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道-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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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口气,又翻起了书,却不防台灯闪了两下,慢慢熄灭,唐逸怔了一下,向窗外看去,住宅区一团漆黑。想来又是限电时间。
唐逸仰躺在床上,淡淡月光洒落,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唐逸心里苦笑,这一夜都要瞪天花板吗?
脚步轻响,门轻轻被敲响。朴上尉声音有些颤抖:“首,首长,我可以进来吗?”
唐逸说:“进”门推开,穿着白衬衣,白睡裤的朴上尉走进来,又轻轻关上门,局促不安地说:“首,首长。我,我今晚可以在这里坐一夜吗?”
唐逸微微一怔,却见朴上尉明艳的脸蛋上满是泪痕,唐逸吃了一惊,说:“哭什么?谁欺负你了吗?”竟然有些生气,或许是因为,这位爱人同志实在太过纯洁。竟令唐逸不自觉生出了怜惜之心。
朴上尉用力摇头,羞愧的道:“首长,没人欺负我,是,是我意志不坚定,没,没能通过首长的考验,我,我还怕首长不喜欢我,不敢和首长说实话。我,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军人,不是,不是一个合格的爱人,首长,您,您批评我吧……我,我不够资格作您地爱人……”说到最后一句话,泪珠断了线似的滚落,用力捂着嘴。不哭出声。
唐逸茫然,更有些失措,自己这都作了什么啊?一个本来幸福快乐的女军人和自己接触才几天,竟然悲痛欲绝到认为自己辜负了祖国的期望?
唐逸忙说:“哪个考验你没过关,来。和我说说。我帮你扭正下思想。”心里哭笑不得,再这样下去。自己真地是每次来受红色革命教育了。
听到唐逸肯批评帮助自己进步,朴上尉更是感动,抽噎着说了句:“谢谢首长……”就泣不成声,又用力抹着眼泪,那目光里纯净的感激令唐逸浑身一阵不自在。
好一会儿,朴上尉才慢慢止住抽噎,开始汇报自己地思想:“首长,我,我知道世界上是没有神和鬼的,可是,可是我看到首长考验我的《僵尸道长》,我,我好怕,前天和昨天,晚上都没有睡,就好像,就好像我身边就有僵尸,现在也是,我,没有灯光,我,我就不敢在外面睡,首长,我是不是不是一名合格地无产阶级战士?”
唐逸哑然失笑,《僵尸道长》?那是个喜剧片啊,虽然有几个僵尸,一来老片子作得并不逼真,二来该片地卖点就是喜剧色彩。谁知道允儿同志会被吓到呢?
唐逸看到朴上尉期待的看着自己,等待自己答案,想了想笑道:“其实,我看这部电影也是很怕地,恐惧嘛,是人性本能,是客观存在的,并不是说意志坚定就能克服对未知事物地恐惧,就算马克思他老人家,听人讲过鬼故事也要开灯睡觉的,这不怪你。如果一定认为恐惧能够被坚定的意志克服,那是唯心主义,不是唯物论。”
朴上尉自然想不到这位首长爱人敢随便编排马克思的不是,当然认为唐逸说的都是真理,马上开心起来,展颜笑道:“首长,那我是不是仍然能成为一名出色的无产阶级战士?”
唐逸大点其头;“能,当然能!你本来就是名出色的人民军战士嘛!”
听唐逸夸奖,朴上尉容光焕发,说:“谢谢首长。”
唐逸却见她姿势有些瑟缩,显然是有些冷,想了想说:“这样,你再拿床被子,来床上睡,今晚睡个安稳觉,保管你明天能克服恐惧。”在这个纯净地少女面前,唐逸倒是没那么多约束,很自然的叫她和自己同床睡,也没觉出什么不妥。
朴上尉兴奋的点头,就从衣柜里抱出一床红色薄被,唐逸向旁边让了让,给她让出了一个半身位。
但说的时候自然,等朴上尉真的躺在自己身边,明艳的脸蛋近在咫尺,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甚至呼出的香气隐隐吹到自己脸上,唐逸就有些异样的感觉,深觉自己刚才的决定有些不明智。
朴上尉却是欣喜地说:“首长,躺在您身边,我一点也不怕了。”淡淡的牙膏清香吹到唐逸嘴边,令唐逸一阵心跳加速。
唐逸琢磨了一下,就问:“允儿同志,你知道我在国内有爱人吗?”脑海里闪过小妹,齐洁,还有那不知芳踪的陈珂,心也慢慢静了下来。
朴上尉点点头:“知道。首长的爱人是一名优秀的军人,也是我学习的榜样。”
唐逸苦笑:“允儿同志,据我所知,你们的国家也是一夫一妻制是吧?那你觉得你和我的关系是什么关系,你是不是第三者?”说完就后悔,这话可是重了。
朴上尉却诧异的道:“不同地。您工作忙,操劳费神,和爱人常常不能在一起,经常来我们地国家,又没有人照顾,所以组织上才把在朝鲜照顾首长的任务交给了我,怎么能说是第三者呢?”
