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小媳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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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娘欲拒还迎地假意挣扎,不想正被李金抓到她白日里擦伤的胳膊,登时想起那群朝她扔石子的村妇来,其中扔的最狠的可不就是李金媳妇?
她媚眼转动,将双腿并的紧紧的,委屈哒哒地抱怨:“我胳膊上有伤呢,你弄疼我了……”
娇滴滴的声音,与其说是责怪,不如说是勾引!
李金一个庄稼汉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顿时喘得更重,扒了她的亵裤就要顶进去,偏偏对方不像以前那样配合,他没有办法,只得压在她身上:“那你想怎么样?”狠狠揉搓那两团绵软的胸脯。
柳玉娘晃了晃自已的胳膊:“你帮我把它们绑起来束在头顶吧,免得待会儿被你碰到……”
想早点回家?没门!她今天偏要使出浑身解数留下他,气死他的那个黄脸婆才好!
李金听了,气血一阵上涌,自打与柳寡妇勾搭上后,他从她身上学到了好几个花样,真真正正尝到了那事的滋味,与她相比,家里那只会仰面躺着叫唤的媳妇根本让他提不起半点兴致。如今听她又有新的招数,哪有不试试的道理?抓起她的腰带就绑了起来……
墙外,薛柏只零星听到几句话,知道灶房门没关,暗道幸运,低声嘱咐薛树:“二哥,你去前面,让大黄从墙洞钻进去,然后过来找我。”
村里只有几户茅草屋,外围篱笆墙,其他的大多都是平房石头墙。在正门旁边的墙底下,会留出一处长窄矮洞,方便夏日院子里的积水流出去。若是谁家养了狗,那也是它们进出的通道。
薛树不知道薛柏打什么主意,可三弟是他心中最聪明的人,他的话一定是对的,便乖乖带大黄去了。
薛柏目送他离开,回头看看眼前只比自已高约莫两尺的墙头,略后退几步,快速冲上,双手扒着上面凸出的石头,双脚在石头缝里用力一蹬,一下子便跃了上去。
他先看向院子,一团黑影正不缓不慢地朝这边跑来,正是大黄。真是只好狗,从出门就没有乱叫过,薛柏对它很满意,决定回头给它点好处,然后看向屋里面。
夏日天热,家家户户都开窗睡觉,只剩一层薄薄的窗纱遮挡蚊虫。里面柜上燃着小小一盏油灯,借着那昏黄的光线,他清晰地看见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子,男的黑瘦,扛着两条白花花的腿快速动着,女的细白,双手被大红的腰带束紧,高高举在头顶。
薛柏以为自已会恶心,其实他的确有点犯恶,可就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三弟,接下来要怎么做啊?”
他忙收敛心神,低声叮嘱薛树在外面等他,随即双手撑着墙头,轻轻跳了下去,落地时不可避免地发出一声闷响,可里面两人正干柴烈火干的爽快,哪里能听到这点动静。
薛柏弓着身子,带着大黄悄悄摸向灶房。
薛树一个人在外面等着,有点无聊。三弟真是的,明明说好两人都等在外面的,让大黄进去吓唬那个臭女人,怎么现在他又要进去了呢?
夜里是那么安静,他慢慢注意到几种异样的声响,有男人的粗喘,女人的轻哼,还有啪啪撞击的动静。
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刚刚那个男人跑进去干什么了?他不会帮柳寡妇赶走大黄吧?
他不放心,三两下爬上墙头,朝里面望了过去。这一看,就傻眼了,那不是南头的李金吗?他怎么在跟柳寡妇做那事?
、27
进了灶房,里面的哼啊声就更明显了;薛柏到底年轻;血气方刚,难免有些不自在。
可一想到家里温柔的小嫂子曾被柳寡妇当众欺辱;他胸口那点燥热便迅速退却。他缓步挪到屋门口,蹲下,悄悄掀开靠近坑沿那边的门帘。
大抵是两个人动作太激烈吧;之前还摆在炕上的大红肚兜;竟然也掉在了地上,距离他不过一臂之遥。
薛柏冷笑,伸手碰到那块红布,用两指捏着一角提了出来;然后让出旁边的位置,摸摸大黄的脑袋,指向里面搭在木凳上的灰布衫子。夏天,村人穿的都是单衣,没了这衫子,李金恐怕得光着膀子大腿回去吧?
要怪只怪他倒霉,谁让他偏偏与柳寡妇勾搭,偏偏在今晚过来?
