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特警玩官场-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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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那天,表弟十分恼火,一个摊煎饼的年轻人在里面和白牡丹进行肉欲战。他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吃醋了,气的咬牙切此。点燃的烟只抽两口就被他踩在脚下。
心想一个摊煎饼的臭小子也来折腾我的女人,总这样下去可不是回事啊?我应该让白牡丹从良,不再让她和别的男人有事,这样她就属于我一个人了。等摊煎饼小伙儿出来时,表弟用眼睛恶狠狠的瞪他,有点想动武的意思。
小伙子看都没看他提了提裤子,精神头十足的迈着方步径直走出了歌厅。表弟嘟哝了句妈个巴子的,转身进了包房。
一看白牡丹被刚才那小子蹂躏的头发乱成一堆儿,脸色蜡黄,连衣裙领口的纽扣丢了二道,脖子上还深深的留下一个紫红色的唇印,满身摊煎饼的鸡蛋味。
顿时给表弟气的脚趾头都能抠烂鞋底,说:“你怎么能和一个摊煎饼的在一起?你就不嫌他降低你的身份?即使是小姐也要质量啊?不能说连猪都不放过吧?”
“没事的,我不在乎是谁,只要挣钱就可以和我玩。”白牡丹一本正经的说。
听了白牡丹的话表弟心里这个怒火,一拳砸在床面上。其实他也是瞎咋呼,再有火也是被窝里的汉子,根本不敢对白牡丹动手。
因为白牡丹从事的就是这个工作,也不属于他个人的专车,说白了就是公共汽车,大家谁都可以上。
有人说小姐搞乱了辈分也搞乱了男人的身份,一点不假,不管你是谁,只要你手里拿着一沓钱跑来,她就给你开腿。
还有人说小姐的职业就是在开露天银行,只要往里存钱,就能如愿以偿。
其实,白牡丹见过的男人简直太多了,不仅是摊煎饼的和她有接触,就是进城卖棉花的老农也和她上过床,她都习以为常了。
静了一会儿,表弟突然说,“你赶快从良吧?总这样下去你很幸福吗?”“那谁来养我?”白牡丹问。
“我养你呗。”表弟很自信。白牡丹说我怕你养不起我?表弟还有点不服,说:“我一个月上万元的工资还不够咱俩花吗?到时候我吃啥你吃啥呗。除非你三天两头吵吵着要去夏威夷和加勒比海渡假,那我陪你玩不起。”
白牡丹立刻不说话了。
沉默过后,她说你们男人的话我有点不相信,以前有好几个男士和我玩的时候都狂言要娶我,但一说领结婚证就吓得不敢来了。后来我堵住一个家伙强力审问他是什么原因不跟我领结婚证?结果他说我有老婆孩子怎么跟你再领证?那不犯重婚罪了吗?
我当时是哭笑不得,气得大骂,“尼玛的,明知道自己有老婆还跟我说大话干吗?想玩弄谁啊?”
骂完,我一脚踹在丫蛋包上,小子痛苦的蹲在地上唱哎呀歌去了。所以我现在谁的话也不信,就包括你,我也觉得不可靠。
表弟嘿嘿一笑,说你放心,我跟别人不同,现在就是一条光棍,说养你就肯定养你,不会改变的。
白牡丹扑棱着头,看上去对表弟没有一点信任感。说想玩就来玩嘛别说谁养谁,整那么多湿的干吗?以前对我海誓山盟的人多了,都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非常不靠谱。
表弟一看白牡丹这样固执,开始一次次的给她做工作,甚至都下跪求她从良,跟他一起过日子。。
