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龙纪事·上卷(女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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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仅仅是我愚蠢的错觉?
徘徊于理智与癫狂的心叫嚣着,要找到发泄的出口。我捉住师父抵在我胸口的双手掰过头顶用千缠腰带迅速在腕处打了个结,从半敞的竹藤色丝袍中将他一把提出来,拉下绸裤……(和谐内容,请自行想象……)
“啊……不,主,主上……不行,在这种,地方……咳啊!!”
伴着破碎的呻银,他用被□□逼迫得沙哑嗓音断断续续吐出的拒绝话语反而如撩拨欲望的羽毛,而那声刺耳的“主上”,就是挑断我最后一丝理智的利刃。
“不要叫我主上,不要叫我主上……”我像个惊慌的孩子,想去捂住他那张时刻提醒我身份鸿沟的嘴,可是我的双手早已沾满暧昧浑浊的液体,怎么可以去玷污我的师父。
“我……不想当你的主上!我只想,做你的,胧玥……”我俯身用双唇堵住那张温柔又残酷的口,“所以,求你,不要说……不要说……”
我如同自言自语一般,一遍又一遍含糊低喃,仿佛念着救命的咒语。微微摇着头,像这样就能把不好的声音想法统统排除在外。
师父僵硬的承接我颤抖而苦涩的深吻,半晌,一双纤细的手臂轻轻挂在我低垂的颈上。
您,又妥协了呢,师父。像对着一个哭闹着要糖吃的孩子,如同奉献一般,写满了无奈的脸。
这一刻,如此,悲惨。
“师父……即使您无法爱上我,也至少,请您记住我。即使,只是身体残留的卑微的感觉……”
如此,即使离开你的我,或许也可以靠着这点念想,活下去。
我撩起裙子,甚至未解外衣便夹紧他的窄胯,伴着师父压抑的惊呼,直直坐了下去。
……这场□□实在不能如初夜般,称为温存,充其量也只能叫做疯狂的合欢。他就像被我卷入巨浪中的孤舟,在我身下起伏摇曳着。耳畔传来的,是支离破碎的闷哼喘息。
师父,别人都说由爱可生恨,可我却无法恨你,虽然如此屈从与我的你,逃避遮掩的你,挣扎矛盾的你,甚至比严词拒绝我,还令我苦闷不堪。
只是,重生于世,你从未对我不起,你只是尽力无情,而我,可是太过长情?
如果我是束缚你心的枷锁,让你无法离开神殿,在绝望矛盾中不断逼迫自己,那么是否我的消失会成为你的救赎?或者我毁了这个神殿,毁了这个国家,是不是就可以令你毫无顾虑的,走出这座牢笼?
而我求的,师父,不过是你亲口承认的。
你爱我。
一滴浅浅水痕落在师父江南书生般单薄的胸口上,转瞬,就如初升旭日下的晨露般,被蒸了干净。
我仰面望着随模糊视线不断晃动的松青承尘,眨了眨眼,一切,就如旧日的陈梦一般,在眨眼中消退干净。这世间,再也不会记得在暮春深夜的神殿里,曾有一个发誓永不软弱流泪的女子,因着心中单纯却无法实现的悲愿,破碎了一地真心。
……沉默而空旷的神殿中,最终,充斥的也仅仅是绝望肉体拍打的靡靡之音。
作者有话要说:此为健康版,想看非和谐版的可以私下呼叫我……或留言给我……
☆、侍龙潮起
“龙姬神上,今日您难得来听朝,不知可是有何要事?”
