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露露相亲日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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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去会没关系的,我可不想喝醉,刚好能少喝点。”
“你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啊?看着好像很熟的样子吗?”
“是啊,怎么认识的,说来听听啊。”我那第二傻的表嫂也开始插话了。
“我跟楚先生其实也不是很熟,就是见过几次面而已,而且已经好久没见面了。今天突然见到我也真是没想到呢。”
“见过几次面?”表哥小声嘀咕着像是在琢磨我说的话,努力的想着他想知道的答案。“哦,知道了。”表哥猛的一拍脑门:“相亲认识的吧?”
哪位好心的读书人士帮我找两板砖来,我好把这烦死人的“京城二傻”拍晕了,说什么呢这是,气死我了。
表哥忽然转向了楚杰:“楚先生,其实您不了解我妹,她人其实挺好的,特善良,就是不深接触很难看出来,她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您应该多给她几次见面的机会,慢慢您就有体会了,相一两次真看不出来的。”
“是啊,楚先生。我老公这表妹,人特好!虽然长的不是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好歹也算个小家碧玉了。您好好看看,其实我觉的你们俩还挺有夫妻相呢,要不您再给她次机会试试,多接触接触,联络联络感情您肯定能发现我这表妹的好在哪了!”
看的出楚杰在极力的控制着情绪不让自己笑喷出来,所以他的脸上一直挂着那种被抑制的有些变形的笑容。他很认真的听着“京城二傻”的描述,还频频的点着头表示着肯定。
而我的心里却只有一个句话不停的反复的出现着:砖呢?砖呢?砖呢?!砖呢?给我砖啊!!!
(39)喜迎奥运 4
这个让我诚惶诚恐的婚礼总算是结束了,看着大厅里人们的散去,我那颗纠结的心也算是稍微平复了一点。
老妈从长辈级别的桌子上退了下来,一看到我就开始不停的讲着碰到的各种熟人最近的新消息。我则挽着老妈的胳膊哼哼哈哈的应合着。
“你看见冯媛了吗?”老妈继续着她的话题。
“没有啊,她今天来了吗?”
“是啊,你们中学一个班的同学怎么见面都不亲啊。”
冯媛父亲和我的父亲还有薛凯的父亲都曾经在一个部队待过,所以那个时候我们都住过部队大院。冯媛初中和高中和我是一个班的同学,我们的确不亲,从来就没亲过,从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就是个公主,这么多年不见,她快登基作女王了。冯媛是我们班的班花,追她的男生比我认识的男生还多,不过她始终心如止水,说白了她也不是能止多少水,她是心气贼拉高。
男生到了她那,能让她正眼看你,就算是她女王的恩赐了。我发现男人们有时候是挺奇怪的,专捡硬骨头啃,你越不爱理他吧,他们还偏爱彪着膀子上。于是冯媛的气势就越足,越来越不爱搭理人。
我那时候特羡慕她,长的好看吧,学习还特好。我也没看她揪头发,黑眼圈,长大包什么的,可是她考试成绩总能排在我前面。
“冯媛那丫头,比你大学还早毕业一年呢,要说也工作三四年了,怎么还是一副看谁都不顺眼的样子啊?”
“可能所有事情都太顺了吧,没经历过什么波折,不需要向人低头‘谄媚’。”
老妈撇了撇嘴:“刚才还碰见她妈了呢,一个劲跟我抱怨说她们家姑娘什么都好,就是脾气臭,一句话不对就大发脾气,吓的她跟老冯都不敢说话,盼着她赶紧嫁出去。过了一会,冯媛还拉着她男朋友专门到我面前显摆来了,说了她男朋友一大堆头衔,我是一个都没记住,不过那小伙子看着到挺周正,听说家庭环境也不错。不过看那样,也挺怕冯媛的,一直站她身后,一句话都不敢插嘴。”说到这老妈的情绪开始有些激动了:“最让我生气的是,临要走了,还跟我说:‘阿姨,露露还没交男朋友呢?您得让她抓紧了,这女的再大可不好找了。我这马上就要结婚了。’你说这孩子可气不可气,谁用她操心了。”
我听到这话,心里的确有些生气,但是为了安抚好老妈我也只好说:“哎呦,人家说的也没错啊,再说了她一直就是这样吗。你干吗为这事生气了?”
“闺女,听老妈的,咱不挣馒头挣口气,你可得给老妈找个好女婿,一定得比冯媛那个强。”
“老妈你可真看得起我。”真是个充满竞技的世界啊,这奥运会还没开呢,吃顿结婚宴竞技项目都参加两了,刚才是比吃饭,现在又被安排去比男人。问题是我都没参赛资格,我拿什么比去啊?
