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宠妃有点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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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吃着一块软骨鸡默默出神,怎么?说错话了?
没滋味地喝完了一碗粥,他就起身去看她干嘛。
颜挽拿了一张宣纸,在上面勾勾又画画,圈圈又叉叉。
“什么东西?”他发问道。
“安全期。”颜挽头也不抬,继续她超乎历史的创作。
“什么?”
颜挽完成最后一笔,把纸张给他:“喏,就是在这些日子那个啥不会有危险,别的日子就要避一避。”
颜挽对自己的记忆力没多大信心,她再次接过纸上,用朱笔圈注了几处地方:“我明天去慈观音的药铺跟她商讨完了,再跟你说这个。”
“慈观音?”
“就是我们家左边街上的一家医馆,馆主是个女人,看病可好了,跟我娘亲很熟。”
何止是熟,简直就是手帕交好嘛。
看纪念还是一脸他听不明白的样子,颜挽就稍稍地解释了一下排卵期和安全期的典故,最后纪念“哦”了一声。
“其实挽挽很想留我在这里过夜?”
颜挽身上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他暧昧的问句还是那个“挽挽”的副作用。
人家只是看你憋得很辛苦好嘛!
“那本王今晚就留下来吧。”
然后他们就沐浴……拉灯……上床……盖棉被……纯聊天。
本着响应领导号召就是对自己负责的态度,颜挽很是迅速地去寻求了慈观音甘慈的帮助。
甘慈的专业素质一向是杠杠的,很快就给颜纠正了主观能动性错误,并出言打趣儿道:“不愧是嫁了人的大姑娘了,这想得多了念的也多了,亏你母亲每天唠叨着想见你。”
颜挽突然想到自己把母上和爹地给忘了,可是正式出嫁的女儿有三朝回门这一说,可她是去当小老婆的,不知道王爷愿不愿意给这个恩典。
颜挽回去有些忐忑地表达了很挂念家里的想法,纪念很好脾气地回应,成啊,明日就回去看看。
“咱们总要给颜大人和夫人备点礼,礼品我这边准备,你拿一千两银子给包个红包。”
其实红包一般都是长辈给小辈的,不过纪念身份高,自然另当别论。
可素……
“为什么要我包?”
“因为我所有银票都给了你了。”
“啊……我好像忘了放哪里了。”
纪念:……
颜挽还真不是讲笑,她收到聘礼的那天,因为太喜欢那些布匹东珠簪钗宝贝了,随手把银票啥的给掖在一旁,最后彻底给忘了。
还好三婶子给的一万两还在,颜挽就当救急了。
而后德芙小声表示,吉安姑姑说受在您的最后一箱嫁妆里面了,有个桃木镶金攒枝盒子里面。
最后,颜同学好后悔告诉纪念,今儿是自己的安全期,他就发了狠地折腾她。
用他的话来说,让你丢三落四的,长长记性。
颜挽这次嗓子还有用,拼命地哭啊求啊,最后第二天就有点点悲剧,起床是被他给架起来的。
颜挽突然发现,通房这种东西其实还是有必要的。
体力劳动好痛苦,殿下把心留下,火冲着别人去发吧呜呜呜呜呜……、
纪念陪着颜挽进早餐,给她加了一只芙蓉烧大虾:“多吃点,补充下&体力。”
“方便您再次压榨?”颜挽不满意,循环利用也该有个度。
“嗯,颜妃果然深得我心。”
算了,不计较。颜挽默默安慰着自己,等下就能见到亲爹亲娘了,人家要跟他们诉苦嘤嘤嘤。
不过诉了苦,他们也不敢把殿下给怎么样啊。
颜挽的心绪起起伏伏,脸上的神情也各种纠结啊开心啊纠结。
纪念一顿饭吃得心情贼好。
下趟江南,捡着宝了。
作者有话要说:
、颜妃卷一(7)
纪念同颜挽刚到颜府门口,就见得颜柳斋和顾氏在门口已经候着了,见到两人就要下拜。
纪念忙抬手扶住二人:“一家人,不用这些。”
而后用手勾起在一旁脑补“元妃省亲”的颜挽:“外面日头这么毒,走了,进去了。”
等几人坐下来,顾氏才端详着颜挽,虽然还是不怎么灵光,但看起来面色很是喜庆,应该过得不错。
那边颜柳斋同纪念说了几句时局,紧接着就聊到了专业领域。
神马滴灌水利大坝,而后是看云识天气和各种星辰重力运动,最后是发展农业结构和新兴品种稻田的重要性。
颜柳斋这方面专业知识那是灰常牛叉,可是他的同僚基本对银子的关心程度大于学术,所以他很郁闷。
还好纪念是皇子,平常五花八门学得多,又对国计民生感兴趣,所以两人才越说越投机。
说到人口对农耕的作用,纪念突然问道:“对了,府上就挽挽一个女孩吗?”
