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妖娆-第6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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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三层高画舫慢慢靠近他们这艘画舫。陆瑾娘看着越来越近画舫,问窦猛,“看来窦郎这艘画舫怕是已经成了个标志。瞧瞧,已经有人找上门来了。”
窦猛握住陆瑾娘,“瑾娘放心,无论是谁来,为夫都将他打走。”
陆瑾娘眼波流转,风情无限,“当真?”
“自然。今晚是属于瑾娘,谁要是不长眼,我自是不客气。”窦猛说掷地有声,不容置疑,陆瑾娘却从中听到了心虚。
这是瞒着她做了多少事情啊,才会心虚成这个样。陆瑾娘笑了笑,“窦郎诚意窦郎诚意,妾身铭记心头。还请窦郎辛苦一,将那艘画舫打发走了,得扰了清净。”
“瑾娘放心,我这就去将来人打发走。”
窦猛显得很坚定,只是还没起身,对面已经传来一个男吼叫声,“船上可是窦爷。某是马三爷,窦爷到了这地,怎么不给某说一声,也好让某做个东道,略地主之意。”
窦猛暗皱眉头,不复之前轻松惬意,显得极为认真。陆瑾娘朝对面画舫看了眼,夜里,看得不甚明了。但是对面画舫灯光璀璨,里面莺莺燕燕,不时传来男女调笑声音。显然那画舫上面人数不少。至于那个站船头马三爷,不知是从哪里钻出来,也敢她面前称什么爷,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窦猛转眼又是一脸轻松,按住陆瑾娘手,“瑾娘稍坐片刻,我去去就来。很。”
陆瑾娘点点头,“窦郎自去,我等着你。”
窦猛出了船舱,到了船头,对着对面画舫,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马三儿。还记得上次见你你还海上讨生活,什么时候洗手上岸,这里又成了你地盘。哼,说到地主之谊,怎么也轮不到你马三儿。”
“哈哈,远远看着画舫,就觉着眼熟,果然是窦爷。幸会幸会。至于这地主之谊吗,窦爷多少年没海上混了,如今行情同以前自然是不一样。窦爷你说是不是。”马三儿哈哈笑起来,似乎是嘲笑一般。
这两人话中都带着浓浓火药味,很显然这两人是不对付。陆瑾娘听到海上讨生活几个字,就清楚知道那个马三儿是个海盗。就是不知这海盗有什么胆,就这么光明正大出现这里。难道就不怕官府人吗?还是官府里面已经被他买通了,所以他根不担心自己安危。
“马三儿,你今日拦住我,就是要逞口舌之利吗?若是没别事情,恕老不奉陪。”
“窦爷可是冤枉了我,我是好意请窦爷过来一聚,窦爷怎么不给我马三面吗?”马三儿阴沉看着对面窦猛。
窦猛哈哈大笑,“老就是不给你面又如何?你马三儿算哪门人物,老还看不上你。识趣就赶紧给老滚,否则别怪老不客气。”窦猛这话说杀气腾腾,显然这两人之间过节不小。
陆瑾娘将窗户推开,她倒是想要看看这马三儿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竟然还有人想窦猛身上讨便宜。
马三儿气跳脚,好一个窦猛,还以为能张狂去吗?陆瑾娘这里窗户一推开,马三儿就注意到了。到嘴边破口大骂咽了回去。转眼呵呵笑了起来,对窦猛说道:“什么时候窦爷改了口味,不喜处,倒是喜欢这样少妇。不过也是,比起那些十几岁姐儿,这二十几岁才是有风情。”
这是将陆瑾娘当做了出来卖姐儿了。
陆瑾娘杀气上来,多少年了,没想到还有人胆敢她面前胡言乱语,果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放肆!”陆瑾娘厉声呵斥,“哪里来三滥东西,来人,将他舌头给我拔了。”
窦猛已经爆发边缘,没想到陆瑾娘先他一步。那马三儿也吃了一惊,哪里来泼辣,这么不懂眼色。马三儿瞪了过去,却被陆瑾娘一身气势惊住。陆瑾娘常年身居上位,手掌权柄,她威严岂是一般人能比。
马三儿还疑惑,这女人看着气质不像啊,哪里来人?
