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宠妃有点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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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小六先是吃了王妃这边好几盘子糕点;而后期期艾艾扭扭捏捏地说明来意。
“那啥……二嫂子;父皇说要给我选妃了。”
“嗯;这是好事。”上官谨笑得慈爱,“六殿下也长大了呢,不知殿下想要个什么样的王妃啊?”
纪回之听到这话蓦地不好意思起来:“嗯……那个,其实我挺喜欢你们这边那个姓颜的小嫂子,所以;我就想要那样子的江南老婆。”
上官谨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二嫂子;我想见见颜家小嫂子,请她给我出个主意。”
虽然有些不成体统,但咱家六殿下长得那可不是一般的萌,那等星星眼的渴求样子,王妃实在不忍拒绝。
“吟玉,去舒颜堂把颜妃叫来,诵玉去咱们西间安排下瓜果梨茶的,尽快。”
诵玉的眼神闪了闪,西间是开放式房间,整个屋子的墙都是镂空出来的木雕,外面人可以看见里面的动静。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谁也说不出半分闲话。
颜挽对纪回之的印象吧,基本接近于纪晏。小屁孩一个,还恁喜欢装大人。
颜挽同纪回之对桌而坐,后者因为情绪比较激动而导致词不达意面色潮红。
孩子你紧张啥,我又不是老虎,不是你想见我的嘛?颜挽不解,熊孩子难伺候啊。
“那个,小六啊。”颜挽以长辈的口气语重心长道,“今儿可是有事要见我?”
纪回之本来想打探下江南姑娘,可是对着颜挽就是说不出口,最终只得转移话题:“那个,小嫂子,你记不记得进献给父皇的那个兔子?我府上还有一只,如果小嫂子你喜欢,我……就送给你!“
颜挽默,小六你太无聊了,你那兔子在我眼里根本就木有技术含量好伐?
“虽然六弟一片心意是好的,但是你嫂子我吧,见多识广、博学广知的,非你这等久居深宫之人可比。举个例子吧,我以前,嗯……很久以前,有看过大象玩球狗狗算术,什么老虎过火圈啊猴子吊双环的都是小意思。”
马戏团嘛,小六你肯定没见过,容我忽悠下。
“真的啊!”纪回之眼睛很瞬间地锃光瓦亮了,“嫂子你简直是我见过最美丽动人的姑娘,像您这等人才待在府里真是太屈才了。”
颜挽对小六的夸奖很是受用,抬起扇子给他打了几下:“那……六啊,你说我应该去干嘛?”
“你应该随我出使外海周游世界驯导小动物。”
敢情这小六是个动物爱好者!
虽然颜挽听得很是心动,但……
“小六,我觉得你二哥应该不会同意的。”
纪回之的热情被打击,而后就低下头蔫了:“我想也是。”
顿了顿又补充道:“嫂子记得不要告诉我二哥,否则他会把我发配的。”
颜挽:“……,好。”
上官谨修长的手指灵巧地削着一只苹果,诵玉轻步移过来道:“这等事情哪里用得着娘娘劳动,交给奴婢来吧。”
上官谨用眼神示意了下旁边的吟玉:“偶尔劳动一下也好,吟玉在旁边我都不叫她动了,哪里单单就要你动的理由?坐吧。”
这句话刚说完,上官谨就听得西间里传来一阵笑声,不禁奇道:“那两人在里面说什么?”
“一些什么出海游玩兔子老虎的,尽是些孩子话呢。”
王妃点头:“嗯,那两个可不都是孩子呢。”
颜挽晚饭是在王妃这边吃的,陪同者有二殿下和六殿下。
纪念看纪回之怎么都不顺眼,又听得是后者把颜挽叫了过来,黑脸的二殿下当即下令把小六逐回去。
可怜的六殿下饭还没吃饱,可怜巴巴地看着二哥:“哥……我喜欢你这边的芙蓉鱼角跟生熏黄蚬,你让人帮我拿个饭盒装回去好不……”
纪念很习惯性地选择无视他:“林远,送六殿下。”
看着纪回之扒着桌子不肯走,林远走上去轻声道:“六殿下,如果您选择现在就走,我这就让王妃的小厨房给您包菜。”
纪回之松开桌子委委屈屈地出去了。
等茶足饭饱后,纪念就勾着颜挽回舒颜堂了。
刚进了房间门,殿下就悠悠地拿出一本《长夏疆域图》来,小六,再动我媳妇的心思你试试。
颜挽:六儿,我啥也没说,你二哥貌似还是想把你给发配……
本来是个挺喜剧的事情,谁知过了几天就发生了不对头。
不知消息从哪里传出来的,府中隐隐有了“颜妃同六殿下不明不白”的流言出现,还传得有鼻子有眼的,神马对桌而坐把酒言欢的。
颜挽知道后的第一反应瞬时哈皮了,能跟两位皇子传绯闻,那她基本就可以同穿越前辈若曦晴川站在同一水平线上了,继而走向征服皇子成就女神的美好人生。呃……就是六殿下比四爷八爷的还是差了点。
看着颜妃娘娘继续没脑子地傻乐,精明能干的绮兰姑姑却有些惆怅了。
殿下对颜妃的情谊,那简直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吃醋的男人最可怕且没有理智,但愿殿下不要在她查出罪魁祸首之前在舒颜堂杀生。
好在殿下这日一切正常,陪着颜挽吃了一顿愉快的晚膳,接着还下了一局她自制的跳棋,而后将少女哄到床上睡觉。
可能因为白天颜挽太兴奋了,到了晚上就睡得特别快。等到她真的睡熟之后,纪念轻手轻脚下床来,披上衣服对绮兰道:“去谨言堂。”
因为白日早就让吉安过来打过招呼了,上官谨依旧穿戴完好等着殿下。
纪念喝了一口诵玉递过来的热茶,继而有些责备的口吻:“怎么回事?”
