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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丑妇-第69部分

小说: 丑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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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数十载!他还没见过能够神情那般愉快又狠绝地斩杀自己一方人的人!若谁说大娘子是奸细,他陈义第一个不赞成!
因此,在这么多人的叫唤下,陈将军依然没有准备停手。
“将军且慢!”却是这么多声音中的一道声音,成功让陈将军停下手。
他疑惑地看向叫住他的丑妇,神情迷惑不解。
丑妇弯唇一笑,食指伸出,指了指陈将军的手:“那个,将军最好还是看一下。”
陈将军疑惑之下,依言打开一一看了。越看,眉头皱得越深。
殊不知此刻这里一大票人都在观察他的表情,哪怕是一个希望的动作!何况他深深皱起的眉头,根本连藏都藏不住!
此举叫好多人猜测起他的心思来。
而他此举给了绿竹重新告状的希望!
绿竹抬眼,满目含着希望:“将军,你瞧,婢子没有说错吧?那纸张上画的东西,高高低低的像是一座山。说不定是含着暗语的地形图。还有那马,说不定是这个丑女人暗示和她接头的人,要把信函藏在马身上,然后带出北疆,送到突厥人手里!”
南宫尘在听到那一声“丑女人”的时候,浅褐色的瞳子就泛起一阵冷寒的杀意。丑女人是她能够叫的吗?
看过纸张的,只有陈将军和陈老夫人,陈老夫人听着绿竹一点一滴解释…越听居然觉得越有道理!
丑妇则是越听…眼珠瞪得越大!
偶的个娘咧!
原来看图讲故事早在古人时候就有了!
丑妇涨红一张脸。落在绿竹眼里,就变了味儿,当下更是指着丑妇向着陈将军和老夫人告状:“将军你瞧!她脸红了!一定是恼羞成怒了!”
卧槽!
她恼羞成怒?她脸红是因为她憋笑好不好!
憋笑也很痛苦的好不好!
丑妇深吸一口气,决定再问一问这个奇葩:“你说那个高高低低的像山,…好吧,就暂且认为它是山吧…,那我问你。从山顶上延伸下来的两条线是什么?”
哪知道绿竹反应那叫一个大,就差跳起来:“哼!你这丑女人不要再做垂死挣扎了!你以为我猜不出那两条线是什么意思吗?
你的意思不就是暗示突厥人,要把厉唐的将士们引诱到山谷里,然后从山上抛石头活埋吗!”
我…勒个去了!
这奇葩不会也是穿越来的吧!
这得有多么被害妄想症才能想到这样的说法!
“哈哈哈哈”丑妇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得直咳嗽,弯腰!
陈夫人目露不快。
“有什么好笑的!”绿竹小丫头气急了。
“没。”丑妇收敛笑意,问陈将军:“将军怎么看?”
陈将军沉吟:“本将军确实猜不出大娘子画的什么鬼…额,什么东西。但是本将军实在看不出来这些东西里有任何告密的信息。”陈将军就是因为看不出这是什么东西,心中正想着,他好歹一个镇守大将军。不说见多识广吧,那也不至于…对吧?
正因为烦恼这事儿,眉头才会越皱越深。结果引来一群人的猜测。各种不必要的闹剧。
但也因为实在猜不出这东西来,但又隐隐觉得这东西不简单,陈将军这会儿才会急不可耐问丑妇:“大娘子快快说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丑妇收起玩笑的心理。走向前,从陈将军手里抽过纸张。一张张给陈将军解释:“将军,你瞧。这个东西若是用牛皮做好了,安在马背上”
她话还没说完,陈将军是打仗的好手,立刻就想到了这东西的用途。
这下他更加急不可耐催促丑妇了:“大娘子,那这个呢?还有那个又是干嘛的?”
丑妇有些好笑。但看陈将军和不懂就问的好学学子一样,好脾气地笑了笑,问:“将军一下子问这么多。到底要我回答哪一个?”
陈将军此刻满眼的兴奋,指着图纸上一样,就兴奋地说:“大娘子先说说这两条线是作什么用途的?”
“这两条线其实不是线,我刚才和你说的安在马背上的东西叫做马鞍,这两条线呢。是链接马鞍和马镫的。”
“马镫?马镫又是什么?”陈将军批命地“哗啦哗啦”翻着图纸,从前翻到后。又从后翻到前:“在哪里在哪里?”
丑妇无奈摊摊手:“将军,你就是把这些图纸翻烂了也没有。因为,那张图纸…喏,就在那里。”丑妇往地上一堆纸屑里指了指。
陈将军一下子跑到那堆碎纸堆里,一只手拿着手上的图纸,一只手拼命地翻捡地上的碎纸片。
陈老夫人讶然,又无奈…平义是怎么了?
