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婚-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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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什么,让她们给你做。”
紧绷的那根弦终于得以松弛下来,励飒轻轻吐出一口气,微笑着道:“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他也是一笑,摸了摸她的脸,若有深意的说了一句:“希望我回来的时候,还能在家里看见你。”
“你什么意思?我有些不明白。”励飒收敛了嘴角的笑意,淡淡的反问。
傅洌对她的态度不以为意,视线越过她的肩膀,看了看外面的天空,目光重新聚焦在她的脸上,说:“听不懂最好,记住我之前说过的话。”
说完,他大步离去,徒留原地惊愕的她,愣在当场。
手机震动声,励飒接起电话,声音不乏疲惫。
“喂?”
“是我,”那人的声音很低,似乎怕被人听到:“有朋友说承州的那些人早已知道了藏货的地点,准备在今天动手。”
挂断了电话,励飒怔怔的,直到佣人上前试探着叫她她才回过神来,对她说了一句:“有朋友约我出去,中午就不回来了。”
她拿起包冲出去的时候,似乎听到身后转身回厨房的吴嫂嘟囔了一声:这样的天气还要出去?且得小心着点,别着凉。
到了地下车库,没等迎上来的那人出声,励飒就边往一边的雷克萨斯走一边头也不回的道:“不用叫司机了,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只要没有开车出京城,一般不会有人跟着她。
高康说那些人早就知道货物的屯放地,也就是说,他们早已洞悉了傅洌的打算,知道西町那边只是一个幌子而已。可是傅洌又岂是那样好相与的人?以他小心的程度,两边应该都备足了人马才对,保证万无一失。
因着天气的原因,路上倒没有多少车,励飒一路油门踩到底,朝着东域的方向疾驰而去。
挡风玻璃上不断冲刷着溅上来的雨滴,励飒看着道路两旁的地形,思索着有没有可能抄近路。
西町和东域是两座极为恢弘的庄园,里面种植着数种亚热带的植物,各种树木郁郁葱葱,庄园内宽阔的道路能同时容纳四辆汽车并行而驰,占地极广。
傅洌只带她去过一次,听说其他人去那地方是要被蒙着眼睛的,因为怕泄漏了路线。他带她去的时候倒没有这些讲究,励飒这才能记得住那路线。
穿过前面那条土路就能看到大门了,因着雨水,地上泥泞不堪,速度有些慢。
等到她近了跟前,这才发现大门早已被撞击的掉了一半,上面满是凹凸不平的痕迹。不顾外面的大雨,她打开车门下车,奔进院子里。
有一辆军用卡车停在里面,联想到刚才看到的场景,应该是那些人冲了进来。
没有任何声响,励飒走了一段路,左转的时候却突然被什么绊了一脚,顿时惊了一跳。
眼前的这条路上横七竖八躺着三四十人,个个挂彩,大概是伤痛的原因,不少人都在□着,泥泞不堪的土地上早已蓄满了不少血水,顺着地势较低的地方流入一旁的树丛中,很是可怖。
雨声的掩盖下,励飒并没有在刚才的路上听到这边的动静,现下看到这血腥的一幕,骇的捂住了嘴。
想到了什么,她跌跌撞撞的上前,一个一个查看地上的人,心下不住担忧却又忍不住庆幸。
不是他!可他在哪?!
又不是,也许他根本没有参与。
待到看清最后一个,励飒松了口气,没有,没有他的身影。
雨突然停了,励飒抬头,却见上方是一顶黑色的伞。
“太太,二少要见您。”
作者有话要说:谨以此章,献给名为congcong;客户号为11014815的亲,谢谢,破费了。
下一章爆发高 潮,担心自己展现不出当时的场面。
大家看文愉快。
、第二十七章
说话的是郭永祥,励飒的目光顺着握着伞柄的那只手看去见他虽然恭敬嘴角却挂着的一丝嘲讽的笑意;苦笑不已。
是谁都会觉得她是自作自受吧;在他们这些旁观人的眼里,傅洌对她可谓是呵护备至了。可是又有没有人想过;这一切是她想要的吗?是她心甘情愿接受的吗?
