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安,蜗牛小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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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烫才要降温嘛,”他紧紧地挤着她,嘟着嘴巴在她脸上乱亲一气,“好热好热,要热死了。”晨起的男人总是比较咳……火气盛一些。
她肯定是觉察到了危险,绷着身子就要翻滚下床——这才隔了两天呐!他哪能让她如愿,伸长爪子就是一个扑杀,“老婆,天还没亮呢。”她动了动,“下来。”他笑眯了眼,“不要啦。”“下来。”“你不要吼我嘛,我吓得腿软,没力气。”“胡说八道!你没力气怎么还……还…………”
他眼睛发亮,坏笑着顶顶她,“还怎么样?这样!”不待她拢紧腿,他便压低身体长驱直入。一个晚上的耳鬓厮磨让她的身心松懈,自然温暖而湿润。可是毕竟心理准备不足,隐隐地抵触。这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攻掠城池本是天性,何况他已经占了优势,很快便得偿所愿。她心有不甘,股间密合,报复似地咬紧。他一时动弹不得,从她颈间抬头微喘,极狎昵地凑在她绯红的耳际窃语,“你越这样,我越舒服。”说着还极不要脸地叫了几声,这是她第一次清楚听到他动情的声音。说真的,很诱人很动听,还……还特么地有情有色啊有木有!
季风目瞪口呆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嗷嗷叫春的井喵喵,脸上像是被泼了热水一样,红了大半。这还没完,他竟然还抓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一气,一边摸一边继续嗷嗷叫,把她雷得那叫一个香脆可口。
她彻底地被轰杀了。
井喵喵是过了一会儿才发觉身下的人情况不对的,他脑子倒也转得很快,立刻就把工作重点落实到了实处。宣传工作嘛,总是比不上具体行动来得给力。托着她的腰臀一阵狠狠地捣弄后,她终于服软了,认命地由他胡来一通。有好几次他动作剧烈地她吃受不住,尖叫还含在喉咙里就被他抽顶得散开来。他的唇笼着她的,细细地吻着。手从她的腰间滑下到她臀股间紧扣住,劲瘦的腰身缓摆起伏。这种缓慢的折磨极其难耐,她都能感觉到丰沛的汁液随着他的动作被带出来,粘得一塌糊涂。她的柔顺让他心舒意畅,小嘴巴这会子也甜得要命,小宝贝小亲亲小乖乖什么肉麻叫什么,大约这个时候她让他去摸电门他也会一口应允下来。
他的卖力不是没有回报的。
细白的腿交缠在他结实的腰上,随着他的动作时紧时松。脚趾时不时地蜷起、摩擦。到了后面的时候他明显耐心了许多,也更温柔些。他会提着腿亲吻着,唇微张着滑过腿弯,轻点着腿窝的凹陷,甚至会轻咬着腿肚子上的肉。她会咬着手指哼哼出声,连眼神都迷离了。他犹不满足,竟然张嘴轻轻地含住她豆子一样的小脚趾,当成橡皮糖似地轻轻咬啮。她极不适应地地抽了抽身体,感觉他尖尖的虎牙抵着自己的足弓一刮,麻麻辣辣的电流就从脚底窜了上来,直接就把人电晕了。
他的伏袭没有结束,压着她的腿弯往上折起。这种全然暴露的姿势让他不禁深呼吸了一口,雪白柔软的丰盈被挤压,肌肉被迫地紧缩。一次比一次更加的深入,仿佛要贯穿她的灵魂。而退出来的时候也会抵着那点敏感滑动挑弄,觉察到她的微颤他的手更是滑了下去按住,再轻捻拔动。她连头发梢都差不多颤抖了起来,短短的指甲在他背上一阵地抓挠,似是要找一个发泄口。她昂起头来,整个背部都在床单上不停地摩擦着以缓解那又麻又痒的细密痛楚。
他的声音细细密密地渗进她耳朵里,“绷紧点,舒服的要来——” 她闻言就心下颤颤,手刚抓紧他的肩头他便开始一轮的攻伐。他像是卯足了劲要一次吃个够本,一路地挞伐竟然将她迫到床边。眼看自己半边身子就要悬空掉下去了,她尖叫起来,“……停……停!”
