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歌-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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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梵歌往下看,这一看脸上大燥,温言臻太讨厌了,竟然又骗她去看不该看的东西,鼓鼓的一团,就像撑起的小小帐篷。
梵歌咽口气,想起素食馆阿姨们说的关于男人的尺寸问题,温言臻这样的应该有。。。
呸呸呸。
梵歌赶紧把脸别开,偏偏,温言臻有说出这样的话。
“梵歌,你先到外面去招呼客人,我就不去了。”
“为什么你不去。”梵歌奇怪。
“因为。。。”温言臻拉着梵歌的手缓缓的来到那里,按住:“因为,我现在不方便,你先出去,我到房间里解决完后才可以去见我们的客人,还是。。。”
温言臻的手在移动,于是,理所当然的,被温言臻的手握住的梵歌的手也在移动,来来回回几次过后,温言臻沙哑着声音。
“还是,现在梵歌帮我解决!”
靠,下流胚子,梵歌手狠狠的一按,膝盖也配合着手,狠狠的一顶。
温公子灰溜溜的回房间解决问题了,临走时还一再威胁梵歌,要是乱让人家碰头发的话,他会让她明天下不了床。
梵歌整理好衣服拿起准备好的东西来到客厅。
客厅中央,立着高大的圣诞树,那是阿臻为她弄的圣诞树,每一个装饰品都是他们一起到超市选购的。
那时,他站在梯架上,她站在梯架下,一个个的经过她的手,他一个个的把从超市选来的小饰品挂着圣诞树上,最后,在圣诞树上挂上蓝色的小灯。
阿臻把圣诞树打扮得美极了,仿佛把银河系一卷帘的星光都偷到他们家里来了。
现在,男人高大的身影背对着她,站在圣诞树下。
梵歌眯起眼睛,感觉心里某一块的记忆坚冰在这刻如春泥一般的柔软,梵歌想,也许,如果她用力用力的想的话。
那么?她会不会把这个男人想起来?
因为,这个男人也和阿臻一样叫她“梵小猪”了。
作者有话要说:呼~~终于从沉甸甸的回忆穿越回来了
、人妻(41)
灯光是暖色调的,大部分家居都是纯原木制造;色调明亮随和;客厅布置得十分的温馨,是那种让人一看就打从心底里会感到亲切的温馨,让人忍不住想呆在这里一整天什么也不做;就看看书;听听音乐。
鸥杭走到客厅中央的圣诞树下;他有很多年没有过圣诞了,仔细看可以发现圣诞树和普通看到的那些圣诞树不大一样;眼前的圣诞树有一种来自森林的木材香气,淡淡的;如果鸥杭没有猜错的话;这颗圣诞树应该来自芬兰一种很珍贵的彬木,这种彬木珍贵之处就是它会散发出一种怡人的香气。
低头,用鼻子去嗅那种香气,背后声音响起。
“很香吧?那是阿臻让人从芬兰空运过来的。”
两个人在充满着乡村气息的吧台上坐下来,梵歌走进吧台里,手指在吧台上的酒一一的划过,回头问:“那个。。鸥先生。。”
鸥杭抱着胳膊。
梵歌挠了挠鼻子,声音带着那么一点的不自然:“那个,大鸥,你要喝点酒吗?”
鸥杭抱着胳膊,看着那个表现得有点小雀跃的女人在卖弄着她的调酒技术,梳打水,水果香精,伏加特,冰块,一样样的被放进容量器里,再一样样的的放进调酒瓶里,干净利索的晃动,一边晃动一边得意洋洋的。
“以前,我特别喜欢看那些调酒师的调酒的动作,我觉得他们的动作和他们调出来的酒一样炫目,让我觉得讶异,有一天我发现我也会调酒了,而且调出来的酒还不错,我想,以前,我一定学过调酒。”
梵歌自嘲:“我想,这应该是失忆最大的好处了,它会冷不防的给你来点惊喜。”
梵歌会调酒?鸥杭还真的不知道梵歌会调酒,据他的了解,梵歌以前是不会调酒的。
刚刚还很高涨的声音突然的降低下来:“遗憾的是,那个教我调酒的人我不知道他是谁?”
