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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花农盛世-第79部分

小说: 花农盛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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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什么?”

丁梓秋伸手入怀,在怀里摸了摸。手出来的时候就是握着拳,然后手背朝上的伸到墨兰面前,笑道:“你猜猜?”

墨兰盯着他的拳手看了一会儿,摇头道:“我猜不着,花糕?”

“那个,兰妹,”周舫之皱眉,很不悦的看着二人,道:“我有话要说。”

“周主簿,”丁梓秋歪了头看他,一副挑衅的模样,“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你有话要说我也有话要说。可是是我先说的,周主簿一向讲礼自持,这时怎么倒忘了当有的礼貌呢?你现在这是认为,我的身份是不配说话么?”

说完,丁梓秋也不等他的回答,便将手中的拳头在墨兰面前摊开,手心里是一枝金箔做成的百两金,大小不过巴掌,却是异常的精致小巧百两金虽小,花瓣儿却是做得极精致,大小不一形状各异,层层叠叠错落有致。细细的花梗,也是由金箔卷成,上面还缀了两片象手掌般尖尖的叶子。微微上翘着。

“真漂亮。”墨兰不由惊叹,目光完全被这朵小金花吸引过去。自丁梓秋手中接过。对着阳光细看。那制成花瓣的金箔皆是薄如蝉翼,阳光似有似无的透过花瓣,便层层晕染,竟在花中形成了一团光晕,真正如梦幻一般。

“漂亮吧?知道你会喜欢。”丁梓秋言语中不乏得意。“可费了我大半个月的工夫,幸亏赶在这时送你。”

“你做的?”墨兰看看手中的百两金,又看看丁梓秋,“不会吧?”

“真是公子做的。我可以做证呢!”会英用力的拍拍胸脯,为丁梓秋佐证,“公子不好些日子没来了这里么。天天就在屋里拨弄这玩意儿,还不让人问。我还奇怪呢,原来是送给三姑娘的!”

“我以为,这是哪个巧手的金匠做的呢。”墨兰两手拈着百两金的枝干,细细看着。边道:“这都是金箔啊,你如何做得出来。”

丁梓秋“哈哈”一笑,“只要我想做,天下还没有能难倒我丁梓秋的事情。这个简单,我先是画好了百两金。然后将每片花瓣拓成实物大小的纸片,剪下交到百福楼。让他们替我打了八十片金箔,再亲手一片片的用金丝扎住,呶,”丁梓秋朝着墨兰手中的百两金一努嘴,“就成了这支百两金。真是费事了些,不过也不算太难。还有,这金箔的厚度,也是有讲究的。”

“什么讲究?”

“金箔的厚度,对于形成这团光影至关重要。太厚则光透不过,太薄,则阳光透出不能互相晕染。我试了好多次,才弄出如此个花团锦簇的模样儿来!”

“哇!”墨兰赞叹不己,一个劲儿的点头,“厉害啊,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的,你还真生就了一双巧手”

“那个自然,”墨兰带着仰慕的眼神,夸赞的语气,让丁梓秋不免有些得意忘形,继而仰天大笑,“论起个巧字,我丁梓秋认第二,便没人敢认第一,哈哈哈。”

“瞧你的得意劲儿。”墨兰白了他一眼,将百两金伸到他的面前,故意打趣道:“不过呢,你倒是瞧瞧,样子倒象是百两金没错。可你这种冠形的花形,这样直立花梗,还配着这样指形的叶子,倒是哪个种的百两金啊?”

“这个么,”丁梓秋收了笑,看了面前的百两金一眼,傲然道,“当然没有此种。这百两金,是种在我脑中的,长在我手下的,天下只此一朵,再无别处寻。是为了给墨兰的,名字我都想好了。”

“还有名字?”墨兰不免有些发笑。这个丁梓秋,虽然平日里嘻嘻哈哈的,做起事儿来却是细致得很。

“姚黄。”丁梓秋凝神看向墨兰,“姚墨兰的姚,黄色的黄。这是墨兰的百两金,自然姓姚,而墨兰的心愿,不是要种出天下花王的百两金么,黄,便是王者之色。所以,”丁梓秋伸手在百两金上一点,“就是它了,姚黄。”



“姚黄。”墨兰神色一凛,喃喃。收回了手,细瞧。难怪她一开始,就有些奇怪的感觉,觉得有些似曾相识。这百两金,花瓣圆而顶端稍有开裂,内侧小叶呈卵形。外瓣密而层叠。这朵金箔百两金,俨然就是真实姚黄的缩小版!

