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歌-第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周遭因为着日光的消失已经不再有任何的魔力,暮色在这片大地上开始苍茫。
刚刚,她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一个声音如是的责问着她,咄咄逼人。
“梵歌,刚刚我很高兴,是那种快要发狂的高兴。”温言臻如是说着。
梵歌死死的盯着湖面,淡淡的说:“温言臻,金小姐要走了,我不想让她走。”
有时候,梵歌不知道自己这些说狠话的技术到底是从那里学习来的,好像的,她总是懂得要如何保护自己,在什么时候说什么样的话就可以达到攻防兼备,她总是懂。
如此刻,用这样漠然的口气说出这样漠然的话。
果然,效果迅速的就起来了,梵歌转过头,漠然的看着温言臻,在逐渐深沉的夜幕下,温言臻脸色苍白。
两个人就这样在暮色下对视着,梵歌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避开温言臻的眼神,先避开眼神的是温言臻。
暮色下温言臻的眼神宛如一匹安静的舔着伤口的苍狼。
“刚刚是因为不想让金小姐离开才没有推开我的吧?也包括昨晚给我换衣服,还有早上给我倒水?”他放开了她,自言自语着:“知道了,我会想办法让金小姐留下来的。”
回家的路上两个人一如既往的沉默,那种沉默延续到家里,一直到温言臻洗完澡站在那里问了一句:“洛梵歌,你就真的那么希望金小姐留下来吗?”
“嗯!”梵歌低低的应了一句。
温言臻点了点头,拿着吹风机出去了。
那一晚,温言臻很晚都没有回到房间里,梵歌盯了温言臻的枕头,也不知道盯了多久,直到眼睛累了才转过身体,背对着温言臻的枕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这一晚,梵歌梦到了大片大片的枫,枫下站着一个男人,面目模糊。
次日醒来,温言臻的枕头依然保留着昨晚的模样,不久以后梵歌才知道了温言臻在凌晨的时间里就赶回了香港了。
昨晚,马六甲海峡有新加坡邮轮沉没事故,造成了五死一百多伤,在马六甲沉没的邮轮恰恰是温氏集团半年前着重推出的阿波罗号超豪华客轮,邮轮在半年后就发生沉没事故,所有的矛头理所当然的就指向了温氏造船,特别是涉及到了伤忘情况,因此引来了各种层面的关注,在邮轮沉没三个小时候后,已经有人开始对邮轮的出产方提出了质疑甚至谴责,作为一手推出阿波罗系列的负责人温言臻是第一个被推上了审判台上的人,温言臻在接到了消息后第一时间就赶到了香港。
可以说这场邮轮沉没事故对于整个温氏集团是一发千钧,阿波罗系列是温氏推出超豪华邮轮的第一个台阶,第一季推出的阿波罗系列很成功,有人甚至把阿波罗系列称之为最为接近风靡全球的铁达尼号,随着阿波罗系列的成功大量的资金已经开始注入了第二季的阿波罗系列的生产,如果真的因为这次事故让调查专家发现阿波罗系列设计环节出现漏洞,那么,这对温氏造船业造成的是灾难性的后果。
由于青岛是海港货运城市,对于邮轮沉没这种新闻一直保持着很高的关注度,这一天青岛电视台都在滚动播出了新加坡邮轮沉没事故,期间温言臻的名字多次的被提及,不知不觉的,梵歌的心不由自主的跟随着电视报道七上八下。
温氏官网的官方消息在这一天里也一直保持着频繁的更新速度,从官网里透露出来的讯息是温言臻现在人在香港总部,并且迅速的成立了危机小组对这启事故跟进。保险,专家调查组,安排家属到事发现场迅速到位,温言臻更是充当了媒体发言人。
周四,也就是在邮轮沉没的第三天,温言臻出现在了邮轮沉没事故调查新闻发布会上,一身黑色的衬衫神情肃穆坐在了中间,他的左右两个分别坐着两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新闻发布会为时三十分钟,发布会现场,这次操作邮轮的船长声泪俱下向家属谢罪,因为他当时喝了一点酒导致出现操作判断失误才酿起了这出悲剧,在船长表达完之后温言臻拿出了一份专家的初步调查结果,经过专家的初步调查,证明事故和邮轮设计没有存在关联。
最后,温言臻出示的是五位死者的死亡鉴定,死亡鉴定上赫然的出现了五位死者体内含有大量的可卡因,这样的一份鉴定单证明了死者是因为可卡因的吸入导致丧失了判断力,这些的说明让有备而来的记者们一时之间措手不及,以至于问的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最后,在新闻发布会的主办方一身发布会结束后扫兴离场。
看着温言臻从发布会现场离开,梵歌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气,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手心里都是汗。
三十分钟的发布会还发生了一段小小的插曲,新加坡电视台派出的年轻女记者在温言臻的注视下问出了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导致新闻发布会出现的少许的笑场。
作者有话要说:船戏写的还不错,你们会喜欢的,嘎嘎~~我也喜欢。PS:大懒虫们,快来留言啦,否则我要哭死!!!!!!!!!!