一杯看着十分漂亮的鸡尾酒放在吧台上,用柠檬和茉莉花装饰,调酒师的表情闷闷不乐,就望着鸡尾酒发呆。
现在的梵歌看着十分的情绪化,孩子一样的,鸥杭把手放在吧台上,指着一边小碟子上的黑乎乎的怪东西:“梵歌,那是什么。”
她朝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看,瞬间眉开眼笑。
“那是巧克力烤饼干,最初是我弄的,只是后来。。”梵歌不好意思起来:“后来,就变成阿臻弄的了,本来味道怪怪的,不过经过阿臻的手,味道就变好起来。”
梵歌拿起一块饼干递给鸥杭:“虽然它看起来不怎么样,但味道很很好。”
温言臻会烤饼干?鸥杭接过梵歌的饼干,他倒是想尝尝温公子拷出来的饼干会是怎么的一种怪味道。
梵歌看清楚了鸥杭的手,他左手的尾指少了一小节,看着那节没有指甲的手指头,不知道怎么的梵歌的心里一酸,不由自主的手指轻轻的抚上。
“你的手这是怎么了?”
目光往下移,鸥杭口气淡淡的:“这是我在一次工作中弄伤的,我是一名隧道工程师。”
“梵歌,我们很早很早的时候就认识了,我和温姨,也就是你的姑妈很亲。”
鸥杭口中的温姨梵歌知道,她是温言臻的姑妈,他们说那是很疼爱梵歌的人,不过听说她已经死了好几年,生病死的。
鸥杭黯然:“那时,姑妈叫我和你玩,说梵歌有多可爱多懂事,其实,那个时候,我们两个人都是寂寞的孩子,寂寞的孩子当然要和寂寞的孩子玩啦,然后,某一天,你就变成了梵小猪,我就变成梵小猪的大鸥。”
在他熟悉的语调中,一些画面在脑海中层层叠叠,却没有以前来得那般的讨厌,充满着压迫感,很自然的的手指在鸥杭受伤的地方抚摸着,很自然的问。
“大鸥,那时很疼吧?”
鸥杭一怔,依稀恍惚间,坐在她车后面叫着他“大鸥”的少女回来了,梵歌也抬起头,被自己的声音魔住,仿佛,她的手紧紧的拉着那小小的一线,仿佛,她的手一用力,就会拉出记忆的源头。
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把两个人从怔然中惊醒。
温言臻的身体撞到客厅的摆设,葫芦形状的摆设跌倒的地上发出闷重的声音,随着那声响,梵歌脑海里若有若无的画面又溜走了。
灯光折射出温言臻的脸有些的苍白,他站在那里,冷声:梵歌,过来!
梵歌乖乖的走到温言臻身边,下意识的目光往他的某处所在一飘,迅速的惹来他的一阵白眼。
温言臻的到来让气氛略显得尴尬,而且,主人臭着一张脸,客人脸色也不好,梵歌硬着头皮。
“大鸥,你怎么到现在才来看我?”
这是一个好问题,鸥杭目光投向温言臻:“为什么等到现在才来看你啊。。那是因为有人使出卑鄙手段不让我来看你。”
梵歌愣住。
温言臻握住酒杯的手紧了一紧,手心里全部都是汗,低头,从水果沙拉中挑出梵歌最喜欢吃的放下另外的小碟子里,推到她面前。
鸥杭很想把这几年从温言臻身上吃到的苦头一股脑的发泄出来,就张嘴的功夫就可以让温言臻无所遁形。
看着他嘴角的伤,鸥杭在心底里叹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愉快起来:“梵歌,你的丈夫有够幼稚,就因为我们小时就走得特别的近,他就想方设法阻止我来看你。”
真是的,真是的,梵歌心里有小小的甜蜜和啼笑皆非。
随着鸥杭的这话气氛好了一些。
鸥杭说的话很琐碎,就说一些梵歌成长期间的事情,最初,梵歌就插一下嘴,温言臻也驳斥一。两句。
渐渐的,就只剩下鸥杭在说,她和温言臻在安静的听着,听着听着温言臻的手包裹住了她的手,在她的手掌里梵歌感觉到了疼惜,因为,鸥杭口中的十多岁的梵歌总是像个小大人。
后来,鸥杭开始围绕着他们在澳门的时光在说。
说那些梵歌丢失掉的时光,说澳门的老街和建筑,说阿婆们一边摆摊一边打扑克牌,说一杯只有几块钱的甘蔗水。
然后,说长大,说一个叫田甜的女孩。
当鸥杭说道那位叫田甜的女孩时梵歌心里特别的难过,鸥杭没有和梵歌说那位叫田甜的女孩去了那里,他就只说道他和她登上前往某个地方的飞机。
说到这里,大鸥没有再说下去,就发呆,温言臻手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拍着。
鸥杭离开的时候是凌晨一点多左右,他说他要先回酒店,明天会去看一个人的爸爸。
梵歌和温言臻把他送门口,小区到处洋溢着圣诞的气氛,肩上背着包穿着皱巴巴的大衣的风尘仆仆的男人,站在一片热闹的圣诞灯光下,如此的格格不入。
心里头就那么难过了起来,梵歌走了过去叫住即将上车的欧杭,她是喜欢他,她的心不抗拒他,她如此清楚的知道,这个叫大鸥的男人不像另外来看她的那些人一样,不停的求证,不停的说那些听起来让梵歌昏昏欲睡的往事,他是真真正正的来看她的,看她过得好不好,快步快乐。
“大鸥,我想,也许不久后,我就会把你想起来,因为。。”梵歌手掌心贴在自己的心上:“当你叫我梵小猪的时候,这里很有感觉,很阿臻的一样,他这样叫我的时候,我也有感觉。”
鸥杭站直身体,目光盯着站在梵歌身后的温言臻,嘴里问着梵歌:“温言臻说他以前也叫你梵小猪来着。”
“嗯!”
