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情不说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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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了，那都已经是昨天的事情了，还是看资料要重要一些，辛苦了这么多年，如果就为了一个男人而输掉的话，她会看不起自己以至一死谢天下，不，是谢自己。
莫函宇在酒吧喝了一杯又一杯，在他自己都认为应该醉的时候，脑海里居然还是董事会结束时方可柔的表情，遥远！
是挺遥远的！站在两栋大楼上，都不愿意下楼，还一个劲地把楼盖高！
远就远吧！远才方面自己逍遥！
莫函宇打电话让苏秘书给自己挑了个不知道哪年哪月的情人过来，以前自己不也是这么过的吗？以后继续这么过不就行了吗！
身后袭来刺鼻的香水味，和着自己身上的酒味，莫函宇觉得胃里有些翻腾，恼怒地回头看是谁跑过来打扰他，却看见一具女体向他扑过来，猛地一惊，下意识地迅速躲开。
女人从沙发上抬起头来，一张精致、*的脸，隐约有点熟悉，娇嗔一声：“莫总啊，都摔到人家了！”
莫函宇本来就算不得醉的酒彻底清醒了，感情这就是苏秘书给他找来的女人，看样子还是以前的情人。
“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你慢慢玩，我已经签字了，钱苏秘书会打到你账上！”莫函宇一口气说完，走人，留下女人继续发呆。
以前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女人，熏都熏死了！莫函宇有点不理解自己以前的口味，脑海中滑过方可柔的睡颜，她身上的香味，从来都是淡淡的。
莫函宇摇摇头，怎么会想起她来了，这能比吗？气味淡然而*的香水，都是贵的要死，就是一般的小明星也未必买的起，何况是这么一个女人呢？
出了酒吧，莫函宇半天没想到一个去处，干脆打电话给苏秘书：“回家了吗？”
“没有！我在办公室整理刚从专家组拿到的资料！”
正文 意外之外3
“办公室？方舟大厦？”莫函宇现在一听到这几个字就头疼，不可一世的他，怎么就输掉了呢？
不过都已经输掉了，还能怎么办？总不可能输了还就连公司都不去，直接把总经理的位子也让出来吧！
“我现在过来！”方舟大厦离烟微凉很近，或者说就在背后，不算上下楼的话，走路也就5分钟的距离。
早上开完董事会之后，两个集团各部门的调整就开始执行了，最新搬的，就是他的总经理办公室，从T市的那一边，搬到这一边。虽然都是苏秘书在整理，可他看见用了几年的办公室突然就空掉的一瞬间，还是难过了，第一次知道，自己也有念旧的一面，虽然这种念旧是建立被迫搬离的情况下。
晚上的方舟大厦非常安静，除了几个保卫，都没什么人影，如果现在有人来抢劫的话一定很容易成功的！莫函宇的脑袋里突然跳出这样一个异常荒唐的想法，紧接着另一个念头也跳了出来。
“苏秘书，你知道方舟的财务室在哪吗？”不知道方舟的财务有没有什么油水。
“知道，可是他们已经下班了啊！”找财务干什么，拿钱？不会现在这个时间，财务室可以拿出的现金肯定不会比他个人账上的多！
“我记得你对财务好像想很有研究！”派上用场了。
“我是学会计的！”总算记得我的特长了！
“好！我现在上来！”
又打电话叫了个开锁的，莫函宇这才走进电梯，没有一点意外，因为保卫虽然看见了他，却没有多看他一眼！
总经理秘书室，苏黎婴正在埋头整理资料，非常用心的样子，却在莫函宇推门而进的瞬间，问道：“莫总吗？”
莫函宇推门而进：“是地毯不够厚？还是我的脚步太重？”
“嗯？”苏黎婴诧异地看着今天出现之后一切都不太正常的总经理，想了一会儿，指指头上的投影仪和对面的墙：“门口装了摄像头！” 说着给他泡了一杯茶。
莫函宇长长地“哦”了一声，慢慢地喝着茶，温度和口感都非常合适，忍不住点头：“不错，你将来的丈夫一定感到很幸福！所有办公室都是这样的吗？”
“哪里！他总是抱怨我太忙了！”苏黎婴也开始抱怨，听到后面的问题，又加了一句，“不，只有这一层！也就是总经理和董事长办公室！”
