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的制服控-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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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璐小姐,你要是再不放手,就不要怪我下手太重。”韩东浩见申伯元被制服,将枪收起来。
“小浩子,不要……”许璐再怎么说也是女孩子,就算她千错万错,也不应该对她下重手。
“童小欣,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我有今天也是你害的。”我现在可以十分确定,此人真的有妄想症,她需要的是心理医生。她真的很可怜……
我走到许璐的身边,轻轻的一劈手,将她手中的瓶子打掉,瓶子中的液体在地面上升腾起强烈的燃烧痕迹。这要是泼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后果真的不敢想象。
“走吧,回所里吧。”韩东浩正欲掏出腰间手铐。
“等等,小浩子。别铐她,她构成不了威胁。”手中的瓶子落地,她是一个完全没有攻击能力的人。“给她留点面子吧。大街上让人看到很不好。”许璐软软地瘫在地上,低着头看不清任何的表情。
韩东浩看了看她,对我说:“你把申伯元弄上车。”
我转身往前迈出几步,听得韩东浩大声喊道:“童小欣,你闪边。”
一道身影覆在我身上,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将我紧紧地抱住,“小心……”
发生什么事情了?他干嘛要抱着我?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额头上的汗水越聚越多,脸色惨白惨白地,软软地瘫在我身上。
“喂,你怎么了。”身上的重量越来越沉,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用力推开他,皎洁的月光照耀在他发白的脸上,显得特别的诡异,他摇摇晃晃地站立着,眼睛微闭着,嘴里缓缓地吐出三个字:“救护车……”
我这才发现他超显气质的外套后背上被烧开一个大洞,完全赤 裸着,许璐拿着另一瓶的空着的硫酸瓶诡异地笑着……
————————我是害怕的分隔线————————
我在手术室走来走去,担心地抓着手指在嘴里啃着。到底该怎么办……后背要是毁容那可怎么办,要是伤到其他器官那可如何是好。
都怪我,都怪我,我用力地敲着自己的脑袋。心里暗骂自己上百遍上千遍……
“小欣,怎么回事?”白霏霏接到我的电话,马上从顶楼赶了过来。“你怎么在这里?于培树在骨科,不是在这里。”
“什么骨科?”我愣愣地看着她,“韩东浩受伤了,正在急救。不是于培树……”
“饶君文没给你打电话吗?”
我翻出手机,上面有6个的未接来电……
番外:尹以薰篇
肤若凝脂的美背一览无遗地袒露着,如牛奶般光洁的肌肤在夕阳余光的反射之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凌乱的大波浪卷遍洒在素净的床单上,慵懒地垂挂在枕头边。尹以薰卷着被单翻了个身,眼睛略微张开一条缝,抵抗着阳光直射的光芒。修长的手臂往身边一捞,扑了空。她这才紧锁着眉头,支撑起上半身,扫视着整个房间。
被 单松松垮垮地搭在尹以薰不着寸缕的身上,因手臂力量的支撑,颈项之下打造出一道明显的锁骨沟,有一种醉人心弦的妖娆与魅惑。些许的长发零散地遮挡着布满欢爱痕迹的香肩,呼之欲出的浑圆在被单之下微微显露出迷离的野性。
她睡眼惺忪地望着离床不远处躺椅上坐着的男人,勾动嘴角,妩媚地笑着。“怎么起来了?”
