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爱上玄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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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量下,这掌柜所说的情形与夏之洛的记忆大差不差,但也不完全对。据我所知,当时并不是因为玄武石丢失,皇上才不愿出兵支援的,相反倒是很愿支援,而是太子上官允和相国白进河一派人从中阻拦,认为是他们的诡计,以耗我朝兵力,为之后进犯作打算。满朝百官支持皇帝的也只有二皇子上官谦和户部尚书夏仲堂而已。上官谦是皇帝的二儿子,他们都稍有顾虑,因而此事也只有夏仲堂受到弹劾,认为他帮玄武国说话另有目的。幸好还有个夏惜梅,他才得以安然无事。
为什么好端端的玄武石什么时候不失踪却在前一晚失踪?这分明就是有人存心不想让玄武国得到支援,会是谁呢?
切,我想这些干什么,关我屁事!
“那整个金碧皇朝内知晓此琴的人又有多少?”
“呃?除了玄武国人本身以外,便是去过玄武国和见过此琴的人,我想举国上下知晓此琴的人应是少之又少。”
“掌柜的,你了解的还真不少?那你和玄武国又是什么关系?”
此话一出口,掌柜的立即变了脸。
我笑了笑,对掌柜的诚恳地说道:
“掌柜的,不用担心,我不是官府的人,只是随口开开玩笑而已。不管你是哪国人,也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哪怕你是朝廷通辑的犯人也好,而我,只当你是曲意的老板,卖琴的而已。我是真的很喜欢这琴。”
“这……”
“连你都说了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我用我项上人头作保,我绝不会说出是从你这买的。”
“唉,公子,老朽真的不想害了你,你走吧。”
“掌柜的,谢谢你的关心。我担保,出了这门,你就和此琴不再有任何瓜葛,请看在我真的喜欢这把琴的份上转给我吧。”
之后,为了得到这把琴,我使出浑身解数,不仅是用人头,就连夏家祖宗十八代全用来作担保,还拿出身上所有的银两,就是要让掌柜的放心的将琴卖给我。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了我的软磨硬泡,以及为了摆脱这把祸水,居然分文未收的赠送予我,真是让我欣喜若狂。8bbbf
出了门,青青便问出心中疑虑:“青青不明白,公子怎么会弹这玄武国特有的上弦月呢?公子何时学的?还有公子买了这把琴不是给自己惹祸上身么?”
“呆丫头,你才跟我多久呀,我以前的很多些事,阿紫也不一定清楚。之所想要得到这把上弦月,是因为它的琴音,会让人回忆起一些令人向往、追求,以及思念的人和事……”避开了青青的疑惑,却让自己陷入了无尽的思念,好想老爸老妈,不知他们现在过的怎样。
甩了甩头不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既来之,则安之,想信总有一天我会回去的。
突然发觉自己说了很久的话,口干舌燥,想找家茶莊喝点水休息一下。
途中又挖掘了一个杂货小摊,小贩叫卖的一种很大串的紫色镏金耳环,煞是喜欢,于是便买下戴在耳垂上。反正现在耳垂上也有两个耳洞,搞不好被眼尖的人发现我是个女的,还不如索性带上,让人认为我是个奇装异服的外乡人。
不过,我这种装扮,在路上引人回头率却是百分之百,真是有点吃不消。
我象通辑犯么
缓缓迈步进入青青所说的,京城最有名的一品阁茶楼,果然是名不虚传。楼下已是座无虚席,只得驱身楼上了。
上了二楼,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好的位置便是挨窗的那个,却已被两个男人给占了。只好找了个还算行,离窗又不算远的空位坐下。
可能是永远改不了喜欢看帅哥的毛病,从下后便开始打量起窗口那两个比较出色的男人。
一个身着白衫,面容略比一般人白,神情淡然,有着上官寻一样英挺的外表,只不过上官寻是健康型的那种,而他似乎有些病态,因而才显得比一般人白,但这病态一点也不影响他整个人的英姿,反而因身上那种特有的贵气而更加吸引人。
忍住口水啊。
咦,这张脸貌似在哪见过,怎么这么熟悉?