唐逸默然,不由得想起共产国际时期。派遣来国内的那位德国**人,他有德国妻子,但来了国内指导革命,组织上不是同样为他指派了一位中国妻子?也是类似于现在朴上尉这样的进步女青年吧,不同的是;那位德国**人经常打骂自己地中国妻子,自己却是在想办法扭转朴上尉地思想。
看了眼朴上尉,就不再说这个话题。知道说也说不清楚。
睡不着,只有找话题闲聊:“允儿同志,今天洗澡是用的我送地沐浴液和洗发露吧?”说完唐逸就想给自己个大嘴巴,怎么问起女孩子这个话题,但在这朵纯净小花面前,自己还真是想到啥就说啥,没有什么顾虑。
“是啊,首长,您送我的洗澡露味道真好。”朴上尉掀开被子,在胸口用力闻了一下。白衬衫的高耸微微颤动,令唐逸一阵燥热,忙转开目光。
“首长,您是喜欢我戴乳罩还是用束胸。”朴上尉虽然略有些羞涩,却是很自然的问首长爱人这个禁忌话题。
唐逸这个尴尬啊,哼哈答应了两声,却听响,回头,就是一呆,朴上尉却是解开了胸口衬衫的两颗纽扣。露出雪白地针织布束胸,凝脂般的胸脯下,高耸的**被束胸紧紧缠绕,诱惑无比。
“首长,是不是比胸罩好看?”朴上尉脸红红的。问唐逸。
唐逸当然知道她不是诱惑自己。干咳一声,点点头。极快的转过目光,心里嘭嘭乱跳。
朴上尉又急忙系好衬衫,将被子拉上,说:“我想了好久,为什么首长不喜欢我,后来就想到,是不是首长讨厌西方女人用的胸罩呢?首长,是不是?唐逸还从来没经历过这等奇景,明艳少女躺在自己身边,大方而自然的和自己谈论女人内衣,更曾经衣衫半褪,露出雪白地身体给自己观赏,那感觉绮旎无边,唐逸一阵脸热心跳,又随意哼哈了几声,就说:“允儿同志,咱谈谈理想吧。”
朴上尉果然马上来了兴趣,就问:“首长,您的理想是什么?”
唐逸随口道:“让全世界受剥削,受压迫的劳苦大众站起来,成为真正的主人。”说着话自己都老脸一红,就忙问朴上尉:“你呢,理想是什么?”
朴上尉扑闪着漂亮的大眼睛,说:“我小时候的理想是成为一名飞行员,将美帝国主义的侦察机从我们的领空赶出去,后来长大了,我的理想就是用最美妙的歌舞为我们地人民军战士带来欢乐,现在的理想,就是照顾好首长,在首长的熏陶下进步。”
唐逸笑笑,说:“现在你的理想可不够远大,”
朴上尉渐渐熟悉了唐逸的脾气,知道他这不是在批评自己,但她却不敢随便和首长开什么玩笑,她也不会开玩笑,就温婉的一笑,伸手帮唐逸欠起一条缝的被子盖严,又说:“首长,您睡吧,我给您唱歌。”
朴上尉轻轻唱了起来,婉转动听的朝鲜民歌,如天籁之音;徐徐飘入唐逸耳际;沁人心脾,空灵回荡,唐逸却是再舍不得出声打断,慢慢意识模糊起来。
第二天唐逸醒来时,朴上尉已经作好早餐,帮唐逸穿衣叠被,又蹲下身帮唐逸穿鞋系鞋带,动作极为自然,倒令唐逸觉得自己拒绝的话反而不合情理,不由得再次摇头苦笑。
吃过早餐,唐逸琢磨了一下,就将那些vcd碟片,vcd,游戏机打包,说:“你已经通过了考验,这些东西先放着吧,有时间我再处理。”
朴上尉自然毫无异议,唐逸出门前朴上尉帮他穿好外套,说:“首长,我送您去坐电车。”
唐逸摆摆手:“不好,我自己走。”
朴上尉温顺点头,就送他到门口,目视他下楼,直到唐逸出了楼口,朴上尉才轻轻拉上门。
走出楼门好久,唐逸禁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轻轻叹口气,看来自己的洗脑工程任重道远啊,而且看情形,怕是很难取得成功,只有潜移默化地影响她吧,令她稍微开通一些,不要孤零零在这间房里守一辈子。
虽然这样的生活她可能也很幸福,但自己却是不能心安理得的任由她在这里孤老终生。了电话,言道和三新已经签订了长期供货合同,而且是月结,条件算是相当优惠了,现在万宝和供货商大多是季度结,甚至年结,月结三新是第一份。
唐逸说:“注意市场规律,别因为我坏了规矩。”
陈方圆就笑:“放心吧,他的产品滞销的话我马上下架,可不会看您地面子。”
唐逸恩了一声,又问了问陈方圆新超市手续办地顺利不顺利,然后挂了电话。
翻起桌上的文件,第一份却是赴港考察团名单,古忻明已经作了批示“同意,请唐逸同志阅。”
唐逸扫了眼名单,大多是市委市政府机关科室,各行政部门,企事业局地一把二把手,十几个人,应该都是处干,但唐逸怎么看也看不明白这个名单到底考察的是什么,考察经济?公安局副局长在列。考察制度?商务局局长又去作甚么?
