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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知卿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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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落花人独立  第14章  想太多

所谓想太多,就是因为人的脑袋里有太多的宽容是、如果。

唐阿姨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严厉,见剑是唐凌回来了,也不过只是导常的责骂几句,然后就去收拾床铺去了。

黎清流发现没什么可以帮忙劝说的,就跟着唐阿姨一起去收拾床铺了。

“哦,贤妻良母。”苏烨阴阳怪气地横着手肘撞了撞唐凌,趴在他身上道:“喂,那个小女生,真的和你没关系?”

他才不相信一个陌生人会跑到另一个人家里,只为替对方说好话。

说是没关系,这也太唬人了。

唐凌俯下身,端起桌子上的瓷壶,眼眸陡然一暗,姆妈还留着小时候,他跑去烧瓷场做的瓷壶。

他恍惚记得当时的自己很年幼,单纯的想要给姆妈一个生日礼物。

没想到今时今日,她还留着这个瓷壶,他以为……

苏烨转过头,发现唐凌还愕愕的发着呆,不由得唤了一匀,“阿绫?”

“啊?“唐凌怔愕的回过抻,他的手里还执着瓷壶,眼眸深处却隐约的浮现一丝追忆。

他想自己还是伤了姆妈的心,为了落英伤害了姆妈。

可惜有些事情,就算再怎么后悔莫及,也不能改变什么,做了就是做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半晌,他只听到自己对苏烨静默地道:“苏烨,我巳经没有勇气再去爱一个人,更何况那人是清流,我没办法全心全意的爱一个人时,我就不会再多想这些,因为只会害人害己。”

正如,他梦中所见到的那人一样。

他明明知道自己似乎动了心,可是硬是不敢承偌,还将她送入宫闱之中。

“苏烨,我并不是你心中的那么强大,我会担忧,也会紧张。”他也不知遂自己为什么要和苏烨说这些话,可是他知道这些话,他非说不可。

在他的梦中,他经常梦见步下阶梯的女子挥起衣柚,静默的对着前方身披厚实盔甲的男子俯身行礼,她说将军保重。

他走到灯座旁边,拉灯,抬头注视着昏暗的灯光,看着飞蛾如同扑灭般接续而来,蓦然低叹数声。

她对于他,似乎就抱着如此的心情?

……江采苹。

他闭着眼,幻想最后的画面,嘴角的弧度倏然一顿,他猜楚的接着结局,记得她的鲜血在血管里流动的声音,勃勃生机。

不过很可惜,他进入梦境的代价是不记得自己是唐凌,而梦醒,他才能记起一切。

每一次,他梦醒,魂智归来,牟边总是萦绕着她鲜血滴落的声音,还有她所说的最后那句话。

就算明明知道只是幻觉,可是心还是会茫然,还是会揪紧。

毕竟他只是一个凡人。

他抿紧了唇,倏忽一笑,也许他终还是自私的家伙。

“阿陵?!”苏烨从来没见过唐凌这种肃然的神情,他微微一震后,很快的发觉他的不对劲出来。

阿绫,他……该不会是有了喜欢的人了吧?

难得见他这么严肃到说教的脸色。

唐凌也意识剑自己似乎是说了太多的话,他懊恼的偏过头,低声道:“等一下就可以休息了,你早点叫苏苏和苏策回来,不要再在外面溜达了,海岛上虽然没什么坏人,可是一个男生带着一个小女生还是不安全的。”

苏烨“切”了一声,也看的出来唐凌是不憩再谈这个问题,随即换了个话题道:“觉得我如果去追你口中的猜流,那么她会接受我吗?”

他不是贼心不死,而是觉得她实在有意思,而且还不娇气,平时还能斗斗嘴,如果真能遇到她,也不错,至少生活上会更加的有趣。

当然,前提是阿陵对她没有好感。

“君子不夺人所好,而且我扪还是好兄弟,所以阿陵如果喜欢她,那么作为兄弟,我绝对不会死心。”苏烨拍打着唐凌的肩膀,说的一派正气凛然,只不过他现在还没把人追到手,就敢这样放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而唐凌只当苏烨是“疯”大闪了舌头,好吧,一字之差,那么意思就可以从喜马拉雅山脉转到马里亚纳海沟。

苏烨的话永远也无法令人全心相信。

苏烨吹了吹口哨,满不在乎的拨拉着额前散落的发丝,不可一世地道:“以我的魅力,还怕她不上钩。”