一席水晶珠帘挡住了大部分视线,只影影幢幢见着侍龙九十七代女皇苍泓优雅转肩回首,身体微微前倾,满头钗环金玉翠珰铃玎脆响,在我正下首稍靠右侧的七蟒团龙宝座上,笑得文雅雍容。高台白玉长阶之下,上五阶女官文武分列,以丞相,御史大夫,太尉为首,下有九卿七十二大夫,头戴漆纱笼冠,上着苍青色滚锦边广袖深衣朝服,身后补子文绣瑞禽,武绣祥兽,深衣下着长裙,色泽依位阶高低碧色由浅入深。近百官吏束手敛息而立,掌中握着尺长的白色象牙谏牌。
我舒舒服服斜倚在秘银铸成的鎏金雕花九龙朝日神位上,也不急着回答,只是透过珠帘缝隙将她们每人的表情看了个遍。
这珠帘好就好在,虽然乍一看是帘子两面都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个人影,但因为帘子与双方距离角度不同的原因,其实里面的人往往更能掌握殿外的一举一动,而包括女皇在内的其他人再努力看,也只会被璀璨的水晶晃花了眼。
不得不说,当初决定垂帘听政的上代神主还是很奸诈的。天威嘛,就是难测才令人畏惧。
我今日起了个大早,卯时不到就套上难得见次天日的烟华银锦素月纹九龙朝裙,哈欠连天的爬上马车。一路上都在感谢上苍没让我当什么苦命的皇帝大臣之类,不然每天摸黑上朝就能要了我的老命。
今天是每月一次的大朝,京都重臣并着受特招的地方官都有出席。以墨绿承明玉铺就并打磨的光可鉴人的大殿里,黑压压的挤满各怀心事的人们,一时间,殿中落针可闻。我玩着手上的翡翠扳指,剔透的碧绿色犹如有生命般,在巨大八宝宫灯的照射下,泛起波波流光。阶下的诸大臣因我久久没有回应,皆伸着脖子偷偷往里张望,可惜除了被微风晃动的珠帘外,却窥不见分毫。
身着京紫四爪蟒袍的女皇看我不搭她的话,倒也不恼,只是缓缓坐正了身,一只保养的莹白如玉的素手从袖中伸出,安抚似的朝殿中躁动的大臣按了按。随即又回过头,安静的等我说话。
不得不说,侍龙现任女皇,政绩虽无特别出色之处,也非能带兵开疆扩土征战沙场的勇主,但多年宫廷倾轧心机城府绝对是一等一的深,不然怎能在先皇手下默不作声的蛰伏多年,一朝与权相交好,便拉拢朝臣,暗渡军权,最后因着女皇膝下无女以一介庶出亲王之位继了大统 。
或许因着她父系为宫侍出身,并非苍家嫡系血脉,因此便对先皇留下的天才独子及我这个据说三千年前改朝换制,废男立女的神主有诸多忌惮。若非我二人背后势力牵扯过广,相信她早就除之后快。现如今女皇虽表面对我毕恭毕敬,一派谦和臣子模样,暗地里却处处提防,时时打压,更时常进奉珍宝古玩,美人舞姬,巴不得我玩物丧志,做个只知斗鸡走狗的酒囊饭袋。我也是乐得与她演戏,虽还不到欺行霸市,强抢民男的地步,但经过三年经营,侍龙皆谓我只是后院藏娇,每日流连在温柔乡中的纨绔而已。我想她多少也看出我平日的诸多荒唐不过是半真半假,但毕竟空降的神主大半是摆设,还对她的皇位构不成什么直接威胁,此时撕破脸对彼此都没什么好处。而且三千年前皇族叛神所导致的天劫阴影尚在,自上古起的积威也不可能完全消失,相较而言,我这个颇为碍眼的神主她便也能睁只眼闭只眼的忍下来了。
我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便点头示意垂首立在一旁的璟词,令她将呈在金漆托盘中的乌光瓷匣递给候在帘外的宫侍手中,再由他转交给女皇。这丫头前几日被琢玉拿藤条抽完,小腿以下肿的像两根大萝卜连站都站不起来,心疼得习云兔子几欲哭死。本想最近就让卧雪随侍着,好让她多躺几天,顺便和小习云培养培养感情,没想到今日她听说我要进宫便抱着我的大腿连哭带号的非得要跟过来,简直就像生怕失宠的闺中怨妇。我半掀眼皮看她一步步走得强作镇定,八成跟踩在到刀尖上的人鱼公主似的,不由心下喟叹。这些孩子对我异常的忠诚执着,偶尔真是感觉有些负担,虽然对于主从来说并不是说不好,但若是过了,就会发生像玖飒一样的事情,凭空生出许多变数,实在头疼。
璟词步伐沉稳,礼仪周全的递物,行礼,退离,动作行云流水,完全看不出是带了伤的,只是再回到我身旁时,呼吸几不可闻的重了重。
“让你逞能,腿又痛了吧?”我将声音凝成一线,向着璟词恨恨笑道,“就罚你为我试药十天,嗯,就刚刚配好的百虫养肌散吧,那味,啧啧。”
我看璟词折骨不惊的小脸上颜色几经变换,挣扎的看着我无比温厚纯良体贴关怀的笑眼好一会,最终任命的俯下首去。
死孩子,才多大点就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一个个的都给我屡教不改的死撑,撑坏了不还得麻烦那个天生劳碌命的听蝉,看你主子我这回不恶心的你以后看见虫子就有心理阴影,好让你长点记性。