这时古忻明的电话打了过来:“唐书记,今年赴港考察团你来带怎么样?本来这是早就议定的事儿,由茂林同志带队,这两天他和我念叨,风湿病犯了,去不得香港了。”
唐逸微微一怔,就去看那份文件,却是大后天启程,时间是十天,而现在,正是经合区各部门落实负责人之时,自己去香港的话,怕是回来时经合区几个重量级部门的一把手人选已经尘埃落地。
唐逸略一琢磨,就爽快的答应:“好吧,我也想去香港取取经呢,多谢忻明书记给我这个机会。”
古忻明明显一怔,随即笑道:“好,那就定了,不过别勉强,手头工作忙的话就同我讲,我也想去香港看看呢。”
唐逸笑道:“反悔?晚了,忻明书记可是金口玉言。”
古忻明笑道:“让你让你。”说了两句,挂了电话。
唐逸知道,以他理解的自己的性子,肯定以为自己会争一争,想必自己痛快答应令他迷惑了,也令他觉得看不透自己。
唐逸却知道,月盈则亏,水满则溢,自己是时候退退了。
第九章 谣言
晚上唐逸回到宾馆时已经九点多,他住在1108号房,这些日子因为经合区的宣传,国内媒体汇集,新华酒店住进了许多记者,几名国内小有名气的记者被安排住在了11搂。 //
唐逸回房间时刚巧瞥到一名白西装的女孩闪进1109,唐逸不由得摇摇头,他记得1109住的是一名满脸洛腮胡的记者,据说是全国性大报的资深记者,刚刚进他房间的年轻女孩是他的助手。
社会风气如此,唐逸也只能摇头叹息,想想自己,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旁边走廊上,穿着红制服的女服务生从唐逸身边走过,唐逸认得她是负责打扫自己房间的服务员,二十岁出头的一个小姑娘,长得也挺漂亮,和她点了点头,算是打个招呼。
刚刚从包里拿出房卡,那名女服务员突然停下脚步,怯怯的问:“唐书记,我,我能和您说几句话吗?”
唐逸停下手上的动作,略微诧异的看了女服务员一眼,虽然自己表现的很谦和,但也不至于令一个服务员都能生起勇气主动和自己聊天吧?虽然奇怪,但唐逸还是微笑道:“可以,说吧,想谈什么?”
女服务员左右看看,有些紧张的道:“唐书记,我的话,我的话能不能,能不能进房说?”
唐逸微微摇头,正色道:“事无不可对人言,说吧,到底啥事?”
女服务员犹豫了一下,结结巴巴道:“小红。小红最近经常哭。”
唐逸就是一怔:“哪个小红?”
女服务员脸上闪过一丝失望。随即说:“小红就是最开始帮唐书记打扫房间的服务员,您不记得了?”
唐逸哦了一声,敏锐的觉得有些不对,凝视女服务员,看到她胸牌上的名字,刘云,就问道:“刘云同志是吧,我不明白。小红同志哭你为什么和我说,这种话题不是应该和她地亲人讲吗?”
刘云被唐逸注视地忐忑不安,早前鼓起的勇气早就如同烈日下的雪糕,消散无踪。结结巴巴道:“没,没什么。对不起唐书记。打搅您了!”转身想溜掉。
唐逸叫住她:“别走。事有蹊跷,跟我说明白。”
刘云吓得手足无措,唐逸看了她一眼,就拿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