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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契约保姆-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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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松雪的手悄悄握了过来,渐渐温暖了她的心。

“老哥,你别听人家瞎说。那些人不明白事实的真实,邵天会娶陶桃的。”杨松雪认真地纠正哥哥的错误观点。

“咳,又不是我说的,是外面他们传的。”杨杰尴尬地笑了笑,“对不起,其实这事也正常得很。”

杨松雪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什么正常啊!你这人会不会说话,陶桃要是哭了,看我饶不饶得了你!”

陶桃努力地扯起一个微笑:“小雪,你哥哥只是把听到的说出来罢了,他也没有错啊。如果他不说,我还不知道外面说的这样……”

杨杰却温和地笑了笑:“原来是谣言。别当真。在这个社会上,谣言象长了翅膀一样,传的最快。以后你们订了婚,那些谣言自然而然地就不攻自破了。”

订婚?陶桃听到这两个字,心不禁一揪。虽然邵天一再承诺两年后会娶她,可谁知道两年之间还会发生什么事情。订婚和结婚这种事情,对她来说,仿佛遥遥无期。

“谢谢你了,杨杰。小雪,你们快回宾馆吧,别耽误太久了。雪越来越大了。”车停在别墅 的门口,陶桃下车的时候说。

杨松雪却跟着一起下来,“桃子,要不今晚我陪你过夜吧?”

“好了,你们兄妹刚刚见面好好聊聊吧。别担心我,真的没有关系。”

杨杰摇下车窗,看着陶桃沉静的脸。明明知道她已经心有所属,但多看她一眼,心里便多装她一分。那么眩目的纯洁,足以晃花他的眼。

这一刻,他相信那些他听到了关于陶桃的话,只是谣传。她的眼睛虽然带着一点忧郁,但看上去仍然是清澈澄明的。她的五官虽然精致,但她自己本身,似乎并没有把这当作一种资本那样炫耀的意思。

这样的女孩,天生是男人们的杀手。她的眸,纯净的几乎透明,一眼可以看到她水晶般的心。

“如果晚上害怕,记得给我们打电话。”杨杰温和地笑着,眼睛看着她柔弱里带着坚强的眸。她的神情,是清冷里的婉约,格外令人心动。

“好的。不过,我不会害怕。有李大姐和小琪呢。”陶桃露出一个微笑,一朵雪花调皮地落在她的唇畔。瞬间就融化得不见踪影。

杨杰伸出窗外的手,拿着一张名片,“上面有我的手机,有时候太矜持,是对自己太苦。进去吧,外面冷,小心感冒了。”

陶桃显然迟疑了一下,才伸出双手接过了名片,“谢谢!”

杨松雪瞪了她一眼,“有事打我电话,不许一个人独自抗着!”

“嗯,我知道了。这里的治安很好,怎么会有事呢?”陶桃调皮地对杨松雪一笑,果然打开了院门。走进去的时候。还回过头来对他们挥手致意。

“走啊,司机大哥!”杨松雪看到车子半天没动,忍不住提醒着。又看到哥哥的表情,不禁道:“老哥,你不会被陶桃迷住了吧,别怪我没有警告你,陶桃对爱情很忠贞的,哪只眼睛,都不会看上你。”

杨杰回过神来,“胡说什么呢!陶桃虽然美丽,但也不见得每一个男人都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面。我只是觉得她并不快乐,按你说的,她应该沉浸在幸福的海洋里才是。可是我看到的,恰恰相反。”

“她和邵天的事,牵扯很多,一时半会也实在说不清楚。”杨松雪的声音带着清浅的叹息,陶桃的情路,曾经一路坎坷地走来,所以,她比任何人都希望陶桃幸福。

兄妹两人一时都沉默了下来,连最耐不住寂寞的杨松雪,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陶桃在阳台上看着他们的车,越来越远,看着空无一人的道路上,车灯越来越远,终于绝迹不见,陶桃忽然流了泪,在这个千家万户团圆的日子里,也许只有自己是孑然一身。在苍茫的天地中,格外显得凄凉起来。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三章 情与谁诉

第一百九十三章 情与谁诉

第二天,杨松雪和杨杰两兄妹回家了。一个搭的飞机,一个搭的客车。

大年夜,电视里,千篇一律放着春节联欢晚会。每一年的这台大戏,都会遭到众多的批评,但收视率仍然居高不下。守在电视机前看晚会,也许成了除夕夜大多数人家的保留节目。

陶桃的思绪忍不住又飘回了幼年的时候,妈妈和她只拥有一台21寸的彩电,图像也不算清晰。但母女俩会坐在床上,兴致勃勃地看电视。其实那时候,她根本看不懂什么,但是觉得妈**怀抱太令人留恋。

