面声音不断,几个装潢的工人在门外用绳子把自己从二楼吊下去,然後把门外的油漆重新涂了一遍。

    外面围满了烂布,挡住妓院内部,所以秦牧也不能一探究竟,只在外面转了一圈便和扶苏走了。

    两人在大街上并肩走着。

    街上依然这麽热闹,两个大男人在一众大爷或是大妈之间显得鹤立鸡群,有几分闲汉的意味。

    古代娱乐生活并不丰富,沿道都是一些卖小吃或是小玩意的档口,扶苏买了一点小吃和秦牧分着吃。

    很快扶苏就觉得无聊了,心中很别扭,连动作也有点同手同脚,整个人都不太对劲。

    倒是秦牧显得很悠闲,背着手,气定神闻的在大街上左顾右盼,看着百姓朴实的笑容,他也隐约地闪过一丝微笑。

    扶苏很快便觉得闷了,他扯扯秦牧的衣袖。

    秦牧转过头,疑惑地看着他。

    我们去酒馆坐坐吧。扶苏放弃了逛街,他完全不觉得这是跟情人在约会的气氛,说是视察民情还恰当一点。

    嗯。秦牧应了一声,和扶苏走进了最近的酒馆。

    当酒和小菜摆上台案後,扶苏依然绞尽脑汁地想话题。

    秦牧淡淡地说:你不用这样拘谨的,你就当平常时那样相处就好了。

    扶苏摀着脸,趴在台案上:我没办法平常地面对你啊!他一想到和秦牧现在的关系,就觉得有种不知道怎麽办的感觉。

    秦牧默然,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很淡定地说:那就不要面对吧。

    扶苏猛然抬头,差点把自己的颈椎给弄伤了,瞪大眼睛说:不行!

    秦牧叹了一口气,说:我没有想过造成你的压力,真的他没想到扶苏平日看着流氓,在感情居然如此纯情

    我只是不知道怎样处理我们的关系而已!扶苏说:你总得给我时间适应适应他嘟嚷着。

    半个月了。秦牧看扶苏完全把忘了自己在何处,乾脆动手帮他的酒杯里倒满了酒。

    扶苏也有几分不解和沮丧,怎麽他所有冷静和*技巧遇上了秦牧就半分都施展不开?就算连小女生也比现在的他来得大胆!

    可是当他看着秦牧刚正而严肃的脸,就无法对他说出情话,或者轻浮的说话,只恨不得把自己武装好,在他面前做好自己的本份。

    ──当父子时扶苏可以不时尽情地把心中的感情放下,把自己当成小孩一般向秦牧撒娇。但换了一个身份後,所有的说话统统都不对劲了,扶苏满脑子只想着公事和怎样表现好自己,令秦牧满意。

    救命!扶苏抱着头,觉得头痛得要爆炸了。

    秦牧伸出手揉揉他的头,口气放轻的说:不要着紧,慢慢来,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相处的。正如他也有不习惯的地方,两个感情刚在磨合期,自然不必在意太多细节上的问题了。

    扶苏摀着脸抬头,下巴顶着台案,可怜兮兮地说:你不是准备再过一阵子就领军出征麽?

    秦牧收回手,默然。

    我也要出征!扶苏说。

    这不是闹着玩的秦牧下意识否决,战场太危险,万一扶苏出了甚麽事,他真的痛不欲生。

    我没有闹着玩!扶苏坐直:我想过了,现在咸阳城内反正都无所事事,我与你一共出征吧,可以振奋军心,又能和你在一起。

    战场上刀剑无眼,你又何必以身示险呢?秦牧劝道:你现在乃一国之君,万一有了差池,让我怎样向万民交代?况且申儿年纪尚小,实在不应就此撇开国家大事等不顾,只谈儿女私情,一时意气与我一共出征。

    如果我有把握呢?扶苏问:我找人研究的炸药已经少有成就,凭此物必定能让我们不费一兵一卒便可以大胜而归!

    秦牧有几分犹豫:你说道神奇,但是实物是不是真的不是他怀疑,但是从扶苏口中描绘的未来,此物却是大为神奇,岂是一朝一夕可以弄成的。

    你相信我吧!扶苏自信满满地拍胸膛:现在只要能把炸药结合弩弓使用,便可以在远距离击垮敌人!简长白招来的各种技艺的人的确不错,甚至还有几个是机关大师,手艺令人叫绝,扶苏趁机为自己的书房换了一把较为现代化的锁。

    只是可惜之前修筑他爹墓穴的那人不知道去了哪,他设计的秦始皇墓,那怕是千百年後,考古的人亦为如此精巧的手工感叹。

    对此秦牧闭口不谈,无论扶苏问了他多久,他都不愿意说出那人的下落。扶苏阴暗地想该不会全被他爹都宰了吧。

    秦牧垂眼浅酌,淡淡地说:自信的对立面是自大,不可轻敌。他虽然相信扶苏是有巧思对付匈奴人,但是此风不可长,扶苏已经够骄傲了,就怕他称赞了他後会使到他更为骄傲。

    扶苏毕直的背脊顿时立即垮了,趴在台案上闷闷地说:你就不能说我好话麽小牧~牧~

    甚麽称呼?秦牧一口酒喷了出来,呛到了,咳了几声,用手抹去酒迹,板着脸说:我乃你的长辈,岂可如此放肆!

    你妹啊!你明明是我情人!叫亲密一点不好麽?扶苏努力瞪大眼睛。

    秦牧有点搬石头来砸自己脚的感觉。

    也不可我不习惯。秦牧眉头轻皱,只觉得被那三个字呕心得吃不下其他东西。

    虽然扶苏也觉得那称呼很呕心,但听到秦牧这麽评价,叛逆心起,故意叫道:我就要这样叫,小牧~牧~小牧~牧~小政~政~一边叫着还把它谱成了曲子,开始哼起来。

    秦牧握着酒杯的手倏然掐紧,他开始考虑出手打昏扶苏的可能性。

    幸而扶苏叫了几声後,发现秦牧的反应不如第一次那麽大後也觉得无趣,但停止了那雷人的叫法。

    经过这段後,两人之间的气氛也缓和了不少,不再拘谨的像两个陌生人一般。

    良久後,扶苏才说:爹啊,你都没答应我跟你出征的事呢。

    秦牧难得地露出挫败的表情:我劝你不可,你听我吗?

    不听。扶苏一口否决。

    那你还问我甚麽?秦牧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只见扶苏听到这一句话後,脸上闪过一丝得意,让他忍不住伸手拉住扶苏吃胖了不少的脸颊,轻轻一扭:你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我有听话过麽?扶苏往後一缩,逃过魔爪,双手在背後撑着自己,挑起一边眉毛叛逆地说。

    没有。秦牧在内心默默地回答。

    那就这麽决定了。扶苏磨拳擦掌: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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