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安,蜗牛小姐-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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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他?帮他找老婆回来?”静夜一脸无赖相地往边上吐了口口水,“我自己找老公都没空了,还帮他找老婆。再说了,这是于槿然和他的私人恩怨,凭毛我要插一杠子啊。还有,凭毛你不去啊,你也是当事人家属啊。”
“于槿然把晓晓放回来,没有找她的麻烦,这就代表着我不能再插手这件事。”
“你就不能当你老婆是自己跑出来的?”
“不行,这是规矩。”
“我们都脱出来了,还讲个屁规矩。”
“正因为这样,所以我们不能再惹麻烦,落人口实。”
静夜纠结了一会儿,很不甘愿地承了这事:“要是我有个好歹,在我伤好出院前你可得找人把我男人看紧了,要是人跑了我就上你家申请当二奶。”
“||皿||”
作者有话要说:哪啥,久等。
七月纸书上市了,开始全国铺货。已经有妹子在报亭哈密个地方看到宣传了,嘿嘿。
鸡冻中。
之前说过,纸书与网上在后半部分有所不同,这是因为出版HX需要的关系。 ,表问我现在河蟹为毛到处爬,我也很奇怪有很多地方是真的很河蟹的!
本月在本章有话说会更新番外。算是静夜与井喵的回忆录,这一对其实很有爱。有妹子问为毛他们没有CP,因为太像了。夫妻之道贵在互补,要是都是争强好胜的,必定天天鸡飞狗跳伤感情。
开了新坑,渐肥中:
尚一无所知的喵喵,美梦中:
预感不妙的二货夜:
这是让我湿手摸电门啊!
二货夜:二货井!!!你老婆被人绑走了!!!!!
二货井:想死吗?竟然拿我老婆开玩笑!
二货夜:……
二奶?二个你妹!
7月底的更新,终于赶上了!
井喵喵和小夜子的一夜情
其实,有很多人,很多同时认识玄静夜与井言的人都在奇怪。奇怪这两个作天作地的货怎么没滚到一起去,结伴祸害人间呢?
某次,还真有个不怕死地分别去问了这对活宝二货,结果这两人给出的答案是一样的:妈的,你丫是嫌老子命太长是不是???看看,合拍到连标点符号都一模一样。怎么就不能成一对呢?
确实,经过官方资料与小道消息的双重验证,这两货不仅滚过阳台滚过地板滚过厨房滚过书房,就连小言的终极禁地床单都滚过。都这样了还没滚出JQ来,肯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不是男的有问题,就是女的有问题。
经过季蜗牛的真身上阵验证,很羞涩地表示喵喵除了经验不足外,在体力与耐力上绝对过人。至于静夜么,总是被扑倒吃掉的叶先生表示,小夜子除了开始扑倒的时候BH点,其余的时候简直是柔情似水。(喂,叶先生不要勉强,说真话是不会被打的,要相信小夜子的心胸)
那到底这两人同床共枕的那一夜是怎么开始,又是怎么搞砸的呢?
“静夜姐好。”
“静夜姐早!”
玄静夜冷着一张脸,照例对于各路人恭敬地招呼问候声充耳不闻,目不斜视地穿过长廊。等进了办公室,关上门的同时她脸上的表情也松懈了下来,身体像是被抽去骨头似地软倒在沙发上,完全不复先前冷傲的形象,唱喏似地哼道:“要~~死~~~了~~~~啊~~~~~”
坐在主位的单衍修对她这副没形象的样子早已习惯,说也说过,罚也罚过,打也打过,没用。
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回来了。”
“嗯~~~~~~~~~~~~”
单衍修挑起眉头:“怎么。”
沙发上的人抱膝团成团,左右翻滚了几下,唧唧得更大声了:“哼嗯~~~~~~~~~~~~~~~”
单衍修不耐烦了:“还没到季节,少叫春。”
她故意将脸转向他,咆哮起来:“嗷呜~~~~~~~~~~~~~~~~~~~~~~~~~”
主位上的男人放下手里的活计,十指交握端放于桌上。原本因不耐烦而下垂的嘴角此时微微翘起,似笑非笑:“皮又痒了。”
她一骨碌地爬起来,小兽似地半趴在沙发上,嗷嗷叫道:“挨揍好过给人埋汰。”
大约是看文件久了有些无聊,单衍修起了丝兴趣,朝她勾了勾手指:“谁埋汰你了,说说。”
对于这个上司她骨子里还是很敬畏的,于是跳下沙发,三步两步地窜过去:“今天出去买饼干。”
“嗯。”
“碰到俩女的,”她伸出双手画了两个巨型圆圈,“胸这么大的。”
“然后?”单衍修单手支下巴,表示要继续听下去。
“她们说我和压路机碾过似地,肯定没有男人要。”
“啧,敢说真话都是勇士。”
“老大!”