“这个,果然是你想着画出来的?”墨兰仍是不敢相信,“你果真未见过?”

“哈哈,”丁梓秋得意的一笑,“你是种花之人,这种百两金,你可有见过?”

“说得也是。”墨兰点头,这个时候的花王,还是魏家的一品袍衣呢,别说姚黄,就算连黄色的百两金都是没有的。丁梓秋就算是想见,也是无从见得

“够了没有?”周舫之终于忍耐不住,轻声低吼了一句,带着怒意看向墨兰,“你跟我来,我只一句话问你。”

“等等。”丁梓秋一个跨步拦在墨兰面前,冷笑着看向周舫之:“我还没说完呢,周主簿不是饱读圣贤书么,怎么,离了太守府,便是如此没规没矩了?”

看着周舫之象吞了只苍蝇一般的脸色,墨兰有些不忍,道:“丁公子,你等我一下吧,我去去就来。”

“好,看在墨兰的份儿上,我不与你计较。”丁梓秋笑着点头应道:“不过,墨兰,我还得再说一句话,说完就换周主簿。”

“好,你说。”

“送这朵花的用意,我想请你谷雨那天,与我一起去逛百两金花市,我想看花,又找不到识花的人为伴,所以就想到墨兰你啦!再说,花朝节的时候,你还欠我的。”丁梓秋的面色有些发红,却故意将话说得很大声。

周舫之虽然站得离二人有些远,不过这话还是听见了,脸色铁青的看向墨兰。谷雨的几日,便是西园县最负盛名的百两金花市。他来的目的,就是想约着墨兰同去。花朝节的错过,让他一直耿耿于怀。而他感觉得到,他与墨兰生了许多,想找个机会重温过往。却没想到这次又让丁梓秋抢先,只能愤愤的看向墨兰,若是识大体的,她就该拒绝。

墨兰却是冁然而笑,“我以为什么大事儿呢,我本也打算去的,荔儿那天又没空,也想约着你一起去呢。不过,这花么,”墨兰将百两金递了过去,“我不能收。”

“不能收,”丁梓秋面色一沉,紧张的道,“为什么?”

“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实在受之有愧。”

丁梓秋一挥手,嘴角扬上一抹戏谑的笑意,“这朵姚黄,本就是我为墨兰所制,是属于你的东西反正是你的,你若不要,就扔了罢?别人的东西,我断没有拿来的道理。”

“这……”墨兰迟疑。

“我的话基本说完了,剩下的等会再说,哈哈,”丁梓秋转头,趁着墨兰不备,冲着周舫之做了个鬼脸,这才又笑着转向墨兰,道:“你且听听周主簿要说什么罢?我先过去苗圃等你。”说完,他也不待墨兰的回答,朝着会英一招手,便大步往前走了,一边走,一边还摇头晃脑的哼着曲子。

看着他的背影,墨兰笑着摇摇头,转向周舫之,“周公子,您请说。”

“说!说什么?全让你那个丁公子说完了,你还要我说什么?”周舫之指着丁梓秋离开的方向,积聚了一腔的怒气一下子倾泻而出,冲着墨兰一阵咆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墨兰愕然,冷笑,“我自然知道我在做什么,可是,周公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如果这就是你的一句话,那我么我听完了,拜拜!”

说完,她转身便走,心里也是好一阵气恼。她看得出来,丁梓秋是故意气着周舫之的,可是,他刚才不出声,这下子把怒气都发在自己身上,算是怎么子回事?

“兰妹,等等。”周舫之一边叫她,一边就追上来,挡住她的去路,语气缓了许多,“对不住,我失态了。可是,”周舫之一指墨兰手中的百两金,“你真要收了那个,和他一起去逛百两金花市?”

墨兰心里还窝着气呢,抬眼看他,没好气的道:“是,你不是听见了么?如何?”

“你……,”周舫之面色又是一沉,“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你不是听见了么?我想和朋友一起去看花,荔儿没空,和丁梓秋一起去,有何不可?”

 第一三三章 各有各的安排

“朋友?”周舫之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她,语气变得异常沉重,“兰妹,你这段时间的言行真是让我失望你究竟是怎么了?我还在为了我的承诺一直在求母亲的谅解,希望能早日再将你迎回周家。你呢,却在做这些不知所谓的事情。夹杂在一堆子粗俗不堪的花农中,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不说,还不知避男女之嫌,与丁三公子常来常往不清不楚。你可听过乡间的议论?说你……,那些污言秽语的,我都无法启齿。你知道,母亲原本对你就有些误解,这些风言风语若是传到母亲耳中,会有什么后果?你要怎么样才能再回周家?”