而现在,她只有一个人看着电视。

陶桃其实不太喜欢电视,除了有时觉得寂寞,会随手打开电视机。今夜,她是寂寞的。

邵天的承诺再美好,陶桃仍然觉得心里有些虚。那样一个有着完美条件的男子,难道真的会与自己携手一生吗?他的道路,恐怕有他的家族为他设计,而不是他自己。

情浓时分,陶桃不再怀疑陆敏之的心。却从来没有对他与她的未来加以肯定过。总是在患得患失之间,享受眼前的甜蜜。

她和他,都只是凡人,正如无法留住奔腾东归的河水和蓝天上飘移的白云,他们也无法留住在生命里最美好的日子。

或者,他们所有做的,只是在许多岁月都渐渐过去以后,抚着斑白的两鬓碎发,遥遥地追忆曾经一起共度的白天和夜晚。

十二点的钟声还没有响起,远处传来稀疏的爆竹声。市前几年曾经禁过爆竹和烟花,也许是服从民意,又开了禁。至少在这样特殊的日子里,是允许燃放的。

很快,爆竹声就响成了一片。远远近近,是洋溢着喜气。而陶桃,却只是蜷缩在沙发上,用毛毯裹住了身子。

这一刻,她不想回房间,那里有留下邵天头形的枕头,让她看了伤感。

拒绝李大姐的好意,是不想在他们全家团聚的时候,做一个不速之客。而且,那里没有留下邵天的回忆。

陶桃苦笑着,手却握住了遥控器。主持人那些喜气洋洋的祝福,总是给她一种嘲讽的错觉。世人皆迷醉,唯有她冷漠地清醒着,在黑暗里独自憔悴。

“铃……”在她跨上楼梯的一刻。客厅里的电话却突兀地响了起来。

“喂?”陶桃的声音带着点期待,这是新年的第一个电话,也许是邵天。

“陶桃,新年快乐!”浑厚清亮的声音,是属于韩思海的。

难以避免的,陶桃有些失望。不过,她沉静的声音,并没有流露出什么不同寻常来。

“思海,你也新年快乐!”陶桃甚至还翘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自嘲似的微笑,“刚才我还在想呢,新年的第一个电话会是谁,因为知道我号码的人并不多。”

“我怕打扰到你,刚刚看到某条新闻,才知道邵天回美国了。如果我早知道,一定把你接到我家来过年。”

陶桃心里感动:“不用了,我,我在同学那里吃完年夜饭才回来的。”

“你睡了吗?如果没睡,我接你过来,我们一起聊聊天,喝喝茶。”

陶桃苦笑:“思海。估计你跟女朋友在一起吧?真的不用,我习惯了一个人的。思海,谢谢你,真的。”

韩思海还是跟陶桃说了一些话,有的纯粹是笑话,陶桃并不感到好笑。但对韩思海的热心,心里还是感激的。

邵天应该到了美国,可是期待他的电话,却似乎已经遥遥无期。看着如黑漆似的夜空里,此起彼伏的烟花不时地闪亮了天宇。一明一灭之间的强烈反差,让陶桃的心忽然涌上的至深孤独,荡进了或明或暗的夜。

与邵天再度的契合,还如梦境一般,把生命里的宁静再一次溶掉。

也许,在见到邵天恶梦里的软弱时,她就注定是一只追逐火焰的飞蛾。或者是孤独了太久,所以抓住了那一点温暖,就舍不得再放手。身体里的冰冷,会在那些夜里被一次次点燃。那个动荡不安的灵魂,也许只是邵天才能抚平。

可是,他与她,隔着太长的鸿沟,也许这一辈子都走不到尽头。

被一层层紧紧密封的伤感情绪,忽然都一起涌了出来,不再象平时那样压抑中的丝丝缕缕。在别人的团聚里,就格外想到自己的情殇。在别人的欢乐里,对自己的孤单感触就尤其的深。

电视早就关了,但耳朵边还响彻着爆竹和烟花的声音,即使用被子蒙着头。也无法阻止它们的侵入。

眼泪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时候,就落了下来。陶桃用手紧紧抓住了被子,无助地在黑暗里低泣。

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年初一的早晨。她是被手机的铃声吵醒的,看了一下号码,心脏就不争气地微微跳了两下。

邵天终于还是没有忘记自己,一个新年的祝福,就可以抵过彻夜的相思。

“邵天……”心里微微有些酸涩,陶桃勉强稳定了自己的声音。一个人孤独的旅程,原来是这样的寒彻入骨。

“陶桃,昨夜和谁打电话呢?我打进来都一直占着线,后来给你的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就胡乱睡了。凌晨的时候醒来,又怕打扰了你。你……睡得好吗?”