“晚上有事。”靠在躺椅上的男人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身上罩着白色的裕袍,目光注视着床上慵懒而随意的尹以薰。“你继续睡吧。”
“不睡了。”尹以薰甩了甩头,将凌乱的头发往身后一甩。伸手从床头边抽出一根烟,四下寻找着打火机。
“怎么抽上烟了?”男人目光一凛,似乎不太喜欢她现在的行为。
“有问题吗?”尹以薰坐起身上,翻动着寻找。
“戒了……”男人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简洁而明了的两个字,不容拒绝的两个字。
尹以薰停止摸索的动作,噘着嘴将烟叼着,身子微微地向前倾,完美的乳 沟发出邀请的讯号。“先生,借个火。”
男人的表情有些不烦恼,挑了挑眉,很多话,他只说一遍。而眼前这个女人,居然敢忤逆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我说,戒了……”
“为什么?”尹以薰耸了耸肩,身上的被单再度一寸一寸地往下滑。
“我不喜欢女人身上的烟味。”他对她解释着,生平第一次他向发号施令的对象,解释着原因。
尹以薰沉思了一会,说:“我没有让你闻。”
男人听罢,愤怒地离开躺椅,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站在床边,伸手掳住尹以薰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看着他。“我不允许我的女人抽烟,听明白了吗?”不施粉黛的脸孔皮肤晶莹剔透,粉嫩双唇倔强地紧抿着。
“你的女人有很多,真正标注纪韫哲女人的,似乎只有你的妻子。而我,不属于纪韫哲女人的范畴,请不要将我归类。”漠视他的怒气,尹以薰挑衅地迎接他危险的眼神。
手上的力量渐渐地加重,纪韫哲简直想一把拧断她美丽的脖子。没有人,没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没有人敢对他的命令说不。而她,不过是他的床伴而己,仅仅只是床伴,是他众多情妇中的一个。有多少女人心甘情愿为他暖床,巴不得成为他的专宠,只有她不屑一顾。
“你就算把我挫骨扬灰,我也不是你纪韫哲的女人。”下巴间传来的痛楚,让她强忍着泪水的下落。
“你想试试看?”纪韫哲的怒气再度被撩拨到极点,愤怒地拉开她身上的被单,赤 裸的身体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你还敢挑衅?你不知道后果吗?”整个人压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一手掐住尹以薰单薄的颈项,膝盖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另一手只探往她的两腿之间。
“后果?”尹以薰扬起下巴,魅惑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纪韫哲。“除了在我身上发泄,我不知道还会有其他的后果。”
嘴边一抹淡淡的轻笑,充满嘲讽与不屑。
纪韫哲眼中的怒意再也无法掩饰地倾巢而出,他拉开裕袍的带子,身上也是未着寸缕,强壮的肌肉线条在夕阳余辉的反射中呈现出完美的光泽。他将尹以薰的双腿拉开,一个挺腰冲进她还未准备好的身体里。
“你给我出去……”尹以薰挣扎着,双腿挥舞着,咬着下唇强忍着他的硕大强行进入的疼痛与不适。
她的挣扎,她的拒绝,她扭动的身躯,都是图劳无功的虚无,只能激发纪韫哲体内的呼之欲出的征服欲,他的硕大在她的身体明显地更加坚 挺与粗壮。
“我偏不。”纪韫哲将她的双手拉直,固定在头部的两侧,下身用力地冲刺,没有的温柔可言,一下一下,用尽体力积蓄的能量,一下比一下更猛烈更凶狠。就象要把她揉进身体内,以无言的撞击渲泄着无能为力的痛楚。
是的,她不是他的女人。充其量只是情妇而己,一个敢挑衅他、敢于激怒他的女人。她就象一只小野猫,无时不刻不在挥舞着尖锐爪子,只要有一机会,就会将他抓得遍体鳞伤。
没有人可以这样,没有人敢这样。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不要的,没有他得不到的。
撞击仍然继续着,干涩的花瓣在一次次的摩擦中分泌出芬芳的液体,无言地承载着他的酸楚,迎接着他无法言说的伤痛。
暧昧的汁水交缠声此起彼伏,交杂着缠绵的拍打声,尹以薰虚弱地娇喘着,“唔……哲,慢一点……”如果可以,就让她在他的身下万劫不复,她愿意做他一辈子的女人,直至天荒地老。
“偏不。”他无法控制地越来越快,只想将自己送到最潮湿最温暖的地方,就此沉沦……
尹以薰的喉间迸出发销魂的呻吟,她弓起身子迎接着他的最后的冲刺,海藻般的长发随着抑起的头甩出最放肆的弧形。
纪韫哲最后一记强而有力的冲刺,将他们送向最瑰丽的天堂,无法控制的抽搐将两个人团团包裹,谁也不愿意放开紧紧相拥的双臂。