只是还没等他想个明白,已经有三五道人影,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个个杀招,朝着马三儿飞去。
马三儿大惊失色,大叫道:“好胆,窦爷这是不守江湖规矩啊。”
窦猛冷笑一声,马三儿他眼里已经是个死人,“非也,怪只怪马三儿你口不择言说错了话,所以今日你必须留你人头,方能赔罪。”
“废话那么多作甚。”陆瑾娘慢悠悠说道:“这样三滥东西,留世上就是祸害,直接宰了。”
陆瑾娘满脸寒霜。那些刺杀马三儿人,都是陆瑾娘暗卫。多年之前就守护陆瑾娘身边,陆瑾娘离京出走,这些人也都跟着一路保护。因陆瑾娘早年谋划,手中掌握了不少人手和资源,这些东西陆瑾娘还来不及交给兴元帝,两母就闹了矛盾。陆瑾娘心淡了,故此这些人手和资源也一直她手中握着。这也是兴元帝倾力也无法找到陆瑾娘行踪缘故之一。只因这些暗卫只听陆瑾娘,并不隶属于皇家暗卫,故此兴元帝才会束手无策。
陆瑾娘说要杀了马三儿这个三滥东西,暗卫们就一定会不打折扣执行。
那马三儿疯狂大叫,早已惊动了船舱里手,纷纷提着刀剑加入打斗中。一时间那画舫中,女惊叫,男人大骂,杯盘狼藉,处处血腥。窦猛嘴角露出残忍笑来,他看这马三儿早就不顺眼了,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以前海上,一时奈何不了他。不过如今不同,这马三儿跑到陆上,却只带了这么一点人,看到他画舫不躲开,还巴巴赶上来,这纯粹是找死。手一挥,隶属于窦猛侍卫们统统拿起武器跳向对面画舫,加入厮杀战列里。一时间那几个暗卫倒是轻松了不少。
陆瑾娘端起酒杯,悠悠喝着。脸上还挂着和煦笑容。看到对面厮杀,鲜血飞溅,残肢断臂,眉头都没眨一。这些年来,间接或者直接死她手里人不知凡几,她双手早已沾满了鲜血。如今再多几条人命又算得了什么。并且对方还是海盗身份,这样人是该杀。
这里打斗,很明显惊动了远处画舫。那些画舫纷纷靠拢,陆瑾娘还担心这些人报官,或者有人出面帮那马三儿。出人意料是,那些画舫上恩客和姐儿们,个个哈哈大笑,只当是看戏。有人还不甘寂寞,敲起手鼓助威。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四周都是疯狂叫喊声,陆瑾娘发现,其中不乏士打扮人,真是疯狂到了极点。为何她记忆中江南从来不是这样,她记忆中,士们总是文质彬彬,受人尊敬。可是看看那些画舫上士,个个放浪形骸,唯恐天不乱样。竟然还有人当场作诗,还有人当场谱曲。似乎这一场血腥到极点杀戮,这些士眼里只是一场梦,一场游戏。因为是游戏,所以死人什么都是不值得关心。
陆瑾娘讥讽一笑,这江南学政大人明显失职。不过她并不打算过问,士中什么样人都有。有放浪形骸,就有刻苦努力,有对现实不满,自然也有想着报效皇帝朝廷。一样米白样人,这样未尝就不好。若是万千学都只有一个声音,那才是真危矣,连想听句真话都听不到。
杀戮很就到了尾声,马三儿带人都是经历生死海盗,悍不畏死。但是比起暗卫和窦猛侍卫来说,杀人专业技术上,这些海盗还是比不上这些专职杀人。马三儿党羽都已经被剪除,并且马三儿也被抓了起来。等着处置。
窦猛回头看着陆瑾娘,笑着问道:“夫人可有想好怎么处置这个人?”
陆瑾娘冷哼一声,“这人嘴巴不干净,直接处理干净,不要再出来碍眼。”
“遵命,夫人稍等,为夫先过去问几句话,等问了就将人给处置了。”窦猛跳到对面画舫上,踩着马三儿问话。具体问了什么,陆瑾娘没听见也没去关心。只是将窗户关上,外面血腥味加上河水腥味,着实让人不舒服。
邓福赶紧送上养身茶,“夫人喝茶。外面那些打打杀杀,让面人去处置就行了。夫人何必参合进去。”
陆瑾娘端着茶,笑了笑,接着又是一叹,“有人地方,就有纷争。以为到了这江南地界,可以平静生活。却没想到还是逃不开这世俗纷争。”
“夫人要不换个地方住。”邓福小心建议。
陆瑾娘摆手,没答应,“无需如此。若是为区区宵小,就搬个地方住,那将来咱们岂不是整日都要搬家。虽然有些不如意,不过现也算是不错,好歹没什么拘束。对了,京城那里可有消息过来?”