“昨天是思海打电话来的,说瞟到了某条关于你离境的消息,知道我一个人,打电话来安慰。”陶桃规规规矩矩地解释,心里却忽然茫然了起来。

原来经过了分分合合,邵天对自己,仍然缺乏最起码的信任。而自己的患得患失,也许正是在潜意识的不信任在作怪。

邵天不知道是否释然,他的声音仍然平静。隔着电话线,听起来有些苍茫辽远。

电话那头。似乎有些热闹,隐隐听到说话的声音。邵天温和地说:“陶桃,如果闷的话,出去玩玩,去买点东西。你的抽屉里,我放了一张金卡,透支的额度是没有限制的,所以你不用省钱。”

他的电话挂得有些匆忙,陶桃却还怔怔地举着手机。

原来,自己的身份果然是那样不堪,用一张金卡。难道就可以抵偿得了那些缠绵的伤口吗?他们的关系,并没有质的改变。生命里的干渴忽然在胸膛里汹涌奔腾,仿佛一个在沙漠里水尽粮绝的旅人,对着那一片海市蜃楼伸出了渴望的双手。

手机缓缓跌落到床上,陶桃却只是苦涩地笑。

她的路程,或者注定是空阔孤寂,邵天的爱,究竟可以延续到什么时候,她竟然一点把握都没有。

空岸寂寞,纵然木棹枯朽,也不会有什么丝毫的改变。再回首,依然是青山在水,轻风如旧。

也许,确实应该出去走走,至少比闷在屋子里强。

陶桃振作了一下,披衣起床。

飘了一夜的雪花,不过积了薄薄的一层。红日东升,这时只有偶尔几块阴暗处,还留着积雪未融。

走出院门的时候,路上少有行人。昨天守岁过晚,今天都在与周公约会吧?偶尔带着喜气的人,也是成双成对,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盒,大约是走亲访友去了。

唯有自己,却只是站在寒风里羡慕地看。

沿着人行道没有目的地向前走,陶桃根本没有分辨方向。脑袋里有些乱,总是在不断浮现的邵天的俊颜里苟颜残喘。

直到觉得身心俱疲,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走上了一条熟悉的道路。这条路,是通向邵杰租给她的公寓的。

陶桃苦涩地笑着,发了一会儿呆,才回过了身。

在自己心脏的深处,也许从来都不曾忘记过这里。那些点点滴滴,都深深地刻在了心里。

她想起邵杰张扬而俊朗的面容,想起他所做的那些任性却透着关心的事情,想起他所说的那些疯狂而又无奈的话,他深情又痛苦的表白。他……现在也应该在美国和家人团聚吧?是否已经释怀,已经忘记了她?

她摸了摸口袋。公寓的钥匙她一直没有丢,而是和手机放在一起的,此时拿出来,银白的钥匙在阳光下闪着白色的光,竟然晃花了她的眼睛。

迟疑了一下,她慢慢地走进了小区,沿着熟悉的小路,走到了那幢熟悉的单元楼前,门前的松树上,还盖着一层白色的雪花,随着风吹过,雪花不断地飘落,落在了陶桃的手心里,化成了水。

她的手轻轻颤抖了一下,嘴角牵起一个似苦又甜的笑意,踏上了楼梯。

走至门前,陶桃停滞了,都一个多月过去了,这个房子会不会另租他人?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钥匙,想着就这样冒然闯入是不是太鲁莽了?

摇了摇头,应该不会了,应该不会留着这座公寓。

她自顾地笑了笑,为自己的可笑,便转过了身,准备离去。

忽听得门内专来一声“啪!”,仿佛有玻璃制的东西摔在了地上。陶桃的心一跳,拳了拳手,又返了回去。仿佛有某种指引一般,她感觉,公寓里面,有她想看到的东西。

本准备用钥匙开门,没想到轻轻一按门把手,门就开了。

她微怔了一下,房间里没开灯,窗帘也没拉开,光线有些暗,但她能看得出来,是的,是和她走的时候一模一样,她甚至,还看到了以前小琪爱拿着玩的一个吊起的毛毛球。她不禁笑了,走上前去。

忽又听到房间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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