上官谨起身一福:“都是妾身的不是,妾身考虑不周,让颜妹妹担了干系。但当日两位都是在西间,殿下也知道西间是镂空的檀木墙,我们在外间看得清清楚楚的,颜妃和六殿下绝对没有半分不妥当。”
“我不是说这个,只是觉得有这等唯恐天下不乱之人在府里兴风作浪,实在不是一个府宅的长福之事。”说到这里,纪念眼睛里闪过一丝戾色,“给我查,叫上颜妃那边的绮兰姑姑,尽可能在三天之内给我答案。别的事先放一放,无论用什么手段方法,即刻给我把他揪出来。”
诵玉屈膝点头道:“奴婢代王妃应下了,殿下莫急。依着奴婢和绮兰姑姑的性子,必然在三日内把这事给办妥当了,不让颜妃娘娘独自承受这委屈。”
因为揣着殿下亲口下达的指标性命令,由绮兰、诵玉、高飞组成的破案集中组便很效率地出动了。
高飞专攻府中内监小厮,诵玉专攻府中婢女下人,而绮兰则负责调度整体并查问某些妃妾。
本来绮兰就是走个过场,谁家主子亲自出去放风声啊,那么多下人又不是吃白饭的。
李佳凝庞亦芝徐蔓贞都好,只是诚恳陈述了自己的立场,不过到了萧子月那里就不这么简单了。估计过来问话的人若不是绮兰大姑姑,甚至换了诵玉呢,她也能掀了桌子让人打出去。
“她自己不检点还能赖到我头上?我没那些闲工夫去给她泼脏水。俗话说得好,人在做天在看、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那等整日只会矫揉造作的女人迟早会出事,果不然呢。府上看她不顺眼的多了去了,我萧子月不会做这等背后阴人的事,姑姑还是去贞妃那里问问吧。”
绮兰知道萧子月虽然自负又高傲的,却委实不像是这等暗中使动作的人。
于是第一日小组无功而返,三巨头齐聚谨言堂后方的抱厦煮茶论八卦。
高飞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他小心翼翼地给诵玉递上一杯刚沏好的热茶:“诵玉姑姑,我说句话,您可别恼。”
诵玉知道高飞一向是个明白的,便点头道:“咱们三个虽然主子不一样,但都是一颗心向着王府的,你说就是了。”
“当日六殿下同颜妃娘娘是在王妃那边吃茶说话的,我听得吟玉姑姑说,你们招待两位的是西间。如此说来,若是屋里的人都看得到,自然生不出闲话。而那人却不知道这一茬,应该只是个在外面伺候的,听得准备茶叶瓜果才有此揣测,因此……”
高飞终究还是有些顾忌地停了下来,绮兰立马开口接上:“的确是这个理儿,我也觉得应该是你们那边低下的人不干净。不若趁此机会好好查查吧,在王妃身边还这般给别房的主子搭桥,也吃里扒外地太过了些。等晚上大家都安下了,谨言堂关了外门直接去搜就是了。”
诵玉听得这番分析恨恨道:“好好好,在我诵玉眼皮底下还有这等人物儿出来,当我这些个年是白活了吗?这事不能拖沓,你们放心,今晚必然给殿下和颜妃娘娘一个交代。”
第30章 颜妃卷二(14)
是夜;当子时的梆子刚刚敲响之时;诵玉就立马将谨言堂给全面封锁;而后杀气腾腾地带着几个管家姑姑和大丫头开始大搜检。
其实古代做下人就是有这点儿悲剧;若是有东西带出府都要记档,况且不是你想出去就能出去的。所以一般来历不明的财物都是偷偷藏起来;最后就只有被搜检的命。
除了几个婆子那里搜出些蜡烛灯油之类的玩意儿,最让诵玉吃惊的是小丫头慧芸那里的一包玛瑙珠子。
这东西显然不是那等极品玛瑙,看成色更像是用来穿门帘的;王妃这边三姑娘学着打珠络用的也是这般成色。这等东西在诵玉啊绮兰房间里搁着压根就不稀奇;但是慧芸是个进府刚满一年的小丫头,平日里是不得进内堂的,屋里有这东西着实可疑。
诵玉想到高飞的话就开始心里喷火:“给我把这小蹄子的嘴堵起来;直接绑到后面那排空屋子里去。”
吟玉有些小心道:“要不要通知娘娘?”