“回殿下,这丫头还有一个哥哥,天佑二十七年的进士,现在翰林院担任庶吉士。”
听到大哥哥颜嘉祯,颜挽身上一阵寒气袭来,拿着茶盏的双手一哆嗦。
她哥跟她爹都是奇葩,但素哥哥更为奇葩。
她爹学术性强了些,基本可以比作中科院的院士,而她哥简直就是一爱因斯坦附体。
她爹研究水利天象,而她哥喜欢研究纯学术。
比如有一天,颜嘉祯曾经放狠话,说自己可以背出太宗编纂的《百库全书》,而且倒着背都没问题!
颜挽翻白眼,吹吧你,有本事背一个来听听啊。
颜嘉祯正着背了两个时辰,而后开始倒着背。他不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倒着背,而是一句一句倒着背下来,而且一句不差!
颜挽都要立正敬礼了。
每次家里开宴,当一家人坐在一块儿的时候,颜家父子会比较鄙视颜家母女。颜柳斋就说咱们家男人的都好聪明哦,就是女人差强人意。
颜嘉祯一脸严肃地说,这从种类医学(也就是遗传学)的角度来讲,是不利于国泰民安的。
顾氏和颜挽一个左撇嘴,一个右撇嘴,那边坐着俩傻子,咱们不搀和。
纪念思忖了下,继而来了兴趣:“是那年的榜眼吧,端得是好文采。”
既然颜挽还有兄弟,那到了京里她也算有个照应,自己把颜嘉祯给立起来也算是给颜挽的助力。
纪念发现,他现在好像越来越喜欢给她打算了……
等在颜家吃过了饭,就已经是下午了,纪念本来想着同颜挽在她绣房里面小憩一下的(有点香艳啊),但素丁宝风风火火地来报,殿下,永诚侯夫妇来了!
卧槽!
纪念吓得一点睡意也没有了,京官离守是大事,何况是侯爷兼着太常寺卿的大员,他那个看起来半点不二的表哥怎么就出来了?
看纪念脸色不好,颜挽有些惴惴的,他用大手握住她的,趁着没人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傻妮子,没事啊,有客人来了。”
“什么客人啊?殿下很不喜欢他嘛?我去跟他说你不在府里,叫他走好不好?”
纪念:……,要是让颜挽去替他挡人,那他这个亲王也不必混了。
“不会不喜欢,他是我的表哥,也就是我母后的侄子。“
而后,一路上纪念就给她介绍这个永诚侯萧让。
萧让他爹是萧皇后的二哥,当然,萧皇后还有个大哥,现封爵穆国公,而二哥死得比较早,萧让就直接袭爵了。
不过在纪念看来,大舅舅穆国公封爵位也就真是看着身份,论功劳和建树还差得远呢。不是他说自家人晦气,大舅舅做事经常容易浮躁,对权力和高位的欲望性很高,终归不是长福之人。幸好有母后压着,也没出什么事。
至于表哥萧让,绝逼是个靠谱青年,可是这时候出京来找他……纪念陷入了沉思,会不会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呢?
纪念猜得不错,萧让一见了他先是问了安,而后就点明了要意。
“皇上想让殿下盯着怀英侯李家。”
纪念前几日多少有点猜到了,只是不确定,此刻便问道:“有何凭证?”
“你当我是怎么出来的?皇后娘娘巴巴地让人出来传话,说务必要告知你,我才跟皇上告了假出来的。”
“母后?”纪念眉头一紧,“她怎么敢把父皇的意思给你递出来?你也敢接?也敢过来报?”
“皇后娘娘可从来不糊涂。”萧让胸有成竹道,“那日陛下去西山骑射,就带了她一个人。皇上睡得早,让皇后娘娘帮他整理桌上的文案。那上面可全都是关于李家的资料。”
纪念很了解自己母亲,不该说的不该做的她绝对不会迈步,哪怕是贵为皇后。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她才能贵为皇后。
帝王是九五之尊,永远不会有错。长夏王朝经历十几代,废掉的皇后就有三位,更别提嫔妃了。
如此,必然是父皇的意思了。
“京中局势并不明朗,你此刻出京可是会招惹非议?”