“继续。”
“没后续了。”
“不可能。”以她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可能没后续?“人还活着吗?”
静夜一撇嘴,“两个月后出院。”
单先生皱起眉头:“对方不是练家子,你拿她们动手是不是太过份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气不过想验验她们的胸是真是假,结果……我就这么轻轻一捏,就……”
单先生一拍额头,“爆了。”
“没有,好像、只是渗漏。”
“……你等着坐牢吧。”
“没事啦,那俩女的一听说我肯出钱给她们装高科技硅胶,可劲地谢我呢。”
“…………”
静夜从沙发上翻滚到地上,“啊~真燥热啊,好想要个男人消暑。”
单先生想说哪有女孩子家家嚎天嚎地要男人的,可看了看在地上滚得一身灰的小夜子,思维立马逆流而上:“之前那几个呢?”
“哪几个?”
“某小国的王子,还有那个某岛国的政客,记得还个什么世界冠军。”单先生举例,“全OVER了?”
“嗯。”静夜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十指在地毯上抠啊抠地,“他们都不行。”
男人对不行这两个字都特别敏感,马上眉眼就有些暧昧:“哦~不行?”
“不扛打啊。”
男人的同胞爱开始泛滥了:“你上床是做爱呢还是玩自由搏击?”
“你非得把我想得那么禽兽么?”她很郁闷,“禽兽的是他们,还没怎么着就想动手动脚,我一个忍不住就……”
单先生很鄙视地看着她,嘲讽道:“啧,矫情。”
“什么事都得有个渐进过程啊,”她哭丧着脸,“老大,我是找你诉苦的,你这样对我我很绝望,我不想活了。”
“要打耐打的男人还不容易,去训练就行。”单先生燃起一支烟,“这期的新人,据说有几个不错的。”惯部下就得像他这样,善后算什么,连去哪里捣蛋都给指好路了,那才是真贴心。
静夜把脸捶在桌子上:“我刚从训练场回来,没一个能用的。”
“……”
“那个,老大,你缺女人吗?”
“别逼我给你收尸。”
被单衍修狠削了一顿后,小夜子委屈地打了飞的去找井言。熟门熟路地从地垫下找到钥匙开了门,再一路直撞进去,?地一声将门(咦?怎么又有个门)顶开:“二货井,我被老大骂死了。”
井言正一头一脸的泡沫,站在莲蓬头下要沐浴呢,被她的突然闯入吓了一跳,“妈的,老子要揍你多少次你才会记得敲门?!”见她没有离去的意思,也懒得赶,只是将浴帘拉过,“那姓单的又他妈怎么你了?”
小夜子盘腿坐在马桶上,很是苦恼地揪头发:“我一时脑抽,问他缺不缺女人。”
浴帘后的井喵喵脚下一滑,差点没摔倒:“你是欠人收尸是吧。”听着外面没动静,便一把拉开浴帘,“怎么哑了?说话啊。”
“说什么呀,说我??”小夜子蹲在马桶上长长地叹气,“咦,你屁股被人砍了耶,这么长一刀。”
“都前两月的事了。”井喵喵毫不避讳地裸身出来,随手挑了条浴巾披上,“滚出来。”
“不出去。”
井喵喵怒了,“我说你够了吧,每次发神经都到我这里蹲马桶,有病啊。”
“对,我有病。”
“……”到底是有着二货族群的情谊,井喵喵返身回去踢她一脚,“刚才你还有话没说完吧,出来好好说。”
小夜子出来了,磨磨蹭蹭了一会儿才说道:“我觉得我真是有病了。”
井喵喵抛了罐啤酒过去,“怎么说?”
“每次和男人交往,都是到最后一个环节出问题。”她沮丧地揪头发,“不打架就开不了房。”
井喵喵呛了一口,“不用说你肯定每次都赢,每次都开不了房。”他咂了咂嘴,肯定道:“你这是赤裸裸的诱杀啊。”
“可是我,我老觉得这一关是不能省的。你也知道我的臭脾气,男人还是要强一点比较好。”她双手掩面,“二货井,我是病了吧。”
井喵喵把啤酒罐揉着一团往角落一扔, “我不是医生所以判断不了,不过出于兄弟情谊,我来帮你反向验证一下。”
“怎么验证?”