不;不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个人强加给她的,是她不愿意的;是她无法反抗的,是她并不想要的!即使她为他所做的一切曾有过动心;但却依然磨灭不了他执意出手毁了她的人生所带给她的一切伤害。
至少现在不能。
郭永祥仍是让她自己开车;一前一后两辆车将她夹在中间;在愈来愈烈的雨幕中朝京城的反方向而去。
………………………………
西町。
三楼的走廊上;有人轻轻敲了门;听到肯定的回答后,替站在门前的励飒打开了门。
励飒站在那里,微微错身看着郭永祥一行人自楼下红木大门走出,随即门被带上。
厅里陷入寂静,励飒深呼吸一口,朝里面走去。
那人正背对了她,站在窗前,听到她的脚步声,也没有回头,更没有转过身子。
“这么快就忘了我说的话,”一片寂静中他淡淡的开口,目光仍是看着窗外,轻吐了一口烟圈在那被雨水冰的带有一丝雾气的玻璃上,他转过了身体,一字一顿:“励飒,你该长长记性。”
他叫她励飒,说明是气得狠了,嫁给他这一年多来,这是第一次。
真快啊,她在心中叹息,白驹过隙,一转眼,她已经嫁给他一年了,一切再也回不去了。
说好了不再管卢子恒的事的,说好了各过个的,说好了一切和她再没关系的……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去看看那个陪伴她走过无数青春年华的少年,是否能够如多年前般那样,露出帅气阳刚的笑容,坚定的朝她伸出手:小飒,不要怕,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他对她那样的好,不顾一切的付出,全身心的爱恋,难道真的仅仅因为她就要落得如此下场吗?
不,她决不允许!
她微垂了头立在那儿,露出一段雪白的颈后嫩肤,眼睛不看他,似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般不敢和大人对视。可是傅洌清楚的知道,那只是她倔强的另一种表达方式。
代表了她永不屈服的倔强,一如往常的倔强。
当初她被他强占了以后,卢子恒随后就出了车祸,随即被他妈转到了锦华医院接受治疗。他知道了以后,强行勒令院长将其赶走,目的不外乎是让她跟他低头。却没想到,她去登报,发动舆论力量募捐,想要凑齐卢子恒的手术费,无论如何都不肯答应他的条件,医院警局两边跑,固执的可怕。
要不是有了后来的那件事,估计她也不会答应嫁给他,生死一线,由不得她选择。
回忆如墓,傅洌看着眼前的女孩儿,她和他第一次遇见她一样艳光四射,光彩照人。
这许多年来,他遇过很多人,走过很多城,却从未像遇到她这般令他惊心动魄的女子,她的一颦一笑,都令他魂牵梦绕。如若她抽身而去,他又该如何将她自他的生命中抹去?
“是不是觉得如果你来了,他会更加痛苦?”
他脸上浮现熟悉的笑容,形容帅气,好似再跟她讨论普通的天气一般平常。
励飒抿紧了唇,抬了乌沉沉的黑眸看他,没有做声。
在这个时候,自己做什么都是错的。
傅洌也没想让她回答,话锋一转,笑容倏忽不见:“猜错了。”
看她平淡无波的眼中泛起涟漪,他这才接着道:“如果你没有出现在东域,我会直接杀了他;如果你去通风报信,”说到这,他顿了一顿:“我反倒会放他一条命。”
自始至终,励飒都不出声。他却是丝毫不在意,接着说:“不要用一般人的心思来忖度我,否则,你会输的很惨。”
“傅洌,”太长时间没说话,励飒的声音有些哑,犹如含了沙子般粗粝:“我没想要再和他有什么。之所以去东域,是不想他有事。他是一个好人,我不希望,不希望他会因为我而受牵连。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做到,只要你能网开一面。”
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又好像是只有来来回回的那几句话,励飒的唇都有些抖,浑身上下连同每一个指尖都泛着冰凉的冷意,发梢还滴着水,晕染了她脚下的地毯,颜色深了一圈。
他似是听到了她的话,又似是没有,只是微眯了眸子看她,眸光深不可测。
她等着他的答案,却见他抬手看了看腕表,露出邪肆的笑:“时间到了。”
励飒睁大了眼,不懂他在说什么。
傅洌走到一旁,拿起什么遥控摁了一下。紧接着,励飒正对着的那面墙缓缓裂开,露出镜子般的光滑玻璃。
他对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她上前去看:“不好奇?你想知道的就在下面。”
励飒本来怔怔的站着,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听他说完,几乎是立时反应了过来,飞快的奔到了镜墙前。
楼下的空地上,有至少百十个人,在厮杀。地上的枪散落一地,看样子是毫无防备下被人卸下的。双方的手上都没有了武器,全凭各自的身手。
励飒静静地伏在那儿,看着楼下那个熟悉的身影,他的嘴角已经渗出了血,脸上多处挂彩,伤的不轻。
身后那人低沉的嗓音传入耳膜:“那批货二十四那天就过手了。”
她缓缓地转过身,却在看到他光了上身的那一刻绷紧了身子,双手贴在身后的镜墙上,强作镇定的问:“你要干什么?”