“好！我会考虑给你休假的！”莫函宇沉思了一瞬，再次点头！“整理有什么收获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苏黎婴有点委屈，她也不过随便说说，不过还是接着回答问题，“莫氏这几年一直在赚钱，而方舟，大半的财力物力人力都用在开发新项目，研制新产品！但是——”顿了一下，看看莫函宇的脸色，好像在等什么人，“方舟的进账一点儿也不比莫氏少，只是因为开支比较大，所以资金流动不如莫氏轻松！”
“好！”方可柔，意外的厉害啊！
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莫函宇看了一眼，问苏黎婴：“财务室在几层？”
“31层，也就是下一层！”
莫函宇对着电话说：“你到31层！”然后告诉苏黎婴：“我们现在去31层！”
当专业锁匠轻松打开财务室的门，苏黎婴终于知道莫函宇玩真的了，可财务室真的不会有多少现金啊！要说资料吧，所有的都已经提交给她了啊！他到底想干什么？
莫函宇把钱给锁匠：“谢谢你啦！这么晚还麻烦你！”难得的灿烂笑容，难得的亲切，苏黎婴都有些认不出来了！
“不客气！谁没个着急事儿呀！”锁匠笑呵呵地拿着钱，走了！
“莫总！”苏黎婴满脸问号地看着莫函宇！
“进去啊！参观一下方舟的财务室！”莫函宇走进去，熟练地先把灯打开，然后随便看了一下桌子上的东西，扬声叫苏黎婴，“你过来看一下哪张是出纳的桌子？”
“哦！”苏黎婴过去看了一下：“这里！”
莫函宇走过来，打开电脑，硬让苏黎婴做下来：“剩下的交给你了！把所有的帐户给我冻结！”
“啊？”苏黎婴惊讶地看着莫函宇。
“照我说的做！”莫函宇坚定点点头！
正文 意外之外4
苏黎婴先找到保险柜，打开，拿到到证书，然后*网银，一而再、再而三输密码！直到帐户冻结。
“OK？”莫函宇看着苏黎婴深深吸了一口气，兴奋地问。
“嗯！”苏黎婴一面点头，一面告诉自己已经不做财务好多年，所以算不得违反职业道德，而且莫函宇现在是方舟的大股东加总经理，所有她刚才做的也不算违法。
“好样的！”莫函宇重重地拍了一下苏黎婴的肩膀，开始打电话。
就这么一个动作、一句话，忙活了大半天的苏黎婴突然觉得自己值了，莫函宇是个金钱上大方，言语上吝啬的人，奖励的方式多以物质为主，自己跟了他这么多年，这样一个晚上夸她两次，也就这么一次。
“方董！公司遇窃！损失正在统计中！”莫函宇如是说。
苏黎婴猛地回头看着莫函宇，后者刚刚挂掉电话，脸上淡淡地没有表情！不过苏黎婴知道，这表示事情正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一点儿意外都没有！
挂断电话，方可柔却迟迟没有反应，公司遇窃，首先知道的是莫函宇，而且不是报警，只是打给她，这不合理！虽然公司的保卫工作……
方可柔知道了，莫函宇是在告诉她，堂堂方舟电子，生产的监控居然连自己的办公大楼都守不住！
随便披了一件长外套，方可柔径直下楼！
“小姐！你要出去吗？”正在客厅看电视的林凯城看见方可柔里面穿着睡衣，外面披着外套，这个打扮，有点奇怪！
“嗯！”方可柔简单地应了一声，担心多说一个字就是骂人。
“我送你吧！现在也不早了！”虽然也不太晚，可是一个女孩子这样出去，真的不太好！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方可柔直接出门开车走人，林凯城站在院子里怎么也想不通，先是莫函宇气冲冲地走了，然后小姐就一直没下楼，现在有这样，难不成两人吵架了？
走进方舟大厦，保卫倒是过来跟方可柔打招呼，毕竟在方舟上班，没理由不认识自己老大：“董事长，您这么晚还过来啊！”
“嗯！有谁还在楼上？”
“没有人了啊！”保卫仅仅迟疑了一秒钟，方舟大厦作为烟微凉唯一的办公楼，除了大厦内部之外，物业一向由莫氏来管理，安全、卫生都非常好！他们内部的保卫根本是虚设的，最大的作用也就是偶尔有人忘记关灯的时候按个开关，所以现在只要董事长不上楼，他怎么说都没关系！只可惜这次方可柔上楼了！