井喵喵站起来,松了松手骨,“我们来打一架。”
关于那一场天昏地暗兼鸡飞狗跳的一架,就连本MO的官方记录也没有详细的记载。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这俩货最后真睡到一起去了。不过……
“喂,我们这就算是开房了吧。”井喵喵扭头看着躺在身边的小夜子,“你有什么感觉?”
小夜子:“有点热。”
井喵喵:“废话,你穿这么多能不热吗?快脱了。”
小夜子犹豫ING:“真的要脱啊。”
井喵喵:“你娘个什么劲啊,热了不脱衣服难道脱皮啊。再说了,开房不都是要脱光的吗?”
小夜子目光复杂地看着井喵喵:“你好像挺有经验的。”
井喵喵:“付费频道不是看假的,快脱。”
小夜子:“脱就脱,叫得那么大声……喂,你干嘛不脱。”
井喵喵:“我浑身上下就一条裤衩你让我再脱神马?”
小夜子:“裤衩也是衣服,脱掉!”
过了一会儿。
井喵喵:“你怎么全身都是骨头?”
小夜子:“你丫的才是排骨身材呢。”
井喵喵:“滚,老子还在发育期!”
小夜子:“老子也在发育期!”
井喵喵:“欠揍!”
小夜子:“找打!”
天摇地动不解释。
小夜子:“摇控呢?付费频道在第几台?”
井喵喵:“床头,第六台。”
电视中……
小夜子:“嚯,这身材真不错啊。”
井喵喵:“女人就该前凸后翘,哪像你,啧……图钉都没有,就蚊子叮的俩个肿包。”
小夜子:“牙膏。”
井喵喵:“你说什么?”
小夜子:“铅笔。”
井喵喵:“你再敢说!”
小夜子:“牙签。”
井喵喵:“老子和你拼了!”
天崩地裂不解释。
到半夜的时候床已经彻底的报废了,井喵喵和小夜子两个人正一个裹着一条被单大眼瞪小眼。
“妈的,老子是有多无聊才做这种事。”井喵喵抹了把脸,一手的血。
小夜子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眼眶青了一边,鼻血滴滴答答地,“我才是没罪找罪受。”
可不管怎么着吧,到这份上谁也别想先离开了。可就这么怒目相视一个晚上,也着是实吃力又烧心。于是……
“阿喵,有纸牌么?”
“干嘛?”
“我们斗地主玩吧。”
“不要。”
“……”
“两个人抽乌龟更好玩。”
“…………”
好兄弟,一辈子!
、井喵的老底被掀了
季风蜷在房间角落;防备十足地看着坐在不远处的于槿然。她原本以为他是来救她的,还来不及欢喜逃出生天呢;就又掉进了龙潭虎穴。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吃香;一场绑架还闹出两队人马,一前一后的都没给她个中场休息时间。于槿然说他等着井言送东西上门赎人;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可话是这么说;自己的小命被人拿捏在手里;谁也不会痛快。
见他像雕塑似地坐着许久也没有反应;她终于按捺不住地开口了,“喂。”
于槿然看了她一眼;“什么事?”
她憋红了脸;“我要上洗手间。”
于槿然抬手一指,“出了门右拐就是。”说完又看着窗外发愣;像是一点也没在意她。
真是个怪人!
季风从洗手间出来,见四下无人便大着胆子往门口摸去。岂料手刚碰到门把便听见身后响起幽幽的男声,“你想去哪儿?”
她立刻转身,正好和对方面对面。顿时紧张地整个人贴在门上,声音都发抖了,“我……”
于槿然很平静地看着她,“你想跑。”
这是个肯定句。
她不说话。
“这房间里的所有门都必须凭密码开启,”他在桌边坐下,托着腮看她,用近乎刻板的声音说道,“输错三次永久关闭。”
还永久关闭,那不是连他一起关住?她索性就豁出去了,“我说于先生,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把我带到这儿来是想干什么?”
于槿然没说话,只是用一种颇为疑惑的目光盯着她看,看得她心头发毛。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吞吞地开口问道,“井言没和你提起我吗?”
于槿然的名字她其实是听过的,但也仅止于别人言谈中的只言片语。井言倒还真没提起过,于是她摇摇头,说,“没有。”
于槿然的脸色有些难看,“这忘恩负义的小畜牲。”
她不高兴了,“喂,说话别这么难听行不行?就算他忘恩负义吧,说小人就行了啊,怎么张嘴就是畜牲。”
于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