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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南缘北哲-第43部分

小说: 南缘北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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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说!”
傅晟哲正好搀着外公走过来,替外公开了后座的门,看见蒙琦琪皱了皱眉,“你怎么在这儿?”
“我……”八成是苏亦北那家伙通风报信了!刚想说什么,看见缘缘的外公,随即满脸堆笑,“哎呀,外公啊。”
外公努力地想了很久,也没把琦琪给想出来,缘缘搭了一句话,“外公你根本没见过她,别想了。”
傅晟哲转过身替缘缘把安全带扣上,顺便还偷了个香,缘缘斜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倒是傅晟哲很义正言辞地说,“珍爱生命。”
蒙琦琪不屑地“哼”了一声,拽过外公的膀子,很是亲热,“外公啊,您没见过我不要紧。但您一定听过缘缘提起过我的。”说完马上端坐好,“我叫蒙琦琪,缘缘六年的中学同学兼同桌。”伸出右手,“外公,您好!”
外公笑呵呵地握住琦琪的手,“哦!琦琪是吧?缘缘讲过的,就是那个一天到晚都在吃的的的——”猪。
傅晟哲方向盘一打,就把他们带到某个胡同在尽头的一间四合院停下,说,“下车吧。”这火一熄,就又过来替缘缘解安全带,大有二十四孝完美老公的趋势。
外公和蒙琦琪委实受不了这两人的腻歪,起着鸡皮疙瘩下了车,蒙琦琪看着关着的朱红色大门,转过头问缘缘“这是什么地儿啊?”
缘缘摇摇头,“傅晟哲,这什么地方啊?我都快饿死了。”
傅晟哲揽过她的肩,细声细语地哄着,“咱甭急啊,马上就有吃的了。”说着走过去按了大门旁的门铃。
缘缘觉得她的幻想破灭了,怎么着也得敲敲那丹漆金钉铜环啊,好得原来那东西只给亲王用啊。
这大门开了,缘缘站得远,没看见是谁开的门,倒是傅晟哲先跨了进去,做了个迎宾的动作,“请吧,您哪!热烧饼、热果子,里边有座儿哪!”
缘缘一下子就笑了,哪有人穿着西装,站在这么大的四合院前吆喝的?也不理他,扶着外公就走了进去。
外公和缘缘进去了,傅晟哲也就一同走了进去,完全不管跟在最后的蒙琦琪。
蒙琦琪各种郁闷啊,她现在不能算是电灯泡吧?揉着饥肠辘辘的小肚子,这一时半会儿的也顾不了那么多,就在她准备跨进去的一刹那,缘缘不耐烦的声音飘过来,“你到底进不进来啊?”
“来……”
这话答得很底气不足。

突然想起~
好久木有吧琦琪;贝贝拉出来溜溜鸟~
下半章上贝贝!!!
MUA~
PS:看在偶日更的份儿上~赏点好评吧。。。
(≥﹏≤)


、Chapter  55(2)