鸥杭眯起眼睛,无处不在的灯光把温言臻脸上的表情刻画得清清楚楚,在梵歌说着那句“我想,也许过不久后我会把你想起”时,那个男人想必已经魂飞魄散吧?
冷静,睿智,果敢那些媒体们用这些的字眼来形容他,而这刻,他更像一个仗仰命运鼻息的边缘人物,渺小,卑微。
还可以更卑微一点,如果命运垂青的话,真的还可以更卑微一点,就像在车库里,他任由着他挥拳,无非也是为了讨好他,也许,真的如他说的那样,困住他他心里也不好受,因为他是梵歌很重要的人。
这一刻,鸥杭好像读懂了温言臻的心。
这个男人很可悲,也可怜,这个男人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生怕着梵歌把一切事情想起来。
“温言臻,你过来。”
等温言臻走到他的面前,鸥杭在他的耳边低低的说。
“温言臻,我接受你的建议,不过,我只做对梵歌有利的事情。”
这两个男人现在看起来和谐极了,梵歌美滋滋的瞧着两个人的互动,脑子里臆想着他们以前的那些时光,是不是像那些电影海报一样,她站在中间,一左一右站着两个男人,咳。。
该不会这两个男人同时喜欢她,电影情节都是这么演的,当然,到最后,阿臻击败了大鸥,迎得美人归。
浮现连篇间,冷不防一个“梵小猪”响起。
大鸥又抬手了,身体直接的反应是靠过去,让大鸥的手落在她的刘海上,大鸥揉着她的头发说:“梵小猪,我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改天我再来找你玩。”
梵歌满不送点头,以前,她讨厌那些他们记住她而她记不住她的人来找她,可大鸥不一样,她喜欢大鸥来找她。
目送着车子离开,梵歌站在那里,心情很是奇妙。
“洛梵歌!“温言臻冷冷的声音响起。
下一秒,梵歌被温言臻扛到肩上去,温公子的声音有多生气就有多生气,吼着。
“洛梵歌,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不是让你不要让别的男人摸头发吗?还碰两次,而且,你不仅让别的男人摸头发还让别的男人摸手了,所以。。。”
所以,梵歌头皮发麻的想起关于让她小不了床的惩罚。
作者有话要说:顾子键+大鸥,嘿嘿,温言臻要蛋疼了~~
、人妻(42)
圣诞夜凌晨,梵歌和温言臻在圣诞树下做着爱;从沙发滚到地毯上;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他进入了她。
梵歌很高兴;他没有从后面进入;这样一来;她又可以看到温言臻的表情了,她就喜欢看他在那样的时刻的样子;她曾经偷偷的躲在暗处观察自己的丈夫,那个男人看似对每一个人都温柔亲切;其实;不然,温言臻的温柔亲切却是属于疏离,一种与生俱来的疏离,一些心理书籍把这种称之为冷感,梵歌却觉得那像冷漠。
还好,在这方面她可一点都不冷感!
此时此刻,他的眼波被情潮渲染得无比的艳涟,仿佛随时随地可以把你的魂吸走似的,梵歌就喜欢这样,喜欢得她弓起腰,去亲吻他的眼睛。
偶尔,温言臻也会说一些荤话,如此刻。
梵歌亲吻完了温言臻的眼睛后,他的声音染着轻浮,梵歌,我更喜欢你亲我另外的地方,如果,你亲了,我叫你姐姐,叫你亲娘,叫你太皇太后!
死变态,真要命,就是这样的声音把梵歌的心撩拨得,就像旷夜中那匹狂野的母狼,为了讨好漂亮的狼王在拼命的抖动自己的腰肢,有多撩人就有多撩人!
地毯是刚刚从伊斯坦布尔运来的纯羊毛地毯,红褐色的,如非洲日落时的那方苍穹,身下的她脸颊染着圣诞红,头发黑亮,面容婉约,温言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觉夹住自己的更为的密不透风,就是这种密不透风让他疯狂,让他不由自主的想把心中那头撩牙的狼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