他果然停下动作,喘着粗气,一双贼溜亮的眼睛左右瞄了瞄,很快便把她往里调了个头。紧接着惊悚地便来了——他竟然掐着她的腿翻下床。她立刻就倒吸了口冷气,这架势摆出来她要不知道他想闹哪样那可真是白看小黄漫小H文这些年了。可是要扑腾已经晚了,他轻轻松松地将他往下一拖一拽,又将她的腿往上一拧一提,她就像一只小毛鸡似地被他攥在了手里。他握着她的脚踝,细密而连贯地动作着。有几次她按捺不住地要退后,却总是被他先一步发觉,用胳膊将她的腿牢牢夹住,身下却是不紧不慢地挑送,又仿佛故意似地时不时旋弄着。她像是要化掉了一般地消受不住,人已经成了一滩的水,连声音都变得娇媚无比。
他得意洋洋地松了胳膊,伏低身体,双手依旧是托着她柔软的腰身固定住,转磨似地旋着,闷钝的撞击声时不时传来。她嘤咛着在床上想要翻转,借着身体的摩擦纾解这种无以名状的痛与麻——都快被他给榨干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哼哼着求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净拣他喜欢听的说,哄得他眉眼弯弯,心情大好,终于顶着那处柔腻水滑射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久等了。这次更完要等稍久点时间了,20号前会再更。静夜的文在攒稿,本月中下旬开始。
上碗肉羹~
河蟹河蟹不要来~
谢谢大家的支持。
蜗牛的实体书会在年后出版,时间一定下来就通知。
很饿,给口热乎的吧。
到嘴了哪有放过的道理?吃了!
番外之正确的投食方法~
“喵喵,这个周末你有空咩?”季慢慢将手里的虾子拖上面糊,缓缓地放进温油的锅子里。
井喵喵手没停地剥生虾壳,“随时有空,怎么了?”他眼睛往边上瞟了瞟,小挪一步靠近她,肘子顶了顶她的,“想试下口口口口还是口口口口?”
她脸红了红,“满脑子净想这个。”
“我想是正常的,不想才不正常了。”他把剥好的虾子往她手边的碗里一放,“说吧,有什么安排?”
季慢慢把油锅里的虾子翻了一面,细声细气地,“周末公司开运动会来着,说是可以带家属。”
“哦~~~~~”井喵喵从袋子里又抓出一把虾子,CUACUA地剥起来,“这么好~周六还是周天?早上还是下午?”
季慢慢把炸好的虾子夹起来放天漏网上,“周六一整天,嗯,说是有包顿午餐。” 井喵喵把最后一只虾子丢进碗里,用水冲洗后又帮她调起了面糊,“有吃有玩,不去是傻子。”
“不过,说是家属也要报项目参加哦。”季慢慢把新剥的虾子用盐揉了揉, “项目表我放在桌子上,你看要报什么,打个勾我明天交上去。”
井喵喵手也没顾上擦,就这么蹦到桌边看起来,“双人接力,定向跳远,五十米游泳,乒乓球大战……铁甲小饼?”
“就是扔铁饼啦,”她笑道,“老总的儿子非得叫它铁甲小饼。”
井喵喵把纸叼起来,三步两步跳到她身边,“唔唔嗷唔唔唔唔。”
她正在炸最后一批虾子,只能腾出一只手来刮了刮他的鼻子,“急什么,吃完饭再讨论嘛。”
“唔唔唔唔唔喇!”他吹胡子瞪眼睛,“银轮嗯猪。”
“两人三足?”真佩服自己能听得懂,“要报这个?”
井喵喵眼睛大亮,一个劲地点头。
季慢慢把炸虾端上桌子,“可我平衡力不太好。”把纸从他嘴上取下看了看,“要不玩五十米接力怎么样?”
“不要。”他很坚持,“就玩两人三足!”
“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涉及原则问题她一向都很迁就他,“坐下吃饭。”
井喵喵洗了手窜出来,一屁股坐下,张嘴就是,“我好累哦……”
“少装了,就剥几个虾子有什么累的。”
喵喵提起爪子在半空中挠了几下,“人家指头都剥酸了。”他尖尖的下巴垫在桌子上,“拿不动筷子……”
赖娇!
季慢慢把饭摊在盘子里,“喏,这样就能用嘴吃了,也动不到筷子。”
井喵喵扁起嘴,“怎么能这样?”
“那你想怎样?”
“你就不能喂我吗?”
季慢慢翻了个白眼,“你就想折腾我吧,吃饭都不让我安生。”话虽然这么说,可还是铲了勺饭到他嘴边。井喵喵眉开眼笑地吞下,继续张嘴,“啊,还要。”
“毛的,欺人太甚!”季慢慢怒了,“我还没吃饭呢。”
“那你吃一口,再喂我一口。”
“你肉不肉麻啊!”她抖下一身鸡皮疙瘩。
“不肉麻!”
“你有点自尊心好不好?”
“在你面前我连内裤都可以不要,何况是自尊心这种东西。”
“……张嘴!”