Chapter55(2)
傅晟哲就是傅晟哲,这种地方都能给他挖出来!缘缘一进去就想起一副对子“榭如富贵,时至则有;草木似名节,久而后成①”,园子中间摆着一个巨大的鱼缸,正值六月,鱼缸里的莲花开的正盛,还有草茉莉、凤仙花、牵牛花、扁豆花、串红,以及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花草。园子里的树也不少,盆栽的石榴树、海棠、丁香,郁郁葱葱的。
“三槐九棘。”外公突然插了一句,缘缘不明白,推推傅晟哲。
傅晟哲一笑,“左九棘,孤卿大夫位焉,群士在其后;右九棘,公侯伯子男位焉,群吏在其后;面三槐,三公位焉,州长众庶在其后②。”
“说人话。”缘缘最讨厌傅晟哲卖弄自己了。
傅晟哲知道她不喜欢听着文绉绉的东西,赶紧解释,“很简单啊,也就是说在朝庭中种上左右两列各九棵枣树,正面种上三颗槐树,作为古时当官的标志。”
说完还只给她看,“外庭那儿的就是槐树,这个就是枣树了。”
缘缘数了数,“这才几棵树啊?少蒙我!”
“意思意思就行啦,现在哪有地方给你种这么多树啊?不过你要喜欢的话,咱们回去就种去。”
缘缘一脸懒得理你的表情,“我饿了。”
“走,咱们吃饭去。”
从那豆汁端上来开始,缘缘的脸就没好过,什么都没吃一口。
蒙琦琪也对这东西不感兴趣,抓了一块椒盐马蹄(一种烧饼)就干吃,估计噎到自己了,又开始烦自己的包。
“那,给。”
缘缘接过蒙琦琪扔来的盒装牛奶,新西兰产的,也看了一眼,脱脂奶!“我不和脱脂的。”
蒙琦琪把吸管戳了进去,吸了一口问,“为什么?”
缘缘忍着对傅晟哲的火,本来心里急不舒坦,对着琦琪的语气也不怎么友善了,“Ce/lait/est/écrémé;la/vie/?a/veut/dire/quoi?!(这牛奶都脱脂了,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琦琪举着牛奶,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要多无辜就又多无辜。
“豆汁的味道如何?”房间门被推了开,一个四五十岁的胖胖的中年人探进头来。
这傅晟哲还没说话,缘缘就看见一只手搭上那人的肩,缘缘差点叫出声来,不过还没等大脑控制她发出声音她的眼睛就看到苏亦北的脸了,他轻捶了中年人一下,“老何,您也忒偏心了吧?这傅老三一来就有吃的,这大门我敲了不下十次了吧?什么时候准备过好吃的给我的?”
那个叫老何的中年人一笑,就像弥勒佛一样喜庆,“这不知道你苏四少爷要来嘛,好东西都留着那,甭急,您先坐会儿,我给您端来。”
“这‘您’还真当不起!”苏亦北摆摆手。
“当得起,当得起!”说着老何就退了出去。
苏亦北站起来拿了个焦圈,傅晟哲冲他是来个眼神,他笑着喊了声,“外公”后就把焦圈塞进嘴,咬得嘎吱脆。
缘缘看着苏亦北和蒙琦琪自个儿吃自个儿的,互不搭理,也就什么话也没说了,接过傅晟哲递来的炸糕,她没吃过,就这么一咬,里面细细的红豆沙流了出来,直喊烫,抓过傅晟哲的那晚豆汁就往嘴里一灌,差点没吐出来。傅晟哲心疼地替她拍着背。
“来啰。”老何端了个托盘进来,托盘上面放满了东西。“喏,你的。”
一个巨大的青花碗放在苏亦北的面前,苏亦北立马就笑了,“老何啊,还是您懂我。”又看着端来的粳米粥,拿起筷子就敲起碗,有模有样地说,“吊炉烧饼扁又圆,这油炸的麻花是脆又甜。粳米粥贱卖俩子儿一碗,煎饼大小您哪看看,贱卖三天不为是把钱赚,所为是传名啊,我的名字是苏亦北。③”
傅晟哲接了一句,“少贫。这偏谁的心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吧?给你的是那么一大碗儿炒肝,给我们上的就只有这一小碗儿的豆汁。”
缘缘这会儿缓过劲来了,拨开傅晟哲的手,不过那一阵阵豆汁特有的味道熏得她直恶心,就往苏亦北那儿挪了挪,看看他在吃什么好东西。
蒙琦琪继续咬着她的吸管,“甭看了,看了你也不会吃的。”
“为什么?”
“那是猪杂碎。”
苏亦北把筷子“啪”的一声,往桌上狠狠地一放,“你怎么说话呢?”
蒙琦琪也是嘴硬的主,眼睛就那么一瞪,“就这么说话了,怎么着了?”
“要吵出去吵!”傅晟哲听着嫌烦,早知道就不该把苏亦北招来,本来的意思是让他来把蒙琦琪这瘟神给领走,现在,估计是一个都不会走了。
外公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把满桌的东西通通吃了一遍,拍着肚皮很心满意足,“何师傅啊,这手艺好!”说着还竖起大拇指。
老何的手艺好谁不知道?祖上急尺宫里的御厨,替皇帝烧菜的,他的父亲本就是傅晟哲外公的厨师,自是烧得一手好菜。老何虽然没把手艺学得十成十,倒也学了个八九成。不过厨师谁不喜欢被别人夸自己手艺好?老何也拍拍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您喜欢就成,要不我再给您做个煎饼果子?”
缘缘看着外公意犹未尽地表情,压住他的手,说“何师傅啊,不用了,老人家不能吃太多。”
“哎呦,毛毛媳妇儿啊,要是连吃都不让吃了还有啥意思啊?”
缘缘被这声“毛毛媳妇儿”弄得嘴角抽了半天,再看过去,除了傅晟哲很淡定之外,琦琪、外公、苏亦北都憋笑憋得难受。
“要不这样吧,你们中午也留下吃,我给你做道“中华第一名菜”——羊方藏鱼,怎么样?”老何越说越兴奋,没等他们说完,自己就往厨房走了。
“哎——”缘缘刚想说不用麻烦了。
苏亦北就摇摇头,“老何难得今天这么高兴,就让他忙去吧。平时也没人陪他,烧菜什么的也不用他来忙,都有徒弟来弄。”
蒙琦琪嘀咕一声,“明明是自己嘴馋。”
苏亦北当没听见,“外公啊,会打麻将吗?咱去……”
苏亦北话还没说完,外公就连声说好,他在国外多年,没人陪他打麻将,都想死这项全*动了,又想起什么,一拍大腿,“哎呀,我不会打北京麻将!”
“没事,您会打什么就打什么,咱们陪你!”傅晟哲说,当然,他这样的”麻神“一直都是精通各类麻将的,“要是实在不行,咱们教你北京麻将?”
“成!”
这一个上午傅晟哲、苏亦北和蒙琦琪就陪着外公研究“国粹”,缘缘不会打麻将,傅晟哲就极有耐心地讲给她听,那样子羡煞旁人。
当然这旁人不包括牌桌上的另外三人,外公急得吹胡子瞪眼的,“打不打?打不打?小俩口甜蜜回家甜蜜去!”
小俩口又是异口同声,心有灵犀地说,“打——东风。”
Le/mahjong/peut/cultiver/des/sentiments;favorables/à/la/santé/physique/et/mentale;est/l'essence/de/la/culture/chinoise。(麻将大能陶冶情操,小能有利身心健康,乃中国国粹)