女人的心都是肉长的,没几天白牡丹就被表弟的真诚攻破。表弟当时兴奋的难以自控,忽的将白牡丹倒抱起来。她的裙子就像遇到台风,全部被掀起,雪白一个几乎能照亮半个房间。接着,血液全部会聚在头上,脸色却跟猪腰子一样紫的吓人,大喊“放下我”。
表弟这才将她又反过来,她喘着粗气看着他,说你怎么如此粗鲁?是不是想回到第一次在歌厅和我接触时的状态,想用各种法子糟蹋我的身体?你可要知道,想娶我就要爱护我,不能对我太野蛮了。否则,你的美梦无法实现。
表弟说我肯定会好好对你的,刚才是你同意了跟我走,我有点激动了。
白牡丹没说话,整理了下头发,进浴室冲澡去了。
一天的疲惫在温热的水流下一冲,感觉爽极了。
头发上再涂抹洗发液,用手轻轻的一揉擦,立刻出现一座白白的雪峰,犹如瞬间到了北极。然后用水一冲,马上又融化在温热的水流中。
第二天,她拎着大包小包告别了歌厅和表弟住在一起。
没有女人的日子很多男人都是小脑控制大脑,四处想寻欢。偶尔骗个小姐回家狂欢也不算很离奇。之后,表弟就把白牡丹如掌上明珠捧在手里,病了给她推拿揉摸,渴了沏茶伺候。
某天,发现白牡丹营养不良,又整天开始为她煲鸡汤大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一对罗密欧与朱丽叶似的夫妻,其实就是嫖客与鸡演变过来的一种关系。
尤其是白牡丹,自打从歌厅被捞出来,很快就过上了菠萝蜜的生活。每天跟表弟亲热的就像新婚夫妇一样,笑声不断,快乐无限的享受着这种与鸡不一样得幸福。
紧跟着,白牡丹给表弟花四十万买了辆车,自己又开了家干洗店。
可时间一长问题就来了,干洗店的生意做得不好,没有她当初想像的那么圆满。因为周围有三家店互相竞争激烈,谁也吃不饱。
本来白牡丹就是有过小姐生涯的女人,凡是小姐一般都是又馋又懒吃不了苦的女性。而且两眼紧盯男人的钱包。
于是她马上又想干老本行了,但表弟肯定是不想让她走老路。于是矛盾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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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37章 食人魔()
有段时间,表弟家的碗盘就成了白牡丹发泄情绪的工具,今天砸个盘子,明天砸个碗。 表弟很奇怪,养不起人家还不想放弃,每天给白牡丹说好话,哄她开心。最后白牡丹成了娃娃性子,高兴时温柔万分,把表弟迷得发疯。不高兴时倔强的跟一头母牛,碰都不让碰她,只要一动她就嗷嗷的大叫。
隔壁八十岁的王大妈被他俩惊得假牙脱落,以为警报器响了。趴在晾台观察了半天,一听是男女打情骂俏的声音,气的呼呼的。
嘴里嘟哝道,现在的年轻人可比不了我们那个年代有规矩,一点都不知羞耻,对着双方二老的面就敢接吻,开放的有点太快了。把过去老祖宗留下的那点德行全丢光了。
之后,白牡丹大门不出每天在家里上聊天。跟一个名叫光头和尚的性格投合,来往密切。有一天表弟终于火了,说你就不能找个正经人聊天?为何专找和尚?
白牡丹顿时生气,鼻孔撑圆说和尚怎么啦?哪里不好?唐僧不就是个和尚吗?骑一匹白马走到哪里都有美女追捧。
表弟气的鼻毛乱飞,想怒却怒不出来。白牡丹虽然是个女的,表弟即使想跟她动手也未必能赢。
以前有个嫖客玩完了不给钱,想走,被白牡丹死死的抓住了下面。嫖客当时脸都绿了,叫唤的比猪都难听。
恨不得跪在地上给白牡丹求饶,白牡丹哐的一脚踹在他的肩上,骂道:“***的,没钱也来敢白趁饭?你长了几个脑袋,以为姑奶奶是白痴吗?”
嫖客躺在地上吓得哆哆嗦嗦,说先欠上,下回给行吗?