说到这记人,我真要佩服夏之洛这女人,每个女人的脸只要见一次,她都会深深的印在脑子里;而这个男人的脸,估计除了她爹和皇上的脸(还有皇上身边的大太监德喜,估计是见的多了)她能记住之外,就是上官寻的脸能让她记住,其次就是和上官寻整天腻在一起的童武和花清晨了,其他男人的脸在记忆中都是蒙蒙胧胧模模糊糊。
另一个是身着青衫,身材较魁梧,和童武属一个类型。皮肤呈我们现在所说的古铜色,非常有男人气,俗称很man,五官虽没那白面男好看,但也是女人们争先抢后的类型。
可能是感应到我灼热的目光,白面男偏头看了我一眼,先微微一征,随即含笑点了点头。
我这个人皮比较厚,且在21世纪看男人也不需要躲躲藏藏,更何况我现在还是个男人扮相。面对白面男美丽如春的笑容,也很自然的回以甜蜜一笑。
古铜男估计是看到白面男奇怪的笑容,好奇的偏头瞅了我一眼,这一看,却差点把嘴里喝的茶给喷出来。
青青掩嘴偷笑,我则依旧很有礼貌地以笑回应。
在双方人马眼神之战中,只见店小二兴冲冲地跑来问二位客倌要些什么,待看到我的样子后,一脸笑意僵在脸上,变成了活见鬼的表情。不过想他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又换上热脸迎人的面容:“客倌您是第一次来本店吧,本店是京城内最大最有名,且茶品种最全,保准您想喝什么茶就有什么茶。”
我调皮地眨眨眼睛,这家伙真能吹,要不要戳戳他的牛皮鼓,想想算了,本来就很惹眼,能不惹事,最好不惹事。
“那就来壶大麦茶吧。”喝不着咖啡就来这个冲冲胃好了。
“大……大麦茶?!”店小二慌叫起来。
我抬头望向他,道:“怎么?没有?你方才不是说什么茶都有的么?”
此刻,青青拉了拉我的衣袖,贴耳对我说:“公子,你忘了么?大麦茶被列为禁品,因为犯了先祖皇帝的名讳。”
我不由地抽了口气,青青不提倒给忘了。先祖皇帝原本只是农户家的孩子,当时家里穷,为了多求点粮食,所以给他取名单名一个麦字――上官麦。后来也不知怎的,估计类似于朱元璋吧,农民起义,打下了江山,建立了金碧皇朝,登基做了皇帝。自己的名中有个麦字,而麦子是百姓赖以生存的粮食,他不可能禁,因而只能下了禁喝大麦茶的令。
本想喝喝最普通的茶,居然也要犯禁令。
()
上官麦,上官麦,好好笑。
我不禁笑出声,随口说了句:“但愿以后上官家不要生了叫上官井的儿子做皇帝,不然以后连龙井也没的喝了,哈哈。”
“嘎?”
望着店小二那种滴汗的表情,发觉自己口没遮拦在胡说,只能尴尬地用食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蓦地,传来一阵低沉地笑声。我寻声望去,呃?白面男?
“真是有意思,第一次听闻有人敢这么说。”白面男这句是冲着我说的,他望着我的眼神略带赞赏又有些好奇。
意外的情形换来了帅哥的赞赏,心中雀跃,摆了个自认为很有形的笑容应道:“见笑了。”
“哪里。”白面男说完没再看我,而是望向窗外。
我突感无趣,转头随即对店小二说:“算了,那就来壶毛尖吧,顺便有什么特色的茶点也一起上吧。”
“好嘞,客倌您稍等。”
随后便看着店小二忙碌的身影飞快离去,我低头把完着那支笛子,脑子也开始乱转悠。
“公子……”青青低低地喊了我一声。
“呃?”
青青瞄了瞄四周,便压低了声音道:“公子,以后那种大逆不道的话,可不能在外面乱说,万一传到宫里,弄麻烦就不好了。”
“嗯。”
店小二再次飞快的奔上来,送了壶毛尖,还有一碟花生,和几碟特色点心。挑了一块梅花状,粉粉的糕点,轻咬一口,便对青青叫了起来:“香芋味的,我最喜欢吃,青青,你尝尝。”
说完便轻夹一个要塞进青青嘴里,但却被青青轻轻推开了。
“公子……”青青羞声。
我环顾了四下,只见白面男,古铜男,还有甲乙丙丁等等都在看我。
晕!真是处处要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眼下,我是个“男人”,当众调情似乎有点不妥,郁闷,罢了,罢了。
“有没有见过这两个人?”楼下突然传来阵阵骚动。
“没,没有。”
很快的那阵骚动就来到楼上。嗯?官府在抓什么人么?