“嗯？”原本已经走向电梯的方可柔突然回过头来，她原本只是随口问的，没想到听见的居然是一句谎话！口气也变得严肃起来，“你听清楚了，我再问一遍：现在，还有谁在楼上？”
保卫有点紧张了，董事长为人虽然不亲切，却也很少会这么严肃，自己不会这么倒霉吧！可是刚才，他真的没有留意到谁上去了！好像有一个，又好像没有！怎么办？
“都已经走了！”董事长总不会一间一间地看吧！
“好！”方可柔点点头，“如果有一个人的话！你明天就拿薪水走人！有两个，你们都可以走了！”
正文 意外之外5
保卫还在发愣，方可柔已经上楼了！
“公司遇窃！损失正在统计中！”哪里遇窃？损失又会是什么？
不可能是太大的东西，那些东西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难道是资料？所有的资料专家组都已经给苏黎婴了，还有什么好偷的！
方可柔直接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因为下午才搬过的缘故，还有些凌乱，不过整个大楼的监控已经可以看了。
翻出通话记录，半个小时！听他那么得意的声音，花的时间肯定不会太多，应该就在两三个小时之内！
果然！莫函宇两个半小时之前进的大楼，之后还有一个人上来，但很快又下去了，看制服的样子，应该是酒店工程部的！一定是莫函宇找来的！
再看莫函宇，进了总经理室，然后和苏黎婴一起出来，去了——财务室！而且还没有出来！
莫函宇！居然就在等她！
来到31层，果然看见财务室的门开着，灯光就从里面射出来。走近了，门的确是被撬开的，莫函宇悠闲地坐在一个转椅上，不时地敲敲桌子，又看看表！苏黎婴则坐在出纳的位子上，有点不安！就亮了一盏灯，加上厚厚的窗帘拉着，外面看不见一点儿光亮！
方可柔有点讨厌后勤买的窗帘了！
感觉到有人进来，苏黎婴猛地看过来，发现是方可柔，马上站起来：“方董！”
不错！有胆子！居然一点儿也不慌张！
莫函宇也站起来，看看腕表：“方董好快的速度！都不到一个小时！下次遇窃，都不用报警，直接打电话给方董，就可以破案了！”
“我倒觉得！如果哪天公司有门锁被敲的话，警方应该先来访问一下两位！”方可柔冷冷的说着，走到出纳的电脑面前，几个网银证书放在桌子上，还有一个插在电脑上没有拔下来！电脑桌面显示：帐号已经被冻结！
深深吸了一口气，扫视四周的物品，保险柜被打开了！其他东西没有动过！
“苏秘书对财务这么感兴趣？那你有没有一点法律常识呢？不说保险柜，不说私自盗用公司证书甚至有意冻结公司帐号！单单是撬开财务室的门，那就是违法的！”
“够了！”莫函宇把苏黎婴从方可柔面前拉开，如果说刚刚看到帐户冻结这几个字的时候他还觉得自己过火的，现在他已经问心无愧了，“方——董事长！就算你是董事长！苏秘书是我的人！就算有错也应该由我来处罚！”
“你来处罚？”方可柔仰头瞪着莫函宇，出门的时候太过匆忙，就穿了平底的拖鞋，这样的视角让她感觉非常不好！“应该是你们一起等待警察来处理吧！需要特意找律师吗？还是就用以前莫氏的？”
“你希望由警察来处理是吧！今天下午工商、税务部门才收到莫氏并入方舟的申请，明天的新闻发布会还没有开，你就打算急着把我送进警察局？好！不愧是方建国的重孙女！打110？还是直接向法庭提起诉讼？”莫函宇把手机递到方可柔面前，屏幕上显示三个数字：110。
方可柔气得不住地吸气来压住自己的火气：“我知道了！你，莫函宇，是在给我一个下马威！我记住了！不过我希望你也记住，我方可柔的今天，也不是靠着一个什么出生姓氏换来的！如果你和我只有一个人留在方舟大厦的话，你的胜算不会比我多多少！”
说着快步往外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明天早上10点的新闻发布会，莫总经理不要忘了！那——是我们的第一战！”
正文 意外之外6
空气凝固了！
虽然知道方可柔肯定已经下楼甚至已经到家了，可苏黎婴的心跳还是没有恢复！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呼吸！
“莫总！”现在已经有点晚了，明天还有新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