却还是走到陈将军身侧:“平义,我来拿着吧。”
岂知…
“不用。老夫自己拿着就好。夫人不用辛苦,不用辛苦。”嘴里说着体谅的话呢,手中像是防贼一样,迅速地踹着一堆图纸就塞进了自己胸前的兜兜里。
陈老夫人目瞪口呆,脸上尴尬地笑了笑。
陈将军翻捡好大一会儿,但纸片都零零碎碎得厉害,干脆抓着手中碎纸片狠狠大喝一声:“谁撕的纸!有胆给本将军站出来!”
绿竹这时候俏脸惨白,浑身发抖:“是,是婢子。婢子以为那是通敌卖国的信函,就气愤地撕掉了”
“通敌卖国的信函?”陈将军气得七窍生烟:“这要是通敌卖国的信函!那本将军就是奸细头子!蠢货蠢货蠢货!本将军怎么养了你这样的蠢货!”
一边骂,一边可怜兮兮地看着丑妇:“大娘子…,你看…,能不能再给画一张?”
啥?
这反映两个极端嘛!
众人看向丑妇的眼神带上了好奇,同带的,好奇她到底给将军看了什么。
丑妇却头疼死了,只觉得从刚才开始,有一个人沉默寡言的可怕!
关键是,你沉默你的,你寡言你的!能不能请你不要用上千瓦电力的眼睛一直盯着我不放?
忍无可忍,丑妇咬牙,冷笑对南宫尘:“南宫大人,民妇的图纸在那里。”指了指陈将军。
言下之意是,你看错方向了。
ps: 七点下的班,到家八点,喝点粥,开始更文。速度不快,不会五笔。好吧,我今日只能赶出三更。四更来不及写了。我准备挪到明天。所以,今天是三更,明天四更。
不用继续等的,今晚不发更了,累了。明天四更一起看会很爽快。像我看文,一下子看好多章的感觉就是一个爽字。我想尽力一天多更一些,不卡在一个事件上发展,尽力一天几更把一个事件写完,让读的人心里也爽快。但工作之后难免疲累,因此有时候没办法四更五更。所以,为此还是感到有一丝丝小愧疚的。还好我遇到的都是好读者,都能够体谅一下的。感到特别的幸运。

第一百零八章 酒后胡言(一更)

“这…这就是马镫?”陈将军如获至宝。将手中一叠废纸抱得紧紧,犹如稀世珍宝。
陈将军看向丑妇,“娘子可否具体说一说它们的用途?”
“不忙,将军,你看府里小厮丫鬟,婆子们都站得累了,是不是让他们都回去休息休息?”
陈将军呆了一下,望四周不相干人等一大群。一拍脑门儿:“老夫怎么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却自率先走出丑妇暂居的别院:“大娘子随老夫来,此处闲杂人等众多,不便商谈要事。”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又突然停下来,“夫人,此事善后,交与你了。”
“平义放心,这回绝不再叫平义失望。”陈老夫人向陈将军保证,等到陈将军等人离去。
陈老夫人罕见地眉眼含煞,少见的露出一丝杀意。俯视地上瘫成一滩弱水的绿竹:“不聪明没关系,就怕自作聪明。一时无事,迟早惹下大祸。”老夫人陡然间声音一提:“来人,先将她打三十大板子,死了就赏她一席草席葬了,不死就拖下去,关进柴房!明日接着打!”
底下的人战战兢兢,这些年老夫人愈发的平和,少见的发脾气了。倒叫这些下人们忘却当年年轻气盛时候老夫人的雷霆手段。
今日托了绿竹的“福分”,将军府的下人们又重温了一回老夫人的雷霆之怒!
“姜嬷嬷,你随我回去。”
姜嬷嬷浑身一颤。就连她都没能够幸免。随即一想,夫人没有当场罚她,是给她留了体面。留下体面就是日后还用着她。这般一想,倒也宽了宽心。
此间闹剧结束,将军府陈将军的书房却是闹开了锅。
不时有“大娘子,那这个又是做什么的?”
“大娘子。那个呢?”
“大娘子”
“娘子,”
这样的声音传出,期间不时穿插着女人不慢不快的解答声。
陈将军一拍桌子:“善!大善!恕老夫多嘴,问一问,大娘子怎么想得出马鞍和马镫的?”
实在太奇怪了。早在她住进将军府,这几日的时间,陈将军就将她的身家性命都打听清楚了。
这样看来,她就是一个比平常村妇幸运一些,聪明一些的乡野村妇。之前的炼盐之法她的说辞也能让人接受。
但这个马镫和马鞍又是怎么回事?