墨兰心里好一阵的发笑,回周家?就算是做梦,她也不曾这样想过。可周舫之那沉痛得扼腕的语气,和那似乎是在挽救迷途羔羊一般的神情,让她很有些受伤。静了一会儿,她才总算平静了些,对于以前的那个墨兰,她总是怀着一颗感恩的心,所以她并不想太伤周舫之的心

可周舫之脸上的神情,似乎是在等她的道歉或解释。她心底的怒火又冒了出来,不由冷笑着语出连珠,“实在对不住了,周公子,也许我之前的话说得不够清楚,那么现在我干脆说得更清楚些,请您竖起你那优雅的耳朵听好了。首先,最要强调的一件事,是我不会也不想再回周家,所以您也不用那么费心,再去请求您那高贵母亲的谅解。我就是个粗俗不堪的花农,配不上你那身份尊贵的书香门弟。”

看着周舫之呆若木鸡的表情,墨兰的语速反而越来越快,“其次,虽然与你无关,不过我还是想说,我所做的,是我这一生最喜欢的事情,并不是什么莫名其妙的事。请不要侮辱我的职业。最后,我认为。丁公子虽然有些坏脾气,但是我认为他至少率真可爱,不藏心机。我与他确实常来常往,但并不是不清不楚。我活我自己的,别人的议论与我何干?就不劳周公子您特意来传达。我的话说完了。周公子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还要去我去作你口中那莫名其妙的事情,并且要乐在其中。再见!”

周舫之好一阵愕然,等他反应过来。墨兰己经消失在他的视线当中,她该是弃了自己径直往苗圃去了。对着苗圃的方向,周舫之呆立了好一会儿。他有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难将这个咄咄逼人,犀利锐智的女子与他温婉懦弱的兰妹划上等号,究竟是什么让她改变得如此之大?

丁梓秋!这个名字在周舫之的脑中一闪而过,不禁生出一股忿恨。除了这个原因。还有什么能让曾经愿与他同赴黄泉生死与共的兰妹对他如此的冷嘲热讽?什么海枯石烂情如磐石,不过说说而己!自己当时若真死了,现在的她,是不是早该在别人的怀里开怀大笑?什么曾经什么誓言,都敌不过利欲熏心玉面桃花。这就是世间冷暖!

周舫之发出重重的一声冷哼,转头往山下去了。他越走越快。一股极大的怨念在他的胸口盘萦环绕,越来越浓烈,逼得他不得不加快了脚步,到最后就是快步跑了起来。

似乎只有这样飞快的奔跑,他的胸腔才不至于就这样炸开了来。这些怨念,就象一乱乱麻似的堵在他的胸口,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他再顾不得以往的什么身份什么仪态,就在一些花农愕然的目光中,一路狂奔,甚至踩了石子滑倒,被地上的藤蔓绊倒,他也并不以为意,爬起来又继续跑着。

就这样一口气跑到了溪边,周舫之己经几乎快要瘫软了下去。他停了下来,茫然的往周围看看,脑子里忽然的一片空白,忘了自己将要去的方向。他忽然将手负在身后,烦臊不安的在溪边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子。

良久,周舫之己不再气喘吁吁,脸上恢复了往昔的平静。他往前走了几步,低头看着年年复复如一日的溪水出了神。然后,他的目光凝聚在自己在水中的倒影上,嘴角忽的浮上一抹冷笑,蹲下身子,双手掬水,细细的将自己脸上的尘土抹去。

将挂在长袍上的尘土杂草抹了干净,他便又恢复了往日一尘不染的懦雅模样。虽然,他依旧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放手,争夺抑或是再去哀求?此时他的心里却是平静了许多。转了身,将系在田边的马儿牵过,放了缰绳,由着马儿随性的慢慢踱着。

离玉壶山越远,离太守府越近,周舫之就越感到懊恼和羞愧。自己刚才失态的行为,给不少身份低贱的花农看在眼里;而这些人;最擅长的便是乱嚼舌根。今天的行为;若是传到母亲耳中,怕又是要惹来好一阵的唠叨,到时,要如何解释?

周舫之越想越心烦,无心再回太守府办公。忽然一夹马肚,“驾!”的一声低吼,调转了马头,往远离太守府的方向奔去。

“吁!”才跑出了没多远,周舫之忽然紧勒缰绳,停了下来,沉吟。马儿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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