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安,蜗牛小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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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里知道他的想法,只感觉到他像是要滑出自己身体,可他只是退出一半便定着不动,她被他抵得难受,腿间的滑腻也让人觉得不舒服。见他像是要停了,她又开始蹬起腿来。他还闭着眼睛在那想独自美呢,冷不防被她一脚蹬在心口,就这么直接滑了出来。一屁股坐在她大张的腿间,怒涨的器物还在跳动着。没有了他的贴覆,被捣弄得一塌糊涂的股间有了凉意,她颤抖着并拢腿,弓起身体就往后缩。可很快脚踝便被他给掐住,拔萝卜似地揪了过去。
“往哪儿跑……”他喃喃着,一把攫住她不停蹬着的双腿,曲起夹在自己腰间,趁着那处依然汁水丰沛便扭腰摆臀地挤了进去。他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的,密密地联接着。她一边低声叫骂着一边想要抬腿踹他,可他聪明地紧紧贴伏在她身上。她越是动弹,腿部肌肉便一阵地收缩,将他咬得死紧。他眯起眼,很享受地哼了几声。她不明所以,气急败坏之□体扭动得越发厉害,角度的变化让他被一遍一遍地紧紧绞扭着。
先前的忍耐差点功亏一篑,他只得抽身而出,把她翻至侧卧,再次欺身而上。将她一只腿曲起抵在腰腹间,手指恶意地在她耻骨上滑动,尾指在交连入轻勾浅没,一直挑拔得那处滑腻如油。
被他压迫得动弹不得,她呼呼地喘气,脸涨得通红。他眯起眼睛,舌尖沿着唇沿缓缓地舔动。沾湿的尾指沿着下腹来回滑动几下,便往上爬到小巧的肚脐,轻轻地绕着圈。她顿时口干舌燥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搓弄起了床单。见她哼吟得厉害,他便移了方向,反手握住她蜷曲的脚掌抓挠玩弄着,身下依然是用力地冲撞戟戳。这个刁钻的角度容易顶撞得更深,更是让她震颤连连,呻吟都碎了。全身像是被撞得散架,束起的双手无力地搭在头顶上方,手指不自觉地抽缩几下。
他结实汗亮的胸膛起伏不定,见她再无力反抗,便再次低头埋首在她颈间深深呼吸了一口。她扭头咬他的脖子,牙齿恶狠狠地合拢。可实在是力气消耗太大了,这口咬得就和挠痒痒似的。他放缓了动作到慢慢停下,将她半曲的腿抻直。她犹不忘雪耻,想趁机给他一蹄子。他早有预料地一把捉住,就势咬了咬她嫩乎乎的脚趾头。热烈的气息从趾缝间穿过,她连叫骂的力气也没有了,深一口浅一口地换气平息。
像这样静止数十秒后,他却半跪起,双手紧紧地掐着她汗湿的臀发狠地动作。下半身被他牢牢地制住并且抬起,这种斜入的姿势比起先前的刺激更甚,他的动作更是粗野,十指深深地掐进她腿股相连的部位,耸身连连挑抽,期间还故意连续地抽身而出再狠狠楔入。每次出没那火热的前端都会刻意地在入口慢研拔弄,挑逗得她一阵地哆嗦。
再无力挣扎扭动,连眼睛都困累得睁不开了。她的双腿无力地垂在他身侧,腹部时不时抽筋似地紧缩,将他一点点地往深处吞没。他也已至极限,额发被汗水打湿,粘成一绺绺地散下。见她抬起双手无力地覆盖住眼额,他深呼吸一口,身体往前一曲竟然半蹲起来,这样的体位比起刚才的更加要命。不需要他连续俯冲,只要稍稍扭动身体轻揉慢碾便可以折磨得她死去活来。当他濒临界限开始横冲直撞时,那强烈刺激让她尖叫起来,眼角都渗出了泪花。攻伐戳入的动作凶狠又凌厉,完全没有了先前的顾忌与怜惜。在这般发狠的动作下她不但退不得半分,还被他的直接又火辣的进入刺激得连声尖叫。束缚在一起的手攥了又松,松了又攥起,到了后面就和抽筋似地抓挠起了床单。一阵大开大合(这邪恶的词是那个谁说的,借来用一下)后,她的声音早已经哑了,连呼吸都断断续续的。
排山倒海的快意来袭时,他死死地梏住她软绵绵的身体,雄涨的勃发抵在她柔腻湿润的臀缝间不住地振颤……
终于待到他吃饱喝足(有可能还撑到了)将她的手解开并放低在床上,毯子早已经被踹到床下并且皱成一团。他拾起抖了抖,小心地盖在她身上。
终于能休息了,她翻了个身,虾米似地蜷缩起。耳边隐约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大约是他在善后。过了一会儿,他的呼吸在她耳边回旋,商量似地,“要不要我帮你弄干净?”手却是已经伸了进来,她累极倦极,觉得这举动真是假惺惺。要是她还有力气,必须抬腿踹歪他的脸。可体力过头,只好任由他捏着纸巾为自己抹拭了一遍。