薛柏心里半点愧疚都没有,种什么因结什么果,只能说他活该了。
如此想着,之前还能乱他心的啪啪肉体撞击声,激烈进出带起的水声,还有男女忘情的哼唧,此时却变得平淡至极,他只盯着大黄贴着腿高的炕壁向前挪动的身影,在昏暗的屋子里,它褐色的毛发就是最好的伪装,身子又刻意伏低了,上面头朝窗户猛干的两人怎么可能会发现?唯一可能出差错的,就是大黄叼起衫子在地上拖动时,可能会发出声响。
不过,事实证明,尽管他知道大黄的灵性远超过一般家狗,他依然低估了它的聪慧。
他诧异地看着大黄仰头叼住衣衫边角,就在他以为它会那样拖着衣服返回时,大黄却继续向前挪动几步,瘦长的身子穿过凳腿中间,于是,李金的衫子就落在了它身上,半点声响都没有发出。
这么聪明的狗,怪不得当初村人千方百计要勾它回家!
薛柏笑着摸摸已经回到身边的大黄,拾起衣服,同来时那般静悄悄地离开了。
薛树还傻傻地蹲在墙头望着屋里,见他出来,总算肯别开眼了,却疑惑地问道:“你怎么没让大黄……”
薛柏示意他别说话,将东西递给他,翻身上墙,然后两人一起跳了下去。
“二哥,你去把这两样东西系在她家门前的树上,能系多高就多高。”薛柏一边往前走,一边叮嘱薛树,“天黑,你小心点,别摔下来,反正现在没人在外面,慢点也没关系。”
“干啥挂他们衣裳啊?”薛树很不理解,是想让他们找不到衣裳着急吗?那还不如藏到家里,或丢到哪家的地里去呢。
薛柏知道跟他讲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只简单地解释给他听:“要是别人看见他们的衣裳挂在树上,会笑话他们的,李金媳妇还会过来打那女人,二嫂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
指使大黄吓唬她,虽一时解气,可大黄为啥无缘无故跑进她家里?明眼人一猜就知道是他们干的。如今这事神不知鬼不觉,任谁也想不到他们身上,他们只管随其他村民一起看热闹就好了。可惜他明日要上学,无法亲眼瞧见,李金媳妇可是村里有名的泼妇,以前没有证据,现在抓到把柄,她能轻易饶了柳寡妇?
薛树似懂非懂,其实他最想亲手打柳寡妇一顿的,不过既然三弟这么说了,他听话就是。
到了前面,他熟练地攀住树干,很快就爬到了高处的枝桠间,树叶清凉凉的,蹭到脸上有些痒。他记着三弟的叮嘱,努力往上爬,直到枝叶太密实在无法前进,下面又传来三弟的低声喊停,他才把手上的东西往树上系。李金的衫子宽大,他把一条袖子绑在枝条上,把衣摆放下去,确保衫子能如三弟所说那般随风飘扬,然后就开始系柳寡妇的肚兜。
肚兜,他已经很熟悉了,除了颜色花样,跟媳妇的那件差不多,可提在手里的感觉就差太多了。
媳妇的肚兜有她身上那种好闻的味道,很淡很淡,若不是他贴上去深呼吸,根本闻不到,还有,他碰到媳妇的肚兜时,那种再进一步就能碰到她的兴奋让他既高兴又紧张,可现在,闻着这条肚兜上面浓烈的异味,他只觉得恶心,匆忙系好,胡乱在树叶上擦擦手,赶紧爬下去了。真不知道李金怎么想的,柳寡妇身上那么臭,他怎么受得了?
该做的都做了,两人一狗心情愉快地往回走。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薛树突然拉住薛柏,“三弟,李金为啥要把她的手绑起来弄啊?”
他觉得,只有跟自已最喜欢的人才能做那事,虽然他不明白李金为啥不喜欢他媳妇了,可他一定是喜欢柳寡妇的,那为啥还要绑着她?柳寡妇不停地求他放开她,又哭又叫的,换做媳妇,他可舍不得。
“那是柳寡妇自愿的。”薛柏淡淡地答,那种地方出来的人,只要能哄男人高兴,什么不愿意做?
薛柏瞪大了眼睛,更疑惑了,“为啥啊?”
