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贫家女-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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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碗回头看得他一眼;未语。
她叫起了可靠的婆子,叫来了闻管家;得来了伤药,给汪永昭重新上药时她轻问了一句;“要找大夫瞧瞧么?”
“无须。”汪永昭说了这么一句,但此时他额头上的汗已然掉了下来。
等伤再包扎好,张小碗给他垫高了枕头,盖好了被;看得他已经垂下双目;她静坐了一会,才悄悄起身。
“去哪?”闭着眼睛的男人又问道。
听着他话音的倦意,张小碗的声音放得很轻;“去打点水;给您擦擦脸。”
“让丫环去,我陪着你。”说罢最后一字,他头一偏,一直在逞强的男人真正昏睡了过去。
张小碗低头拿着帕子又给他擦了擦脸,出门叫了那候在门外的闻管家,“去请大夫罢。”
闻管家领命而去,张小碗则让婆子去烧热水,她回到房里,看着那奄奄一息的男人,看着他安静躺在那紧紧皱着眉头的模样,她轻摇了摇首。
不等多时,热水来了,她给他擦了脸和身,刚坐下休息一会,床上的汪永昭就不安了起来。
闻管家请来的相熟老大夫已经到了,探过脉,开了药。
开罢药,许是闻管家的脸色过于凝重,候在院中的那几个家将过于紧张,张小碗突然也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起来,也没让府中人谁跟去老大夫的药铺抓药,而是让他在库房里把所需的药找好,在家中配了药,这才煎了让汪永昭服下。
第二日一早,闻管家悄悄来得张小碗耳边说,“昨夜,城中药铺都有人把守,施大夫那铺子里,也有人盯着。”
“他家中呢?”张小碗侧目看他。
“这点您放心,老奴带他过来时,已做好防手。”闻管家稍稍弯了下腰。
“要有人请来拜见,就说你家大人旧疾复发,不能见客,让人谅解。”张小碗朝得闻管家吩咐完,就又回了房。
房内,汪永昭身上的高温稍好了一些,但紧皱的眉头依旧还是没有松开。
张小碗突然想,以往的时候,遇到这样的难关,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是有人能照顾,还是就这么生生熬过去?
*******
还只是辰时,刘二郎就上门拜访来了。
张小碗在前院的主院堂屋里见了他,给他见了礼。
坐下让下人奉了茶,刘二郎也不急着走,跟张小碗谈起了张家人的事,张小碗也不急不躁,一一说起了今日家中人的光景。
她说得慢,刘二郎问得细,如此竟也聊了大半个时辰,而这时,突然有不知打哪冒来的丫环闯过张小碗让人把守的重重关卡来报,说娟姨娘死了。
皇帝赏的姨娘死了,自然是大事,张小碗要送刘二郎走,刘二郎却叹道,“我去忙我的,你去后面看看永昭就走。”
张小碗微笑着站到他面前,对他温言道,“舅舅,夫君这几日因夜间旧疾复起,都是晨时才将将睡上一会,白间也费不得神,现还正在睡着,就不劳烦您过去了。”
“你不扰他,就过去看上一眼就走。”刘二郎淡淡地道,盯着张小碗的眼睛就如利刀。
张小碗看得微微一笑,也不语。
这时,门外有刘二郎的随从来报,他跪倒在地失声惊道,“老爷,刚府中下人急马来报,府中突然走水了。”
“走水?”刘二郎猛地抬头瞧他看去。
“是,走水了。”下人满脸惊慌,不断磕头。
刘二郎又猛地转过头,眯着眼睛看了张小碗一眼,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两声,便什么话也未说就抬脚而去。
这厢张小碗回了后院,去了那姨娘处,才听得那姨娘是上吊自杀的,她还留了一封信下来,句句都指张小碗善妒,不准大公子踏下后院一步,让她等大好时光不能伺候大公子,只得虚度,她不堪忍受,希以命能提醒大夫人要贤德有礼,让后院众姐妹能给汪家多添子孙。
姨娘这么大胆子的,张小碗也是在官夫人堆里听闻过的,但因她是皇上赏赐的,便多了些特别……
她先回了主院,汪永昭还未全然清醒过来,张小碗给他换冰帕时,也换得了他抬起眼皮不甚清楚的两眼,转瞬,他便又闭上了眼。
施家的大夫说了,汪永昭这伤不轻不重,他素日体质好,这烧,要是两日里退了下去,便也无碍了。
这可还是当天一日,这便这么多事了。
张小碗找来闻管家,问他,“我可有什么主意?”