把彼此揉进身体的最深处,是他们互相取暖唯一的方式。
尹以薰虚弱地将纪韫哲踢到另一边,从床上跌跌撞撞地走到浴室,她不敢回头,不能回头,不愿回头……她害怕一回头,强忍的泪水会倾泻而出。
她将自己的反锁在浴室里,打开莲蓬头,哗啦啦的水声响彻小小的空间,她瘫在浴缸里,双臂紧紧地抱住自己,任冰冷的水打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泪水无声地流淌着……
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惹怒他,看着他发怒,看着他纠结的眉心,触碰他紧绷的身体,将柔软包裹着他蓄势待发的硬挺,包容他的霸道的占有,与他一起在天堂狂舞。这是唯一能够证明他在乎的方式。
而她,只是最卑微的花朵,愿意为他将绽放的花蕾,化成破碎的花瓣,飘散在空中,洒落在泥土里,任他恣意地践踏。
没有人会明白,女王般的尹以薰,却甘心为这样一个声名狼藉的男人,而放弃她的所有的尊严和骄傲,只为了得到他偶尔的垂爱与欲 望的索求。
一切都是假的,假装不在意,假装不屑,假装没有感觉,然而最深的疼痛只能烂在心里,埋藏在无人知晓的角落,借着月光舔拭伤口。而香烟,是唯一最接近他的味道,如同他在她的身边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尹以薰湿淋淋地从浴室里走出来,地毯上沾满她身体上滑落的水印,她木然地走到衣柜前,手指胡乱地拨动着昂贵的服饰。
“就这么恨我吗?”纪韫哲将一块干净的浴巾复盖在她的身体上,她如行尸走肉般的动作让他心如刀绞,她是如此地嫌恶自己,每一次做 爱之后,她都会将自己关在浴室里,反复冲洗,将他视为最肮脏的垃圾,恨不能就此不再有交集。
“是。”尹以薰头也不回,将浴巾扯在地上。她不能回头,红肿的双眼会泄露所有的秘密。
纪韫哲一拳打在衣柜的门板上,不堪一击的门板顿时往里倾斜。“你记住了,是你让我走的,别怪我做出任何不利于暮雅轩的事情。”
他愤怒地打开门,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为什么她还是要惹怒他,一次又一次,什么时候她才会明白他的心意。
是的,暮雅轩,这是他们又一个交集。只有他愿意救暮雅轩,而她是交换的筹码,唯一的价值。
第三十四章
已近午夜时分,肃静的医院走廊,弥漫着消毒水刺鼻的味道,我却独爱这一让人生厌的气味,且甘之如饴。洁白的墙壁上悬挂着各种各样的宣传图片,手术室巨大的门板上,红艳艳的灯正高挂于其上,丝毫没有熄灭的痕迹。
在送往医院的途中,我联系了本院最具权威的烧伤与整容专家侯教授前来为韩东浩做初步的处理,只求不要有其他部位的灼伤,落下伤疤是肯定的,以时下的整容手段来说,伤疤是完全可以得到妥善的处理,只要护理得当。
象韩东浩如此花样美男,背上要是落下丑陋的疤痕,那将会是他一辈子的遗憾。譬如,不能在大庭广众展露他精瘦的肌肉。当然啦,小浩子不喜欢裸奔,也不象某人喜欢在公共场所公然展示身材。
我叹了口气,坐在手术室对面的椅子上,目光盯着手术中的牌子,丝毫没有离开座位的意思。要不是因为我一时心软可怜许璐,就不会害他受伤。可怜之心必有可恨之处,这话一点都不假。
“你真的不先去看看于培树吗?”白霏霏递给我一杯热腾腾的咖啡,转身坐在我的身旁。
手捧着咖啡,温暖着冰冷的手掌,我摇了摇头,说:“没事,等小浩子出来之后,我再去看他。”
饶君文给我打过好几个电话,催促着我到骨科那边,于培树在特训中受了伤,右腿小腿骨折,伴有严重的软组织挫伤,前方的医院包扎过紧,诱发骨筋膜室内压力增高。由于军飞属于稀有动物,连夜送往内陆医院紧急救治,现在病情已经稳定下来。
据说,从空军总医院调来最权威的骨科专家为他做深切的治疗,我就暂且不去凑这个热闹。完全可以想象他现在的病房当中,肯定是花团锦簇,果香四溢,各类专家学者蜂涌而至,恨不能24小时全天候贴身治疗,特护起码至少都有1个。我就更没有立即前往的必要,雪中送炭会让人感动,锦上添花会有画蛇添足之嫌。
“我在这等着,你先去吃饭吧。”白霏霏拍拍我的肩膀,一脸忧心忡忡地说。“先填饱肚子再说,他出来后还有得你忙的。”
现在,我只希望韩东浩受的是皮外伤,许璐嘛……哪凉快哪呆着去,女子监狱应挺适合她的。
“那好吧。”我抬头再次看了一眼手术中的牌子,将手中的咖啡杯扔进垃圾桶里。“出来马上告诉我。”
填饱肚子再说,于培树嘛……他是自己人,应该能理解我现在的心情。
或许是心有灵犀吧,手机铃声急促地响彻安静的医院走廊,我快速地接听电话。
“你在哪呢?”背景声有些嘈杂,似乎探望的人尚未离去,于培树中气十足,看来没有大碍。
“医院。”我停顿了一下,说:“正准备去吃东西。你好好休息,我有空再去看你。”
话筒那边陷入沉默当中,只有背景的人声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