虽然为老婆服务的意愿无比强烈,可毕竟他做这种事还是第一次,不但动作笨拙还经受不住诱惑。他的手再次探入时,指尖开始有意无意地在她腿内侧刮动。经过方才的一场悍战,她再经不起任何的挑逗,很快被他翻搅得汁水淋淋。虽然失去了意识,可她还是凭着本能哼哼着,“……不要,唔……别碰那……嗯……”
他咽咽口水,颤着身体轻吻她的嘴角。好不容易平缓的呼吸又有些乱了。看着她潮红汗湿的脸,他的思想开始激烈的斗争,最终还是疼老婆的心占了上风。咬咬牙,恋恋不舍地抽手而出。拉过毯子,扪胸贴背地和她躺在一起。
呼吸渐渐平复后,黑暗的房间里突然飘起了得意又轻快的小调,
“今天是个好日子哟,心想的事儿都能成啊喂~~~~~~~~~~~~~”
作者有话要说:嗯。依约的二更……
原来是放在晚上更的。但是今天蹲的蹲坑的文更了,于是鸡血了~~~~~~~~HOHO~~~~~~~~~
下次更新的时间是在12月1日。这阵子突击一下,尽快交稿了,争取早点出版。
上图不解释~
还有一张超级不良的图……算了,为了猫崽的形象,不发了……OTZ
、入我家门就是我家人
隐约听到手机的声音,井言皱起眉头,翻了个身子将毯子往上拉了拉,把自己和老婆都捂得严严实实的。铃声响了一会儿便停止了,他弯弯嘴角,将熟睡的蜗牛往怀里窝了窝,又把腿伸长夹在她腰上。
新婚的第一天嘛,当然要睡到自然醒。
可惜的是没过一会儿,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觉着怀里的人有了些松动,他不得不伸长手将床头的手机摸了过来,闭着眼口气极差地‘喂’了一声。对方像是被吓到了似的,停了几秒后才小心翼翼地问道,“是小季的手机吗?”
井言的眼睛眯开一条缝,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应道,“是她的手机,不过她现在不方便听电话,您哪位?有事儿吗?”
“呃……我是她同事赵姐。呃,我就问问他今天怎么没来上班?”
他这才想起来今天不是周末,眼瞅着她在自己里怀里睡得香甜,那张脸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可爱极了。想想昨晚自己吃到撑,他心情极好地帮她撒了个谎,“哦,是这样的,她昨天回家后就有些不太舒服,吃了药一直睡到现在。”想了想又补充了句,“等她醒了我还要带她去医院去看一下医生,今天可能没办法去上班了。”
“哦,果然是病了。我就说嘛,她一向都不会迟到这么久……既然是这样的,我今天先替她递一下单子吧,等她回来再补签字。”对方的口气略有了些迟疑,“嗯,请问你是……”
他的脸上不自觉地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极为欢快地回答道,“我是她老公。”
“老公?!”对方惊叫一声,“她,她不是还没结婚吗?”
井言轻描淡写道,“我们是刚领的证。”
“哎哟,噢哟,噫呀……”对方咦喔连连了几声,震惊之余不乏抱怨,“难道是流行的闪……”
他的眉微蹙,“闪?闪什么?”
“哦……我是说小季真不够意思,结婚连块糖也没分呵呵……”对方打了几声哈哈后便借挂了电话。
井言把手机往边上一丢,继续抱着老婆躺下。可是再睡不着觉,刚才被人提醒了一下他才觉得不妥。先前是急着把合法的同居证弄到手,他简化了一切手续。现在回头看看,他们这婚结得实在是仓促,甚至还非常地寒酸。虽然她没有提出这样那样的要求,但是不代表着她不介意吧。再朴素害羞的女人,也会希望自己有个优雅而浪漫的结婚典礼。
可他甚至,连枚戒指也没有买给她。
井言越想越不是滋味,他轻手轻脚地翻身下床,拿出自己的存折盘算了许久。存折里是他攒的小私房,虽然不多,但还是可以买枚像样的戒指。他考虑了一会儿,决定等她醒了拉她出去挑戒指,另外再吃顿好的庆祝一下。
一想到自己也有证有家有口的人了,他心里那个美滋滋。
她是真的累到了,一直睡到了下午四点多才醒来,醒来后却不想爬起来,全身都酸疼得要命。
井言眼巴巴地看着她,赔着小心,“还难受吗?哪儿难受?要不要喝水?”见她翻着白眼瞪自己,他有些手足无措,想了想还是厚着脸皮建议道,“那个,我来帮你捏捏吧。消除疲劳什么的,我还比较在行。”
她眼睛几乎喷出火来,“狼子野心,一边去!”