“就如先前你跟您所说的一样,大公子说了,他不在时,一切您拿主意。”
“是吗?”张小碗喃喃自语。
“是。”闻管家口气却是确凿无疑。
“那拿就拿罢。”
就像刘二郎前脚一到,她就令了人去他家放火那般干脆,张小碗着了素装,拿了昔日的靖王妃曾经她写过的几封信,去了往日的靖王府后门处,把那几封信烧了。
她对着那后门磕了头,轻言道,“您说靖王大业大成后便会保你一家安危,你知您从不轻口妄言,但您不在了,这时日也不同了,你便把这信烧了给您,您放心,在张氏心里,您永世都是那说一不二的高贵王妃。”
说完,她又磕完头,稍后她站起了身,急走离了那巷子,上了那马车回府。
回府后,找来家中汪永昭信任的那几人把事情交待后,她便令人把那死去的娟姨娘去了汪府的衣裳,裹了外边买来的粗布衣,让下人把这女人随便找个山头扔了。
这日晚间,在堂屋等待她的厄运的张小碗没等来宫里的人,却等来了汪永昭的醒来。
她匆匆回了屋,这时在汪永昭耳边轻语的闻管家急急把话说完后,便起身退了下去,汪永昭笑着朝张小碗招了手,待她走近,他笑得那惨白的脸刹那间神采飞扬了起来,“听说,我把我舅舅家的后院都烧了?”
“不止,”张小碗在他身侧坐下,给他垫高背后的枕头,淡淡地说,“你还把皇上赏给您的美人扔到那山头喂野狗去了。”
“真真是狠毒。”汪永昭笑叹道,却偏身凑到她的颊边,珍爱般地轻吻下她的脸。
张小碗不为所动,嘴里依旧不紧不慢地道,“或许呆会,便有人要帮您处置你这毒妇了。”
“谁?”汪永昭听得闷笑了两声,又凑到她耳边道,“皇帝吗?”
“嗯。”
“你可听说,我去了往日的靖王府烧了信。”
“嗯。”张小碗别过脸,把他重新扶回了枕头上,盖好了被子,看着眼前那满脸都止不住笑的男人道,“不过,不知管不管用。”
“原信呢?”汪永昭的笑慢慢地淡了下来,眼睛也不再像刚刚那么明亮,“别告诉你我烧了。”
“没。”张小碗垂下了眼,伸手探得身边的茶壶还热着,她倒了碗水出来,先尝了两口,试了下温度,才喂到了他的嘴里,待他喝完,才淡淡道,“到时您要用,再给您。”
“如若不是到了这翻地步,我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与你说,我手中握着靖凤皇后许诺我条件的信?”汪永昭嘴角又翘起了笑,这道笑显得微微有一点冰冷。
“只是信,能顶什么用?”张小碗伸手出梳理他披散在枕间的头发,“这也只是下下之策,你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您病着,你想不出别的法子度过这难关,您就当你愚蠢罢。”
说罢,她垂下头,两手拆着他打了浅结的头发,“只要您能醒过来,好好活着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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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府一连几日都很是安静;皇宫里没来人,姨娘们用度减半;竟也没个人出来再哭哭啼啼的。
过得半月,汪永昭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皇宫里确也来人了,汪永昭早间出的门,晚间宫里有人来报,说皇上留他在宫中用膳。
汪永昭是夜间亥时回的府;一进府就直奔后院;把坐在大堂等他,正拿着个花样图在看的张小碗一把抱了起来。
“怎地?”张小碗讶异。
汪永昭把她抱起,又把她放到坐位上;他看着冷静中带有一点疑惑的张小碗;一揽袍子坐下,笑着对她说,“我这妇人无趣得紧。”
张小碗淡淡一笑,“是好事?”