①出自苏轼的苏轼集卢秉传句自题湖北黄冈寓居雪堂。
②出自《周礼》记载的掌建邦外朝之法。
③改编自《八大改行》。原来是刘派京韵大鼓创始人,著名京韵大鼓表演艺术家刘宝全先生的作品“吊炉烧饼扁又圆,这油炸的麻花是脆又甜。粳米粥贱卖俩子儿一碗,煎饼大小您哪看看,贱卖三天不为是把钱赚,所为是传名啊,我的名字是刘保全。”
偶发现~只要写甜蜜的地方~都少不了吃的!!!
ㄟ(▔▽▔)ㄏ
为什么写“这牛奶……意义!”
是因为~
天天被逼喝脱脂奶的泡泡~
真的很痛苦啊!!!!
求好评~求收藏~打发打发点啰~


、Chapter  56(1)

Chapter56(1)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作别西边的云彩。囡囡啊,不要太想我哦,外公回美国了啊。”
缘缘早上起来的时候就看到手机上的这条短信,急急忙忙赤着脚跑到客房。客房和昨天几乎没什么两样,外公睡过的床上还略带着一席位褶皱,不过床头柜上少了他的老花眼镜。他枕边还放着从傅晟哲那里拿来的《关于托勒密和哥白尼两大世界体系的对话》,全英文的,很早以前的版本。傅晟哲又整整一书柜的有关天文学方面的书,不过她一本也没翻过,都是英文书,很厚很厚的一本,她不想看,也看不懂。不知道外公什么时候拿来看的,也不知道他看到哪里了。缘缘莫名的鼻子一酸,眼泪就像抛沙似的落下来。
那本书的封面是硬壳的,倒不会怎么湿,等傅晟哲走进来的时候,先是看见缘缘两个肩膀哭得一耸一耸的,再看那书上好大一滩水迹,她拿的又不平,一些泪水又滚到了地上,地上也有了那一小滩。
“怎么啦?”
“外……外公,回……回美国了……”
傅晟哲当是什么事呢,“我知道啊。”
缘缘倏地抬起头,两双哭得红彤彤的眼睛看着他,“你不告诉我!”说着就要把手上的书砸过去。
傅晟哲抢过书,把书放在地上,又手忙脚乱地替她擦起眼泪,“别哭啊,不哭了,哭了就不好看了!”
缘缘吸了吸鼻子,拍开他的手,自己抹着脸上未干的泪珠子。你当我三岁小孩啊,说这种话!调过头,装听不见。
“外公不是怕你哭得伤心吗?别气了,啊。”说着就要把缘缘扳过身子来,缘缘哪肯依,扭着身体。傅晟哲抱着她的细腰,仍由她不老实地扭着,“你看,还好没去机场送吧,在家里都哭成这样了,要是真去了机场,你还不哭晕过去啊?乖。”
“别碰我!”缘缘一哭,鼻音就会变的很重,但给别人一听,那就是小姑娘在使小性子,更加惹人疼。
傅晟哲举起双手投降,“好好好,我不碰。”
“哼——”
其实酒味这事,缘缘气了整整三天,三天都没和傅晟哲说一句话。最后还是傅晟哲连蒙带编地把她拐上不丹的飞机时,她才对他说了句,“傅晟哲!你要带我去哪?”
在家里休息的日子永远都是那么短,天知道为什么於励的片子那么快就做好了,首映典礼硬是被Ada抓过去化妆的。
在Ada很满意地看着缘缘身上的礼服后,“OK,出发吧。”
在保姆车上,Ada又开始碎碎念,缘缘总是会想,这过来三十岁的女人是不是都会这么念?那她以后……Oh;la/la(语气词,无意义)太可怕了!
缘缘大部分时间都是人前一副模样,人后一副模样的,在保姆车的车门拉开的那一瞬间,展现在聚光灯下的,是最饱满的她,袁缘。
但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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