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秦国大业-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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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内其实很平常;只是一个小小的宅院,内里开辟出数个不同的空间;有煮饭的地区,也有洗衣服的地方。扶苏一踏进去,抬头就见到古代的女性贴身内衣在风中飞扬。
扶苏觉得,这家人挺开放的,而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嗯古代的女人内衣。
呃让公子见笑了大娘尴尬地冲着另一个小姑娘做了一个手势,那小姑娘吐吐舌,立即把*的衣服全都收起来。
俺俺大汉此时才开始回神;开始摸着自己的後脑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来。
他心想:妈啊,这也太吓人了,那小孩儿居然是皇帝的!
啊?扶苏回头,非常自然地拍拍他的肩:不要紧张不要紧张,怕我啥呢?我又不吃人?对不对?宝贝?你爹我吃人吗?
不吃!申生大声道,然後对大汉说:虎师傅你不要怕我爹,他人可好了。
大娘摀着嘴笑着说:是呢,几年下来也没杀一个官员,这可是历朝历代最为少见的。
扶苏摆手:别提这些,今天我就只是个普通的父亲,来拜见一下犬儿的师傅,这麽简单,弄得这麽复杂干嘛?
俺哪敢当他师傅勒?许虎指着申生怪叫,被大娘一手拍掉他的手指。
大娘捏着丝帕笑着应了:说甚麽师傅,来玩玩就好。难得能攀上扶苏这棵大树,她自然不会放过机会,赶快把这个应下来,打好关系,那可是未来的皇帝──谁不知道扶苏守着这个宝贝,连後宫都不曾再去了?
礼数总是要的。扶苏从怀中拿出一个玉佩,亲切地交到许虎的手上,真诚地说:师傅好好教,孩子不听话就打,好吗?
爹!那有你这样!申生瞪大眼睛。
你就是欠揍。扶苏瞥了他一眼,申生立即闭嘴,毕竟他爹没多久前才扁完他。
大娘也乖觉,她发现扶苏不是在说笑,立即又接话了:当然当然,放在我们这处,绝对不会学坏,要是有错我们也不会留情地教训。
大姐,你许虎目瞪口呆,手在她面前乱挥,焦急地说:你是不是疯啦?他他
他甚麽?来谁了?一个清脆的男声从他们身後传来,扶苏回头一看,就见到一个书生打扮的男人,踏进院内。他看到扶苏的第一眼,脸色便有点僵,但很快会回复正常的脸色──显然他也认出了扶苏是何许人。
来贵客了,小子,是你爹吧?书生肯定地说。从申生跟着他们第一天开始,他就知道这小孩子来头不小,也只有许虎那傻大个才会把申生当成是普通小孩的在教训。他们几人都不说,就看许傻何时才会发现。
奸人,他是我伟大的爹爹!申生一向以扶苏为荣的。
你好。扶苏对他虚拱了一下手。
客气客气。书生也立即回礼。
想不到这小子来头还真不小,难怪一直这麽嚣张。书生感叹道:我都看走眼了他以为申生最多是甚麽官员的孩子,所以说话礼仪都被训练得很标准,却又带了点天真的意味在,彷佛是不懂事的世家公子。却没想到扶苏把小孩养到这麽会撒娇,完全失却长公子应有的气度。
当然最令他惊讶是扶苏的样子,若不是曾经与霍大娘同时远远地见过一脸,他也不认为皇帝会有这样流氓的气质?
申儿没给你们很多麻烦吧?扶苏客气地说:要是有的话,我回去就好好地教训他一顿。
没有没有,不过挺好玩的。姜宁同时想到了之前一个多月与申生之间的相处,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皇长公子虽然没有皇室的气派,但对老百姓来说却是蛮亲切的,就像他爹一样。
你们──!许虎喊了一句:你们这样太大胆了!