“有没有见过这两个人?”
“没有。”
几个官兵拿着两张画像一个个的挨问,很快的就来到我们面前。
“有没有见过这两个人?”
我瞟了眼画中人,均男性,异族打扮,一个长的还不错,另一个是面露凶相,左脸上还有一道刀疤。
说实在的,这画是人都能画,为什么画的咋差别就这么大呢?我随手涂个鸦也比这两张画好看百倍。真是丑,都画成这样了,这人还能找到么?
“没见过。”我轻哼一声。
然而眼前这位差大爷似乎不是这么认为,另一位差大爷看了看画像又看了看我,两人咬了下耳朵,只听先前的那位差大爷对我道:“请你跟我们回衙门一趟。”
“我?为什么?”我疑惑道。
“因为你和这画像上的犯人很像。”
“像?”我下巴差点没撞上桌子,惊道:“我说差大哥,请你把这张画像举给在座的所有人看看,我长的哪里象这两个人?敢问是我的眼睛和他们像?还是我的嘴和他们像?还是我脸上有刀疤?”呕死了,凭我这玉树临风的样子,也能被他们当成通辑犯。
“那倒不是,因为你戴耳环,只有玄武国的男人才会戴耳环。”
望着这位差大爷一板一眼的样子,我真是想一头撞死在豆腐上,戴耳环也能被当成通辑犯?
“差大哥,我知道你们很辛苦,但是拜托你看清楚些好不好,我戴的耳环和他带戴的一点也不像,他戴的是圈的,我戴的是几个圈圈上带流苏的哎,我这是方才在街上才买的哎。”
“你一个男人家没事做,戴什么耳环,搞的不男不女,跟个娘们似的。”
“哎,差大哥,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娘把我生的比女人还要美三分,这又不是我的错。害我现下都二十大几了,还不曾有姑娘家看上我。谁都知道再过些日子就是花神祭了,我现下不搞的花哨点,不引人家姑娘注目点,到时候有哪个姑娘给我送花。哎,就算送了,人多点也好挑一挑嘛。你要讨媳妇,我也讨媳妇。就是那公孔雀在见到母孔雀的时候,还知道要开一下屏呢,何况我这么个玉树临风无敌的翩翩俊男呢。哎,差大哥,您说是不是?”
我胡扯八道的和他们乱说一通,听的两位差爷目瞪口呆,还引来四座人哄堂大笑,只当我是个好色成性的娘娘腔,白面男和古铜男脸上同样挂着笑容。
反正无聊么,耍耍咯。
俗语说的好,天作孽犹可悯,自作孽不可活。
这话还真是应在我身上了,没事逞什么口舌。哪里知道这两个人真是死脑筋,还真和我卯上了。
“你、你没姑娘家要,关、关我们什么事。我们现下是在当差,宁可错抓一百,不可漏放一个。现怀疑你是这两个玄武国刺客的同党,你们俩跟我们走。”
“等等,我说差大哥,你说我是嫌疑犯也就罢了,我这貌美如花的丫环也象犯人么?”
“谁知道她是不是女探子?哼!来人,把他们俩带走。”
这下我完全傻了眼,洛宝,你个死猪,没事斗什么事?
我可不会就这样认栽地让这帮人把我带到官府。
抗拒着,争论着,死活不走。
他们居然来阴的,先抓青青。
“放手,你们这些臭男人,男女授受不亲!”“喂,你们是不是故意的?”“这样到处乱摸,让我这貌美如花的丫环以后怎么嫁人?”
“公子……”青青又羞又愤。
哎哟,都什么时候了,我怎么尽说这些。
最后实在忍无可忍,我使劲扯下那几个官兵的手,吼了一句:“够了!叫你们放手,听到没有。再纠缠下去,休怪我到顺天府告你们以官势扰民。”
然而就在我说这句话与甩手的同时,那包着上弦月的丝布好死不死的在此时滑落。
“头,你看,这是什么。”
“放手,未经允许,谁准你们动我东西的?”其实我心中是惊慌,倘若在这茶楼里要是有人认出这把上弦月,我肯定是要走一趟顺天府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官兵甲:“头,这是个什么怪琴,圆