“不行,哪有**欠账?你好不要脸啊。”白牡丹怒火难消。
嫖客自己站了起来,结果让白牡丹在身上一顿乱抓。顷刻,胸脯被抓的跟门帘似的留下无数条血印,最后光着上身跑了出去。
屋子里留下一件四十元钱的夹克,兜里光光的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打火机和一个空烟盒。白牡丹气的骂道,“这个穷鬼,没钱还想色,要是有把刀非给他割了不可。”
……
第二天,唐军又加入了侦破学生系列失踪案的工作中了。只要有了线索,案子进展的飞快。
紧跟着,警方就进入到了距离大学最近的一所医院里面。然后对肛肠科的所有医师进行了详细的调查。
发现这个科仅有三位医师,一位主任医师和两位副主任医师。其中两位是男性,一位副主治医师是女性,而且是一个寡妇,其丈夫在五年前的一场车祸中不幸离开了人世。
警方对这位女性独身医师很感兴趣,他的名字叫巩曼玉,长得端庄秀丽,文雅大方,具有很强知识女性的特有魅力。
她的家住在距离校园很近的一所小区内。这下使警方兴奋不已,女医师的住址与校园这样近,说明与学生的失踪案就靠得更近了。
巩曼玉住在小区的一层,而且她住得这栋楼临街,有很多住户都从外面开了一道门,把房子变为商业与居住双用房。
巩曼玉的房子也一样,被她改为一个买文具的小店。
这个店专案组民警一点都不陌生,前段时间他们曾对这里检查过一次,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最后调查了主人的身份,是一位受人尊敬的医师,更化解了民警们对她的嫌疑。
现在是第二次搜查,民警们的心里即刻有点疑惑不解了。
由于巩曼玉的店守着校园,生意比较好做。不过巩曼玉不是天天在店里,除了双休日,她还要上班,一般情况都是下班后才能经营小店,每天也只营业2个小时左右。
警察突然走进她的家里,她没有任何准备,感觉很慌、很胆怯。说话都有点结巴,当警方问她事时,她总回答的含糊不清,甚至有种装疯卖傻的劲儿。
唐军目光严峻的注视着巩曼玉,开口道,“你就是巩曼玉?我们是公安局刑侦大队的,请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请问你认识这四个人吗?”
唐军一边说话,一边拿出照片让她瞧。
巩曼玉摇着头,表情很惊恐的看了一眼照片上的人,心脏突然一下收紧,然后又强制性的放松,回道:“不认识不认识,我这里每天都有生面孔的人来买东西,人太多根本记不过来了。也有可能他们来我这里买过东西,知道我。但我记不住他们是谁。”
唐军故意问:“你不认识这几个人,为什么要紧张呢?”巩曼玉不说话,居然把头低了下去。
这时民警们在组长的指示下已经对其住所展开了搜查,巩曼玉却迅速冲过去将民警拦住,态度蛮横的说,“我是医生,不允许你们随意搜查我的屋?”
有两位民警冲上去将巩曼玉控制住,说我们是在执行公务,需要你很好的配合。
巩曼玉根本不听民警的解释,依然歇斯底里般、扯开嗓门大声叫嚣。但即使用尽浑身力气也挣脱不了两位民警像老虎钳子一样的双手。
苏马智感觉巩曼玉神情很异常,心想既然她强烈拒绝民警搜查她的屋,那说明她的屋里一定有疑点。
于是,他对屋子里检查的很细很细,即使床上一根带卷的头发,他都想分出是男是女。以前他就这样,看到一个被丢弃的电风扇里面没有了定时器,他都能联系到是不是有人拿它去做了定时炸弹的零部件。
因此,细腻与强烈的怀疑头脑是苏马智的刑侦特点。
白江和苏马智不同,他不太注重细小处,而是喜欢从屋子里的摆设上去发现问题。上次在京城侦破一起大案,就显示了他的特长。一位科学家的U盘不慎被盗贼窃走,里面藏有很重要的科学机密。
警方很快锁定了嫌疑人。在其屋里搜寻时,大家找遍了犄角旮旯,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线索。
白江却对墙壁上一副画像很感兴趣,他觉得这副画像一定是被人动过。
不然里面的画不会与画框无缘无故的错开一条缝隙。于是,他拿下了这副画像,对画像的背面看了看,然后用螺丝刀将其打开,果然U盘就藏在画像的里面。
所以白江与苏马智两人在刑侦手法上各有所长。
总之,都很优秀。这次也一样,白江对巩曼玉屋里的家用电器特别感兴趣。使他不解的是一个独身寡妇为何要配备这样多的家用电器?
像常用的冰箱、彩电、洗衣机、微波炉,这些都不用说,但粉碎机与烘干机,这都是一般家庭没有的物。
况且,生活中也用不上这样的电器,真不知巩曼玉要这些何用?
白江询问巩曼玉,她说这些电器是她早先准备和朋友一起承包一家小药厂购买的一些设备。谁知最后这笔生意没有谈成。因此这些物就白买了,落在了手里。白江知道了其中的缘由,也没有继续怀疑。
这时,专案组组长尤大灵打开了她家的冰箱。发现上面冷藏室是新鲜的水果蔬菜,下面的冷冻室里却储存着好几大袋粉末状物。
他用手动了动,每一袋都很重,大约在十斤左右。如果这些粉末状物是白色尤大灵肯定会怀疑它是毒。
但它的颜色是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