唐凌突然很想告诉他,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跑去亚特兰蒂新玩失踪了,以黎清流宁缺毋滥的个性来看,她宁愿固执的当她的老姑婆,也不会松口当他的女朋友。

只不过,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又不想告诉苏烨,他所认识的黎猜流。

似乎他忘了听谁说过,当一个女人把所有傻气的面目全都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时,那么只剩下除了嫁他就只能杀了他两个选择。

而这两个选择是他都不愿所见到的。

例如杀了苏烨,他觉得以清流的个性来看,如果当她知道这个家伙只是想要玩一玩,那么就不是杀了他这么简单的,他总觉得她会下手更重。

嫁给苏烨……

唐凌的嘴角顿抽,他对着苏烨摇头道:“最好不要去招惹清流,她不是你平时认识的那些小女生,她玩不起,而你也负责不起。”

所以,他不会想要看到他扪相爱,或则……相杀的画面,这实在是太挑战人类的接受底线了。



第四卷落花人独立  第15章  得失

疑从魂梦呼召来,也许戏里戏外都是人生。

也许该说从头到尾,不死心的人只有她,黎清流一个而巳。

她冷冷淡淡的依靠着躺椅,无论窗外的是否还在飘雨,她一如既往的沉默着。

为什么还会做梦?

黎琊要她不要答应任何一人,可是她连可以答应的人都没有,又怎么会希冀会有人应答。

“无趣、无聊、还是……无知……”她抬袖遮掩住下巴,眼眸蓦然微张,嘴角的笑意依旧嘲讽不堪。

留在唐宫,没有未来,可是要走,也由不得她。

果真真是进退不得,她撑着下巴,不屑的掀了掀嘴角,硬是压抑作满心的不悦。

也许要等侍着杨玉环的出现,她才能解脱。

长安的雨,一直都是寂寥的。

“陪君醉笑三千场,不诉离别意。”她盯着窗外,突如其来道。

可真是难得,还能醉笑三千席,如果是她的话,大概早就在开始的时候,甩袖走人。

她根本就不是江采苹,做不到的事情就是做不到,怎么威逼都没有用。

例如她无法面对性格泼辣的杨玉环而选择退让三分。

不过如果今后她会在玄宗西前数落她的种种不是,逼得她被迫迁入上阳东官,这些事情,她到时无所谓,但是她最好不要当面和她对峙。

这一点,她很厌烦。

“姑娘?”花络从来不叫黎猜流为娘娘,她一贯的习惯是维持当初对她的称呼。

“什么事?“黎猜流蹙着眉,她把散落在肩边的发丝往后一捋,平贴的落在脑后,而形状优美的唇紧抿着,细长的眉眼有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

见状,花络微微一怔,半晌,她的视线终于从黎清流修长白皙的手指上移开,姑娘捋发的姿势优雅而雍荣,她可以说是她所见过最美的女子。

可是如果红颜未老恩先断,那么未免也太糟蹋姑娘了。

想到这,她就不由得想要为黎猜流抱不平。

陛下,这一次是真的太过分了……

黎猜流一手玩转着细长的发丝的白瓷杯,另一手则漫不经心的翻阅着书籍,她眼角扫向花络,不动声色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憋着不说,把秘密埋在心里,最后等着入王为安吗?只不过她欣赏归欣赏,不代表她会喜欢这一类的人。

花络先是深深的望着她,然后叹了一口气,也不知到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这种事情可大可小,虽然现在还只是捕风捉影,但是无风不起浪,如果陛下没有其他的心思,那么打死她,她都不信!

黎猜流不以为忤的望着花络,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见她一脸局促不安的拉扯着单绣素花的儒袖,于是将眼角睨视着窗下的庭院,却见原本不该出现的人影倏忽出现,他似乎发现了她的目光,随即有礼的躬身行礼,但其英朗浚雅的脸庞上有着来一丝不及掩饰的担忧。

他在担心……她?

思忖到此,黎猜流的唇边的笑容一顿,抬眸直视着他的双眸,神情异常的漠然。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她的声音极为冷淡,令人不解的话语一字一顿的从她形状优美的双唇里逸出,顿时猜晰无比。

花络错愕的抬眸睨向着她,困惑着,也不知到来黎猜流所言到底是什么意思。

黎猜流收回目光,她眸底的神色平静而难懂,但很快的,她嘴角轻轻的往上扬,笑容极浅极淡。

“你想隐瞒我什么?花络。”她的声音温柔而又浅淡,仿绋在说令儿天气有点儿转凉,需要多穿仵衣裳似的平常。

花络犹豫不定的眸光四处游转。

黎猜流垂着眼睑,似乎看出了什么端猊,她吁了一口气道:“直说吧,无妨的。”

闻言,花络身体陡然一偃,她嘴角微抿,认输的松开袖子,不安的仰望着她道:“姑娘,你听说宫里最近流传的消息了吗?”