井喵喵如愿以偿地吃到第二口饭,然后提要求,“我要炸虾,啊~再一个。唔~好好吃,再来一个。嗯~还要还要。”
季慢慢索性把那盘虾子端到他面前,一个接一个地喂。其实光看他的吃相她就饱了,这时就觉得喂食也别有趣味。她单手支着下巴,不知不觉声音就放软了,“这么大人还和孩子似地,丢不丢脸啊。”
“才不丢脸呢,”他咂咂嘴巴,“是好幸福好幸福。”
再一个,亲爱的,再一个,再一个~
、我是百折不挠的井喵喵
原本说好一周一次,可没想会这么快被他破功。短短时间被吃了两次,她是腰酸腿疼苦不堪言,对比起来井言那叫一个精神抖擞。满面红光自不必说,嘴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
他尝到了甜头,于是每天早上固定早起纠缠。磨磨蹭蹭都已是小儿科,那双爪子才要人命,上窜下跳地搅得她不得安生。偏偏她又是要上班的,每天早上爱困觉,总是希望能多睡一会儿。可是有这么个主儿躺在身边,睡眠就变得很奢侈。而且他还不止摸摸亲亲,还喜欢凑在她耳边嘀嘀咕咕。她困倦得要命,听他叽叽喳喳觉得烦,又气他心存不轨,索性一抬脚就蹬了过去。
井喵喵的猫爪功练得很到位,想把他踹下床并不容易。可是大概他也觉得这是夫妻间的小情趣很有意思,便装势被她蹬开,有时还滚到床下,唉唉地叫几声。妄图以此博同情,然后再进一步。井喵喵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可是就是错算了她的真实意图——她是真的只想踹他下床。
这么折腾了几次后他也明白了,可是还不放弃。她用被子卷着身体,半闭眼睛张牙舞爪地不让他近身。他就嘻皮笑脸地凑过来求拥抱求接触,她滚到床的一边,他赶紧追过去。她一脚蹬过来,他险险地避开,又涎着脸凑上去。很多时候他总是会把她紧紧地抱住,凭她又扑腾又扭动,甚至用牙咬,他也不松开。
在求偶的这条道路上,大概雄性总是这么悲摧。而在漫漫的求欢路上,雄性所付出的生理与心理代价一样惨痛。
井言这种死皮赖脸求欢的招数其实很老套,虽然效果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多,但好歹也将那一周一次的负距离接触增加到一周两三次。他很满足了,晨间运动什么的最充电袅~
这种甜蜜又纠结的小日子让季风觉得很伤身,特别是晨间运动让她无法保持良好的精神去上班。鉴于此她不得不再次重申一周一次的合理性与必要性,并且把时间定在每周的周六。
井言郁闷了。
他这阵子很闲,因为团子怀孕了,社团的事务完全停摆。虽然华贤允诺他的薪水会照发,可他也就彻底地成为闲人。闲人闲人,最多的莫过于时间,时间一多就爱多想。他心野嘴馋,这些日子最热爱也最热衷的莫过于床上运动。要不是她要上班,他恨不能天天把她按在家里。他没有找工作的打算,一是他的能力局限,干不来普通人的活儿。二也是她怕他出去闯祸。所以在他的工作问题上,两个人倒是心照不宣。
季风也觉察到了他的反常异动,具体表现为莫名奇妙地焦躁不安和心烦意乱,偶尔还会语无伦次。说真的,她也觉得他蛮可怜的。但不能同情,一同情就把自己给栽进去了。
井言是恋家的,他打扫房间很在行,经验全是从打扫事后战场得来的。季风说既然这样,那你就学着做菜吧。他有些犹豫,可听她说不想在下班后连口现成的热饭也吃不上,他马上就鸡血了。
把她喂饱养肥了,好处不都是他的么。
抱着这种想法,井言捧着十来本打折促销买来的菜谱钻进厨房,潜心研究起来。季风聊有安慰地去上班了,他不闹了,自己的耳朵也能消停一阵子。
他第一天试验的菜是做咖喱猪排,他把各色配菜切成了碎丁子,扔进锅里慢熬,又丢了几块固体咖喱进去搅了搅。接着他就去煎猪排,切片拍粉挂浆还算顺利,下锅煎的时候才记起来忘了上面包屑,急起来只好把面包屑直接倒了下去,心急手抖一下就倒了大半包。油锅火旺,马上就噼哩啪啦地炸了开来,炸焦的面包丁子四下飞溅。那边咖喱锅却传出了糊味,井喵喵顾得了这头却顾不了那头,情急之下左跳右跳,竟无暇相顾。
等到他想起来把锅盖盖上的时候,那边的炖锅已经糊底了。焦臭的味道弥漫了整个房间,呛得他咳了几声。第一天就弄成这样,他自觉挫败,但还是打起精神来收拾残局。看时间还早,便换了衣服下楼买菜。他厨艺不精,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