许师傅客气了,今天就把我当成普通人,不必太介意身份。扶苏安抚道。
可是可是再怎样不当,俺还是知道你是皇帝啊!许虎叫着,把申生推开,慌忙说:这孩子俺不敢收,不能收。
甚麽话!?霍大娘第一个炸了,连忙把他拉到一旁教育了一番。
只见两人在墙角一直争执着,中间还能听到许虎几声‘不行’﹑‘俺不敢’等等的说话。
让你见笑了。姜宁歉意道,他们家的许傻的脑子真的不太好使。
没关系。扶苏耸肩:我的身份的确挺令我苦恼的,大家都在说我人傻钱太多不是吗?──前者是暗讽扶苏在政事上的不作为,後者是嘲讽他只会整天瞎搞一些有的没的‘发明’。
姜宁听到这一句自嘲,却没有笑,反而心中一阵暗惊。因为这话早几天有人对他说过,而且正好是他的好朋友暗地里在喝醉时吐槽的几句话。
他拘谨地笑了笑:哈哈,都不是说笑的吗?然後再也不敢用随意的态度面对扶苏了。
扶苏说出那句话倒不是想秋後算帐还是甚麽,只是想替申生小报一下仇,到底是自己的小孩,受了委屈回来家长还是会生气的。
霍大娘看来费了极大力气说服了许虎,许虎被她带回来还是有点愤怒,但见到扶苏又回复那种不安的表情。
呵呵,这霍大娘卡住了一下,因为她不知道应该怎样称呼扶苏。
敝姓苏。扶苏彬彬有礼地说。
苏公子,你看小申儿啊,放在我们这处,绝对让你放心的。如果你希望派人来看霍大娘犹豫了一下,她可不希望自家的院子变成那种皇家的私宅。
不用,这一个多月申儿也有跟我说一些这处的事,你们人真是蛮好的,我很放心。扶苏微笑着说,反正申生身边跟着暗卫,何必多此一举呢?
闲聊了一会儿,许虎别扭地接受了简单的拜师仪式,然後扶苏把申生留在那院子里,自己就先离开了。
他两手空空的﹑背着手在街上走着,身前别着一个钱袋,惹得不少小偷借故碰撞想要抢去他的钱袋,可是都让扶苏一一打跑了,渐渐地也没人敢惹扶苏。
要说咸阳城这四年来的变化,其实并不大。只是街道较以往整洁,还有人与人之间的气氛更轻松自在。扶苏在民间的威望依然褒眨参半,加上清谈风气热烈,在街上不时能听到评论他的声音。
虽然漫无目的地逛着,扶苏内心却充满了自豪感──这就是他一手打造的都城,繁华﹑富足﹑人民安居乐业。
苏兄。他身後传来一声犹豫的叫唤。
扶苏往回头一看,却是有一阵子没有见面的任一。
哎,任兄!扶苏热情地走过去,拍拍他的肩:好久不见,看来嫂子对你照料有加,整个人都不同了,精神了不少。
你怎麽没有去参加婚礼?任一没有接话,反而抱怨起来:只派一个人来,真不够朋友。
这不是忙吗?刚好有事要我处理,离开了京师一阵子。扶苏解释道,心中却是暗想他自己才不是那种不识大体的,他去不是徒然增添了任一的烦恼吗?
这借口用多了,任一都不再相信扶苏。他只是无奈地看着扶苏,心中有着纠结。或许他爹说得对,扶苏从来不是甚麽简单的人,即使认识了这麽久,任一都还不知道扶苏到底是混那一边的,或者说正职是在干甚麽?
说是从商,扶苏又少了那份油味和奸诈的味道,他手上却又从来只会多,不会少。说是世家公子,在京中姓苏的大人物却没有几个,他父亲去打听过,从来没有一人叫做苏华。扶苏就像突然冒出来的人一般,神秘得很。
算了,任一也不想多说甚麽,一切都已经过去,以前的痴心枉想,如今他已成家立业,无法再让自己沉迷下去了:你不想说也没人能勉强你。
你今天挺不客气耶扶苏有些惊讶任一居然会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彷佛已经破罐破摔到一种程度,就是不再顾及任何人的感受或自己的形象。
我还要跟你客气甚麽?任一恼怒地说:你连我的宴席都不来参加。
拜托,我是真忙,不然我会不去吗?扶苏皱起眉头:你认识我这麽久,我有跟你说过谎吗?
任一被咽住了,仔细想一想,扶苏一直以来的话要麽是不可考证的,要麽就是空泛,根本没有实际地说自己是甚麽人或者是做甚麽工。
那我跟你说,我喜欢你很久了,你会怎样?任一认真地盯着扶苏的眼神,一字一句地吞出来。
扶苏不明白话题怎会一下子拐到这麽奇怪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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