她还是不敢直说。

呃?黎猜流被花络的问话给攫作了注意力,她点了点头,似乎已经猜到她将要说些什么,于是她低下头道:“寿王妃受陛下所托,出家为女道士为霰太后荐福,并赐遂号“太真”吗?”算算时间也到了这时候,不过她没想到会那么快。

也许她没告诉花络的是,天宝四年后,唐玄宗把韦昭训的女儿册立为寿王妃后,遂册立杨玉环为贵妃,玄宗自废掉王皇后就再未立后,因此杨贵妃就相当于皇后。

然后她的地位就每况日下,被迫迁入上阳东宫,过着形同冷宫的凄猜岁月。

花络诧异的翠眉瞠目,她没想到一贯足不出户的妙娘也知道这种事情。

该说是后官里没有不透的风的窗儿吗?

还是该赞叹下,后官女子剑底有多八卦,一点点星灭,也巴不得燎原。

“姑娘,你不必担心,她定不会是你的对手。”花络慌张的表示她的看法,她很大声否决掉杨玉环对于唐玄宗的影响。

“嗯,我知道了。“黎猜流微微一笑。

江采苹命中注定要有此劫,她能做的只有从容的面对今后的命运。

只要留得心魂在,哪怕残躯付与劫灰。

她也甘愿。

只是长门之事从此以后不会再发生。

她不是陈阿娇,无法学着她在遭受幽居在长门宫的冷落后,以千金买通司马相如,为她作了‘长闩赋’献给汉武帝。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花络,我不担心的。”因为她的心并不在唐玄室的身上,何来的担心之说。



第四卷 落花人独立 第16章枷锁

也许是不放在心上,以至于当杨玉环登堂入室的时候,黎清流的表情也不见得有多惊讶。

她眼睁睁的任由着杨玉环设法贬她入冷宫上阳东宫时,而她却依旧冷漠地等待着渐渐失宠的日子。

花络为她打抱不平,她却觉得没有丝毫的必要。

她对于唐玄宗而言,只不过是个精美的摆设,现如今,他终于找到了更为喜爱的珍宝,那么她这个旧爱就可以下台一鞠躬了。

“没必要,花络,静安随便吧。”她甩袖趴伏在窗棂边上,垂着眼睑,静默地眺望着远处的重重叠嶂。

虽然眼见着平日子里对她阿谀奉承的人皆都见风使舵,怠慢了她,但日常的伙食还算可以,她也就懒得在计较什么,毕竟她不是真正的江采苹,没办法做到像她一样的自哀自怜。

她倏然蹙着眉梢俯视着底下的一掠而过的人影,蓦然一叹道:“人的很多烦恼都是自寻得来的,如果不放在心上,那么他人对你如何,也就无关紧要了。”

没有落差,没有怨恨,更没有得到后而失去的丑陋表情。

她听着打落在屋檐上的雨落声,垂眼思忖,也许是因为她从小所生长的环境与江采苹不同,以至于她没有当初红颜未老恩先断的哀戚。

陡然,一直呆在外屋的婢女怯怯地跪伏在搁在外头的苏绣屏风道:“娘娘,有人前来进献梅花。”

她正得宠时,各地争相进献梅花。

不过也是正得宠时……

但当宫里的婢女听到外面有驿马快跑的声音,询问他人可是送梅花来?那时的她就已经明白离江采苹最终的结局也即将而来。

“收下,人走。”她一贯保持着不见生人的习性,一来,她吹不来枕边风,二来,她也不怎么喜欢梅花。

也不知道是谁先流传出什么,她喜爱梅花的癖好,也许她该说她寝宫附近的梅花都是唐玄宗以示对她的宠爱,才派人栽种打理的吗?

她本人对于梅花、桃花也许还处在傻傻分不清的状态中。

一样都是花,只不过开的时令不同罢了。

“姑娘!”花络对于她的随遇而安顿时感到忧心忡忡,以往姑娘再怎么孤冷,好歹也有陛下的宠爱最为庇佑,而现在她的处境也不同以往了,那么她就不该再如此的放任自己,继续有人交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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