他撇撇嘴,觉得委屈,“我是你老公,又不是别人。给我捏捏又不吃亏,而且我手艺真的很好。”
季风觉得自己真的要吐血了,只得翻过身去不看他的脸,满心都是气。亏他还有脸在这里晃来晃去,昨晚把她翻来覆去几遍,折腾得她都快散了架。现在端着张无辜的脸说要帮她‘消除疲劳’,被她说几句还挺理直气壮的。还老公,切,亏他叫得出口。
照个镜子吧弟弟,这都几天没刮胡子了也没见冒出几根胡茬来……
季风恶毒地想着,嘴巴撅得老长。
井言不知道她在心里刻薄自己,他只觉得她现在连耍小性子的模样也非常可爱。他好脾气地往床边一蹲,伸出爪子摸她的手背,一下一下地很是讨好,“别这样嘛,我知道昨天把你累坏了,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不会那么胡闹了,你别生气了,嗯。”
这么劝了一会儿,见她还气鼓鼓地把脑袋蒙在毯子里,他舔舔唇,又努力不懈地游说她,“昨天那么累,你现在一定饿了。起来刷牙洗脸,我们今天去外面吃饭庆祝。嗯,我还欠你一样东西呢。你猜猜是什么?”过了一会儿,见她依然窝着不动,他只好自揭谜底,“我们结婚戒指还没买呢。”
毯子下的人颤了颤,慢慢地探出脑袋来,声音里有着揶揄,“哟,还记得啊,我以为你忘了呢。”
“这个怎么能忘呢,”他见她冒头了,眼睛都笑眯一条缝,“所以快起来嘛,我们去挑戒指。”在她面前,他从来是情绪化且不加掩饰的,有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他是真的高兴,是以连笑容都无比真诚。
她哼了一声,心里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去准备吧。”
他忙不迭地点头,起身走了几步后又回头,有些迟疑地问道,“我要准备什么?”
她懒懒的声音从被窝里响起,“先挤牙膏,再放洗脸水。”
但凡是女人,没有不爱买东西的。哪怕是季风这样的死宅,偶尔也会大开杀戒血拼四方。她不是个奢侈的人,不过有条件的话她也会想对自己好。虽然结婚这么仓促也有自己的原因,却也不能亏待了自己。
原来说好了她管挑戒指他管付钱,但是到了最后却是他占了主导权,“这枚不好,太细小……那个不行,一点花纹也没有……噫,这个是18K的,不好不好……那个钻小得和米似的不行不行……”挑到最后她恼了,把首饰绒盘不轻不重地一放,侧目斜了他一眼。他马上就似被捏了后脊的猫般安静了下来,耷拉着脑袋手指在玻璃柜上划小圈,“我觉得那个33分钻的不错……你参考一下嘛……”
她眼观鼻,鼻观心,“是很不错。好了,我来刷卡,你去外面买个两个甜筒来。”他领命去了,回来的时候她已提着珠宝店的小手提袋在等他。他眉开眼笑地上前递了甜筒,顺势将手从她胳膊下绕过勾住,“喜欢吧。”
“找个地儿吃饭吧,”她看了他一眼马上补充道,“要实惠点的。”
井言觉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必须浪漫一下。两个人争执了好一会儿终于敲定去高级酒店吃自助餐,一来环境好,二来季风觉得就算自己吃不回本,井言的份却一定不会亏。
季风这如意算盘打得很好,井言的确没有让她失望,连带她的本钱一起吃了回来。不过记得上次吃撑的教训,最后一轮的甜点他只叫了六份,很是克制。看着他心满意足地舔手指,她不由微微笑,“饱了。”见他笑眯眯地点头便说道,“好。现在我们再去一个地方。”
井言乖乖地跟着她的脚步前行,这走着走着就觉得不对劲了。等进了酒店附属的观景电梯后,他的心开始呯呯地跳起来,“我们,我们这是要去哪儿?”难道是要带他去酒店开房?可要那什么的话,在家不就行了吗?虽然说酒店的配套很好,可怎么也不如家里舒适。难道是风景特别好?也不对,他们家的风景更好呢。莫非……有别的情趣?短短几十秒的时间,他从幻想到胡思乱想再到想入非非,若不是季风戳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