“这倒不会,我们家大姑娘今年就要嫁了,皇后娘娘亲自选的人,正好这时候来南边采买。”
还是提早了些,萧家大姑娘只有十四岁。纪念苦笑,还不如颜挽大呢,其实都是为了他。
“回去让母后放心,我决然不会负了她和萧家的心意。”
萧让的夫人姓林,是个看起来很和气的漂亮女人。见了颜挽就让下人抬进两口红木裹铜大箱子来,说是给她的礼物。
“应王的侯爷留在前院呢,这些是妾身给颜妃娘娘准备的,万望娘娘不要嫌弃。”
“夫人客气了,夫人请喝茶。”
林氏喝了一口茶,携着颜挽的手笑道:“娘娘真是好模样,妾身都被比得无地自容了。”
颜挽:……,豪门里的媳妇说话都这么夸张?您长得其实真心还是蛮不错的。
“夫人说笑了,夫人长得美丽又大方……特别有韵味儿,颜挽比不上。”
其实“韵味”这两个字形容中年妇女是最得人喜欢的,既实在吧,又不是虚夸那种“您看起来不比十六也有十八”,一听就是大实话。
林氏对颜挽很是满意,说话也就更亲热了起来。
颜挽也顺带挖一点有利于自身的八卦:“应亲王的王妃,那个……好说话吗?”
天知道她多想扯下这个话题,可是府里的人不敢议论王妃不说,颜挽也不敢问太多,有人回去告状就惨了哦。
“王妃娘娘啊。她人很是和善,从来没听说过亏待侧妃庶妃啥的,娘娘不必担心。说起来,咱们二王妃可是最好说话的呢,太子妃是李家人,李家……你知道的吧,就是先帝贵妃的娘家。剩下几位王爷的王妃无论性情还是品貌,离得二王妃可是差远了。哦,对了,前几日咱们宜郡王的王妃过逝了,怕是又有一轮闺中女子争位的风波了。”
颜挽还想着再问几句,就见得青梅来请道:“请颜妃娘娘安,请侯夫人安。我们诵玉姑姑听得夫人来了,特地备了茶点等着您了,看得时间差不多了便让奴婢过来请了。”
林氏对颜挽道:“诵玉姑姑怕是还想问我写京里的事情,我过去趟,颜妃娘娘不要多心。”
“不多心,伊利,送侯夫人。”
人家诵玉姑姑也久久不了解京中动态了嘛,终于有了个“同乡人”过来,自然是要交流下的。
林氏刚到了诵玉那边,就见得诵玉满面堆笑地迎着:“可把您给盼来了,您觉得颜妃娘娘可好?”
林氏自然知道诵玉想说什么,就好像做了件大好事,一个人憋着不表功会很难过。她们家王妃离得远,自然让自己这个近水过来解解火了。
“好着呢,又好看又温顺,跟画里出来的人似的。也是你眼光好,一看就不是能挑事的,又有跟你熟了的情面在,必定是不会为难王妃的。”
诵玉得到肯定,心里自然是美滋滋的:“托殿下的福。”
“别撑着啊!”林氏打趣道,“这事你绝对是头一份儿功劳,就是上官家怕也记你一份儿好呢。
“对了,听说宜郡王的正妃过逝了,可是真的?”
“自然是的,这等事情谁家敢胡传?依着我看,这男人升官发财死老婆,样样都是好事,只是苦了我们女人。先宜郡王妃本就出身不高,亲事还是皇上给定的,现下还真是好了,又能找个有权势人家的姑娘傍腰了。”
“那边可有说看上了谁家姑娘吗?“
“还没呢,反正我出来的时候还没听得风声,许是已经有人家了只是咱们还不晓得。你也知道的,睦贵姬那边两位皇子同咱们这边一向是没往来。”
“这宜郡王呐……”诵玉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下,“蹦跶得太厉害终归不是什么好事,可别祸害了好人家的闺女哟!”
作者有话要说:
、颜妃卷一(8)
纪念是皇子,手上的资源那可不是一星半点,多少人跪求可以给一个入眼的机会。加上在江南这边地理位置又方便,他打算查李家,就如同教务处打算查代人专门写作业的小团体一样,一抓一个准。
府中幕僚终于有了前进的方向和效忠的动力,今儿这个人来报李家上年收了多少money,明儿那个人来报李家在江东扩了多少顷良田,明儿再说李家府上的食客超越了编制……
不过……都是些大不了的,在朝中为官,这些事情都是比较普遍的Case。
最重磅的炸弹是,据说宜郡王续弦的那位,是李家即将出阁的六姑娘李佳芝!
纪念听得这话就骂了一句“蠢货”,还吓得那个长史瞬间跪下了。
这李南臣是捞银子捞得脑子被钱糊住了吗?太子跟宜郡王不说势同水火,但绝对搞不到一块儿去。让两个姑娘一边嫁一个,看上去脚踏两只船的确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