跟老妈边走边聊,沿着走廊一直走到了电梯间,伸手按了电梯,不到十秒钟电梯门开了,我挽着老妈走进了电梯,刚一转身发现楚杰站在我们身后,也紧跟着进了电梯,脸上依然是那种狡黠的笑容,也许是我眼花了,总之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他这是跟踪我们多久了?他跟在我们身后干吗?偷听呢?完蛋了,这婚宴吃亏了,花钱不说,把省这点脸都给丢光了。
电梯到了一层,电梯门一开,楚杰按住了开门按钮很礼貌的跟我老妈说:“阿姨,您先走。”老妈被这突然举动吓了一跳,她脑子里的观念是男女平等,这突然袭来的女尊让她颇为不适应,她还是慌张的出了电梯。楚杰转头看向了我:“米大夫,请!”我才不管那些,大踏步的走了出去,继续挽着老妈的胳膊向大门走去。
“他不是你表哥的证婚人吗?他们公司的领导。你认识他啊?”老妈好奇的问着。
“是吗?不认识。”我在老妈耳边极小声的说着。
“我看这小伙子也挺不错的。”
“妈!”我可不想让她继续往下说了。
“也不知道结婚没有?”老妈才不管我什么态度呢。
“他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我绝对不能让老妈再说关于楚杰的任何事情,我总觉的他就跟在我们身后,老妈这说话声是越来越大,大有控制不住的趋势。我这面子是已经丢光了,我可不能连里子也丢了啊。
“哦,那有点可惜了。”老妈遗憾的摇了摇头,忽然象想到了什么:“你不说不认识他吗?你怎么知道他有孩子啊?”
“薛凯说的,薛凯看见过他孩子打酱油。还帮他孩儿拎酱油瓶来着呢。”
“哦,露露你可得抓紧啊,你看看但凡碰到个像样点的男人,要么结婚了,要么都有孩子了,连你表哥这样的都能有主。”
“谁说不是啊!就没见过能比表哥傻的人,不过那表嫂也挺深不可测的。所以他们俩凑一对真是天作之合。”
到了一楼大厅,老妈说回家前要先去趟洗手间,我告诉她我在饭店外等她,我站在路边看着来往的出租车准备打车,顺便感受这暖融融的初夏的阳光。
忽然一辆黑色的陆虎,停在了我的面前,右侧的车窗被按了下来,我向里探望着。
“米大夫,用不用我送你们啊?”
得瑟什么啊?就显你有车啊?心里充满了酸酸的不屑。不过象我这么高素质的,高修养的女性,是不会把这种阴暗的心理表现在表面的。
“不用了,麻烦你了啊?”我朝楚杰笑了笑。
“哦,好,那我就不勉强了,我得赶紧接我孩子去,他现在正在超市打酱油呢,拎不动。后会有期啊!”说完他一脚油,绝尘而去。
我就知道他没这么好心,他哪是要送我啊,他就是特意挤兑我来了。而且他又成功了,我现在极端的不爽,我跟老妈的话他肯定都听到了,楚杰你这个大变态,爱偷听的小人!!
(40)鸿门宴1
薛凯的脸此刻扭曲的用“异形”来形容是最合适不过的了,他的脸之所以能做这么大跨度的变化,完全是因为他非要让我到他们家来跟他解释清楚到底是怎么和楚杰认识的。
所以我把和楚杰相识的过程对他做了仔细的陈述。我‘实事求是’的描述了一个敢于付出不求回报的医务工作者,是怎么救助了一个沉浸在酒池肉林中,已经被金钱和美色腐化了的不能自拔的孤独男人。但是得到的结果不是感激却是非议和非难。
当然了我把送锦旗那段隐瞒了,因为就算说了以薛大傻的智商来说,估计也不明白我们斗的是哪股劲,而且如果他明白了那我必将又落一个笑柄在表哥手中。
薛凯使劲的捶着自己的头,拿手指了指我:“你就毁我吧你!毁我吧。”
我无奈的耸了下肩膀:“我哪知道你跳槽到那个人工作的公司了,结果他还是你们公司的高层领导。再说了,你结婚非得让他作你证婚人干吗啊?就算这些都没事,那我跟他站在过道说话,你上赶着跑过来插什么话啊?弄清楚敌我关系了吗,就往上靠,还以为自己多聪明呢,还整个我们是相亲认识的!?”