一连串的疑问下,陈将军还是决定要问清楚。
这时。随着陈将军的问话,刚才还叽叽喳喳的人群全都静下来了,一个个目不转睛看着她。就等着她的答案。
“也不瞒将军和各位大人,…民妇从前落过水,厉唐就有过落水之后再醒来,性情大变的例子。
民妇没有那样的奇遇,但是民妇落水被救醒来之后。就觉得神清气爽,对许多事情都生出了好奇之心。民妇自那时起就喜爱研究事物,将不可能变成可能。因那一日骑在马背上,差点儿摔下来。但民妇又喜欢在马上驰骋的感觉。
那时候民妇就想,若是能有一个可以让民妇骑马时不那么颠簸,可以让民妇骑稳的东西。那该多好。所以,民妇就”
这话是说给陈将军听的,也是说给一旁沉思的南宫尘听的。
他上回不就“关心”她哪里学会的炼盐之法吗?
“原来如此!”陈将军中存疑去了三分。原因在于他之前也调查过她,她的臭豆腐,她的毛血旺…不都是变废为宝吗?
“多谢大娘子!”陈将军神情严肃道:“大娘子不知,突厥人擅长骑射野战!每一次交锋,我厉唐的骑兵都是最弱的。缘何?因为厉唐骑术精湛者少也。
这下好了!有了大娘子的这个马鞍和马镫。老夫看这回突厥人还敢不敢大放阙词,瞧不起厉唐的骑兵!”
丑妇眉眼含笑:“那就以这马鞍和马镫预祝将军旗胜归来!”稍显遗憾:“可惜此时无酒。不然也可效仿一下名臣贤士的风流豪迈!”
“谁说无酒!”今日意外收获,得马镫和马鞍,陈将军老怀畅快。正要命人上好酒。不料叫人抢了先。
寡言者南宫尘,喝一声:“酒来!”
书房外恭候着的小厮应一声“是”,不出片刻,一个个抬着酒坛子上酒。
数量足足有十坛子多!
一拍泥封,十坛子的酒味弥漫在书房。顿时勾起丑妇一肚子的酒虫。
想一想,多久没有放肆豪饮了!重生之后,一来无时间,二来怕在孩子面前牛饮,带坏了孩子。
如今倒好!这里只有爷们儿没有娃子!
丑妇率先,挑一酒坛子,一把举过头顶:“今日定要牛饮一番!不然岂不是辜负陈将军的好酒?”
“非也,这酒是南宫小子从京城一路随带而来。娘子要谢,也该谢南宫小子。”
“哦”听闻这酒都是南宫尘那厮带来的,丑妇淡蛋哦”了一声,就没了下文。
这待遇,也未免太厚此薄皮。南宫尘腹诽。
但却上前选酒,同样举起:“十坛子酒水,各不相同。娘子要不是天生的酒鬼,就是肚子里沾满了酒虫!”
“哦?”听南宫尘这么一说,丑妇来了兴致:“这么说,民妇手中这摊子酒乃是这十坛子酒水里最好的了?”
“是最烈的,却不是最贵的。”南宫尘笑。
陈将军一听这话,“好小子,居然耍暗招!居然十坛子酒水各不相同,为何不早说?你早说,老夫第一个选了。那坛子烈酒还能轮到大娘子挑吗?”
这话却是有些意思。明着听,是陈将军觊觎丑妇手中的那坛子最烈的烈酒。仔细一品,实则是在暗暗怪罪南宫尘不早点告诉他情况,不然也不会让个女子饮那般烈酒!
陈将军的好意带着陈氏别捏,倒也让人不难接受。
有那听得懂话的人,做出最自然也最直接的关怀。
只见洛浩闪身到案前,选一坛子酒水。递给丑妇:“娘子,我拿这坛子梅花酿与你换手中那摊子烈酒如何?”
梅花酿口感清淡,选冬日寒梅和干净积雪酿造而成。最适合女子引用。
他一语出,不过是善意,却招来一道不待见的寒光一闪。
往那寒光射来的方向看去,…又什么都没有,只有南宫尘举着酒坛子似品似饮,如痴如醉。
“洛校尉饶了民妇吧,民妇正渴这烈酒呐!”说罢,作如狼似虎状盯着自己手中的酒坛子。
“嗨!喝酒就喝酒!哪来这么多婆婆妈妈。再继续婆婆妈妈的话,这酒再好,喝着也没味道了。”丑妇第一个举起酒坛子。“咕噜咕噜”灌了下去。
“娘子,慢些饮”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回答他的就是这样的灌酒声。
“额”
她这般,一坛子到底而,爽快地一抹嘴,那动作…豪迈一叉!
众男人们愕然之后。表示压力之下有动力!堂堂大好男儿,喝酒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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