回应她的是皮带金属扣‘啪’的解锁声,面前的他已经抽出了皮带,叠在一起抓在手上。
励飒以为他要打她,闭了眼睛准备承受。却半天没有疼痛,她睁开眼睛,看到他已经走近了她,两人呼吸可抵。
他用折起的皮带挑高她的下巴,低头盯着她,轻蔑的一笑:“你还知道怕?”
“我求你……”
“你他妈犯贱,励飒你他妈简直就是犯贱!”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他反手一掌挥到了地上,他的怒吼声中,头脑有片刻的发麻,嘴里也有了咸腥的味道,伏在地上缓了半天也没能爬起来。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似是平复了怒气,一手缓缓除去身下仅剩的衣物,邪恶的对趴在地上的她道:“小乖,好好表演,你的心上人可在下面看着呢。”
一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励飒不可思议的看向他,目光中满是惊恐,他居然这样折辱她,居然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逼她做那种事……
她蜷缩了身子向后退,却只是背贴在了镜子上,一手捂住胸口,看着他道:“傅洌,不要,不要……”
她知道他绝对做的出,为了惩罚她,他什么都敢做。
他没有看她,目光定格在她的身后。励飒再也顾不上许多,挣扎着起身要往外逃。
却被眼疾手快的他抓住胳膊拖回来,他将她摁在镜子前,狠狠地道:“你不是想看他吗?今天就让你看个够!看啊,看啊!我他妈今天让你看个够!”
励飒从未见过他如此动怒,咬牙切齿的样子几乎要将她撕碎,她被他禁锢着头,被迫看着下面的一切。
卢子恒看到了这面完全透明的玻璃,和励飒对视的那一刹,他似是明白了什么,转身朝停在不远处的车子发了疯的狂奔,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动物,随时都能在背后咬伤他一口。
励飒知道,他是不愿看到她被人侮辱的这一幕,不愿意相信他爱的那个女孩儿,将要以如此不堪的姿势被那人压在身下,还要让他亲眼目睹……
雨势那样大,他在路上踉跄了几次都差点滑倒,伤势让他的步伐极度不稳,却还是坚持着向前跑。
却在路过一个过道的时候,被人用机枪的枪托一下击中头部,倒在了淤泥里。
那人拖了他奄奄一息的身子过来,励飒看到,他的头上被撞的鲜血淋漓,血水不停的从额头往下淌,混合着不断打在他脸上的雨水,触目惊心的流了一地。
傅洌将她转过身来,怜惜的抹去她脸上的泪,邪佞的笑:“小乖,表演一定要精彩些,你的情郎可在外面看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谨以此章,献给名为的,客户号为5849259的亲,谢谢亲所投的第二个地雷,破费了。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应该可以猜到。
大家看文愉快。
、第二十八章
他伸手准备过来拽她的衣服,励飒紧张的指尖泛白;眸中流露出无尽的恨意;她说:“傅洌,如果你这样做;我很恨你的;我会永远恨你,一辈子恨你!”
傅洌嗤的一笑;对她的话语丝毫不以为意,只是看着玻璃外的雨幕淡淡的道:“恨吧;总比忘了好。”
既然她无法全身心的归属;那就让她永远恨他;让她永远都忘不了他;牢牢地将他刻在她的身上;永无解脱之日。
他的大手朝她袭来,励飒狠了狠心,猛地转身朝身后的玻璃上撞去。
玉石俱焚!
‘砰’的一声闷响,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只是仍是被撞的有些晕疼,励飒睁开眼睛,却发现面前是他的手。
她是下了狠心要寻死的,力道大的使得他整个手掌都是木木的疼,所幸她的额头没事。
“想死吗?”他轻蔑一笑,收起心中那点可笑的怜悯之心:“还不是时候。”
这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他真心以待,他一次次将心捧到她的面前,却一次次被她毫不留情的践踏,都是他的人了,却还敢动别的心思,哼,简直是找死。
他的虎口握着她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