说到这我忽然觉的来了气:“你看你跟我嫂子那天说那话,说起来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一个劲跟那姓楚的说让他多跟我接触接触。你们俩那意思我肯定是跟他相亲认识的而且还百分之百是他看不上我。还低三下四的让他多给我次机会。我用的着他给我次机会吗?我今天就把话放着,那楚杰从头到脚我没一个地看上的,我一看见他我这星期的饭都省了。”
“妹,让哥哥跟你说句实话,这事你做的不对,真的。”
我瞪大眼睛看着表哥:“你脑袋让驴踢了?我都这么真诚的对他了,我哪做的不对了?”
“人家是患者,你帮他是应该的,你怎么带着这么大的情绪呢?就冲哥对你的了解,你肯定没少拿话挤兑人家。”
“对,你是了解你妹,但是你了解那楚杰么?就那人半夜三更不睡觉,为了争小姐被人扎了?!你想想你妹我多愤世嫉俗一人啊,咱俩大学的时候出去逛街你多看人家女生小腿两眼,我还把你归在臭流氓里了呢。我愣不顾自己的好恶,给他当了一天一夜的碎催,我容易吗我,我这心里得遭受多少次自我谴责啊。你要今天说你妹嘴损,我承认,但是就楚杰那人的嘴比你妹得损个十倍。我对他有再造之恩,他却对我恩将仇报。送了我一个硕大的妇科圣手的锦旗,让我成了全院的笑柄,估计近十年都翻不了身了。”说到这赶忙捂住了嘴,这话一说激动了差点说溜了嘴。
“什么锦旗?什么妇科圣手?说什么呢?你不就是妇科的吗?妇科圣手怎么了?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说呢?”
“没有,都说了,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你也别问我,我也懒的说。总之我们俩不是相亲认识的,而且见过之后互生了厌恶之情,表面碰到一起一团和气,其实一见面都从丹田开始往外运气,时刻准备着发力互殴的那种关系。”
薛凯对锦旗的事情其实并不关心,他此刻大概已经清楚我跟楚杰是怎么认识的了。他的小圆眼睛不停的转着,忽然满脸堆笑的坐了过来:“妹,你这人特死板,特保守,现在这年代你真的改改你旧观念了。人家一个大男人都三十多了,没老婆,没女朋友的,寂寞的夜晚找俩小姐其实也是能理解的吗,你说是不是?”
“理解不了,反正我是理解不了,有那功夫我回家睡觉了。”
“那是你!”薛凯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你知道楚杰在我们公司什么地位吗?最年轻的地区销售总监,但是却是公司少数的几个元老级的人物,公司刚进中国的时候他就在公司了,从销售业务员做起的。现在刚好处在公司的变动时期,全国销售总监要换人,他和其他几个地区经理都是候选人,我们这些业务员都分析了,他的机会是最大。他要真当了全国销售总监,那就是我的顶顶顶顶头上司了,差不多公司能排第三把交椅吧。你想我要是能抱对了这条大腿,那我还不是平步青云啊。”
我看着表哥实在想笑,他这人就是这样,做事总喜欢投机取巧:“你刚到公司多久啊?有半年吗?你们不是外企吗?外企也讲究抱大腿啊?那楚杰他跟你越了多少级啊?你这根大腿挑的也太粗了吧?怪不得婚礼直接给人家按了个全国的头衔,也是为了拍马屁吧?哥,你别老干这种假聪明真傻的事情行不行啊?”
“去,你懂什么啊,就知道你们医院小圈子那点破事,象我们这种生意人什么地方不得想周全啊?”表哥忽然又变成了谄媚的脸:“妹,哥跟你商量个事啊。”
“不行。”我看了眼他的表情,马上给了否定的答案。
“我说什么了,你就不行。”
“说什么都不行。打小你一摆出这个表情,就没好事,小时候不是让我帮你写作业就是让我帮你模仿舅舅的签名。你跟我商量的就没好事。”我果断否定了他的任何建议。
“哥请你吃饭。”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又请我吃煎饼啊?”
“嘿,你看你,我不就那么一次吗。”
“一次就够了,我算认识你了。让我给你开了差不多快半个月的假条,自己不上班跑出去到处面试,这也就是你们原来的小公司没打电话到医院问,真要问了,你妹可是要担责任的,这是帮着你诈骗,骗了你半个月的工资。那时候说请我吃饭,结果早上找我来拿假条就给带了套煎饼。你说你是人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