“嗯。”汪永昭又凑了过来,仔细看着她的眉眼,“天大的好事。”
张小碗起身,拿了茶壶倒了杯水,放到他的面前,才说,“那就好。”
汪永昭看她不惊不乍,更是不问,轻笑了一声,便也不语了。
就寝时,他有些许冷淡,张小碗也不以为然,服伺好他上了床,就去吹了油灯。
待到卧房里全黑了,她脱光了身上的衣裳,不着片缕,钻进了被子里。
汪永昭抱得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得她一滑就滑到了下面,他的气息浓重了起来。
好半晌,张小碗才在底下把头钻了出来,把嘴里的液体吐到了她放在旁的帕子上,才趴在汪永昭身的身上,悄声地问他,“那位跟您说什么了?让您高兴成这样。”
汪永昭喘着气,好半会都没从那绝顶的高*潮中醒过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碰撞着妇人胸前的柔软,那绝妙的感觉逼得他紧紧抠住这妇人的腰,真想把她揉碎到自己骨子里。
“您不高兴了,现在不欢喜告诉你了?”那妇人悄悄在他耳边说着,用舌头舔着他的耳朵。
汪永昭恼怒得很,斥道,“我从哪知道的荒唐东西!”
训斥毕,当她的软得不可思议的舌尖探到他的耳朵内时,汪永昭全身都僵硬了,他就像那无用待宰的降兵一样,只能由得了她操纵着武器,在他身上点火。
*******
身下的男人呼吸越来越重,身体却僵得就像不能动的石头,张小碗无声地笑了一下。
在黑暗里,她把身那床被子大力一掀,扔到了床下,在坐到他腰腹之间时,她低头在他嘴边再次用着沙哑的声线懒懒地问,“您真不告诉你?”
这时,她那离他那高高*翘*起的那处,不过短短半截手指的距离。
“我……”汪永昭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臀部,气息浓重得张小碗的鼻间全是他的味道。
他只说了一个“我”字就似话说不下去了一般,张小碗亲亲他的嘴,用前*胸的两处在他身上不轻不重地磨了几下,又轻声地道,“真不告诉吗?”
“我这妇人!”汪永昭是真火了,他掐住张小碗的腰,眼看就要把她压到身下。
“别……”张小碗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快快地说,“您说,你再给您更好的。”
只不过这一句,汪永昭的身形便在起势之间停止了。
那黑暗中,他的喘息重得就像发*春的野兽,在无力地嗷叫着。
“我刚不是不想知道?”
“你只是想您在这时候告诉你。”
“我……”
张小碗舔了舔嘴,朝得他汗湿的脸舔了两下,用着那刚被他的那处弄哑了一些的喉咙继续轻轻地叹道,“真咸,与您那处竟也差不多。”
她这句话,终是把汪永昭这马蜂窝捅破了,他把张小碗一个翻身,就压在了床上大力地摆弄了起来。
事毕,他还不满足,待歇息了一会,便拿着手拍打着张小碗的腰,含着薄怒道,“我刚说的,再来一次。”
双腿这时已有些合不拢的张小碗只得苦笑出声,她以为自己能作弄得了这男人,实则真刀实枪起来,她还是又估错了形势了。
不得已,她只得按她原本计划的方式又来了一遍。
因着中途那多出来的一次,最后一遍她卖力过后,便真是昏迷了过去,睡梦中,她迷糊觉得她被使用过度的身体在抽搐,但却连拔开眼间昏沉的迷雾,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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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白日,张小碗醒来后,在床榻上还是听得了汪永昭给她说的皇帝的意思。
内容很多,汪永昭简略地说了小半个时辰,放到了张小碗这里,简要的一句话就可以概括其内容,那就是,皇帝陛下的意思是:皇后说的话,都算数。
张小碗听了,表面很是平静,心里却还是有几许感慨。
当年的靖王妃所做的,得来了如今的这皇帝的这句话,或者她因他确实死得过早,可多少她还是得了一些,比起那些苦熬到头也得不了付出对象一句好话的人来说,她运气不是太差,她欢喜的那个人确也还了她的几许情深,把她当了一回事。
不过,她如此一想过后,还是有些不明白,婉和公主可是皇后生的,就算为了稳固政权把她下嫁相府,可也不至于把皇后生的女儿嫁过去吧?
这晚,趁着汪永昭神情愉快,张小碗便问他,“江相爷的公子是什么样的人,连怀善都知,皇上难道不知吗?”
“嗯?”汪永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