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歌-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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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因为,她是你妹妹。”温言臻回答,低头,用牙齿刮弄着她的乳||||尖,惹得她娇嗔连连。
五月末,梵歌走完大学生涯的最后一段时间,温言臻带着大把的玫瑰,温景铭和言翘也像别的同学父母一样出现在梵歌的毕业典礼上,学士帽满天飞,笑声清脆,此起彼伏的拍照声音,一切看上去很完美。
梵歌毕业后给自己买了前往巴黎的机票,在世界最高的建筑上,在很多很多的陌生面孔前,梵歌开始放声大哭,哭得很厉害,梵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也许是因为终于毕业了,也许是因为遗憾她还是没有能上一名配音演员,像她喜欢的配音大师一样用充满着情感的声线,说出娓娓道来的故事。
又也许那个女孩把她的脚踩疼了。
踩到她脚说着汉语的东方女孩把纸巾递给梵歌,梵歌把女孩给她的纸巾擦拭鼻涕,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就坐在埃菲尔铁塔上看着塞纳河,诗人们诗中总是静静流淌着的塞纳河。
女孩把耳机分一半给梵歌:“梁咏琪的新歌,听听。”
清清朗朗的钢琴声,梁咏琪清透的声音在唱。
如果爱是朵脆弱的玫瑰,我也愿意承受不完美中的完美。
烟雾在消散,花火生命短暂,灯塔永不步孤单,因为你是海岸。
女孩走了,她把她的MB3送给梵歌,女孩对梵歌说:“那首歌叫着花火,我妈妈说这是一首属于所有女孩子的歌,它会让女孩们变得勇敢,获得力量。”
女孩离开后,梵歌给温言臻打电话,她说,阿臻,我刚刚听到一首很好听的歌。
如歌所唱:灯塔永不步孤单,因为你是海岸。所以,在听说田甜的事情后第一时间里她会去找他,因为,她的阿臻一定会在那里。
也如歌中所唱:如果爱是朵脆弱的玫瑰,我也愿意承受不完美中的完美,据说,这世上的每一份年轻都要经历过残缺。
梵歌说,阿臻,我有点想你。
有人说,乘年轻的时候把最为浪漫的事情带到法兰西去吧,因为法兰西有座巴黎。
那么轻轻的一个呼唤,那么轻轻的一回头,他就站在那里,出现在她的眼眸低下。
法兰西这片领土,真的是什么事情都会发生,温言臻穿着梵歌最为喜欢的短风衣,愀着她,微笑,像乘坐着风而来的骑士。
“阿臻,你怎么来了?”
“因为你想我我就来了。”
片刻,轮到他问她。
“梵歌,你刚刚为什么哭?”
“不知道,现在我猜也许是因为我有些想你了。”
他听完笑来了,随着那一笑,瞬间,梵歌觉得塞纳河上的粼粼波光都跑到温言臻的眼波底下,迷人的光辉诱惑着梵歌忍不住去亲吻他,踮起脚,很用劲很用劲的去把唇贴上。
回到香港,在温言臻的极力反对下,言翘打消了把梵歌带到社交圈的念头,为此,言翘冰冷的脸延续了一整整的仲夏。
七月末,梵歌成为香港大学最为年轻的讲师,在宽敞明亮的教室上用她喜欢的方式,给新生们讲西洋近代史,来听她讲课的人越来越多,那些学生们都说新来的讲师把沉闷的历史说得就像电影故事!
偶尔温言臻也会坐在下面听,每当这个时候,梵歌发现自己的声音就越发得甜腻,于是她的学生们就会把目光往后望,望着,望着,大部分的女生就会把她在讲什么都给忘掉了。
九月,学校举办运动会,这年的运动会上,发生了一件大事,英俊的男人抢走了开幕司仪手中的麦克风,大声的说。
“洛梵歌,嫁给我吧,每天偷偷摸摸摸到你的床上去,每天天刚刚亮又偷偷摸摸的摸回我的房间,在这样偷偷摸摸的日子里,我英俊的鼻梁有塌下去的嫌疑,洛梵歌,为了我的鼻梁着想,嫁给我吧,我想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
广场上,山呼海啸,嫁给他,嫁给他!