薛柏默了片刻,突然觉得这个话题有些不适合再继续下去,他了解他的二哥,若是他说“那样能让李金更舒服”,二哥会不会傻乎乎地跑去折腾二嫂?两人才热乎几天,可不能因为这种事破坏了。
但是不说,二哥一定会缠着他的。
他想了想,胡诌道:“因为她胳膊受伤了,绑起来就碰不到了。好了,咱们快进去吧,被大哥发现会挨骂的。”
“哦,那你一会儿动作轻点,别吵醒大哥。”薛树得了答案,马上把那件事抛到了一边去,蹑手蹑脚地进了院子。
轻轻推开门,他对着门板立了一会儿,确定媳妇没有被他吵醒,他才偷笑着转身去看她。屋里太黑,只能看见模模糊糊的一个身影,他悄悄俯到炕沿上,歪头看她睡着的样子。
细长的柳叶眉,轻轻翕动的浓密眼睫,秀挺的鼻梁,还有那微微张开的小嘴儿,饱满莹润,他好想吃一口。他伸出手,要拨开贴在她脸上的一缕碎发,可就在快要触及她白皙的脸颊时,他突然想起他的手碰了臭东西,忙缩了回来,去外面洗手。
他这样进出走动,叶芽忽的醒了,睁开眼睛,正好瞧见他站在炕前。
“你干啥呢?”她揉着眼睛问,因着困倦,语调轻轻柔柔的。
薛树吓了一跳,可低头瞧见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听着那让他身骨发软的好听声音,心里的慌乱就平静了下来,趴到她眼前道:“口渴,去喝水了。”
叶芽抿抿唇,半撑着坐了起来,“我也渴了,你帮我舀点来。”眼睛依然半睁不睁的。
“嗯,你等着。”薛树乖乖去了,一会儿握着葫芦瓢进来,站在炕前看着她:“喝吧。”
叶芽便借着他的手,低头喝了两口,“够了,你也快点睡觉吧。”说完又躺了下去。
又过了一会儿,感觉被人抱进温热的怀里,她不满地拱了拱,找到舒服的位置,抱着他的腰睡了过去。
东屋。
薛柏刚脱好衣服躺回炕上,就听旁边的人问:“没被人撞见吧?”声音清冷平静,显然是一直醒着。
他张了张嘴,瞬间想到好几个借口,却觉得哪个都无法毫无破绽地掩饰过去,只好闷声应道:“没有。”
薛松“嗯”了声,“以后别在这样了。”没有问两人到底做了什么,他知道,三弟不会做太出格的事。
薛柏很快便释然,大哥如果真的生气,一开始就会拦住他们的,他纵容,说明他也恼怒柳寡妇。
他枕着双手笑,慢慢地睡了。
可他竟然做了个让他羞愧自责的梦。
他梦见她坐在炕头缝衣服,偶尔抬头对他笑笑,就是那眼角眉梢的醉人温柔,让他忍不住心动,他颤抖着扯开她手里的衣服,她诧异地抬头问他做什么……他说“二嫂,我想亲亲你”,他以为她会生气恼怒,可她只是红了脸,羞涩地闭上了眼睛,然后,然后他竟真的贴了上去。
梦境陡然一转,他下意识地希望不要停,希望继续抱着她,唇齿相接的美好触感是那样清晰,清晰到他浑身都绷紧了,可梦境还是变了,变得更加靡乱。
她浑身赤裸地躺在他身下,细白柔软的身子娇羞地颤抖着,闭着眼睛不敢看他。他轻吻着她的唇角,手却抓起一旁的红绳将她的小手绑了起来,她双眼含泪地求他不要,他却被她激地宛如疯狂一般,狠狠地压在她身上,唇舌肆虐每一处,最后进入了她……
他不知道这个梦持续了多久,等他在一种过于真实的快乐中醒来时,发现外面一片灰蒙,很快就要亮了。他怔忪了片刻,忽觉身下有些湿潮黏稠,他愣住,然后梦里的一幕幕接踵而来,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闭上眼睛,从未有过的羞愧袭上心头,他竟然在梦里侵犯了她。
趁大哥没醒,他悄悄起身换了新的亵裤,打水将脏的那条洗了,随后立在后院背书,借以平静他悸动的心。
叶芽起来做饭,见前后门是开着的,大吃一惊,幸好及时瞥见薛柏的身影,松了口气,一边去墙边捡柴禾,一边随口问道:“三弟,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乍然听到她的声音,薛柏全身僵硬,脸如火烧,根本不敢回头看她,努力保持着淡然的声调:“睡不着,就醒了。”
“哦。”叶芽没有多想,捡够柴禾就进去了。
吃饭的时候,薛柏尽量避免与她对视,她与他说话,他就简单地应付过去,背上却出了一层冷汗,吃完就逃也似的奔出了家门。
“三弟今天好像有点奇怪啊!”叶芽边收拾碗筷边道。
薛松和薛树只当他是因为昨晚之事心虚,都没有应她。
叶芽不解地看着他们,刚要开口,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女人叫骂:“你个臭婊子,老娘今天跟你拼命了!”
那声音来的太突兀,她手一抖,摞起的碗筷差点掉回桌子上。
这是谁啊,一大早就骂人?
而柳寡妇家门前,此时围满了哄笑着看热闹的村民,一会儿仰头看飘在树上的两件衣物,一会儿看门口扭打在一起的两个疯女人,特别是柳寡妇,被彪悍的李金媳妇压在地上,大耳光连续挨了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