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心如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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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白哲哲背后立即起了冷汗,这个女人一向诡计多端,今天看见在婚礼上看见她出现她心里就极度不安,“你不怕我把你的秘密说出来?”
“你不会的。” 薛念恢复了柔和的笑容。
白哲哲深呼了一口气,别开脸,“保险柜密码1019。都在里面了。”
“呵呵,没想到你还这么长情,密码还用那人的生日。靖远哥哥在天之灵也该欣慰了。不过虽然说叫你出来的人是我,可以选择地方的人是你。我想,这应该是天意。” 薛念像是惋惜地摇摇头。
“你什么意思?” 她心底的不祥预感越来越强烈。
“我每次的计划能够成功,也是多亏了每次都能隔墙有耳呢。” 薛念幽幽地开口,美眸一转,目光落向白哲哲身后,嘴边的笑意凉薄。
白哲哲一愣,脸色骤变,急忙转身。
关遂心从柱子后缓缓走了出来,她也看到了不远处神色冷峻的男人。
“看来人都到齐了,你们慢谈。” 薛念冲着他们柔柔一笑,径直离开了。
室外的暖气炉火苗咝咝,雪花大片大片从夜空落下,轻盈透明。
“是你做的?” 白靳衍眼底有着不可置信、震惊还有心痛。
“靳衍,我…” 白哲哲身体蓦得一晃,脸色一片青白。
“是不是你做的…回答我…”他拽过白哲哲的手,眼中一片猩红,原本清越的声音也变得低哑,“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为了什么…当初关鹏山收留我们难道真的只是贪图我的身体?怎么可能…爸爸跳楼之后,那件事情的证据就消失了,那个混蛋一直没有找到而已…十年,大家都遗忘了那件事情之后,他怎么可能让我们姐弟两个好好活着?” 白哲哲泪流满面,“你当初那么喜欢关子洛,可是那个女人为了更好的婚姻…她要嫁秦家…我是为了救你啊…” 最终白哲哲似乎再也克制不住,低声抽泣出声。
“你为了我…就没有别的方式了么?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白靳衍放开白哲哲的手,精致的俊脸在暗夜里有些扭曲,心中的懊恼和悔意彻底吞没了他。
“你与关遂心的婚姻可以保你的命,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当时你这个傻小子被关子洛骗得团团转,我劝得了你么?你再恨我,再怨我也好,我只想你可以好好活着!”
遂心站在原地,脸色苍白如纸,心脏像被一只手突然掐住不放,紧得她快要窒息。
与白靳衍的婚姻、争吵、冷战的一幕幕,像是回旋的走马灯在眼前闪过。内心最不堪的回忆,这么四年,她怪过关子洛,怀疑过关鹏山…这么几年面对白哲哲的冷嘲热讽也只是觉得是因为彼此误会太深。她怎么可能想到这才是真相呢?
飘雪越来越大,漫天地飘雪在空中漾起朦胧的雾气。
她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然后缓缓点头,像是在肯定一般,“真够感人…你们…可真行,你们真够可以的。真够…让人恶心的。”
她觉得周围的景象都在晃动,不知道在想什么转身拔腿就跑,越跑越快,冷风刮在脸上生疼,眼前一片朦胧。
跑出了很长一段路,她被身后追的人拦住,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她。
关遂心大口大口地喘息,眼泪一颗一颗地落下,落在了他的手背上,“你放开…”