这天,温言臻把他在基层三个月赚到的钱买了一个很普通的戒指,那戒指成功的套在梵歌的手上。
九月末,梵歌嫁给温言臻。
在那场世纪婚礼中,在婚礼进行曲中,大鸥把梵小猪的手交到温言臻的手上。
在梵歌二十三岁这年,在最美丽的季节里她终于嫁给了她的竹马,他们在神的面前允诺:直到死亡才可以把我们分开。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的一部分回忆会在梵歌的真正的回忆里出现,不用担心,不会有比这一段的更虐了,我觉得最虐的那部分是温言臻对洛长安动心的那部分,还好,已经过去了。
PS:这一章中出现的梁咏琪的《花火》关于这首歌,我有一段温馨感人的小故事想和大家分享,我有一个朋友,在那一年经历过高考失败,初恋失败,在她人生中最为绝望的时刻,她的妈妈送给了她MP3,里面就只下载梁咏琪的《花火》,就是那首歌和那份母亲的关怀让她走出人生中的低谷。
故事来源于生活,祝大家能在生活中遇到类似这样的小故事。
PS:文艺病又发作了~~捂脸,遁走~~~
、人妻(40)
“你是谁?”
平安夜的十二点钟声响起迎来了圣诞;在这样的圣诞夜;有着宛如母语般声线的男人唤着“梵小猪”来到梵歌身边。
梵歌在温言臻的背上,刚刚;她懒得走让温言臻背他;梵歌想从温言臻的背上下来;发现,她的丈夫好像不大愿意;梵歌挣了挣,他的手放开。
从温言臻的背上下来;梵歌一步步的走向叫着她“梵小猪”的男人;停在他面前;抬头;男人的脸有着刚毅的棱角;身材伟岸。
“你是谁?”梵歌昂着头,问。
“我是鸥杭,梵小猪的大鸥。”
梵小猪的大鸥?梵歌喃喃的咀嚼着,怔怔的望着突然而至的男人。
男人重重的点头:“是的,梵小猪的大鸥。”
男人垂下眼眸,温和的对着梵歌笑,抬手,男人手一抬,一种奇怪的力量驱使梵歌踮起脚,身体向前,男人的手成功的落在梵歌额头上,男人揉了揉梵歌额头上的刘海,微笑。
这一连贯的动作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储存于梵歌的脑海中,梵歌想,以前,她一定很喜欢类似这样的动作。
圣诞夜长着一张和圣诞老人一样慈祥的脸,在这样一张慈祥的脸庞下,每一个人会获得内心和平安乐,据说,这是北欧人对于圣诞的诠释。
在这样的一个圣诞夜里,梵歌也被圣诞情怀搅得心里暖和暖和着,梵歌对着男人说。
“鸥先生,我是一个失忆病人,我记不住以前的事情,但我就是知道你和我是很要好很要好的关系,在这里,我想我要向你说声抱歉,我记不住你。”
“没有关系的,梵歌,我记住你就行了。”鸥杭很弯下腰,细细的愀着梵歌的眉目。
还是眉目弯弯,即使是生气的时候这张脸的表情也不像在生气,上帝赐予她最为甜美象征着幸福的轮廓,却给了她最为苦涩的人生。
洛梵歌,真是一个奇异的女孩。
“鸥先生。。”
“嘘!不要叫我鸥先生。”鸥杭再次揉了揉梵歌的头发:“你以前一直叫我大鸥来着,现在你可以如以前那样的叫我。”
鸥杭抬起头,透过梵歌的肩膀去看温言臻,他的脸雪白得如总是下个不停的彼得堡的皑皑白雪。
这个男人为了阻止他出现,一直把他困在俄罗斯,经历过重重波折站在北京首都机场时,鸥杭那时想着,要不,买把水果刀在温言臻身上放点血,事实上,他的包里真的放着一把水果刀,随时随地可以拿来招呼他,只是,刚刚的那会。
就在刚刚那会,男人背着女人一节节的上着台阶,男人温柔的和背上的女人说话,女人在男人的背上咯咯的笑着,一盏一盏的庭院灯把那个画面衬得十分的温馨,温馨得让鸥杭看呆了。
梵歌的笑有很多很多的种,从前,温家的养女在人前笑起来总是小心翼翼的,在人后笑起来是敷衍的,鸥杭知道在梵歌那些笑容背后的意义,想让大家去认为她和很所有的女孩一样很过得很好,幸福快乐!
极少的时间里,梵歌也有属于她自己的笑,细细碎碎的,脸颊上的小点儿看着特别的深邃,比如,去了一趟集市买到她认为占到便宜的东西,比如他做的饭菜很合乎她的胃口,比如,她的阿臻从俄罗斯给她寄包裹来了。
在梵歌很多很多种的笑容里鸥杭还没有看到,这个圣诞夜里梵歌的这种笑,咯咯,咯咯的,娇憨,满足,天真狡慧。
能让梵歌那样笑的应该是因为那个背着她的男人吧?