另一边女皇并不知道我们帘内的风云暗涌,只是饶有兴味的虚托一下,令着宫侍将盖得严实的乌瓷方匣打开。
我眯了眯眼,这只老狐狸,虽然约么我不会大喇喇的公然在朝堂上对她有何不利,不过还是多留个心眼,让宫侍给她打开那个渗着阴气,一看就没装什么好东西的匣子。
就算其中有什么幺蛾子,这一起一落的时间也够她身边的暗卫将她带到安全的地方,也因着她这样时时谨慎步步为营,才在这个暗计诡谲的宫廷里活了最长时间。
那宫侍将瓷匣打开之时不由啊的一声尖叫,甩手就要将那托盘扔出去。身边一阵劲风刮过,下一瞬间璟词便稳稳接了托盘并着瓷匣,单膝跪地,低首敛眉,双手高举过头将物什呈上,好一派尊崇备至的皇家礼仪。
可怜见的,那两条腿我看是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了。
我夸张的抚胸惊叹,似有余悸的瞅着险些招呼到女皇脸上的罐子,“方才幸好我这婢子身手还算麻利,不然这位宫侍哥哥一个手滑,让这等污秽东西脏了陛下圣颜,那可真真是本神之过了。”
摇曳的珠帘碎影中,我见着那已近不惑却姿容美艳如双十少妇的女皇看着璟词眉梢微微一挑,伸着脖子淡淡的向罐子里瞟了一眼,随即脸色骤变,扭头掩面毫无仪态的趴在金座上几度干呕,保养得益的嫩白脖颈因呕得太猛烈而涨成了猪肝色。
四周空气一阵收缩,却被璟词一个眼风过去,瞬间恢复常态。
隐藏在大殿中的皇家的暗卫们,哪个没被璟词饭里下过巴豆,如厕偷过手纸,被里塞过跳蚤。几番告到女皇那里,却偏偏拿不出证据。怎么说璟词再不济也是天演后裔,神殿高职,单是出身官位上就比他们高上不知几个等,何况又是恶作剧似的芝麻大的小事,大臣们也懒得搭理。几年下来皇家暗卫在气势上,竟被璟词死死压住,只要不见血,便随着我与璟词折腾。
我看那女皇吐得欲仙欲死,不以为意的撇撇嘴。
至于么,当年夺嫡时惨死在你手下的冤魂不计其数,又不真是什么没见过血腥的文弱少女。不过是爬满虫子的剥皮头而已,呃……虽然卖相是有些挑战人类极限,不过一些死物就恶心成这样,果真是安逸日子过的太久,连着抵抗力也退化。
“陛下,真是抱歉让你受惊了。”我虽暗自腹诽,面上却仍是副愧疚担心恨不得以身相代的纯洁模样。 “本想陛下自即位以来一向勤于政务,爱民如子,然民间对近日崤陵一带虎狼之疫早已传得沸沸扬扬,朝中却甚为平静,想来定是哪位臣工怕陛下忧心思重,故而缓下了病报。虽其忠心可嘉,然以陛下之德,怎会轻睨这关乎万民生死之事。思虑及此,便贸然呈上这病者遗骸,想来实在是孤唐突了,唐突了。”
玉阶下因女皇受惊本要发作的几位大臣不自觉缩了一缩。
隐瞒病报这等事,说有即有说无既无,可大可小。讲得好听是为上分忧忠心可嘉,讲得难听便是不顾万民罪该万死,生生死死只看在位者如何评判罢了。近年此病屡屡发作,奉旨赈灾者多是有去无回,偏偏病情发于乡野,渐渐也就瞒而不报,任其自生自灭。这等腌臜事情本就是大家揣着明白装糊涂,如今即已由某人唯恐天下不乱的高调提起,被看不顺眼的的免不了要充做替罪羔羊,如此想来,稍有些脑子的便都将自己活成了入土文物。
那女皇歪在座上呕得说不出话,只是连连挥手,让把匣子几乎举到她鼻尖的璟词赶快退后,璟词后知后觉的地连忙俯首请罪,略微向后让了让。阶下文武大臣见着在大殿上莫名其妙吐得稀里哗啦的皇帝,虽不知详细,但也晓得八成是又被这闲着无聊,整天看女皇不顺眼的嚣张神主想出什么法子捉弄惨了。偏偏屡次劝诫这小祖宗都摆出一副别看我个子长得快,其实心理年龄幼小的很,婶婶你要和三岁小儿一般计较么,要么要么要么?
——如此被装嫩撒泼的小人不堪其扰的缠耍上一个下午,往来几次众臣便也只作睁眼瞎了。
“臣等惶恐,神上以万金之体亲自操持这等俗务实是朝廷诸官员失职,还请神上赎臣等懈怠之罪。”
作者有话要说:我肥回来了,断更果然是件很可怕的事……
我想应该有不少筒子弃文了,不过我想或许还有仍在关注的朋友,这个坑我还是会好好填的。
最近仍在准备考试,还有一些学校的事情,更新可能不稳定,但大纲在很早以前就拟好了,我至少能保证绝对不会弃文!
最后,谢谢大家支持~请多多收藏~
☆、惊天豪赌
“臣等惶恐,神上以万金之体亲自操持这等俗务实是朝廷诸官员失职,还请神上赎臣等懈怠之罪。”一个优雅醇厚的女音缓缓说道,虽是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