“遂心…我…” 白靳衍心一痛,有些哽咽,肩头颤抖,将她拥得更紧。
沉默在两人之间漫延。
“能改变么?” 她缓缓开口,“这些真相又能改变什么么?能改变你曾经背叛的事实么?能改变你今天娶别人的事实么?改不掉的…我们谁也回不去的…”
“不要再跟着我。”她挣脱了他的怀抱,一步又一步往前走,直到走出酒店,视线模糊;
酒店门前金色的灯光不停地闪耀,打在那个男人身上,仿佛有淡淡的光晕在流动。
她一眼就认出了他。
朦胧中,她看见他向她伸出了手。
遂心觉得心微微颤抖起来,气息也不觉地屏住了,一路小跑了过去,一下子撞进他的怀里。
哭得那个难过伤心。
“怎么哭成这样,是我惹你哭了…?” 他的声音愉悦,带着一抹无奈。
她的脸埋在他的怀里,拼命摇头,声音断续哽咽,“没有,我…只是想你,特别想,就是特别特别想…”
作者有话要说:>_< 明日休息一天,大家么么。
、第35章 傻子
酒席开始了;新娘子一身艳红色旗袍笑逐颜开,携着白靳衍开始一起给各桌的宾客敬酒。
第一桌是女方家的亲属。白靳衍端着一小杯白酒,恭敬地叫了一声岳父大人。
宋楚升心情非常好;重重地拍了拍白靳衍的肩膀;“以后;我的宝贝女儿就交给你了;好好对她啊…。”
“爸…” 新娘子娇嗔。
这句话一出,一旁的众人纷纷羡慕;宋楚升就这么一个女儿;这无疑是向大家宣布以后这宋家的产业就是他们夫妻两个人的了。
白靳衍墨黑的眼眸闪过一丝不为察觉的细微情绪,薄唇淡淡地扬起,“我会的。”
第二桌是男方的亲属。自从十年前白靳衍的父亲出事之后;白家的其他人对他们姐弟是退避三舍;几年来不闻不问。讽刺的是,如今这群所谓的亲戚们全部登场了,足足坐了七八桌。
“你们以后要好好的。” 白哲哲眼圈通红,绝美的脸庞此刻黯淡疲惫,声音颤颤的哽咽。
“好了,怎么哭了,开心点。” 白靳衍终究还是不忍心,上前去接过了她手中的酒,仰头替她喝下。多年的姐弟情深,白哲哲为他付出太多,已经毁掉了她的人生。
他不能,也不该去怪她。
可他还是想到了关遂心,想起刚才追出酒店门口时所看到的。她拼命地逃离,然后奔向了那个男人的怀里,毫不犹豫。就像他一样,最后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复仇。
他不禁开始回想当年第一次住进关宅时见到的关遂心,偷偷躲在墙角处的瘦小身影,清亮的大眼,有些胆怯。是那年,是他人生的最低谷,父亲被诬陷后跳楼自杀,母亲接着过世,家族顷刻间的落败,其他人的冷漠与驱赶,对他们姐弟避如蛇蝎。
其实他与她的记忆真的不多,真正看清她的时候,他们已经因为一张婚姻的纸而连在了一起。记忆里大多数的片段都是他对她冷嘲热讽,而她总是低垂着眸子,安静地受着。
回想起来,其实她是个好妻子。结婚的半年里,因为被关鹏山盯着,他不得不每日都回那幢别墅。无论多晚,总是有丰盛的饭菜或者夜宵等着他,都是她亲自动手。家里也是,她一个人置办了所有的东西,默默地维系一个空荡的家。太多次,她羞涩地在房间里等着他,而他对她恶言相向,羞辱她,然后直接摔门而出。
她的乖巧让他烦躁,他害怕关遂心看他的眼神,夹杂着那抹期待与天真。
所以当去年她提出离婚的时候,他竟然有些解脱,他不明白是对自己良心的解脱,还是对于自己已经扭曲的灵魂的解脱。最终让她绝望的,到底是因为他的背叛还是他的残忍,亦或是这些年来的冷漠与厌恶。
这些记忆怎么就开始钻进的他的脑子,连她的每一个表情,转身落寞的背影都记得清清楚楚,让他的心有些抽痛。
他仰头喝下一杯又一杯的白酒,看着那群白家人在那里虚假地奉承与巴结,他的眼角蓦得一酸:原来今时今日站在这顶端,却如同行尸走肉。那些腐朽早已流过了他的心脏,深入了他的骨髓,再也刮不掉。
宾客里突然有小孩惊呼了一声,“新娘姐姐好漂亮!”