、人妻(10)
灯火阑珊,从四十一楼望下去维港一片璀璨,在灯光照射下维港的夜空呈现出的是一种很深的墨兰色,那抹墨兰更是让这座国际大都城平添了冷艳的色彩。
杜万宝终于有时间站起窗前喘口气喝杯咖啡了,几天前一通急电让她从一个坐在里昂露天喝咖啡悠闲人士变成了救火人员,打那通急电的人正是自己的昔日大波士言翘,杜万宝大学毕业就在言翘身边当秘书,一当就是数十年,直到四年前她的跟随着丈夫移民到法国,过了四年的悠闲生活后,没有想到又重操旧业了,不过,大波士从言翘变成了温言臻,她刚刚到达香港的时候正碰上了阿波罗邮轮沉没事故,短短的几天,这位大波士就让人见识到了他的手段。
温言臻在短短的几天里近乎完美的处理了这启事故,这不得不让杜万宝收起了她对于温言臻这位白面书生能力的种种质疑。
职场上的那一切她早就看透了,一般,那些出身名门的公子千金们只要稍稍有点能力,那点能力在某些因素的驱使下一会变成十,被媒体们吹捧着,被一些评论家一致看好的,而显然温言臻实至名归。
开完新闻发布会后,这座大楼里的人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接着大家的目光开始紧紧的盯着温氏的开发股,几乎,在新闻发布会一结束,温氏开发就停止了下跌,就停在那里不跌也不涨,看样子,大家都在保持着观望的态度。
现在,就只有等着明天股市开盘了。
四十一楼的办公室安静了下来,大波士和他的助理终于有时间吃一顿像样的晚餐了,杜万宝也有时间给自己泡一杯热咖啡了,咖啡刚刚泡完搁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这打到温言臻私人手机铃声响得有些的突兀,它固执的响着,迟疑了一下,杜万宝拿起了手机,手机上是一连串的阿拉伯数字,没有存名称。
按说,知道温言臻私人手机号码的人应该对于温言臻来说是特殊的,杜万宝接起了手机,在她出声后回应她的是短暂的沉默。
“喂?”杜万宝再次出声,并且用中英双语问明对方来意。
又是一阵的沉默,在杜万宝打算挂断电话后那边恬淡的声音轻轻的说了一句,对不起,我想我是打错电话了。
杜万宝把手机放回原处,感觉这通电话出现得怪怪的。
喝完了咖啡,温言臻就进来了,晚餐时间不多不少用了三十分钟,进入办公室时他正在低头一边看手中的稿子一边和肖特助说话,乘这个时间杜万宝悄悄的打量起了这位比自己还小数十岁的年轻波士,在里昂生活了几年,在她几位朋友的熏陶下,她好像习惯了在露天咖啡座上一边欣赏翘臀帅哥们一边品头论足了。
黑色衬衫的袖口被半挽了起来,衬衫第三颗纽扣也被解开了,不得不承认温言臻是极适合黑色的,属于黑色的魅惑,神秘在他身上淋漓尽致。
目光往下停在了他的臀部上,不赖啊,虽然没有那些西方荷尔蒙帅哥那般发达,但真真不赖啊,如果用动物比喻来形容的话,西方的那些男人们是发|情期的公牛,他们的性感是奔放的,温言臻则是骏马,他的性感是内敛的。
这样的臀部再配上这样的腰以及脸蛋,作为温言臻的太太是有福了,刚刚思路停留在温言臻的太太身上,温言臻冷冷的声音冷不防的:“阿姨,我妈妈让你来是让你来为我工作的,不是让你来欣赏我的身材的。”
阿姨?好吧,好吧!杜万宝下意识的就想用不友好的法语问候他,片刻,才想起了她已经不是在戛纳海滩用眼睛吃帅哥豆腐的已婚妇女。
果然啊,这职场太久没有呆过了,杜万宝挺了挺身材,清了清嗓音:“抱歉,Boss!”