在鸥杭看着温言臻的时候,温言臻也正直直的看着鸥杭,差不多的身高,中间隔着一个女人。
气氛从温馨的认亲场面急促转为两个男人之间眼神的相互交流,梵歌张了张嘴,想说我们进去吧,还没有等她把这句话说出来,就被两个男人的话同时打断,先打断她的话的是鸥杭。
“梵歌,先进去吧,我和温先生有话要说。”
鸥杭话音刚落,温言臻紧随其后。
“梵歌,你先进去吧,客人来了,你去准备一些招待客人的东西。”
梵歌感觉有点怪,这两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就像她是一只小猫儿小狗儿,好像都在和她说,嘿,小宝贝儿,听话,好像,她一听谁的话了她就属于谁。
梵歌杵在哪里,直到温言臻揽住她的肩膀,很温柔的说着,进去吧,这里冷。
点了点头,梵歌看了鸥杭一眼,慢吞吞的离开,临离开时梵歌还特意回头看一眼,两个男人朝着车库那边的方向走去。
车库里,两个男人的开场白:
鸥杭:“温言臻,你以为你真得可以一辈子困在俄罗斯吗?”
温言臻:“我没有想过困住你一辈子,如果我想一辈子困住你,那么你现在是不可能站在我面前的。”
鸥杭一句重拳往温言臻的脸砸过去。
温言臻没有躲避,说着,你对于梵歌来说是很重要的人,用那样的方式把你困在那里,我心里并不好受。
鸥杭再次换上另外的拳头,这次比第一个拳头还要狠,货真价实的左勾拳,什么?心里并不好受!多可笑!
拳头的冲击让温言臻倒退几步,嘴里继续使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鸥杭,你听我说,你也看到梵歌现在状态了,这样的梵歌你可曾见过,你听我说。。。
听我说,听他妈的狗屁,鸥杭拳头握得紧紧的,在温言臻的身上巡视着,下一拳要打哪里呢?几缕的头发垂落在他的额头上,让温言臻他妈的那张脸蛋更好看了。
好吧,这次,就脸,这一拳一定要让他五官移位,最好把他揍成猪八戒,把所有的力气汇集到拳头上。
“嗖”鸥杭听到自己呼呼的掌风,拳头往他的鼻梁,温言臻闭上嘴,不仅闭上嘴连眼睛也一并闭上!
在厨房里梵歌刚刚把一切打点好,踮起脚想把一些东西放回橱柜,刚刚踮起脚腰就被圈住,梵歌一吓,扭过身体,温言臻顺势就捉住她的唇,深深的盖住,暂转,吸吮,手也没有闲着,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顺着他的手势让她的后脑勺贴在橱柜上,身体紧紧的逼上,贴住,脚顶开她的大腿,压上,手撩开她的上衣下摆,穿进最底层贴声内衣,在她的腰侧狠狠的捏了一把,等到她腰一缩,他迅速更为的贴近,梵歌不得已只能向后,受制于厨房流理台的凸状设计,这样一来就形成她的胸部只能整片的迎向了他,他的手也如愿的来到她的胸部,手掌穿过她的胸衣,去握住。
这一系列的动作温言臻做得是一气呵成,等梵歌那声羞死人的喘息不由自主的溢出来时,她人坐上流理台上,他灼热的所在已经顶住了她的小腹,正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是撕磨着。
梵歌这才想起,还有客人在客厅等着。
“阿臻。。。还有客人。。”梵歌推了推趴在她胸部上的那颗漂亮头颅。
停顿,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一会,温言臻才从抬起头,愀着她,眼睛是很纯良的看着,举动却是一点都不纯良,握住她的腰,用他的坚硬所在昭示着他的强悍。
“梵歌。”温公子的声音是从鼻息里哼出来的。
“嗯。”
“以后,不许让别的男人随便摸你的头发。”温公子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呃。。。。”
“嗯?”温言臻一压,这下。。。
即使是隔着衣服,梵歌还是感觉到了。。真有压迫感,真有压迫感啊,梵歌的心里有小鹿乱撞着,开始结结巴巴了起来。
“好。。好的,好的,我。。。我知道了。”
温言臻嘴角一勾,还没有等他展示得意洋洋的笑容时,鸥杭落在他嘴角的那个重拳就让他疼得直皱眉。
怎么每次那个头脑简单的家伙一出现就是朝着他一阵狠打,不过一阵狠打也给他换来了时间,让争取时间去说服他。
这时,梵歌这才发现温言臻的嘴角有淤血,捧着他的脸皱眉,刚刚一皱眉就被温言臻揉散,他的额头定在她的额头上,他说,梵歌,你往下看。
于是,梵歌往下看,这一看脸上大燥,温言臻太讨厌了,竟然又骗她去看不该看的东西,鼓鼓的一团,就像撑起的小小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