“不用了。”手下有这等败类,诵玉感觉着实耻辱,“娘娘这几日本就睡不好,为了这等刁奴去吵醒娘娘委实不值,不若明早有个交代。愣着干嘛,给我拖下去!”
谨言堂里的人向来都是最怕诵玉姑姑的,听得她发怒便忙不迭地加快了一半的速度,于是慧芸连叫都没出声的就被拖走了。
事实证明只有地下党才是最坚贞不屈的,慧芸只不过被诵玉拿着簪子戳了几下手臂就哭着全招了。
“姑姑明鉴,不是我自个儿愿意出去乱说,是贞妃娘娘那边的荷姑姑央我的(荷姑*姑姑偶觉着别扭,直接叫荷姑姑了)。我本来是不能进去的,只听说给二位准备了茶点水果,于是我就告诉了荷姑姑说我不知道。荷姑姑给了我一大包玛瑙珠,说让我再去打听打听。奴婢很是稀罕那玛瑙珠子,可是咱们娘娘这边规矩严,我问了几个姐姐都没得到什么消息,索性就编了些跟荷姑姑说了。姑姑我冤枉,我不知道荷姑姑会把这个说出去,我还以为她只是好奇……求姑姑做主。”
诵玉一向身姿矫健老当益壮的,飞起一脚就把慧芸踹趴下了。
“给我好好地看着她,少玩那些寻死觅活的小把戏,咱们谨言堂不吃这一套。要死也是殿下说了你才能死,你的身家性命都是王府的,别在这里给我找晦气。”
因为消息封锁得及时,所以早上当慧影去请徐蔓贞那儿传话时,后者依旧一脸茫然。
“大清早的,我正在这边给二姑娘三公子吃饭呢,本想着等一会儿就去王妃娘娘那里请安,可是出了什么事?”
“这个……奴婢也不好说。”慧影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荷姑,后者因为心虚而变得目光躲闪,“请荷姑姑同娘娘一道儿过去吧,殿下也在那边等着呢。”
徐蔓贞一看这个架势就知道事情不好,忙柔声嘱咐了两个孩子好生吃饭,而后跟着慧影出门。
王妃和殿下显然已经吃饱了,两人正坐在上头轻声讨论着什么,徐蔓贞走上去敛衽一福:“殿下万安,娘娘金安。”
上官谨点头道:“你来了,先坐吧。”
徐蔓贞谢过之后便坐在了下首,诵玉从王妃身边上前一步,对徐蔓贞微一屈膝:“前几日府上出了些不好的流言,奴婢跟绮兰姑姑高总管一道儿查了些许,谁知竟然是娘娘这边的人透出去的,所以殿下请您过来说说清楚,莫要让小人冤了娘娘。”
什么?
徐蔓贞眼睛即刻睁大了,而后立马起身跪了下去:“妾身不知道,妾身真的什么不知道,还望殿下娘娘明察。”
纪念没说话,只是打眼神暗示诵玉把人带上来。
犯罪神马的最怕当堂对峙,在慧芸声嘶力竭的指认下,荷姑最终还是撑不住地跪下求饶了。
徐蔓贞刚刚被慧悠扶起来,现下已经是腿都软了,好不容易坐稳当又差点被吓死。
“娘娘!娘娘救我!”荷姑扑倒在徐蔓贞脚下,死死地抓住了她的裙摆,“娘娘,我这么痴心一片都是为了您,您膝下的三公子才是府里最尊贵的,奴婢不愿让颜妃娘娘抢了先。奴婢不甘心您熬了十几年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越过去,奴婢就是不甘心啊……娘娘救我,娘娘救我!”
徐蔓贞扭过头去不看荷姑,仿佛多看一眼就会恶心。
诵玉原本有些生气的,现下对荷姑只有可叹可怜的份儿了。
当着两位贵人的面,给自己求饶就算了,偏生还把大实话说出来。就算是贞妃娘娘没这个意思,可有了这般说法,殿下王妃可不都觉得你们家娘娘有了夺嫡之心?
我呸!我们家娘娘膝下的公子才是最尊贵的,你们家娘娘是个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