温言臻冷冷的哼了一声,把他手中的稿子递到了杜万宝的手上:“按照这里的名单给他们发去我的私人拜帖,在最短的时间预约到他们,在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我要完成和他们之间的会面。”
杜万宝接过温言臻的名单,看来,今晚又得熬夜了。
梵歌把手机放回了原来的地方,这手机应该是素食馆的服务生放在这里的,也不知道怎么了看着手机心里一动,拿起手机她告诉自己她只是想试看看自己的记忆力,看看在能不能记起温言臻的手机号,一连串的数字按下,温言臻的手机就接通了,当时她吓坏了,就拿着手机发呆,还好接手机的并不是温言臻本人。
悄悄的把手机放回原来的地反,梵歌不自然的看了看四周,透过格式屏,食客们悠闲的一边用餐一边聊天。
平常这个时候她应该是和温言臻在家里的,他们会坐着沙发上,电视在播放着节目,温言臻坐着一边看着电视,她坐着另外一边看书,有时候温言臻会和她说一些话,她偶尔答应一,两句,就这样日复一日。
连续几天温言臻不在家的时间,梵歌就老是望着沙发发呆,直到取代了温言臻位置的金小姐叫醒了她。
平时,梵歌对于自己的手机老是表现的漫不经心,有时候常常会忘在哪里,所以,梵歌最频繁发生的事情就是丢手机,在她丢手机的十几分钟后温言臻会把新的手机重新交到了她的手上。
今天,梵歌一刻不离的把手机牢牢的握在自己的手里,只是,它老是不响,老是不响的手机让梵歌很生气,也不知道在气些什么,那口气一直气到她回家,把手机狠狠的往温言臻的枕头砸,好像气才消了一点,那股气消了后,心里又迎来了落落的空。
第一次,梵歌觉得温言臻买的床大得过分了一点。
在温言臻开完发布会的隔日,有技术部门学术界的专家学者们在自己的专栏上刊登了对于这次阿波罗邮轮沉没的看法,他们不约而同的赞扬了阿波罗号紧急逃生设备,称一整套设备系统完美,无懈可击。
随着专家学术们发表的言论,温氏股票开始大涨,特别是开发股,青岛电视台这一天都在播报着温氏股票大涨的新闻。
在看到了这些报道后,梵歌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气,总算,这件事情告一段落了。
晚上八点钟左右,梵歌从素食馆回来打开卧室就看到了温言臻了,袜子没有脱外套没有脱就整个人趴在了床上睡着了。
梵歌轻轻的把温言臻的袜子脱了下来,想拿走了他手上的手机,刚刚一动他就睁开眼睛,愀了梵歌一会,半咪着眼睛,似乎是在和眼皮进行拉锯战,半响,才迷迷糊糊的憋出了这么一句。
“我睡一会,就睡一会再帮你去留住金小姐,放心吧。。只要梵歌想,我无论。。用什么办法都会办到的。。的。。。”
再次的,温言臻闭上了眼睛,片刻,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看着那张憔悴的脸,梵歌心里突然的就难受了起来,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为这个叫温言臻,她丈夫的男人心疼,那是一种混合着悸动的疼痛感。
梵歌做了一个梦。
在一片快要燃烧起来的大地上,火红火红的日头,一抹人影站在赤红的土地上,浮光捏影一般,她光着叫朝着那抹人影跑过去,用尽全力,脚底下传来了一阵疼痛感,她在拼命的跑着,可是她就是够不到那片人影,不论怎么努力他都还在原来的地方,最后她跌倒在了地上,望着那片人影绝望而疲惫,为什么总是我在向着你靠近呢?为什么。。。。
那个声音太凄凉了,凄凉的梵歌捂住了耳朵,努力的睁开眼睛,逃离了那个梦境,迷迷糊糊中真的有一个人影站在了她的床前。
那个人影背对着梵歌,在动着,在昏黄的灯光和窗外早晨的光芒中如梦似幻。
梵歌眨了眨眼,片刻,才辨别是温梵臻背对着她在擦头发,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的深怕发出一点声响吵醒她。
梵歌牵动了嘴角,不由自主的想笑,目光往下移。
呃。。。温言臻没有穿衣服呢,不,是上边没有穿下边有,一条卡其色的休闲裤松松的挂着了他的腰间。
梵歌觉得自己应该移开眼睛或者把眼睛闭上,可事实是她的目光一直在温言臻的腰间徘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