众人都笑了,欢欣雀跃。
白靳衍蓦得一愣,他望向身旁优雅高贵的宋青潭。
她已是他的妻了。
越来越多的人过来灌酒、起哄。
这会不会是他人生最为热闹的时候?璀璨的灯光、欢快的曲子、光鲜的贵客、美艳的新娘,以及从此足以让他有能力击溃关鹏山的财富与地位。
白靳衍很少笑,但是此刻他笑了,来者不拒,轮着桌地喝,喝到他脚步虚浮,喝到没有意识。
在场就算曾经熟知他的人,都从未看过这样的白靳衍,像是在发泄,亦或者是,他是真的高兴。
……………………。
他们吻得很激烈,从下车开始,不知道是谁起得头,一路在电梯里就难舍难分,关上门,秦靖扬将遂心压在了门上。两人急切里带着许多的迫切,两舌交缠,绵长而激烈的吻。
她的鼻尖溢满了他身上混合的烟草和成熟男人的气息,周围的空气逐渐升温,披在身上的大衣掉在了地上,她有些晕眩和燥热,身体已经完全软了。
“想要?” 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性感地引诱着她。
他们没有开灯,很暗。
遂心微微喘着气,嫣红的嘴唇上口红已经漾开,微微的水渍。她垂眸无声,只是双手搂上了他精壮的腰身。
略带薄茧的大手沿着她的大腿缓缓将旗袍往上推,动作不急不徐,隔着丝袜轻划过腿侧,带过一阵电流,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酥掉了。
她听见拉开拉链的声音,他撕掉了那碍人的丝袜,剥下了她的底裤,然后娇软的身体被托起,他的坚硬瞬间进入,与她完美地贴合,再无间隙。
身体被瞬间撑满,身子急遽收缩着分泌着更多的水润,适应他,迎合他。
可是他没有继续动作。
体内的**没有得到纾解,遂心咬着唇,眼神迷离疑惑,发现他望着她的视线暗沉且冷漠。
她有些惊慌和羞愧,避开他的眸光,“你…怎么了…”
他不语,遂心开始挣扎,却牢牢地被困在门和他地手臂间,一点都不能动弹。
两人的衣衫凌乱却完整地穿在身上,那里却紧密地连在了一起,香艳而**。
秦靖扬空出了一只手移到两人的交合处,慢慢地揉捏,满手的润滑粘腻。
“你因为他结婚而哭成那样?”他轻轻地开口,嗓音很低、很轻。
遂心一愣,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她意识到了他的不悦与愤怒,泪水不受控制地再次溢出,紧紧搂着他,拼命摇着头,不让他离开。
听着她的呜咽,他抬高了一点她的腰,扣住了她的颈子,手劲不断地加重,突然低下头,用力地咬着她的唇,直到彼此的口中溢满了血腥的味道。
“没有!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她叫着,委屈地捶打着他。
他开始缓缓有力地深入,随后几乎带着愤恨一般,动作越来越激烈和粗野,急切的粗喘变成了一声低吟。
这个十年前就需要他保护的女孩,他可以去包容她的一切,她的过往。
这一切都在控制的结果内。
但是有些东西似乎又不在控制的范围内。
比如,刚才看到她今天从酒店跑出来之后,紧随而来的男人,他居然开始嫉妒。
或者当他得知她看过了那些抽屉里的东西,却装得若无其事的时候,他很想知道她在想什么。
再或者,这一刻,他只想完完全全地占有她,剐去她心口里面的其他人。
与从前的任何一次都不同,他这次没有隐忍,剧烈地喘息着,汗水滴在了她的身体上。
“轻点…痛…” 遂心的声音急促,破碎。
“我给过他四年的机会。” 他的气息紊乱,热烈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畔, “而你现在只能选择站在我身边,懂么?遂心?” 一句话停顿了几次,霸道、专/制,最后他咬着她的锁骨闷哼了一声。
遂心的大脑一片空白,这种快感和同感同时来的双重滋味把她推向了至高点,然后缓缓陨落,一股灼热的液体深深地埋入了她的身体里。
……………………。
白靳衍是被几个人搀扶着进的婚房。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满床的玫瑰花瓣因为身体重重地下沉而散了一地。
宋青潭静静地坐在床边。
今日的她风光无限,如愿以偿,却总有些酸涩在心口处游移。
白靳衍有些无力地睁眼,声音低哑嘶哑,“你说你是不是傻子…明明知道我是什么样的男人…”
宋青潭缓缓躺下,靠在白靳衍身边,微凉地手指轻轻地移动,落在他滚烫的脸上。
他伸手覆住了她的手,贴在他的脸上,口齿不清地喃喃,“你跟关遂心一样,都是傻子…”
…………………。。
第二天,关遂心很晚醒来,浑身酸痛,发现手指上被戴上了那枚钻戒。
秦靖扬裸着上身从浴室出来,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内裤,腹肌硬挺,肌肉线条完美而性感,与平时的严谨形象相差甚远。
发觉她醒来之后,就盯着她看着,笑意甚浓,好似昨晚的凶狠完全只是一场她的幻觉。
她下意识地往被子里面缩了缩,咽了一口口水。
秦靖扬说,今日元宵,她得跟他回秦家。
他执起她的手,轻轻地吻在了戴戒指的手指处,恢复了平日的温柔。
起床后在衣柜前纠结了半天,换了几套衣服都不满意。捣弄了半天,关遂心最后还是选择了一套宝蓝色的套装,外面加一件奶白色的过膝大衣,乌黑的头发简单地扎起,着了简单的妆容,衬得五官精致清秀,整个人干净清爽。
白衬衣、黑西装,一身正装的秦靖扬坐在她身后,望着眼前忙碌纠结的小女人,显然很满意她的行为,温和地笑着,最后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下巴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