“启禀夫人,有消息过来,不过还是同以往没什么区别。朝中很安静,陆大人八成是要入内阁了。皇上如今心思西北边关,怕是想要改制。”
陆瑾娘微蹙眉头,“改制?边关改制,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情。没有银,那地方可是寸步难行。”
“奴才听说了,宫里面有意向说是等到明年开春,就要向各处关键地方派出税检。尤其是这江南地带,海贸兴盛,但是每年收那点税虽说不少,但是比起每年海贸交易量来说还是远远不足。还有运河上,估摸着皇上也是想要整顿。”邓福小心说着。
陆瑾娘很为兴元帝担心,这里面关系错综负责,利益勾触目惊心。即便是皇帝,也不是想动就能动。除非皇帝背后有一支强大绝对给他背,否则光是朝堂上口水就能将皇上给淹没了。但是军队,名义上直属于皇帝军队就是禁军。禁军拱卫京师和皇宫安,确是一支不容忽视力量。但是光有禁军是绝对不够,因为禁军没办法出京城。兴元帝想要达成自己政治抱负,必须从练军,先从别处搞来银钱。如此江南才有可能按照他心意动一动。
想起之前说改制,再联想到后续一系列动作。看来兴元帝打算是将西北作为突破口。林续回到京城,西北那里势力复杂,但是也是好钻空时候。若是真改制成功,那可就不得了了。
陆瑾娘敲击着桌面,她考虑,是不要趁机做点什么,给兴元帝创造一个好环境,帮他解决一点难题。可是思来想去,陆瑾娘还是没有定决心,此事还要再看看。等看明白一点后,再做决定或许合适。
陆瑾娘这边定了调,窦猛那边也有了果。窦猛问到了自己想要消息,马三儿也就没了活去价值。速解决了马三儿,至于穿上其他人,包括那些姐儿,都被控制了起来。窦猛想远,他怀疑这是一次有预谋行动。他不相信就这么巧会这里遇上马三儿。很可能他行踪已经暴露了。窦猛回头看了眼自己画舫,窗户已经关上,只看见一个影。他个人是无所谓,但是他担心瑾娘安危。虽然瑾娘身边有暗卫,但是这点人手还不够。看来要将窦念那小叫回来才行。那小虽然碍眼,竟然还打算同他抢陆瑾娘,不过关键时刻还是能顶上。
这个决定,让窦猛很不甘心。看来他有必要警告窦念一番,即便是亲娘,也要适可而止。可别生出什么花花心思来。
番外6 母子
陆瑾娘坐在主位,招呼着诸位太太。来到这个江南小城已经有了一段时间,也算是同周围的人家熟悉了起来。今日便是陆瑾娘做个东道,同有来往的夫人太太们相聚,彼此联络一下感情。这些夫人太太们早都打听清楚了,窦夫人有个儿子,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但是还没婚配。看看窦家这宅子,这布置,再看看窦夫人一身的打扮,那气度那胸襟,虽然这窦家在这里安家落户没多长时间,但是那些外在的东西已经足够让许多人动心了。若是能够结个儿女亲家,倒是美事一桩。
故此那有加力有闺女待嫁的,难免要同陆瑾娘亲热亲热,好歹也要留下一个好印象,说不定就真的有机会结成儿女亲家。
对于这些人的心思,陆瑾娘心里头门清。对于窦念的婚事,陆瑾娘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她亏欠这个孩子太多,在他的婚事上,陆瑾娘是打定了主意尊重窦念的想法。只要是他看上的,对方家世门第出身还过的去的,陆瑾娘心想她应该不会反对。至于窦猛,想来也不会有那么多的要求吧。
窦念一路都很着急,可真到了地方,窦念又紧张起来。所谓望而却步,近乡情怯,就是他这样子吧。窦念站在挂着窦府牌匾的大门前,有些踌躇。他是该上前敲门,走大门进去了,还是翻墙进去,来一个出其不意。
却不知他这番举动,早就让窦府的门子们注意上了。这人莫不是小偷?还是什么下三滥的东西?不怪门子们这么想他,实在是窦念忙着赶路,到了地头也来不及洗漱一番,风尘仆仆的来到大门口,怎么看都跟那路上的流浪汉差不多,只是比流浪汉更精神。但是这绝对不能让门子们放松了警惕。
窦念觉着自己真傻,到了自己的家门口,竟然还在犹豫怎么进去。于是窦念大方的上前,敲门。门子们咦了一声,这人还真敢来敲门啊。看他们怎么收拾这下三滥的东西。
门房闹了起来,很快门子们都躺在了地上哎呦哎呦的叫唤,这是遇到了强盗了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还有人敢硬闯私宅,简直是找死。一定要禀报老爷夫人,禀报孟管家,让孟管家带人将这小子抓起来,狠狠的教训一顿,不然不知道窦府的厉害。
窦念摸摸头,貌似他犯了一个错误。不过这些人也太没眼色了,窦念狠狠的在门子身上踢了一脚,“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小爷,小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